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人干脆真接骂了出来,你个大脚丑女人。
屋子越来越乱了,有一个尖尖的声音说:“封住门口不要让她出去了。”
童玲听到这声音有点一愣,吊死鬼子一样的叫声,真的太奇怪了,然后她明白了,这不是古代那不男不女的人么?
只有肖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反而将自己的身子慵懒的向后躺着,半眯着那双冷俊的双眼,饶有兴趣的看着。
那双眼越来越成了墨色深潭正在慢慢的结冰。
他把自己的腿放到了倒在跟前的桌子腿上,为保护他,还有一人挨了下子,正在边抱着肚子蹲着。
他那眼里只有童玲,至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她。
看着她跑来跑去的影子,长发舞动着,飘逸着,屋子里没有一个女人与她比亮丽多姿,修长的腿跳跃着,如一只小鹿在快乐的奔跑。
一个画面闪入他脑中,一个拉着拖布在大厅里到处跑的丫头子,嘴里还乱唱着。
那就是他的一个梦,跟真的一样,那时他就没反感过她,最喜欢梦中遇见她。
他双唇紧抿,面无表情的呆坐着。
童玲夺路而逃了。
屋子里的一部分人追了出去,只剩下那些小脚女人们都瘫坐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
肖夏厌恶的看了一眼三寸金莲们,兀自走了出去。
有人跑回来了,一看到肖夏忙上前施礼,忐忑不安的说:“公子没事吧!”
“人呢?”这寒冰的声音着实吓人。
“跑了。”
“每人三十大板。”说完理也没理那人带着他那身慵懒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是。”答应的阮小三一个咧嘴,唉!这可真是伴他如伴虎啊。
月高风轻,月光静静的由纱窗里射了进来,落在肖夏那紫色的锦锻被子上,那被上荷花下鸳鸯戏水的图案一直以来都显得他格外孤独。
他今晚睡不着,还要做梦吗?
静静的躺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只静静的躺着,他在等一人,今晚他等的人生中第一人也是唯一一个人,他相信她一会就会来,上到他的床上。
晚饭的时候那些仆人真不知,这个冷公子眼里冷的看着他们为什么?这个人的心事难猜,连跟着他的聪明灵俐的阮小三也不明白,当时那些袭向童玲的人让肖夏内心多么的痛恨。
他一会恨那些人,一会柔肠似水的心疼童玲,那真是百感交集啊!
他本想制止而痛斥这些人了,可是当他发现童玲不同一般的时候,兴趣便油然而生,他想看一看这个北国来的女孩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最后还是因为自己的心中的痛而打了那伙人,想欺负他心中的女神,门也没有,只有他欺负的没有别人欺负的。
“你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我等你呢!”他不睁眼睛都知道她来了,太熟悉了,熟悉的如同几生几世在一起。
他的声音听上去仍然是清冷的。
“呵,你还记得我啊!我以为你被这富贵乡给迷惑了呢?”那甜甜嫩嫩的声音让他听着心头一荡。
他不用睁眼,一伸胳膊拦她上床,童玲刚要叫,那柔软的唇就俯在了她的上面。
轻柔的好像怕碰碎一个青花瓷瓶,那一熟悉的动作让童玲神情一个恍惚。
都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忘记了这已是另一个世界与懵懂的他,忘记这已不是在梦中。
互相之间缠棉着,撕咬着。在柔情蜜意中他和身子一震,那吻猛然就成了疾风暴雨一般,狂疯了起来,想把她揉碎吐入自己的口中,含在自己的嘴中。
热火开始燃烧,那小火苗慢慢的由腰间上窜,迅速的窜遍他的全身,呼吸沉重起来。
手不安分起来,这是他人生的袂吻与第一次,好像是好多次了。
他停了一下,喘着气,手按在她的肚子上,问:“我的儿子,什么时候?”
她含糊的说了句:“在家里的时候。”
“哦。”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下,他的更早不知何时不翼而飞。
滚热的有点烫人,他兴奋了着,美梦成真了!
她感觉到了他那一惯的霸气,不容人多想,不给人更多的前戏,他喜欢的是中途细腻与温柔,他特别会爱护自己,在中间休息时会给女人更多的东西。
童玲不知道,他实际上给的更多的是童玲,总喜欢把爱不用语言而用行动注入身体里。
他不会甜言蜜语,但是,他能把柔情给她。
他会吻她,咬她,他不容她多想了,她只是轻呼了一声:“啊……”
“放心,我记得住大夫说的话。你就尽管放心吧,放开些,不要矜持,那样不好。”那轻轻的声音月光悄悄的倾泄。
一阵酥酥与麻麻的感觉上来了……童玲开始进入云里雾里……
女人如水一般,光洁滋润,有一种让他畅游的感觉,女人如月光一般,静静的倾泄,如丝般的光滑,与棉花般柔软,小小翼翼的肖夏享受着人生的美好时刻……
一夜又经历了几生几世,自己真不不清楚了,肖夏看着躺在身旁安睡的人儿,娇美可爱的蜷缩着如一只小猫。
每每早起的他,今天一点也不想起床,发现床原来如此的温馨。
他往近的靠了靠,身子挨的她紧了点,她翻了一个身,给了她一个背,刚好把她搂了个严实。
只闭着眼睛想再睡一觉。
童玲一醒来,就看到了他,向他微微的把小眼一眯,问:“早上好。”
那人只是“嗯”了一声,再没反应。
童玲一捂肚子,小声的对他说:“哎呀!到了这里我都快成了草憋了,厕所在哪里,我要上厕所。”
“哦。”
他一起身,披上一件衣服,往来一开门,有人进来了,把童玲引到了一间房子里,童玲看了看这奢华的房间,大声的说:“我说的是厕所,明白了吗?”
“有什么不明白,我们有那么笨吗?”一听这冰冷的声音,就知道是谁了。
她正在转,一看他说:“我要上厕所,你干吗来了!”
他把手一挥,有人话也不说上来两人把童玲的胳膊一拉,就给她褪裤子。
童玲气的大声骂:“你们这群变态,肖夏你个大变态,要干什么?”
“上厕所呀,不就是拉屎撒尿吗?”
肖夏自己往一个盆上一坐。
一群把着乐器的妙龄女子们一摇三摆的走了进来,往已有的凳子上一坐,轻柔的音乐声响起。
童玲把脸一捂,大声的尖叫着说:“出去,都出去。”
那尖厉的声音里几乎在带上哭腔,她再也爱不了这种文明了,真想快快回到现实世界。
她说话没用,只有一个人声音低低冷冷的说:“都出去吧!”
所有不下二十多个女子出去了。
童玲总算长长出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她一看肖夏坐在那里,小脸一下子抽在一起了,那才叫一朵花儿呢?
“你是不是也出去吧!我不习惯。”
“哦,这有什么不习惯,我平时就要有那多么人伺候的,是你不习惯,那不都走了!”他一本正经的脸上,带着的嬉皮色,把星眸向上一翻,说:“咱俩这有什么,刚才不还……”
“不许说出口,赖皮!”童玲娇声怒斥。
“好吧,不说了,做的时候不也没多说几句吗?我是看着我儿子来了!”
没办法看来就是赖皮不出去。
童玲没办法的用力把眼睛一闭,小脸无奈的一抽……
总不能穿一身衣服吧,童玲换上了这里的衣服,那艳丽的粉红色百花穿蝶长衫一穿,让肖夏眼睛一个闪亮,他把眼眯了一下,上下看了看她,只是鞋子有点麻烦,只好找了一双男鞋穿。
他什么也没说,只说:“吃饭去吧!”
餐厅又整洁如新了,这可真是千金散去还复回啊!
刚吃罢饭,肖夏与童玲回到住处。
肖夏那张朗朗的星目开始发生变化,有一种由冰冷变的扑溯迷离的时候,只听有人通报:“公子,老爷在前面大厅中等着你。”
一听这一句,那张脸立刻有些发绿了,就要冷的凝结了。
肖夏一转身,把童玲一拉。
最可笑的是他把童玲拉到一个小角落里,如小孩一般,好像这若大的屋子里只有这里才有安全感其余的地方都找不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