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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一看到杜·洛瓦,瓦尔特夫人的脸变得煞白,身体动了一下,想走过去。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他过来。杜·洛瓦礼节性地打了声招呼。玛德莱娜则和她亲热地寒暄起来,相互说着恭维的话。杜·洛瓦扔下妻子和瓦尔特夫人,一个人走进人群,他想听听人们不怀好意的议论。

五间客厅是相连的,里面挂着名贵的帷幔、意大利刺绣、风格迥异的东方地毯还有一些古代绘画大师的作品。其中一间路易十六时期风格的小客厅尤其令人过目不忘:厅内座椅全部都是丝质软垫,淡蓝色衬底上绣着一束束玫瑰;低矮的木质家具镀了一层金,上面的饰物和墙上的挂毯一样做工精细、美妙绝伦。

杜·洛瓦在人群中认出很多名人:德·黛拉希娜公爵夫人、德·拉弗内尔伯爵夫妇、德·安德勒蒙亲王将军、美丽的德·迪纳侯爵夫人以及那些经常出入重要场合的男男女女。

忽然,杜·洛瓦感觉胳膊被人抓了一下,耳边传来一位年轻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嗨!狠心的漂亮朋友!您总算来了。为什么这么久都见不到您呢?”

杜·洛瓦回头一看,原来是苏珊·瓦尔特。一头金色鬈发的她,正睁着一双迷人的眼睛望着他。

杜·洛瓦欣喜不已,连忙握住她的手,解释道:“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这两个月的事情太多,一直走不开。”

苏珊一本正经地说道:“这可不好。要知道,我和妈妈都十分喜欢您。您要是不来,我们多伤心啊。至于我,更是离不开您。这段时间您不在这里,我都快要闷死了。瞧!我可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您以后就再也不应该像这回一样消失那么长时间了。好了,现在就让我挽住您的胳膊,带您去看看那幅《基督凌波图》吧。爸爸把它放在温室花园的后面,也就是这栋房子的最尽头。其实,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客人们多转一转,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他们就这么手挽着手,缓缓地穿越人群。人们纷纷转过身,注视着这对金童玉女。

“啊,”一位有名的画家赞叹道:“真是一对壁人!怎么看都是那么赏心悦目”

杜·洛瓦心想:“当初我要是再厉害一点的话,娶的就是她了。这并不是不可能。我为什么就没想到呢?怎么就糊里糊涂地娶了另一位呢?我真是傻,总是在欠缺考虑的情况下匆忙做出决定。”

想到这里,苦涩的滋味一点点地渗入他的内心,让他感到万分沮丧。

这时,苏珊说道:“漂亮朋友,您以后一定要常来。爸爸现在这么有钱,我们以后就可以无忧无虑地尽情玩耍了。”

杜·洛瓦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思绪里:“哎!您马上就要结婚了。您会嫁给一位家道中落的英俊贵族。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苏珊天真地说道:“不,我才不要呢。我要嫁给一个我喜欢、非常喜欢、彻彻底底喜欢的人。我们家的钱足够我们过一辈子。”

杜·洛瓦笑了笑,带着一丝傲慢和嘲讽。随后,他开始向苏珊介绍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这些人大多都是贵族,凭借有名无实的爵位娶了一位像苏珊一样的金融家的女儿。他们和妻子保持着或近、或远的关系,过着自由自在的放荡生活。他们个个声名显赫,备受尊重。

最后,杜·洛瓦总结了一句:“不到半年,您就会受不了诱惑,嫁给他们其中的一员,成为侯爵、公爵或者亲王夫人。到时候,您就会瞧不起我的,小姐。”苏珊被惹恼了。她用扇子打了一下杜·洛瓦的胳膊,发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意中人。

杜·洛瓦冷笑着说:“咱们就等着瞧吧,你们家太有钱啦。”

苏珊问道:“您不是也继承了一笔遗产吗?”

杜·洛瓦不屑一顾地说道:“这笔遗产每年只有两万法郎的年金,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您妻子不是也继承了这么多财产吗?”

“是啊,加在一起一百万,每年的年金四万。靠这点钱,我们甚至连一辆马车都买不起。”

聊着聊着,两人走进最后一间客厅。迎面是一个巨大的温室花园。此时虽已入冬,偌大的花园里却长满了各种高大挺拔的热带植物和成片的奇花异草。在这深绿色的世界里,柔和的灯光就像一阵银白色的雨丝飘然而下,湿润泥土的清新气息和花草的浓郁芬芳沁人心脾。这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受:尽管眼前的一切都是人工造就,违背自然常理,但人们依旧看得如痴如醉。客人们漫步在苔藓般绿荫荫的地毯上,两边是茂密的灌木丛。忽然,杜·洛瓦发现左边在一棵棕榈树的环抱下,有一个大得可以供人洗浴的白色大理石水池。水池边放着四尊代尔夫特B22产的瓷天鹅,清澈的池水从天鹅半张的嘴巴里缓缓流出。

水池底部铺满了金黄色的细沙,人们还可以看见几条产自中国的金鱼正在池中追逐嬉戏。这些金鱼,眼球凸出,鳞片末端都是蓝色的。它们时而在水里游来游去,时而静止不动,不禁让人们想起东方古国神奇的刺绣。

杜·洛瓦不由停下脚步,感慨万千。他默默地想道:“瞧!这才是真正奢华的享受!人们就是应该住在这样舒适的住宅里!别人可以做到,我为什么不能?”

杜·洛瓦绞尽脑汁,拼命思索到底应该怎样才能过上这样的生活。一时半会儿,他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因而为自己的无能懊恼不已。

此时,身边的苏珊也一声不吭,仿佛在想着什么心事。杜·洛瓦从侧面望了望她,暗自想道:“要是当初娶了这个呆头呆脑的小丫头就好啦!”

这时,苏珊仿佛一下子从思绪中苏醒过来一样,大叫一声:“注意看!”她推着杜·洛瓦穿过挡在前面的人群,朝右边走去。

在他们眼前,出现了许多奇异的树木。这些树木的枝叶就像五指伸开的手掌一样,颤悠悠地伸向天空。树林中间,一个人站在海面上屹立不动。

这种独特的布置让《基督凌波图》产生了一种出其不意的效果。整幅油画的四周隐藏在摇曳不定的绿叶之中,画面看上去就像一个变幻莫测、慑人心魄的无底黑洞。

人们必须仔细端详,才能看清楚油画的内容:画中央有一条小船,船边坐着一位圣徒,手里提着一盏灯,灯光正面投射在飘然而至的耶稣身上;透过一片倾斜的光线,人们依稀可以看到船上其他的圣徒。

波涛在耶稣的脚下顺从地凹陷下去,形成一条平坦的道路。他的周围一片黑暗,只有点点繁星在空中闪烁。

由于耶稣的到来,朦胧的灯光中依稀可以看见圣徒欣喜若狂的面孔。

这的确是一幅气势恢弘、非同寻常的惊世之作。它颠覆了人们固有的思维,让人们沉醉其中,久久不能忘却。

前来观看的人们先是沉默不语,然后若有所思地走开,开始谈论《基督凌波图》的价值。

杜·洛瓦凝视半晌,然后说道:“要是能够得到此画,真是天下一大美事啊!”

就在这时,人越来越多。他们互相冲撞着、推搡着,都想亲眼目睹这幅声名远扬的油画。杜·洛瓦只好紧紧夹着胸前苏珊的那只纤纤细手,两人一起离开了那里路上,苏珊问道:“想喝香槟吗?要不我们去餐厅坐坐吧。我爸爸在那里。”于是,两人慢慢地往回走。这时,所有的客厅里都挤满了人,一片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景象。

杜·洛瓦突然听到有人说:“瞧!拉罗舍和杜·洛瓦夫人!”这句话在他耳边轻轻掠过,就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呢?

杜·洛瓦望了望四周,看见妻子正挽着外交部长的手臂款款而行。他们四目相对,笑容满面,不时地交头接耳,旁若无人地说着悄悄话。

杜·洛瓦觉得周围的人似乎都在盯着他们窃窃私语。他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揍他们几拳。

玛德莱娜这么做让他颜面尽失。他不由想起了弗雷斯蒂埃。这会儿人们也许正在议论:“瞧!杜·洛瓦戴绿帽子啦!”哼!她算什么东西?说到底,不就是一个乖巧圆滑的得势小人吗?她能有什么能耐?人们拜访她也仅仅是因为她丈夫有本事,不敢轻易得罪她丈夫罢了。但是人们在背后议论起他们的时候,肯定会肆无忌惮。玛德莱娜喜欢玩弄阴谋,从而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他永远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现在,她已经成了他的绊脚石。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要是当时他把赌注压在小苏珊身上,那该有多好啊!他怎能对这唾手可得的好处视而不见呢?

杜·洛瓦和苏珊来到餐厅。迎面一根根大理石柱让餐厅看起来格外气派,四周墙壁上还挂着年代久远的戈柏兰B23壁毯。

瓦尔特看到年轻的专栏编辑后,连忙跑过来握住他的手,兴奋地说道:“所有地方都去过了吗?苏珊,你有没有带杜·洛瓦先生到处走走?今天的人可真多,您说呢,漂亮朋友?您见到盖尔什亲王了吗?他刚刚还在这儿喝了一杯潘趣酒B24呢”

说完,瓦尔特老头朝参议员里索兰走去。议员的身后跟着他的妻子,这女人看上去有些冒失,把自己打扮得不伦不类的。

这时,一位男士走过来问候苏珊。此人高高瘦瘦,留着金色颊髯,头有点秃,待人接物一副上流社会的气派。杜·洛瓦听到人们叫他“德·卡佐勒侯爵”。年轻的记者突然对眼前这位侯爵先生心生嫉妒。苏珊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瓦尔特老头发迹之后?或许,他也是苏珊的众多追求者之一吧?

这时,有人撞了一下杜·洛瓦的胳膊。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诺贝尔·德·瓦伦。

这位老诗人穿着一身皱巴巴的旧礼服,头发油光可鉴;他看上去懒洋洋的,好像什么也不在乎。

“瞧,这就是所谓的及时行乐。”德·瓦伦说道,“人们马上就要翩翩起舞,然后各自回家睡觉。年轻的女孩个个心花怒放。来,喝点香槟吧!味道好极啦!”说完,他为自己斟满酒,然后对拿起另一杯酒的杜·洛瓦说道:“愿精神超越财富!”

过了一会儿,德·瓦伦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补充说道:“我并不是看不惯那些有钱人,只是喜欢嘴上说说而已。”

杜·洛瓦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因为此时苏珊和德·卡佐勒侯爵早已离开,不知去向。他赶紧撇下诺贝尔·德·瓦伦,四处搜寻苏珊的踪影。

这时跑来一群闹哄哄的想要喝酒的人,挡住了杜·洛瓦的去路。等他好不容易挤出人群时,迎面撞上了德·玛莱尔夫妇。

杜·洛瓦经常见到德·玛莱尔夫人,可是她的丈夫却很长时间都没有露面了。德·玛莱尔先生一见到杜·洛瓦,便紧紧握住他的双手,感激万分地说道:“亲爱的,真是太感谢您上次让克罗蒂尔德捎的口讯啦!我买的摩洛哥股票差不多赚了十万法郎。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您!您可真是位不可多得的朋友!”

站在身边的德·玛莱尔夫人,一头褐发,漂亮优雅,吸引了不少男士的目光。

杜·洛瓦说道:“亲爱的朋友,作为回报,请允许我带上您的妻子,或者说,让她挽着我到处转转吧。夫妻总不能老呆在一起啊,您说是不是?”

德·玛莱尔先生欠了欠身,说道:“没错。要是我们走散了,一小时后在这里碰面。”

“好的。”

说完,杜·洛瓦和德·玛莱尔夫人挤进人群,德·玛莱尔先生跟在后面。克罗蒂尔德不停地说道:“瓦尔特一家真是走运。不过说到底,他们确实很有生意头脑。”

杜·洛瓦说道:“这有什么?只要有本事,人人都会有功成名就的一天。”

克罗蒂尔德接着说道:“将来,他们家的两个女孩每人都可以分到两、三千万法郎。更不用说苏珊还是个大美人。”

杜·洛瓦一声不吭。自己的心思被别人一语道破,这让他感到很不痛快。

克罗蒂尔德还没有看到《基督凌波图》,于是杜·洛瓦主动请缨,带她前往观赏这幅名画。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笑,对旁人评头论足、说三道四。当衣领挂满各种徽章的圣一波坦从他们身边经过时,杜·洛瓦和克罗蒂尔德忍俊不禁。一位外交大使走在圣一波坦的后面,胸前也挂着一串徽章,但是数量远远不及他的多。

杜·洛瓦说道:“这世界上稀奇古怪的事情真是无处不有。”

这时布瓦勒纳走过来和他握手,胸前也佩带着一条决斗当天带过的黄绿相间的绶带。

在路易十六风格的客厅里,佩尔斯缪子爵夫人正在和一位公爵聊天。体形肥胖的她身着盛装,也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

杜·洛瓦低声说道:“看,一对情人正在窃窃私语呢!”穿过温室的时候,杜·洛瓦又看见妻子玛德莱娜和拉罗舍一马蒂厄呆在一起。他们紧挨着坐在树丛后面,仿佛是说:“我们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下约会。人们怎么议论,我们才不会在乎呢。”

看完《基督凌波图》后,德·玛莱尔夫人陶醉不已。他们慢慢地往回走。此时,德·玛莱尔先生早已不知去向。

杜·洛瓦问:“珞林娜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啊。她不愿意见到你,人们一谈论到你,她就走得远远的。”

杜·洛瓦沉默不语。小姑娘对他的敌意让他感到莫名的忧郁,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走到门口拐角处,苏珊突然蹦出来,大声喊道:“啊!原来你们在这儿!我说,漂亮朋友,您就独自呆一会儿吧。我要把可爱的克罗蒂尔德带走,让她参观一下我的卧室。”

说完,两个女人匆匆离去。她们在密集的人群中穿行而过,动作是如此地婀娜多姿,就像两条在水里游动的蛇。对于上流社会诸如此类的小把戏,她们早已驾轻就熟。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地喊了一声:“乔治!”杜·洛瓦回头一看,原来是瓦尔特夫人。只见她低声说道:“哦,您真是太狠心了。您这么折磨我,究竟有什么好处?我让小苏珊把那女人从您身边支开,无非是想告诉您一件事。请听好了……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和您谈一谈……要不然……要不然……您就等着瞧吧,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您现在去温室。温室的左边有一扇门,您从那里出来走到花园里,然后沿着前面的路一直走到头,您会看到一个葡萄架。在那里等我,我十分钟后就到。如果您不去,我发誓马上在这里大闹一场。”

杜·洛瓦高傲地说道:

“十分钟后,我会到您说的那个地方。”

说完,两人分手了。可就在半路上,杜·洛瓦差点因为雅克·里瓦尔而误了事。里瓦尔拉着他,情绪激昂地说了一大堆没完没了的废话。很显然,他刚从餐厅里喝了点酒出来。后来,杜·洛瓦在一间客厅里碰到了德·玛莱尔先生。于是他把里瓦尔交给他,自己抽身离开。除此之外,杜·洛瓦还不能让妻子和拉罗舍发现自己。不过这种担心好像是多余的,因为眼下两人正在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根本无暇顾及旁人。于是杜·洛瓦顺利地穿过温室,来到花园。

屋外,寒气一阵阵袭来,杜·洛瓦感觉如置冰室。他想:“见鬼!这样非得感冒不可。’’

于是,他拿出一块手帕,如同人们系领带一样,用它围住自己的脖子。由于刚从灯火辉煌的客厅里走出来,他一时看不清脚下的路,只能慢慢地摸索前行。

小路两旁的灌木丛早已凋零,只剩下几根空荡荡的细枝条在寒风中无力地抖动从房间里透射出来的灯光照在树枝上,灰蒙蒙的一片。杜·洛瓦看到前面路中央有一团白色的东西,原来是瓦尔特夫人正袒胸露背地站在那。只听她颤声说道:“啊,你终于来了丨难道你想让我去死吗?”

杜·洛瓦不紧不慢地说道:“算我求你了,别干傻事。要不然,我马上就走。”

瓦尔特夫人勾住他的脖子,几乎嘴贴着嘴地问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杜·洛瓦试图推开她:“上次见面的时候,你用头发缠满我的扣子,差点让玛德莱娜和我闹翻了。”

瓦尔特夫人先是一怔,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你妻子才不会这样呢!一定是你的哪位情妇和你大闹了一场。”

“我没有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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