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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据说当天二皇子给出的抄家理由比原来的接密报说还莫须有,说杨家疑似谋反。杨家儿子气愤争执,喊冤不服,被二皇子一刀背磕在头上,当场晕菜。于是杨家众人老实了,乖乖去吃免费午餐去了。

杨家横祸降身,京中气氛又陡然紧张起来,对二皇子的不满情绪风起云涌。二月初已经有御史在金銮殿前触柱死谏了。二皇子不管不顾,把诸多顽固御史一同下狱,让你监里谏去。

贺家,贺正宏老爷做为当年同从西南战场打拼回来的功臣之一,作为与杨家有过相似被抄检遭遇的实权人士之一,各方面条件都十分符合被二皇子清算的框架。一时间贺家更是空气几近凝滞。

四姨娘第一次主动,请求大太太请求老太太,要求将明瑾快快嫁了。被骂:她才多大呀,嫁什么嫁。谁家要招童养媳?何况家里这般情形,谁肯现在跟你订亲?贺家其他人都夹紧尾巴过日子,恨不得一天少吃几顿以减少存在感,免得被外面哪派瞧入眼中了。

二月底,据说二皇子抄家无所获,大刑亦无所获,已近暴怒边缘,下令欲将杨家合家处死。

为防军中哗变,此令密出。也就是说除了二皇子自己亲信谁都不知道。可据说一直默不吭声的六皇子偏就知道了,并且怒了,欺负人欺负到了头点地的地步了,不能再忍了,于是他某天手持六皇兄假令牌,私闯天牢,放出了杨家人。

贺正宏巡街发现异常,带兵强势介入,截走了杨家人,弄去戒严的京卫指挥司看管。

六皇子要人,不给;二皇子要人,不放。

贺正宏强硬表示:老子就是忠君保皇的,你哥儿俩的面子谁也不够使。圣上病中,杨家的事儿并未经圣裁,如何能私下处置?他要求面见圣上,亲自请圣上的示下,圣上说杀说放那都一句话。

他对二皇子道:引起军中哗变,二皇子可愿负责?——他手下就有不少当年的杨家军,一致要求要证据要说法啊,你有吗?再问六皇子:若护不了杨家周全,你负全责?——外面天有多大都没见过呢,先养翅膀上的软骨儿去吧。

二皇子一想算了,他本来手中就无兵,再弄个哗变,不好混啊。木办法呀,圣上将政权交给他暂理,偏不准他掌兵权,光棍子司令整不过人家人多势众的啊,你逼急了人家咬你啊。六皇子更是小孩儿心性,不知道听谁激那么几句,少年血气,就那么冲动之下就鲁莽行事了,如今也觉得罩不住啊。

两兄弟便都觉得把杨家人交待给贺正宏也好,他虽是一介臣子,但手握兵权,他们一时也没谁能弄得住他。不过他是个铁杆儿的保皇党,倒不敢反了天去,只待皇命行事。好吧,先把杨家人就这么关着。

于是他们对贺正宏一阵吓唬,主题都是若杨家出了岔子小心你丫的。然后谁也不管杨家了,只他们两厢杠上了。

那边杨家人一看还真有人敢管啊,便胆子立时大了不少,还开始闹腾血书痛诉二皇子暴行,泣血要求直达天听神马的。

其实二皇子很冤啊,他真没有要宰杨家人啊。当初对杨家的目标只是抄家,原本寄希望于抄出他想要的东西才是真的,要杨家人的命实在是弊大于利,从来不在考虑中啊。——谁他妈传言说他要秘密处死杨家人的?魂淡啊!于是二皇子斥杨家为无稽之谈,敢反污赖我?说我要宰你,给出证据来呀。

同时二皇子指责六皇子不尊上令,不敬长兄,还敢私闯天牢,假传上命,凡此种种实在大逆不道,要将六皇子拿下。——还没到收拾你呢,你就自己蹿出来了,好啊,反正这些兄弟都是潜在危险,灭一个少一个啊。

六皇子虽小,惹出事儿来发现后继无力后,便迅速躲了,二皇子倒是想找,找不到人啊。于是二皇子一派怀疑六皇子躲在其母杨妃宫中,让皇后娘娘借故搜宫。——躲你母亲宫里就完事儿了吗?后宫是你们的天下吗?于是后宫也干起来了。

论起母家势力,二皇子母家还不及六皇子,说起来,皇后娘家是清流,不党不朋,可是真正政变的时候,谁还管你清不清流啊,二皇子明显玩的是枪杆子啊。杨家父子任职五军都督府,虽然品阶不高,但那是军方,并且,杨老将军在军中的威望,和军阶并无直接关系。这么明枪持仗地干起来,倒也不见得一时谁能弄下谁来。

据说皇后动手,幽禁了杨妃,而六皇子,躲到军营去了。当年的杨家军虽被打散收编,可据说,许多人现在不但有一定官阶军阶,而且对杨老将军的爱戴之意,哼哼,足可以让他托付身后事的了。于是二皇子虽通缉六皇子运动搞得轰轰烈烈,却干打雷不下雨徒劳无功。

很快到了三月份,天彻底暖起来了,而圣上终于也大安了。圣上的这次复出,不但看不出什么枯木将朽的迹象来,反而有些龙精虎猛的样子。于是不用怎么费劲儿,二皇子自己就颓了,乖乖交回了权杖不敢扑腾。正主儿重理朝政后一番拨乱反正,二皇子落马,被夺了亲王爵,降为郡王,赐封东南琼津,不毛之地,并勒令即刻赴封地,非诏不得入京。

杨家人无罪释放,抄没的家产发还,官复原职,另赐安抚金无数。贺家也经历过一次抄检,只是没报实际损失,只得了个安慰奖,但这次在杨家事件中,贺正宏不畏强权,秉公持中,处理很非常好,有效阻止了可能出现的严重后果,好,也赏!

而六皇子,据说一直在读书,皇上对他也一直不咸不淡的。若非此番闹腾,皇上都忘了此号人了。如今一闹,呃,还敢上命不尊,私闯天牢?虽情有可愿,但毕竟犯了大错,得上斥责:当年你外祖如何的磊落君子,差点被你变成逃犯了。浑帐东西,也去封地吧,别在这儿招眼了。于是同时封了十二皇子为郡王,封地在西边焦作城,偏远清苦之地,责令即刻出京赴封地不得有误。

两兄弟都闹了个灰头灰脑,败走麦城,据说两人临走前还见了一面。

二皇子:你行啊小六,平时不声不响的,竟然能探到我的密令,竟然能假造我的令牌。

六皇子:小弟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书,如何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别人送我的人情罢了。

二皇子掐指一算:谁?老三?还是老五?你妈,那两个货,都是面上温良,肚里黑黄,早知道先快刀斩乱麻收拾了他们再说了。唉,真真悔之晚矣呀。

两兄弟走了,于是京城上空笼罩的乌云又逐渐淡去了,人们逐渐又放松了崩紧的神经,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贺正宏依然很郁闷,这天见老朋友去了。

霍府书房里,贺老爷毫不掩饰地痞形象地暴粗口:“XX的弄半天蹦出来这么个二货。”

霍侯爷道:“是啊,这货不知被谁那么一撩拨,这就翘起来了,又蛮又暴,就敢横冲直撞耍起来了。”

“若非他这样的脾气,也不会早早被弃。新收了几个据说看着挺沉稳的幕僚,来路都没摸清呢,就敢言听计从的,活该他先倒霉!”

“说明那边真按捺不住了。下面怎么办,接着引?”

贺正宏:“贺家被抄检后,我那儿被人讹去个玉瓶……。”

承福郡王大人吐血,那是讹吗是讹吗?是谁讹了谁啊?

自从得了这玉瓶后,承福郡王大人把它摆在家里是横研究竖研究,却总没能研究出个什么花儿来。把当初小明玫得到玉瓶时的那股子劲头儿都拿出来了,外面按了敲了,里面地摸了蹭了,结论:那就是个瓶子,可插花。

五皇子专程过来一起研究许久,后来一生气,五皇子直接掂起这瓶子给摔了。瓶子确实结实,摔了好几下才摔裂。于是一块块儿地捡起来里外地再看:花瓶变成个烂花瓶,它依然是石头。

五皇子怒了:“几万两弄回堆儿碎石头来,郡王果然本事。”

承福郡王也恼得什么似的:“那天贺正宏那样子,看着盛怒,却对那个七丫头舍不得打舍不得踢的,骂人也只嚎嚎着些不懂事不讲理不规矩不知好歹那些不痛不痒的,分明有问题。然后他踢了玉瓶前还先踢个靠垫垫着,才用巧劲正正好将玉瓶踢倒在垫子上。二皇子去抄检的时候,已经离吵闹过去了很久了,那七丫头在屋里哭个不住,玉瓶依然在地上倒着,靠垫却被丫头们收起来了。二皇子带的兵虽又仔细翻检了一遍,也没想到把这在地上翻着的瓶子如何。我一直看着呢,后来也一直让人盯着西厢,没发现有人动过玉瓶。”

“那你是说,很可能东西根本不在瓶里?”还以为镶嵌也好,怎么都好,定是这瓶子古怪呢,不然怎么壁这么厚呢?谁家的玉瓶子这么厚啊,砖头似的。

“会不会根本就没有那什么秘旨?”散布消息引你们几兄弟鹬蚌相争坐等收利?

“秘旨……。”五皇子嗑巴了一下,才接着道,“定然是有的,只看它哪儿去了就是了。如果不在贺家,就定然还在杨家。总之哪儿都不能放松了。”五皇子阴沉着脸接着道,“你不是娶了贺家唯一的嫡女回来了吗?怎么还是和贺正宏说不上话?女人什么用都没有要来作甚,生孩子玩?”随便弄头母猪也会下崽儿好不好。

“嫡女自然也得贺正宏喜爱,只怕别的女儿得的宠爱也不少呢。据说那五丫头和七丫头都甚得贺正宏宠爱。”

“一嫡妃二侧妃四庶妃,你的妃位还不少吧?不能好好利用?”

承福郡王愣了:“那个五丫头不懂事,那个七丫头才几岁啊。”

五皇子不耐烦:“他家自然先盯着,但你就只等他家不成?其他的有用人家,也多注意着点儿。别这里兵权争不过来,别处也都荒废了。要知道咱们要想成事儿,是既需要人也需要钱,你可得看准了,别再找些没用的女人回来。贺正宏不给你这当女婿的一条心,你还跟他女儿一条心不成?唉我说,难道你是在玩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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