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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乔、严、高、黄齐道:“吾皇洪福齐天,江山社稷之幸!天下苍生之幸!愿吾皇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朱元璋:“三家爱卿,朕今日召卿家进宫,实为史、谢一案和私运盐茶一事,放心不下。乔爱卿,史近山逆贼可有供词?”

乔仲沉思片刻:“万岁!谢应声已招出部分实情,这史近山却是冥顽不化,至死不招,臣等……”

乔仲话未说完,高仕礼急忙抢道:“万岁!依臣愚见史近山招与不招都无甚大碍,即使有招,恐亦与谢应声所供如出一辙。既然万岁对此案放心不下,不如早早结案,将史、谢二贼按律处置,以慰万岁焦虑之心,亦可给百官一个交代!”

朱元璋点点头:“乔卿,严卿有何陈述?”

乔仲:“万岁容禀,自上年十月至今已历半年之久,臣与严大人暗访明查,已查明史、谢等人营私舞弊、虚报截留、贪匿国银,侵吞赋税达六百余万两,除查抄二贼脏银,细软共计四百余万两,仍有二百万两没有下落。再者有人大肆走动西北,以物易物、茶马互市,这车马、盐茶由何处提供?至今仍是未知,若草草结案,恐难震慑违法之徒,实是江山社稷一大隐患!”

朱元璋闻言微微点头。

严守仁:“万岁!乔大人所言即是,若此时草草结案,岂不是为山万仞,功亏一篑吗?”

朱元璋:“二卿言之有理,就依二卿所言,这期限……限定两个月,望三位爱卿不负朕望,届时缴旨!”

高仕礼急得扰耳抓腮:“这……这……”

朱元璋:“怎么?高爱卿有何所见吗?”

高仕礼慌忙道:“没有!没有!”

乔仲、严守仁:“万岁!臣遵旨!”

高仕礼忙随声道:“臣遵旨!”

夜,欧阳驸马府,客厅。

两支儿臂粗的大红蜡烛,照得客厅分外明亮。

太师椅上,端坐着驸马欧阳伦。欧阳伦下首,大理寺正卿高仕礼正襟危坐。

欧阳伦面无表情地道:“高大人,今日审理的如何?皇上召见又有何旨意?”

高仕礼欠身道:“驸马公,史近山确实是条硬汉,两次堂审两次无招,弄得乔仲束手无策,今日无奈动了大刑。”

欧阳伦着急道:“怎么?动了大刑?大刑之下有招无招?”

高仕礼:“只见史近山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浑身血污,晕死过去!”

欧阳伦愤愤道:“乔仲酷吏,如此歹毒,明日早朝本宫定要参他一本,不遵圣谕。皇上已有明训,轻杖笞、重证据,可他……哼!”

高仕礼:“在刑部大堂上,下官曾力阻刑讯,乔仲却以圣命搪塞,加之严守仁从旁帮腔,下官实是无可奈何!”

欧阳伦像是自语,又像是对高仕礼:“只要史近山捱得起,能搪塞过去,三法司会审就无法收场,到那时本宫倒要……”

高仕礼:“驸马,可是,可是谢应声却已全招了!”

欧阳伦猛地一哆嗦,茶杯里的水溅了一身,顿觉失态,遂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哼,谢应声一五品小吏能有何招?招来谁信?”

高仕礼:“驸马爷,今日养心殿上,下官本已说动万岁,草草结案,将史、谢二人早日正法,此案也就结了。可乔仲硬要追查史、谢贪墨而不知去向的二百万两银子,还有什么私运盐茶之事!”

欧阳伦急忙问道:“皇上的意思?”

“严守仁这老鬼打着帮腔,皇上竟准了他们的陈述。”高仕礼愤愤不平地说:“皇上把期限又延长了两个月。”

欧阳伦丧魂落魄,不知所措,呆若木鸡。好一会儿才从牙齿缝中迸出几个字:“乔仲啊乔仲!本宫与你誓不两立,咱们慢慢地走着瞧吧!”

高仕礼见状,心惊肉跳地说:“驸马,乔仲以主审身份死死盯住史近山又有严守仁从旁帮腔,再加上万岁圣谕,下官实在是无法顾及驸马与史近山的同乡之谊、通家之好,还请驸马公多多见谅!”说着话掏出在袖筒中的银票呈上:“驸马公,这是冯公公留下的一张银票,请驸马公收好!”

欧阳伦一愣:“怎么?高大人,是嫌少还是嫌不干净?”

高仕礼:“不、不、不,驸马爷!下官无功受禄,于心不安!于心不安!”

欧阳伦沉思良久道:“高大人,你也知道,皇上年迈体弱,光景大不如前,今日更是龙体欠佳,一旦……,高大人虽说位居大理寺正卿之职,难道就不想……”

高仕礼忙道:“这、这,下官、下官……"

欧阳伦:“自胡惟庸案后,朝廷虽不设宰辅之位,但这六部之首的位子,却还是要人坐的,难道高大人就不想坐坐?”

高仕礼伸着脖子,瞪着眼,呆呆地看着欧阳伦,任由嘴角流着口水。

欧阳伦接着说:“高大人清楚,驸马府柳护卫的五品职衔,就是公主一句话,向皇上讨来的。安庆公主与皇太孙允炆,乃是嫡亲姑侄,太孙从来都是唯安庆公主之命是从的,所以高大人……”

高仕礼手里擎着银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欧阳伦。欧阳伦把高仕礼擎着银票的手推回去,拍拍高仕礼的肩头:“高大人,明白吗?”

高仕礼使劲咽下一口口水,道:“驸马公,下官明白!此案只要史近山不开口就好办了!”

高仕礼把个“口”字说得很重。欧阳伦闻言灵机一动,自言自语道:“不开口,不开口……”

欧阳伦沉思良久,忽然端茶送客。高仕礼见状起身打拱道:“驸马公,时辰不早,下官告退!”

欧阳伦也起身拱拱手:“高大人!有劳了!本宫决不食言,高大人好之为之,恕本宫不送!“

高仕礼放下银票,躬身退出。

客厅里。

欧阳伦神情呆滞地来回踱步,忽地一惊,暗道:“不好!谢应声招供,这盐茶赋税必然露陷。此事若败露,必陷史近山于被动,若史近山熬不过酷刑,招出底细,吾命休矣!”

欧阳伦面色阴沉,突然站住自语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只要史近山不开口,谢应声的供词其奈我何?”

欧阳伦咬牙切齿,脸色铁青,形同厉鬼,恶狠狠点了点头。

夜,天空繁星点点,弯月西斜,天幕下,城廓扑朔迷朦。

大街上,一顶小轿在几个随从的簇拥下向刑部尚书乔仲府第走来。

乔府门前。

小轿落下。都察院御使严守仁身着便装走下轿来。

乔府门丁上前,躬身道:“见过大人!”

严守仁:“免礼!进去通报一声,严某来访!”

一门丁:“哎!哎!严大人请稍候!”转身进内。

片刻,乔仲布衣简履迎至门口,二人相互施礼,互致问候。

乔府,客厅。

乔仲、严守仁分宾主而坐,家丁敬茶毕,退下。

乔仲:“严大人夤夜光临寒舍,必有高见,还请不吝赐教!”

严守仁:“乔大人,你、我二人就不客气了,下官有甚高见?而是有一事不明来请教的!”

乔仲:“严大人,有甚不明处,请道来听听!”

严守仁:“前两次会审都未用刑,为何今日尚未审讯便施以酷刑?这似乎与大人此前的审理格调大相径庭,大堂之上不便动问,所以此时前来请教?”

乔仲笑着问道:“严大人,依你之见,即使施以酷刑,似史近山这等顽劣之辈就会有什么结果吗?”

严守仁摇摇头:“这个……下官也拿不准!不过下官认为,似史近山冥顽不化之徒,是不大可能轻易就范。他自知罪孽深重,招与不招,最终都难免一死,招的可能就很少了!”

乔仲:“严大人高见!正因如此,乔某才略施小计,迫谢应声就范!”

严守仁惊诧道:“什么?略施小计,迫他就范?”

乔仲微笑着点点头道:“其实今日会审施刑,史近山毫发未损。下官事先让大牢狱卒在早膳时,按时、按量在史近山的饮食中下了足量的蒙汗药,从牢中到大堂时,他尚清醒,待拖至刑房,药物开始发作。趁其昏迷之际,将其须发弄乱,衣着弄破,身上、脸上涂上事先备好的鸡血。其奄奄一息,并非施刑所致,其实是药物所致。如此一来,谢应声这软蛋草鸡必然中计,不打自招!”

严守仁由衷地钦佩道:“乔大人智谋过人,下官佩服之至!”

乔仲:“严大人谬赞了,出此下策实属无奈之举!”

严守仁:“乔大人,几番堂审,高仕礼都举止失常,心中似有什么重大隐情!”

乔仲点点头:“严大人,说得极是。前两天安庆公主、欧阳驸马都言及史近山与欧阳驸马有同乡之谊,要我等看顾,如此看来事情绝非如此简单!”

严守仁:“今日养心殿上,虽说万岁把结案期限又让了两个月,奈何史近山抵死不招这私运盐茶,偷逃赋税之事。谢应声虽已招认,但到底系何人所为,他根本就不知情,全是史近山一手把持,如不撬开史近山的嘴巴,这案子如何了结?从今日起满打满算还有不到八十天的时限,乔大人,咱们等不起呀!”

乔仲不慌不忙地说:“严大人焦急有什么用?我敢说,有人比咱们还着急,急则神慌,慌必妄动!”

严守仁:“啊!有人比咱们还着急?”

乔仲:“不是吗?”

“啊!”严守仁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乔仲:“严大人,咱不怕史近山不开口,怕的是史近山不能开口!”

严守仁一愣:“怎么?不能开口?”随即道:“哎呀!乔大人,此话算让你说着啦,依大人之见,咱们当如何应对?”

乔仲胸有成竹地说:“严大人,自明日晨起,你我轮番扮作狱卒,守候在史近山监室门前,留神观察,史近山所仗恃之人,必有所动!”

严守仁赞许地道:“好!好!有道理!有道理!这史近山不能开口说话,此案不就一了百了啦?乔大人,棋高一筹,严某佩服!”

乔仲:“严大人,过奖了,咱们同僚间用得着这样吗?”

严守仁:“哎!乔大人,事实如此嘛!乔大人,近日面容憔悴,人也瘦得不轻,不知夫人何时来京,这家里没有女人照料饮食起居不行啊?”

乔仲摸摸嘴巴:“瘦了么?”稍停道:“按下官离家时,母亲交代的日期,拙荆大约这三几天就能到京。好哇!等她回来,好好地伺候,伺候吧!”

夜,南里驿。

驿馆廨房内,于正道、王信、方永甫叙话。

于正道:“二位千户,这到京的行程不知尚有几天?”

王信:“大人放心,起早落晚两天头上就到了!”

于正道:“好!好!”

夜,南里驿外。

车、马、兵丁、差役、囚车,挤在驿站门前。

马在吃草,人在用饭,两个手持兵刃的兵丁在驿道边上巡逻着。

驿站不远的土岭下。

一辆马车旁,几个蒙面人咬了一阵耳朵后,立即散开。二人奔驿站西边而去,二人留在后面,慢慢地向驿站前摸去。

驿站西墙角处。

二蒙面人故意现身,手中钢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巡逻的二兵丁循声扑去,大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地,滚出来!”

正在吃饭、聊天的兵丁、差役,闻声起身各执兵刃,随后拥了过去。

二蒙面人并不搭话,摆兵丁就往兵丁头上招呼,双方激斗起来。

驿站前。

另二蒙面人,狸猫扑鼠般的矫健,迅捷向马车扑去,揭开芦席,露出两口笼箱,一人扛起一口,如飞而去,眨眼间无了踪影。

驿站廨房里。

外面的打斗声、吆喝声传进房里。

王信、方永甫一惊,急忙站起身来。一个解下籘蛇枪,一个解下柔指剑,就要奔出去。

于正道微微一笑悄声道:“二位千户大人,稍安勿躁,不一会儿就有好消息传来。来!来!来!咱们接着聊!”

驿馆外。

双方打斗已结束,二蒙面人抽身而去,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驿馆廨房内。

王信、方永甫正在疑惑不解时,一兵丁进内躬身道:“启禀大人,方才外面有二蒙面人骚扰,已被撵跑!”

于正道:“嗯?就这么简单?”

兵丁不解地问:“怎么?大人还有什么……”

兵丁话未说完,又一兵丁进内禀报:“大人,不好了,车上的笼箱不见了!”

于正道点点头:“嗯!这就对了!你们下去吧!”

二兵丁相互看看,不解地退下。

王信:“于大人,这是演的一出什么戏?”

于正道笑着说:“好教二位得知,行至离京城只有五、六天行程的地方,下官事先让随从……”说着话示意二人近前,三人耳语片刻。

王信、方永甫哈哈大笑:“大人这一手倒是出人意料,无怪方才不惊、不急,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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