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扫了她一眼的男人心中不得不赞叹,他以前的那些女人还真的一个不能比。
她的柔媚,泼辣,洒脱都混在一起了,更与那些女人不一般的是她的简朴,与真实,毫无矫揉造作之气,还能给人以柔柔美美。
真的难得呀,越来越发现一言难尽了。
他换上了一件绿色的T恤与一件白色的长运动裤。
童珍瞪眼不解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看到她怪怪的眼神,他一脸和不屑,说了句:“别自作多情了,只不过是想到一块了。
童玲不示弱的说:“想也是我先想的,你也是后想的,有抄袭嫌疑。”
他们出去了,今天是肖夏自己亲自开车,车上只有他们两人。
在这样的车上,童玲尽管很安静,总觉得暧味气味还是有的,她用眼偷偷的看了看他,他也正在从后车镜里看她。
她快速的一躲,他目视前方一冷笑说:“躲!你以为你的哪些我没看过。”
挑衅!
汽车驶进了一家高级会所,来这里健身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想绑着有钱人的女人们。
肖夏一进去,就那潇洒与英俊不立刻引起人们的注意才怪呢?女人们的目光立刻“唰”的一下都追过去了。
最让她们遗憾的是背后还跟着一个绝色美女,说那个美女绝色那是一点也不夸张了,那张美脸在世界上是独一无二的,一种别样的美。
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一个富婆惊叹的说:“哦,好美呀!真的像山口百惠。”
现在的好多年轻人不太清楚山口百惠了,她们只觉得像个明星。
女人们只看到她那小月牙眼,如一汪秋水沉静明亮,那眉毛更是似萋似黛,惹人爱怜。
她们还没有看到她那更加让人着迷的笑容。
再一看,更让女人们伤心了,人家两人穿的那不是情侣装么?
有人悲,有人叹,有人想打歪主意。
肖夏换了一件健身服,那一身肌肉更是让女人们都惊呼连连。
那腹部的八块肌肉真是梭角分明,清晰可见了,对绝美和身材堪比那世界名模。
不少女人那阴暗的心里同丑陋的心里一齐出来了,好像摸一摸他那八块腹肌,最下面那两块……在那……离得……更近的……更美好!
那些花痴们眼睛都成了七彩的了,闪闪发光。
追随着肖夏的身影,如同月亮正在围着地球转一样,那是引力的作用。
后来干脆有两个年轻的女人走了过来直接与肖夏搭讪了。
童玲只是在一边站着,她没有玩过这些健身器材,她也不可能玩这些的,没那条件,也就是街上提供的简单玩艺儿用手划拉一下拉倒了。
她也没兴趣,那是吃饱了撑的人玩的,像她这样总是拼命生活的人从不想这些。
她如一尊蜡像,一动不动的规矩的站着,人们看着这个木头一样的女孩胆子大了,走过来的人多了。
肖夏一反常态的与这些人搭讪上了,那些女人不断的传来娇媚的笑声,那可真是笑语欢歌呀。
童玲都不屑的去看她们,也可是说是羞于看她们,看她们穿的那些衣服她就脸红,真的是节约布的好公民了,少得不能再少了吧。
这在童玲看来有的人已经回到原始状态了,她为肖夏与这样的女人搭话而气忿。
她带有怒火的小眼向他扫去,她只以为他看不到的,谁知却与他撞个正着。
肖夏不仅像没看见一样,反而更猖狂了。
他向一个贴着乳贴上身什么也没穿的女人那里的捏捏,女人身子一拧,就想往他怀里钻。
好不要脸呀。
童玲受不了了,快速的离开了,她来到了洗手间,一进来把门一关,总觉得连洗手间也不干净一样。
这可是一家非常其名的会所,不是普通人能拥有会员证的,直截了当的说,都是大款们,是本市的名流。
在明亮的洗手间里,她还是不愿接近那些东西,但是,她开始吐了。
她从小在逆境中长大,一个人的生活不能说不给她小小的心灵带来压力,压力一大的时候她就会吐,好像是一种条件反射了。
她无助的在这里吐了起来,她忍受不了那些女人们的行为,她恶心。
就在她一个人闹腾的时候,门开了。
那双冰冷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他已经穿戴整齐了,缓缓的开口问了一句:“好些了吗?”
她大口呼吸着,抬着头,喘息着说:“我没事,什么事……也没有,只是从小的一个毛病。”
“哦,那就好!”他轻声的回了一声,冷冷的没有温度。
童玲与他一起走了出来,还有女人在门口等他,两个看上去对容貌很自信的女人上来说:“哥哥那么有钱,请我们吃饭了。”
肖夏眉毛冷冷的一挑,一反刚才的热情,一指童玲说:“问我女友同意不?”
这些女人一听,很无趣的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意兴阑珊的走开了。
童玲一路上不高兴,肖夏则吹起了口哨。
他问:“怎么了,给我脸色看!”
他用寒若严霜的话来问她。
“没有,我哪敢呀,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童玲毫无情绪的回答。
“明白就好。”肖夏觉得很久很久了没有这么开心过,今天玩的真开心,不过最后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了,她不喜欢。
逗她玩真开心,他也弄不清自己是什么心里了,没有她想她,她回来了却总爱虐她,自己心里有毛病。
车一停,童玲抬头一看,她眉头一皱说:“不是说不来这里吗?你为什么来这里?”
肖夏把头一扭看着她郑重其事的说:“到这里来怎么了?你知道吗钱是要花的,据统计一个败家子所创造的财富比一个吝啬鬼高得不知多少倍了,钱是要流通的,流通的量越大,越快财富才创造的越多。埋在地下只会发霉。”
童玲把头一歪还是不高兴的说:“不可理解。”
他一下车,把车门给她一拉说:“我是老板,我想来你就得来,这个懂吧。”
童玲无语的下了车。
在豪华如帝王洞府一般的餐厅里能过过,这餐厅的与众不同是有单间,人大厅,不论哪里,都装饰着各种工艺美术品,有特别贵重在放置在墙壁上做的展柜里,从元代的青花瓷到清代的都有,一个个价值不菲。还有其他的的物品摆放在各个房间的角落,增添了别样的奢华。有人把他们两人引进了单间。
肖夏与童玲刚一坐定,肖夏的手机响了。
童玲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只看到肖夏的眉头皱了一皱,皱眉是这个男人极罕见的事,他也会皱眉吗?这个神通广大的人也会皱眉吗?
他最后说了句:“知道了?不着急,等一下吧,到时人过去就行了。”
服务员可不是一个,几个人都在背后站着。
那些着装整齐的服务员一个个精干利索,肖夏一招手就过来了,肖夏把菜单上的菜一点,说了句,立刻上菜。
服务员刚走,菜就端上来了。
童玲一看饭菜就香的人,肖夏少有的把菜往她前面一推,不像是在作样子。
肖夏并没有动筷子,只是靠在椅子上看童玲吃,脸色有看不出的表情。看上去异常的平静。
童玲才不管他呢,管他的人是服务员,这里只管自己享受好了。
服务员倒是轻松,一个人只管给童玲倒饮料,她那吃像不像是那些优雅的女士,而是像一个干完活的工人。
奇怪的是她吃饭是不出声音的,好一场风卷残云,吃光了。
肖夏心里都有点后悔点餐点少了。
她用纸巾快速的把自己的嘴一抹,嘟着小嘴看着肖夏问:“原来你不吃呀,都让我一个人吃了。”
她的话里多少还带着点不好意思。她真想说:不怪她能吃,这里的饭菜也太少了,精致极了,给吃饱了饭的人装样子,又像是供品供神仙闻味的。
她可是能吃的。
肖夏往起一站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她一看也太快了吧,抓起自己的包就跑。
一走出去,肖夏转身对她说:“刘满开着车在等着你,过去吧!我自己开车走好了。”
童玲灿烂的一笑,长发一摆说:“好的,您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