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前面叫我有话,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屋子里呆着,哪也不要乱跑,这里会很安全的,都是我的人。”
看着他那紧张的脸,还有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加上那冰冷而低声的语言,童玲都感觉到问题很严重。
童玲听话的点了点头,那双小眼睛明亮的眨了眨以示明白。
外面的天空有些阴沉沉的,怎么吃饭的时候就没感觉到呢?天公不作美。
肖夏疾步的行走着,后面的一队人悄悄的跟着。
他感觉气压低的呼吸困难,他拉了拉自己脖子上的的领子,不见老爷子也知道是那头疼的事。
原来还好,现在怎么让他感觉倍感头疼了。
小孩都有这句话,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回家爸爸骂。
这个肖夏一看到这个老爹爹就头痛了。
肖夏往父母住的正房大厅里,偌大的房子静静的如同空置,只有微弱的呼吸声,还让人知道里面有人,人还不少,不下二三十个。
肖夏每天来这里都是硬着头皮来的,只是每早匆匆给父母请过安以后他就一天大赦了。
再次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一进来,肖太太不由的面带惊慌的看了看老爷,唯恐自己的儿子受到训斥,这个儿子再怎么不好也心疼啊!
肖夏的父亲也是当朝的丞相,那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位置啊。
再怎么着保的也是大宋家的天下,也不敢公然的抗旨不尊啊!
皇帝两次过问此事了,这个小儿却死活听。
肖老爷子一看儿子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相貌堂堂,心中自己喜欢,可就是不听话。
“参见爹爹,爹爹叫孩儿有何事?”
肖老爷子一听这话,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儿子,噢,放着明白装糊涂啊,好像你什么都不知道啊?
肖老爷子的气就串上来了,把身子一扭看也不想看他了,对自己的夫人说:“告诉他,让他明白。”
夫人是一个看上去年过六十的老人,比老爷子小十几岁,那端庄稳重的气质,是年轻人所不具备的,那是岁月的沉淀。
老夫人怎么着也看着自己的儿子喜人,她用怎么也硬不起来的语气叫了声:“儿啊,还不是长公主的事情。”
肖夏一听,就情急了,对自己的母亲直帅的说:“她找谁不好,干吗非找我!我又不喜欢她。”
老爷子一听旧事重提,旧气重来,把桌子一拍,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你说说你这大年岁了,你看上谁了啊?别人重孙子都抱上了,我连孙子的影子还没见到呢?”
他哆嗦着站了起来,气的也口无遮拦了,说:“你说,我给你找的那些女人你看上哪一个了,今晚就给我选一个。”
老爷子不知道这才是给了一个坡。
肖夏乘机就说:“我看上童玲了。”
这两人那可真是冤家啊,两人的脾气看上去一样。
肖夏忘记刚才还嘱咐童玲不要出去,现在自己倒把事情抖落出来了。
老爷子一听,胡子都吹了起来,那张鹤发童颜的容貌由红润气的都苍白了,他把桌子一拍说:“这终身大事你也敢私自做主!”
这个儿子可是当仁不让一样,同样冰冷的说:“终身大事是我的大事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来做主?”
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只能出自于这肖公子之口,这可是掉头之罪呀!
老爷惯的!
人们都在吓的吸着凉气,屋子里到处都是“嘶嘶”声。
老爷子面子可就挂不住了,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娇惯出逆子啊。
“拿家法!”他这冷厉的一声,吓得人们都悄悄的抬头看肖夏,有些人都开始筛糠了。
老夫人一听可不得了了,她站起用手阻止,慌忙不迭的说:“慢,慢。”
她走下自己的坐位,早已有人过来搀扶。
来到自己的儿子的跟前哭哭泣泣起来了,说:“儿啊,妈拉扯你这么大不容易,谁不想巴结皇帝家,谁不想成为皇亲国戚!你怎么就这样惹父母生气呢?”
肖夏看着哭的颤颤微微的老母心里一软,赶快扶她重新坐下,说:“我怎么不听话了,不就是这事不想听吗?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不是给我找媳妇吗?不是跟我过日子吗?我不喜欢让我一辈子也不舒心你们就好了吗?”
这放听着反倒是肖夏语重心长了,唉,这叫怎么事吧,听上去有道理呀!可是理在哪里呢?
老太太都糊涂了,只是不断的哭泣。
看着自己的夫人这样了,老爷子只是唉声叹气,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呼:“逆子。”
就在此时天空中一个闷雷,人们惊魂未定,就听一声喊到:“圣旨到!”
这肖家一个惊慌,赶快摆开书案焚香。
一家人跪在地上接旨。
李公公手持圣旨走了过来,站在那个用公鸡嗓子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把长公主思思许配给肖丞相之子肖夏,七日后大婚,钦此!”
老丞相颤微微的说:“接旨!”
肖夏这下子也傻了,内心这个痛恨啊!那个公主才叫硬贴自己啊!
他真恨自己那次去皇宫参加斗武比赛拿得那多第一名,现在想一想还经常得意呢。
那次说是斗武,其实还有斗茶,斗鸡等等,谁让自己独占鳌头了!
自己内心骂了句,活该!
可这是几看前的事了,就不知道那个长公主就不忘记了,一根筋到底了,最后还下了圣旨,这种华丽的婚姻世上少有,独一无二了!
结束了,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父母,心里只是说你们满意了吧!
嘴里说了句:“孩儿告辞了,一切由你们做主!”
老爷子一听又一肚子气,嘴里没说心里说这会儿都给我们了,你不是没辙了!
肖夏不同以往的耷拉着脑袋往回走,这个梦中童玲的到来的喜悦到找不见,只是郁闷无聊。
他一进屋子,就气的把外衣一脱手一扬随意的抛了出去。
不用看他,童玲早就知道了,只是觉得还真复杂啊!都怪自己……怪什么?没有了孩子真的也是受不了的事,她为了孩子。
不着急,见机行事吧!
对肖夏一这一次又一次的婚姻,她都见怪不怪了,在现实生活中她都忍受了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何况在这个梦中的世界。
她在床上没事干就滚来滚去的,等公子一入来,她就笑眯眯的坐了起来,那双迷有的月牙眼与小虎牙让肖公子一愣。
他尽管清高,不近女色,可是也是阅美无数的,见过世面的人。
经常去皇宫内,那些美女如云的地方,怎么就没见过这么鲜活的尤物。
他一个心神荡漾,忘记了刚才的烦恼,那张冰冷的脸上带上点点温和。
“回来了,恭禧你做驸马了,这真是千载难寻的好事啊!”童玲一脸的揶揄。
他冷冷的看着她,然后问:“你怎么知道?”
“嗯,我当然知道了,很快天下人都知道了。”
童玲的身子往里蹭了蹭,他识趣的躺在了一边。
那一脸的疑问还挂在脸上。
“冤家路窄看来就是这么回事,那个现实中的陈思思把你整治死了,来到这里还这样,真不可思议。”
他没说什么,那个模糊的记忆,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只是“哦”了一声。
童玲灿然一笑,那迷人笑容有着勾人的作用,他就又想上了。
她却没有应和他,只是说了句:“好玩,我要陪你在这里玩一玩,享受一下也成。”
公子没有特别的注意她在说什么?而是一直注意那弥漫在脸上的笑容,他的魂早就飞去体外了。
昨晚的真实感受让一个多看不终于摘到果子的人,品尝了新鲜,有些果子是禁果,一但开戒便不复收拾。
那双一忽闪的小眼,一开一合的薄唇,手中飞舞的小动作,轻轻舞动的粉红色纱裙,那阵阵轻拂在脸上的身躯湿润的热气,无不让他心跳加速,心动不已。
童玲都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变化,当她得不到他的回答的时候,她才发现他那双美眸喷着热烈的火焰,直往外窜了。
她小嘴一张愣住了,那可爱的呆呆的样子,不但没把火扑灭反而成了火上浇油了。
“你……”童玲眉头一皱一舒一笑,话没说出来,就已经在某人的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