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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共筑马桥城(2)

主仆二人补过早餐后,不见学功进屋陪着说话,便出门信步漫游。

放眼望去,北面除了沙包、沙山和隐隐约约的梭梭林,别无园林。眼前这片辽阔的沃土上,只有一个个地窝子和零零星星的简易土屋子,尚没有一处像样的庄园。

引人注目的地面建筑寥寥无几,都在河的北岸。一是高大而远未完工的土筑城墙,二是徐学功的简陋帅府,三是高四爷的简易帅府,四是延孝先子孙的学堂和大厨房,五是徐学功部的兵营大伙房。除此以外,便是些简易马栏畜圈。这就是已造成浩大声势威名远播的马桥子。后人称其为东马桥子。

兰儿正盲目漫步,被一声“唉!你咋到了这里”的问话给止住了脚步。

兰儿猛一回头,原来是南山擒她绊她的秃子,便反感地回了句:

“我咋就不能到这里?”

秃子不但不怪兰儿的不客气,反倒善意地调笑说:“该不会又是送情报的吧?这么远的路程,我敢断定,是私奔,是奔学功来的。对不对?”

“私奔又咋的?”哈姐代兰儿反诘道。

“既然把学功吃活在心里放不下,大老远来了,干脆成亲得了。这年月,还能讲究个啥程序啥排场?住在一起就行了。婚姻这玩艺儿,不在乎咋个嫁咋个娶,全在乎两个人咋个相好。不怕你两个笑话,兰儿是绝对看不上咱的。可在景化城里,遇到一女子,她就不嫌咱,经学功一撮合,我们就过上了,温柔体贴得没法说。想啥时节好,就啥时节好;想咋个好,就咋个好。知冷知热,疼饥疼饱得没话说。”

秃子正自豪得意地絮叨着,身后传来呼唤声:“天祥哥,吃午饭啦!”

秃子哂笑着说:

“唉,说她她就来了。”

主仆二人经此提示,放眼望去,原来呼唤声发自一庞然大物。

哈姐少见多怪,不禁信口说道:“大肚子乳牛似的。”

秃子媳妇叫着朝三位谈话者走来。原本粗壮的她,如今孕身早已出怀,越发显得粗壮无比。她上来一把拽住秃子的袖口,似撒娇似撒泼地小声说:

“回去吃饭嘛,饭都凉了,人家驯马的早回家了。就你,好跟女人说话,见了俊女人,腿就挪不动了。是不是!走吧。”边说边拽,硬是把秃子拽了个斜侧身,带着言犹未尽的遗憾,不尴不尬地跟上走了。

兰儿和哈姐望着此情此景,开心地笑了。这笑含有对这对患难夫妻知冷知热、疼饥疼饱、不畏艰苦和苦中有乐的羡慕,也有对壮女人醋意颇浓的不可思议和对其当众撒娇撒泼不甚理解的琢磨。

黄昏降临前,徐学功从高四爷处抱了床被子回屋了。

兰儿仰视学功抱怨说:

“学功,你躲我?”

“不不,你是客人,躲你做甚!我是有事。”

“客人!有半天冷落客人的吗?该不会把我当奸细吧?”兰儿以试探的口吻逗学功笑。

“不不不,你想哪儿去了!南山那次,我明知你是回民女子,都不把你当奸细,何况现在,距迪化六七站路程,妥军奈我何?”

“哎,你知道我是谁吗?”

学功笑着说:“我早就知道。”

兰儿惊讶地睁大眼睛问:“你咋知道的?!既然知道,为何放了我?”

“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他不等于你,你也不等于他。父亲做的事,咋能记在女儿头上呢?学功虽愚,恩怨、是非还是分得清的。对吧?”

兰儿听学功一番肺腑之言,感动至深,对学功更加钦敬,更加热爱。她声音颤颤地说:

“兰儿幸运!人中君子,你当之无愧。南山时,我只以为,你当时顶多能断定我是回回女儿,因口音而定。你君子,你仁义,你大度,才力排众议,非凡地放了我等。没想到,你当时已知道我是妥明的女儿。按常理论,换了任何一个人,肯定不杀即扣,扣了起码是个人质哩。可你,可你却慷慨大义、无怨无悔地放了我。学功,你叫我今生今世咋个报答你?!”兰儿感动得热泪直淌。

徐学功也动情地说:

“那有啥?你别介意,大丈夫应该的嘛。若是非不明,一味地纠缠于细枝末节,那岂不愧对大丈夫的胸怀!”

“唉,学功,你还没交代当时凭啥知道我是妥明的女儿?”

“给满城几次送粮的途中,听人说妥明的女儿如何好长相,最稀罕的是:人中有颗美人痣。故而一见便知。”

学功边点灯盏边接上说:

“对不住得很,军营无客房,你俩就在此处将就着住吧。”

“那……你住哪儿?”兰儿说。

“没事,我去弟兄伙挤一挤。”

徐学功走后,主仆俩嬉闹了一阵。哈姐放下窗帘,兰儿脱衣,准备睡觉。哈姐上了门栓,刚脱了上衣,只听有人敲门,便停止了脱裤子,厉声问:

“哪一个?”

“徐学功。”

徐学功左脚跨入门槛,见兰儿慌忙入寝的窘态,便不迈入右脚。

“忘记提醒你们:切莫说姓妥,记住。”学功说毕,关门就走。

翌日清晨,兰儿被处处传来的习武之声惊醒。她简单梳妆一番,便偕哈姐出了门。迎着广袤荒原清新浩荡的晨风,加之一夜的休整,正处旺盛花季的处女,愈发精神而妩媚,光艳且照人。

兰儿并不知习武场所,只是寻声而往,翩翩散步。习武之声虽来自各方,自然是先去那威武雄壮的地方。

河岸南边的空旷场地上,几百号人正在空手习武。兰儿一眼掠见领队的徐学功,便径直上了马桥,轻盈地来到民团习武之地。尽管尘土随壮士们不住地跺脚直冒,视线很不清晰,但那几百双眼睛仍磁石似的随兰儿身形的走动而转移。学功不好批评什么,频频拿眼神向兰儿示意,兰儿却喜之不尽,竟飘然向学功靠近,急得学功不得不频频挥手示意,兰儿方领悟了他的意图,和哈姐姗姗离开。

兰儿寻声来到西头,也有不少人习武,至少二百号人吧,只是不像徐学功那边尽是青壮年,青一色男士。这里老少都有,其中有一对母女习武,那是高四爷的潘夫人和幼女儿。领队的是救她和哈姐的高克一。高四只在一旁游动着,指点着。

兰儿的出现,不说那一帮老少汉子看走了眼,就连潘氏和小女儿正月也瞅得停下了拳脚。正月说:

“妈呀,哪儿来的这女子?身段极好,长得又俊,把人看得眼馋的。”

“大概是找徐头领的兰儿吧,听你爹说长得可俊了,人中有颗美人痣。你眼馋啥?又不是男娃子。”潘夫人想当然地介绍着。

“那就是她了,你看那美人痣长的,真会挑地方,怪不得叫它美人痣哩。女儿若长了那颗痣……”正月说不下去了。

“我的乖女儿,你若长了那颗美人痣,又将怎样呢?”

“那——将来我也选个徐头领那样的男……”正月的话到口边打坎了。

潘氏轻轻拨拉了女儿的脸颊三下,笑着说:

“没羞的,才十几的人,就想离开老娘嫁汉子,早了点吧?”

“我看她也就十五六的样子,翠嫩翠嫩的。不早能行吗?晚了,好汉子叫人家挑走了。”

“看把你惯的,胆大任性,生汉子一样。别胡想了,练吧。她从几百里外赶来,九死一生,徐头领肯定是她的了。你就等第二个徐头领现世吧。”

“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好女子不多得,好汉子更难得。”正月越说越洒脱,已到了毫无顾忌的地步。

“也不难得。听说延家老十一,虽说年仅十二三,那身板长得大人似的,貌相帅,功夫又好,叫你叔给说合去,他是把兄弟嘛。看把你急的!”

“不行不行,比我小三岁,那成啥了?”

“先别说不行。等你见识了,到那时节,老娘说不行,拦都拦不住你。就不知人家订亲了没有?若没订,是个好茬儿。女大三,抱金砖嘛。当个大姐,好好务习着伺候小丈夫,把你那娇生惯养的小姐脾胜磨炼磨炼也好,看你野的!延家十个媳妇,啥样子人没有!听说还有个地地道道的公主哩,一个个都被那婆婆调教得辙辙顺顺的,又贤惠又能干。你呀,老娘是没治了,就得交给这样的婆婆调教调教。听说那婆婆,墙头高的儿子都怕她抡马鞭子哩。”

“妈呀!您这不存心叫女儿去受刑罚吗?明知女儿受不了,还想往火坑里推,求求您大发慈悲吧,还是徐头领好。女儿嫁得如意,将来好常回来看您;若不如意,就不回来看您。想死您。”

“哼,你呀,嫁得如意,才不回来看老娘哩;嫁得若不如意,老娘还怕你回来赖着不走哩。”

兰儿在潘氏母女的议论中,不知不觉来到北头。此地习武人不是太多,但很特别,男的仅有十四个,小的只有五六岁;女的却有十六个,其中有三个小孙女,还有两个大肚子媳妇在一边溜达,那是老九家即将临产,老三家百灵又坐上了第三胎。

这种习武情景可把兰儿深深吸引住了。她头次见识这外部世界居然比她想象得丰富多彩。她于都市习武,在旁人眼中,已是稀奇古怪。可在这荒漠深处,一大家子男女老幼都来习武,人们已见怪不怪,多么难得的一幕啊!

兰儿非常欣赏荒漠清晨的这一幕。欣赏他们多姿多彩的身手时,她不由这样想:连大肚子女人都在不辍习武健身,实在出于无奈呀!不都是父王造的孽吗!嗨……

兰儿欣赏家族习武的同时,自己也被习武的男女所欣赏。

延子达第一个发现了似曾相识的她,那别致的美人痣曾给他留下过目不忘的美好印象,但他犹疑不定,那时他见的是男装呀!

甩着一条蝌蚪大长辫子。而今怎么就成了绝世美女?子达不知不觉走了神,被一丝不苟的子元看出破绽,叫大家停下,让子达单个儿练了一遍。

突然,双杏跑了过来,盯住兰儿的美人痣,愣愣地追忆着,但不敢贸然说什么。却是兰儿端详出她是谁了,大胆地走上去,握住双杏的双手,兴奋异常地呼叫:

“大婶,咋的是你!你忘了?先前年,你在烟墩救过我的。”

双杏这才媚眼齐舒,庆幸她的猜测无误,意外兴奋地说:“那咋个是你?当时我就一眼认出你是个女娃子。唉,你是回回呀,你妈还怕我和子达递过去的水和干粮不清真哩。”

兰儿不好正面回答,有些尴尬。哈姐插话救急说:“是来找徐头领的。”

“噢——对对,听他爹说过,途中多次遇难,是被冒充回回的他高叔叔救的哩。不简单,不简单!嗨!他爹创下的那份家业,那新家园太美了!着实叫人牵肠挂肚割舍不下呀,无日无夜不在思念哪!不知啥时节才能返回家园去?咳,你看我,对生来乍到的姑娘家说叨这些做啥!”

兰儿听双杏絮叨时心如刀扎,低眉眯目不敢面对。昔日,是她母子救了自己一家;而今被救的人居然把恩人逼得有家不能归,举家躲难在荒漠,挣扎在饥寒交迫的死亡线上。

兰儿心中不住地呼号:恩人哪,被你救的若不是妥明该多好哇!心中呼号的同时,兰儿情不自禁地抱住双杏的双膝,哭着说:“恩人哪,兰儿此生该咋个报答?!”

双杏慌忙扶起兰儿,说:

“报答个啥!见死不救,还算是人吗?他爹常说:‘知恩不报非君子。’诸葛先生说:‘施恩图报,也非真君子。’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更好吗?”

兰儿心里不住地念叨:“‘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更好吗?!’阿达呀,想想人家为啥那样做?听听人家咋个说。您咋尽想自个儿啊!天达达呀,您叫我达快些回心转意吧。”兰儿心绪不佳地思谋着不再言语。

哈姐见状,机灵地告辞了双杏,拉了兰儿回到屋里。

兰儿从此不再去逛悠,躲在屋后空闲处静心习武。

又是一个清晨,一声“果真是你!”从河岸边传来。兰儿正扭身寻觅时,那发声汉子已奔至跟前。原来是延子达,乘晨练收场的空子跑来见兰儿。兰儿一见如故,因为当初是他和母亲殷勤上前救助的,印象极深。子达好奇心重,一句连一句询问兰儿有始有终的往事和落魄至今的新鲜事,逼得兰儿不便面对,正吞吞吐吐支吾时,古丽风风火火地找来了,上前猛不防拽了子达的袖口说:“七哥哥,你说啥呢?以前跟她认识!听说她是徐头领的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呀,不就比我俊了那么一丁点儿吗!啊,回吧回吧。”硬是拉扯得子达不好意思再呆下去,只得身子一歪一斜地跟古丽走了。

兰儿和哈姐朝古丽背影好奇地望着,都禁不住“噗嗤”一笑,异口同声说:

“结了婚的女子,咋都这样!”

兰儿抿嘴笑着说:

“生怕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叼了去嘛抢了去,好像都对自个儿没信心。”

“也不管人家咋想的,看上看不上她男人,总把自个儿男人看得宝贝疙瘩一样。连那胖乳牛都那样,秃子也够福气的。”哈姐不无嘲讽地补充道。

兰儿反唇相讥取笑说:

“小心,你可别没那个福气。”

“我?!我一辈子服侍小姐,不嫁那汉子。即便嫁,咋说也比那胖乳牛强,总得嫁个比秃子强的。”

“那倒不一定。你没听说‘好汉无好妻,好女配个癞蛤蟆婿’?”

哈姐忽然异想天开地说:

“咳!小姐,这小伙子若不是有了媳妇,小姐干脆跟他得了,比那姓徐的帅多了。”

“去你的,把本小姐看成啥了!成了见一个,爱一个?你懂啥叫‘一见钟情’,啥叫‘矢志不移’?!”兰儿捶着哈姐肩膀嚷道。

“唉,小姐,好汉子不是少得很吗?可在我看来,就一个马桥子,就一个延家,俊男人多的是。是不是当丫头的眼头低,珠子(眼珠)拙,不识好歹,不辨高低?”

“不是你眼拙,人家本来就帅嘛。当年他母亲带他五兄弟去关内省亲,我就见过,一个赛一个。唉,对了,老人不是常说:公好好一坡,母好好一窝嘛。”

二患难遇喜事

不觉过了几日,马桥子河冰解雪溶。冰碴子水涌着雪堆尚在河床里一推一搡地滚动着,那心焦意灼的马桥子人已破土筑起城来。

徐学功民团除秃子的大肚子女人外,打埂的打埂,担水的担水,沿着放好的施工线,把筑墙的土先给浸湿了。

高克武的人,和延孝先的人随后挖湿土筑墙。

乜开怀在半人高的城墙上抡杵打夯,见双杏也在挖土扔土的行列里,便想调笑,大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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