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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闭嘴!如果没有,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一星期和我共进一次晚餐都不愿意?你让我忍受的是怎样的折磨啊!我是那么地爱你,脑海里无时无刻没有你,眼里除了你以外再也看不到任何人,甚至连说话都要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说出你的名字。你是绝对不会明白这种感受的!我觉得自己就像被别人抓进袋子里,不能动弹。每当我想起你,就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痛苦万分;我的双腿就像瘫痪了一样,再也无法行走。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像个傻瓜一样,整天坐在椅子上对你念念不忘。”

杜·洛瓦满脸惊异地望着她。眼前的瓦尔特夫人再也不是那位身材微胖,偶尔耍耍性子的经理夫人,而是一位极度失落甚至疯狂的女人,现在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然而此刻,杜·洛瓦的心中萌发了一种朦胧的想法。他说:“亲爱的,爱情并不是永恒的,它有合也有分。如果我们像这样继续下去,关系势必会越变越糟。而我希望能够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你能理智一些,把我当朋友对待,我一定会像以前一样常来拜访你。你能做到这点吗?”

瓦尔特夫人将裸露的双臂搭在杜·洛瓦的黑色礼服上,喃喃说道:“只要能够见到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就说定了,”洛瓦说道,“我们只是朋友。”

瓦尔特夫人含含糊糊地回答道:“嗯,说定了。”紧接着,她把嘴凑过去:“再吻一下吧……这是最后一次了。”

杜·洛瓦柔声拒绝道:“不,我们必须遵守约定。”

瓦尔特夫人转过身,擦了擦眼泪,然后从胸前掏出一个用粉红色丝带缠着的纸包递给杜洛瓦:“喏,这是你买摩洛哥股票赚的钱。能够为你赚这些钱,我很高兴。来,拿去吧·”

杜·洛瓦想推辞:“不,这钱我不要。”

瓦尔特夫人一听,脸色大变:“你现在可不能这么做。这钱是你的,除了你以外,谁也不能拿。如果你不要,我就把它扔到水沟里去。请别逼我,乔治。”

杜·洛瓦赶紧接过小纸包,放进口袋里。

“该回去了。”他说,“要不,你会得肺炎的。”

瓦尔特夫人嘟哝了一句:“如果死掉更好。”她拿起杜·洛瓦的手,疯狂而绝望地吻着,然后逃也似的往房间里奔去。

杜·洛瓦慢慢地往回走,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走到温室的时候,他已经昂首挺胸,神清气爽了,就连嘴角也漾着一丝笑容。

这时,玛德莱娜和拉罗舍早已离去。很多客人都已经走了。显然,没有什么人愿意留下来参加舞会。杜·洛瓦看见苏珊挽着姐姐罗莎的胳膊姗姗走来,姐妹俩邀请他和德·拉图尔一伊夫林伯爵跳第一支四人舞。

杜·洛瓦吃惊地问道:

“伊夫林伯爵是谁?”

苏珊做了个鬼脸,说道:

“他是我姐姐的一位新朋友。”

罗莎羞红着脸说道:

“你真坏,苏珊。这位先生和我们俩的关系不都是一样的吗?”

妹妹笑着回答道:“知道啦。”

罗莎懊恼不已,转身离去。

杜·洛瓦则亲热地挽住苏珊的手臂,温柔地说道:“听我说,亲爱的小苏珊,您把我当朋友看吗?”

“当然啦,漂亮朋友。”

“您信任我吗?”

“绝对信任。”

“您还记得不久前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关于什么?”

“关于您的婚事,或者更确切地说,关于您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哦,我记起来了。”

“那么,您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可以啊,什么事?”

“每次有男人向您求婚时,您都要和我商量一下。在没有听取我的意见之前,绝不能答应任何人。”

“好的,没问题。”

“记住,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千万不要让您的父母知道。”

“不会的。”

“您发誓。”

“我发誓。”

这时,里瓦尔急匆匆地跑过来,说道:“小姐,您父亲让您去跳舞。”

苏珊说道:“走吧,漂亮朋友。”

可是,杜·洛瓦谢绝了她的好意。他决定马上离开,让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此时,他的脑海里萌发了不少新的念头。他四处寻找妻子玛德莱娜。不一会儿,他瞥见她正坐在餐厅里和两位陌生男士喝巧克力饮料。玛德莱娜把丈夫介绍给那两位先生,却没有提到他们是谁。

没过多久,杜·洛瓦说道:

“我们走吧?”

“好。”

玛德莱娜挽着丈夫的胳膊,穿过客厅向外走去。这时,客厅里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玛德莱娜问:“瓦尔特夫人在哪?我想和她打个招呼。”

“还是算了吧。她肯定又会挽留我们参加舞会。我可是受够了。”

“也是,你说的没错。”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可是一走进卧室,玛德莱娜连面纱也没取,便兴冲冲地说道:

“知道吗?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杜·洛瓦没好气地问道:

“什么呀?”

“你猜。”

“我才不愿费这闲功夫呢。”

“好吧。后天是元旦。”

“对呀。”

“也是人们互送新年礼物的时候。”

“没错。”

“瞧!这是给你的礼物,拉罗舍刚才交给我的。”

玛德莱娜递给丈夫一个类似首饰匣的黑色小盒子。

杜·洛瓦漠不关心地打开,看见里面放着一枚荣誉团十字勋章B25。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随后笑着说道:

“我宁愿他送我一千万法郎。这玩意对他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玛德莱娜原以为杜·洛瓦看到勋章后会欣喜若狂,她被丈夫的无动于衷激怒了“你真是不可理喻。现在什么东西都无法让你满意。”

杜·洛瓦慢条斯理地说道:“拉罗舍这混蛋只不过是在还债。他欠我的还多着呢!”

玛德莱娜被他狂妄的语气吓了一跳,说道:“你这么年轻就能够得到荣誉勋章,已经很不错了。”

杜·洛瓦说道:“什么都是相对的。现在的我本可以得到更多。”

他把盒子敞开放在壁炉上,盯着亮闪闪的勋章端详了半天。接着,他重新盖上盒子,耸了耸肩,上床睡觉去了。

元月一号的政府公报上果然宣布,记者普罗斯佩一乔治·杜·洛瓦因其杰出贡献被授予荣誉团骑士勋章。公报上,杜·洛瓦的姓是分开写的,这让他比得到荣誉勋章还要高兴。

消息公布一小时后,杜·洛瓦收到瓦尔特夫人的信笺,请求他和夫人当天晚上到她家共进晚餐,以示庆祝。杜·洛瓦迟疑了几秒钟,然后将这封言辞暧昧的信丢进火里,对玛德莱娜说道:

“今晚我们去瓦尔特家吃饭。”

妻子大吃一惊:“啊?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愿踏进他家一步呢。”

杜·洛瓦只是低声说了一句:“我改变主意了。”

夫妇两人到达瓦尔特家的时候,女主人正坐在那间路易十六风格的小客厅里。现在,这间客厅已经成为她专门接待密友的地方。

瓦尔特夫人一身素黑,头上抹了香粉,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韵。远远看上去,她像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近看却还年轻,等你仔细端详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个美丽的陷阱。

“您在服丧吗?”玛德莱娜问道。

瓦尔特夫人伤心地回答道:“差不多吧。我并没有失去什么亲人,只是觉得自己到了这种年龄,离那天也差不远了。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从此以后,我心如死灰杜·洛瓦心想:“你能坚持下去吗?”

晚餐的气氛有点沉闷。只有苏珊一个人在那里说个没完。罗莎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大家一个劲地向杜·洛瓦举杯祝贺。

到了晚上,大家走出餐厅,在客厅和温室花园里四处溜达,一边散步一边聊天。杜·洛瓦和瓦尔特夫人走在最后,老板娘趁机拉住杜·洛瓦的手臂,低声说道:“听着,我以后再也不会对您说什么,只求您来看看我。瞧,我再也不会以‘你’相称。没有您,我无法生存。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痛苦和折磨。每日每夜,我的灵魂和肉体都能感觉到您的存在,您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我的眼前晃动。这就好像您让我喝了一杯毒药,如今它正在肆意侵蚀我的身体。我已经不行了,是的,我已经不行了。现在,我只想在您面前变成一个老女人。所以,我今天故意涂了粉,让头发看起来白一些。但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您能够以朋友的身份经常过来看我。”

瓦尔特夫人抓住杜·洛瓦的手使劲地捏着、揉着,指甲都掐进肉里去了。

杜·洛瓦一脸镇定地说道:“当然。您用不着每次都这么说。瞧,今天我不是一看到您的信就来了吗?”

瓦尔特与女儿和玛德莱娜走在前面,站在《基督凌波图》的旁边等着杜·洛瓦“知道吗?”瓦尔特笑着说,“昨天我看见我妻子跪在这幅油画前祈祷,那情景就像在教堂里一样,可把我乐坏了。”

瓦尔特夫人强作镇定,颤声说道:“耶稣可以拯救我的灵魂。一看到他,我就有了勇气和力量。”

接着,她站在这位天主面前,喃喃说道:“他是多么崇高啊!人们既害怕他,又不得不敬仰他、崇拜他。你们看他的头和眼睛,是多么纯朴、自然而又充满先知的力量啊!”

苏珊喊道:“漂亮朋友,您不觉得他有点像您吗?我想如果您留着颊髯,或者他把颊髯剃掉,你们就分不出彼此啦。天哪!真像!”

苏珊让杜·洛瓦站在画旁,大家一看,果然觉得他们两人长得很像。

大家纷纷惊讶不已。瓦尔特一口称奇。玛德莱娜则笑着说,耶稣看起来比杜·洛瓦更有男人味。

瓦尔特夫人一动也不动,久久地盯着耶稣画像旁情人的那张脸,面色惨白,宛如头上的银丝。

在这年冬天剩下的日子里,杜·洛瓦夫妇经常拜访瓦尔特家。即使当玛德莱娜声称自己累得不想动而宁愿呆在家里的时候,杜·洛瓦也照去不误。

星期五是一个固定的日子。每到这天,瓦尔特夫人只会邀请杜·洛瓦一个人,这个晚上只属于他。晚饭后,大家玩玩牌,喂喂金鱼,像一家人那样娱乐生活。有好几次,在门后、温室树丛里或者某个阴暗的角落,瓦尔特夫人突然抓住这位年轻人的双臂,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激情难抑:“我爱你!我爱你!我多么爱你啊!”杜·洛瓦总是一把推开她,冷冰冰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我以后就不来了。”

三月底,人们开始谈论瓦尔特两姐妹的婚事。大家都认为,姐姐罗莎应该会嫁给德·拉图尔一伊夫林伯爵,而苏珊则会嫁给德·卡佐勒侯爵。这两人现在已经成了瓦尔特家的常客,并在他家享有特殊的权利和待遇。

与此同时,杜·洛瓦和苏珊的关系愈发亲密。他们就像兄妹一样无拘无束,常常一聊就是几个小时,毫不理会旁人,交谈甚欢。

没人再提苏珊的婚事,也不再谈论她的那些追求者。

一天上午,瓦尔特把杜·洛瓦叫到家中吃午饭。饭后,瓦尔特夫人被叫去招待一位供货商。杜·洛瓦趁机对苏珊说道:“咱们去给金鱼喂点面包吧。”

他们每人从桌上拿了一大块面包跑到温室花园内。

大理石喷泉周围放了一些软垫,供人们跪在水池边观赏金鱼。杜·洛瓦和苏珊肩并肩地跪在垫子上,把面包撕成一块块揉成团,丢入水中。鱼儿看见后,马上成群结队地游了过来。它们晃动着大大的眼球,或在水中转圈觅食,或沉入水底吞掉还在下沉的小面包团。没过多久,它们又钻出水面,希望得到另一块。

这些外形奇特的小精灵,嘴巴一张一合,在水中自由地穿梭,动作灵活而又敏捷。在池底金黄色细沙的衬托下,它们火红的身体显得格外耀眼,就像一团团火焰在清澈的碧波中游移不定;一旦它们静止下来,人们便可以看到点缀在鳞片边沿的那一点点蓝。

杜·洛瓦和苏珊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不禁相视一笑。

突然,杜·洛瓦低声说道:“苏珊,您对我隐藏了一些秘密,这可不太好。”

苏珊问道:“什么秘密啊,漂亮朋友?”

“还记得那天晚上您答应过我的事吗?”

“怎么啦?”

“怎么啦?有人向您求婚了。”

“谁?”

“您心里清楚。”

“不,我发誓,我不知道。”

“不,您知道,就是那个自命不凡的纨绔子弟德·卡佐勒侯爵。”

“他不是纨绔子弟。”

“或许他不是,但他头脑愚笨,嗜赌成性,整日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以至耗尽家产。要是能和您这样年轻漂亮又不失聪明的女孩结婚,对他来说真是求之不得”

苏珊笑着问道:“您为什么对他如此反感呢?”

“我?才没有呢。”

“有。他并不完全像您说的那样。”

“是吗?可我觉得他是一个喜欢玩弄阴谋的奸诈小人。”

苏珊稍稍侧过头,目光从水面移到杜·洛瓦的脸上:

“咦?您今天到底是怎么啦?”

杜·洛瓦支吾着,好像被人窥见了内心深处的秘密似的。

“我……我……我妒忌他。”

苏珊有些吃惊:“您吗?”

“是的。”

“可是为什么呀?”

“因为我爱您,小坏蛋,您应该对此心知肚明啊。”

苏珊厉声说道:“您疯了吗,漂亮朋友?”

杜·洛瓦接着说道:“是,我知道我疯了。我一个有妇之夫,难道可以对您这么一位年轻的姑娘说这些话吗?我不仅疯了,而且是有罪的,甚至卑鄙无耻。我没有任何一丝希望。一想到这儿,我就会丧失理智。只要听到人们说您要结婚,我就会恼怒不已,恨不得去杀人。所以苏珊,请您一定要原谅我。”

说罢,杜·洛瓦停了下来。两人各怀心事,再也无暇顾及池中的金鱼了。鱼群等了好半天,也不见一块面包掉下来;于是它们就像英国士兵一样排成行,眼巴巴地望着岸上的两个人。

苏珊忧喜参半,喃喃说道:“只可惜,您已经结婚了。您什么也不能做。谁都无能为力。一切都完了。”

杜·洛瓦猛地转过身,盯着她的脸问道:

“如果我是单身的话,您会嫁给我吗?”

苏珊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会的,漂亮朋友,我会嫁给您的。因为我爱您胜过爱任何人。”

杜·洛瓦站起身,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谢谢……我请求您不要答应任何人的求婚,好吗?再等一段时间。求您啦!您愿意答应我吗?”

苏珊有些迟疑,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但还是答应了他:“好吧。”

杜·洛瓦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将手中剩下的一大块面包扔进水里,连“再见”也没说就掉头走开,仿佛做了一件有失体面的事情。

那块没被捏碎的面包漂浮在水面上,所有金鱼蜂拥而至。它们贪婪地撕咬着,在面包下方你争我夺。整块面包被鱼群从水池的这头推到那头,看上去就像一朵落入池中随意飘零的鲜花。

有些吃惊和不安的苏珊跟着站起来,慢慢地往回走。此时,杜·洛瓦早已离开她家。

杜·洛瓦回到家中,异常平静。看见玛德莱娜正在写信,他问:“星期五晚上你去瓦尔特家吃饭吗?我是要去的。”

玛德莱娜想了一下,说道;“不去。我有点不舒服,还是呆在家里吧。”

杜·洛瓦回答道:“随便,没人强迫你。”

说完,他又拿起帽子出门去了。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都在监视她,跟踪她,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玛德莱娜那句“还是呆在家里”的弦外之音不言自明。

接下来的几天,杜·洛瓦对妻子和颜悦色。他看上去很兴奋,与以往大不一样。玛德莱娜对他说:“你又变得和善了。”

星期五下午,杜·洛瓦早早地穿好衣服,说是要在去老板家吃饭之前先办点事情。不到六点,他就吻别妻子出了门。然后,他走到洛雷特圣母广场,叫了辆马车杜·洛瓦对车夫说:“把车停在枫丹街17号对面。一直呆在那里,直到我让您离开。然后,您再把我送到老佛爷街‘山鸡饭店’。”

马车开始在路上快速前行,杜·洛瓦放下车帘。不一会儿,马车停在他家对面。杜·洛瓦目不转睛地盯着屋内的动静。大约十分钟后,他看见玛德莱娜从里面走出来,向环城大道走去。

看着她渐渐走远,杜·洛瓦将头伸出车窗喊了一声:“走!”

马车继续前行,最后停在本区享有盛名的“山鸡饭店”门前。杜·洛瓦走进去,慢慢地吃着,喝着,一边不停地看时间。他喝了一杯咖啡、两杯优质香槟,然后悠然自得地抽了一根上等雪茄。七点半的时候,他出门叫了辆马车,直奔拉罗什富科街。

杜·洛瓦下车后,走进一栋楼房。他没有理会门房,直奔四楼。敲开一扇门后,他向前来开门的女仆问道:“吉贝尔·德·洛尔姆先生在吗?”

“在,先生。”

仆人将杜·洛瓦带到客厅。一会儿,门口走进一位身材魁梧、军人模样的男人;他胸前佩带着勋章,虽然人还年轻,但头发已经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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