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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维也纳也在忧郁中(1)

维也纳,这是一个多么幽美的名字啊!只要你仔细吟味这一个名字的清脆绮妮的音调,你就会感到她是一个包含着无穷的幽美的城市。

好聪明的北平商人

刘半农

现在的刘半农本来不愿意多管闲事,但到了国难临头国家民族生死存亡之际,心火在内中燃燎着,要叫我不说话自己抑厄不住。

在北平住了十多年,觉得北平的商人,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富于弹性,最不会吃亏,最不会跌倒的理性动物!

二十年来的军阀战斗,北平地方此去彼来,此来彼去,商人先生们照例是对来者即欢迎,对去者即欢送,从来没有过些些的表示。

这且不必说,因为军阀究竟还是我们本国人,胡打过了一阵也就算了。

可是,自从五三以后,抵制日贷的口号叫了两三年,各商店始终没有摸摸良心,多卖些本国贷,少卖些日本贷,所以到了今天,十家铺子里九家堆满了日本贷,一旦说声要封存,真要他们的命。

于是乎商会也开会了,请求缓封的代表也派出了。

当真,一旦把这些货物封存了,他们的血本一定要大受损失。但你们的是血本,难道南京上海等处的商人的资本就是叫屁本!若然你们的反对封存是聪明,他们的赞成封存就应当是傻子。呜呼,智愚之别,其在斯乎!其在斯乎。

但我对于这一点,不十分坚持,只须你们能向负责任的机关做到可以缓封,我也不再多说。我所要研究的是:

到了今天,你们已经有了切实反对日本的决心没有?

我敢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没有!其证据就在你们所用的“仇货”两个字。

夫所谓仇货云者,诚不胜其滑头之至,对于中国人,可以说“仇国当然是日本,日本以外还有哪一国是咱们的仇国”;对于日本人(假定是日本兵来到了北平了),却又可以说:“我们所说的仇国另有所指,并不是你们贵国大日本。瞧,我们铺子里不满是你们贵国货吗?”真聪明,不知道开会的时候那一位先生绞尽了脑汁才想出来这一个好字眼,谁谓商人不通文墨耶!

不说日本而说仇国,不说日本货而说仇货,这与挖去“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日本’两字而成两个窟窿一样的滑稽,一样的卑劣,一样的无耻。

我索性教会了你们罢!你们可以赶快多开办些日文商业讲习班。目前对于中国人,可以说“我们因为要对付日本,所以不得不加紧学习日本的语言文字”,将来日本兵来到了北平了,却可以用为招待贵客的工具,看见日本人进门,可以不说‘您来啦’而说“空尼溪瓦”,送日本人出门,可以不说‘您走啦’而说“阿里阿笃”,这是何等的方便啊!

朝鲜安南印度三个亡国区域我都到过,境内愚蠢的小商人大都只能说土话,必须是聪明人,能说征服国的语言的,才能开设大商店,聪明的北平商人乎,其亦有见及此乎?

我常以预言家自命。三年前,我作文反对钞票邮票商店招牌等并用中外文字,今年夏季中央政府居然有明令禁止了。半年前我反对营业的跳舞场,今天报纸上,居然登载了内政部咨请各省市府封闭的消息了。现在又说北平商人将来的阿里阿笃化,亦许是一个预言罢。但是,皇天后土,我希望我这一次预言就失败了罢!

(二十年十月二十日,北平)纪念柴霍夫

郁达夫

近来有许多刊物上,在发表纪念柴霍夫的文字,原因是因为他死在一九○四年的七月十五,距今三十五年了。他生于一八六○年一月二十九日,享寿四十四岁。

从纯文艺的立场来说,他原也值得纪念。但从只在上海方面出版的刊物,纪念他的文字特多的一点来看,就可以看出,孤岛上的那些文人,正同十九世纪末年,俄皇高压下的俄国青年一样,在感到绝端的黑暗与苦闷。因为柴霍夫的作品中的人物,正是这一时代在苦闷中的青年男女,和绝了望的无智的中老年人的写照。

在他的祖国大革命之前,他当然是影响俄国文学最大的作家之一;革命初期,因为他所描写的人物,太带灰暗的颜色,而且这些人物的绝望的悲哀太深沉了,深沉得只剩了一脸微苦笑,所以青年作家们,都对他起了反感。可是暴风雨过后的现在,当苏联诸作家做完了整理文学遗产的工作之后,又重发见了他原有的评价。他是和托尔斯泰、杜葛纳夫一样的,被视作了用俄国近代文学,制作出伟大文学的时代创造者。

柴霍夫的作品的影响,在外国恐怕比在他的本国大些,尤其是在欧洲。譬如说,英国文学罢,约翰·密特儿东·麦莱的夫人故路查琳曼殊菲儿女士,就是受他的影响极深的一位作家。

他的评传Anton Chehov(A Critical Study)的作者威廉姆·盖哈提William Gerhardi的初期作风的完全像他,自然更可以不必说了。

还有一点,他的作品,在英国出版的有两种名译,一是爱德华·轧纳脱未亡人康斯坦斯·轧纳脱女士Constance Garnett的全集本,一是郎氏的选译本。而直到现在,前者有一册被收在《潘根丛书》的大众读物之内,后者也加入几篇戏剧,作为邓脱书店发行的《万人文库》之一而问世,也就可以见到他的影响,在英国正还强烈得很。

柴霍夫的短篇,在法国是被视为可与莫巴桑并立的;以国民气质这样不同的两个国家,一致地会推崇这一位微苦笑艺术的深刻创制人,这也可说是他的作品伟大的一个证明。

在我们中国,则我以为唯有鲁迅,受他的影响为最大。鲁迅和他,不但在作品的深刻、幽默、短峭诸点上,有绝大的类似之点;并且在两人同是学医出身,同是专写短篇,同是对革命抱有极大的同情,同是患肺病而死的诸点,也是相像得很。不过有一点,却绝对的不同,鲁迅是没落的乡宦人家的子弟,而柴霍夫却是农奴之子。

总之,在中国抗战正激烈的今日,来纪念柴霍夫,虽不是正对脾胃的举动,但从善师善学的创作家的立场来说,柴霍夫也是值得纪念的一位文学上的巨人。

(原载1939年8月13日新加坡

《星洲日报星期刊·文艺》)两浙漫游后记

郁达夫

两三年来,因为病废的结果,既不能出去做一点事情,又不敢隐遁发一点议论,所以只好闲居为不善,读些最无聊的小说诗文,以娱旦夕。然而蛰居久了,当然也想动一动;不过失业到如今将近十年,连几个酒钱也难办了,不得已只好利用双脚,去爬山涉水,聊以寄啸傲于虚空。而机会凑巧,去年今年,却连接来了几次公家的招待,舟车是不要钱的,膳宿也不要钱的,只教有一个身体,几日健康,就可以安然的去游山而玩水。两年之中,浙东浙西的山水,虽然还不能遍历,但在浙江,也差不多是走到了十分之六七了。

随时随地,记下来的杂感漫录,已于今年夏天,收集起来,出了一册《展痕处处》的游记总集;现在逼近岁暮,大约足迹总不会再印上近处的山巅水畔去了吧,我想在这里作一个两浙山水的总括感想。

统观两浙的山,当以自黄山西来的昱岭山脉莫干山脉天目山脉为主峰;这一带浙西之山,名目虽异,实际却是一样的系统。山都是沙石岩,间或有石灰岩花岗岩等,可是成分不多,不能据以为断。浙东山脉,当以括苍天台为中心,会稽山脉,卑卑不足道;南则雁荡山脉,西接枫岭仙霞武夷,自成一区。若金华山脉,突起浙江中部,自东阳大盆山而来,本可成为主峰,然细察地势,南接天台,西连马金岭之余支,仍可视为天台山与黄山余支野合而生之子。至于四明像山的一带呢,地处海滨,出海年月较迟,谓为天台的余波,因无不可;究竟山低似阜,不足称山,所以从浙江全体看来,这一脉似仍应视作会稽与天台的侧室,不能独树一帜的。

当今年夏天,带了小儿在东海上劳山下闲步的时候,我们大人中间,往往爱谈起风景的两字。今年刚长到了七岁的小孩,后来问我,什么叫作风景;我一时几乎被他难到了,因抽像的名词,要具体地来说明,实在可不容易。结果,我只说明了山和水都有的地方,而又很好玩的时候,就叫作风景好。这说明虽然只是骗骗小孩的一时的造作,但实际要讲到风景,除了山水之外,恐怕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天然成分必须要参合进去。浙江山虽则不多,但也不少;而滨海之区,如雁荡的一带,秀丽处也尽可以抵得过桂林。况且两山之间必有水,既有了山,又与海近,水自然是不会得没有。因而我就想起了古人所说的智者与仁者,以及乐山与乐水之分。山和水本来是一样可爱的大自然,但稍稍有一点奢望的人,总想把山水的总绩,平均地同时来享受,鱼与熊掌,若得兼有,岂不是智仁之极致?照此标准来说,我在浙江,还想取富春江的山水为压卷。天台只有高山,没有大水;雁荡虽在海滨,然其奇在岩在石,那些黑白云母片麻岩的形状,实在奇不过,至于水,却也不见得丰富;大龙湫、西古梁、梅雨潭等瀑布,未始不是伟观,可是比起横流曲折的富春江来,趣味总觉得要差些,就是失在单凋。

天目山以山来论,原系浙江的主脉,但讲风景的变化,却又赶不上富春山的明媚了。四明龙盘虎踞,大约是王气所钟之地;但因为风水太好。我的这一双贱脚,每每怕向金鳌背上去践踏,所以直到如今,对雪窦的幽深,天潼育王的秀逸,还不敢轻易去亵读。

金华的北山,永康的方岩,雄奇是雄奇的,伟大也相当的伟大,我想比起黄山白岳来,一定要差得多。黄山我未曾领略,但黄山的前卫白岳齐云,却匆匆看过了,只太素宫前的一角就觉得比方岩要复杂得多。总之这些山,说伟大,还觉得有点儿不足,说秀丽却根本说不上。

秋天去旅行天台雁荡,预定的计划,是由山阴,出剡溪上天台,下永嘉;然后遵瓯江而西进,过青田、丽水,缙云,从永康到兰溪,再坐船顺流而东下的。但一则因公路的桥梁未成,再则因战后的地方未靖,我们只望了一望永嘉东北的山水,就从原路跑回来了。最觉得可惜的,是谢灵运所咏的真正永嘉山水(在青田),就是“双峰对峙,壁立大溪之上,状似石门”的那条石门瀑布,还没有看到。同游雁荡的一位德国朋友,告诉我说,在青田县属黄坛之北,南田之南,东西夹于泗溪浯溪之间,当蒲斜岭的近边,有一个大瀑布在,他打算去探一趟险,我想这位德国朋友所说的瀑布,一定是把地址弄错了的石门洞的瀑布无疑。光绪的《青田县志》里记这石门洞说:“石门山,县西七十里,道书为石门洞天。临大溪,两峰壁立,高数百丈,对峙如门。深入为洞,可容数千人,六月生寒。飞爆千仞,中断,(《方舆胜览》作:飞瀑直泻至天壁,凡三百尺,自天壁飞泻至下潭,凡四百尺。)蒙作雨状,随风飘洒里许;近视如烟去散聚,有气无质,冬夏不竭;积瀑回激,为潭深数十丈。”

其次,所可惜的,是没有到缙云的仙都山;据说这山高有六百丈,周三百里,在县东二十三里,道书称祈仙第二十九洞天。上有独峰,亦名玉柱峰,峰顶有湖,生白莲,就是鼎湖,这仙都峰,可以用了船,倒溯九曲溪而上去游;从前人的游记看来,似乎仙都峰下处处是石壁,曲曲是清溪,形状应似绍兴之东湖吼山,而规模绝大,形势绝伟,非有六七日工夫,是游不遍的。

浙东西的山水,约略看了下来。回到了家里,仔细加以分析与回思,觉得龚定庵的“踏破中原窥两戒,无双毕竟是家山”的两句诗,仿佛是为我而做的。因为我的“家山”,是在富春江上,和杭州的盆景似的湖山,相差还远得很。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

(原载1935年1月《太白》半月刊第2卷第8期)一九四○级

香港九龙间隔着一个海峡,往返必须轮渡,那里很容易碰到许多你想不到的熟人,掀起你古旧的记忆,我碰到过过去还是抱在手里的孩子,现在已经长成很漂亮的少女;我碰到过过去喧赫一时的官僚,现在变成零落憔悴的旅客;我碰到过过去爱摆架子的商人,现在谦恭地对谁都在打躬作揖;我碰到过过去红极一时的小姐,现在流落为枯萎自卑的老姬;我还碰到过过去贫困无依的朋友,如今变成了骄气凌人的豪客;我还碰到过过去低首下心钻谋名位的女伶,现在安详地做富绅的外妾;我还碰到过过去豪语惊人的政客,现在缄默低叹像一条刚从水里捉上了的鱼;我还碰到过过去我招呼他而不理我的人,现在很亲切地对我称兄道弟,问我借一点钱,说是为付饭钱或房金;当然,我还常见过过去平淡,现在也还是平淡的人……这一切,虽都曾使我惊讶,但见多了也就觉得这原是人生的变幻,而我所见的也许正是你所见的。

然而昨天我在渡轮上竟碰见了江上云。

我正低着头在看报,突然有人在我身边叫我:

“你是不是×先生。”我抬头一看,不认识,我只得“啊……唔……”地用客气的声音同他招呼了一下。心里在想他到底是谁。他穿一套很讲究的西装,头发很整洁,上唇蓄着很漂亮的胡髭,眼睛发着自尊与自信的光芒。他在我的旁边坐下,于是露着骄傲而自信的笑容,说: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江上云。”

“啊,江先生,你在这里?”我心里想:“他怎么变了这许多?”

江上云是一个我生平最不了解的人。抗战开始的时候,我在重庆一个大学里担任小说研究与习作的课程时,在讲堂上碰到一个衣裳不讲究,头发很乱,胡髭常常不刮,年纪看来比我还大的学生,下课以后,他到我的地方来,他告诉我他叫江上云。这是一个我在哲学季刊里常见到的名字,他在那里发表的关于中国古代哲学研究的文章,很有成绩,不用说,我在中国古代哲学上的修养是远不如他的,我当时就致我对他的敬意;他告诉我他是哲学研究所的研究员,但是他觉得中国没有研究哲学的环境,他要写小说。他要在文艺里表现他所获得的哲理与所信仰的人生,所以来选我的课。他又告诉我他已经写了好些小说,写的时候很得意,但过后拿上看看越看越不喜欢,所以他希望我替他看看,究竟毛病在什么地方。他既是选了我的课,这当然是我的职责,我当时就叫他拿来,答应他一定仔细拜读。他于第二天就交我一包稿子,我费了几天工夫,才把它读完。我发觉他实在不是一个该写小说的人。他的文字也许很好,但不是写小说的文字;他的故事也许很好,但不是小说的故事;他的布局组织也是有条有理,但不是小说的结构,我感到这一切,但竟说不出一个理由。我对他还不熟,不愿太扫他的兴,我当时想也许关于小说技术与作法一类的书对他是有用的,我就指几本给他去阅读,我劝他看了以后再写别的。

湖光塔影两星期以后,他把他的新作交我,说是他读了我所介绍的书以后的作品;奇怪,还是不像小说;我发现他缺少一点我所不能说明白的基本条件;他所取的故事也有好的,但是他写得不好,似乎不必描写的地方,他写得很多,而应当描写的地方他又忽略。他布置得很好的场面,竟没有气氛;他设想得很好的人物,偏是毫无生气;他的笔墨清楚有理,但没有情感;他的素材,很合逻辑,但似乎他只能对它们了解,没有对它们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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