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君尧你出来一下,你那些朋友们有事找你呢!叩叩叩……”
正躺在大床上沉睡的陈夏花被门外某人的叫唤给吵醒,困难地睁开双眼翻了一个身,身下立即传来了撕裂后的余痛。
黑暗中没有发现郑君尧的身影,她伸手打开了小灯坐了起来,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虽然四肢酸痛、浑身无力,但还是得起来开门看看是谁。
陈夏花打开门发现居然是叶岚。
“很抱歉,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可是这里被请来狂欢的朋友们需要君尧这个新郎官来带动,是他自己说要通宵狂欢的,人家在起哄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们……应该好了吧!他可以出来了吗?”叶岚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陈夏花也跟着凑近看了看,己经是凌晨一点了,她己经睡了两个小时了。
想起刚才令人难忘的初次,陈夏花心里比蜜还甜。不好意思直视叶岚的眼睛,羞涩地说:“他不在房里,可能己经出去招呼朋友了吧!”
“不可能啊!我一路走过来都没看见君尧啊!算了,我再去找找吧!你要是能出来活动的话也帮忙找找吧!”
叶岚有些暖昧的表情更让陈夏花不自在了,不过人家当姐姐的都这么热心,她这个准太太怎么能冷眼旁观呢!还是出去帮忙找找吧!
“可以,我可以的,我换身衣棠就出去找。”
“好,找到后打个电话支一声哈!”叶岚特意嘱咐了一声。
陈夏花关上门后立即换了身漂亮的洋装,人家必竟还是新娘子还是得美美的嘛!
换好衣服陈夏花在渡假酒店里沿途找了起来,在陈夏花离开房间走远后,叶岚由角落里走了出来。
叶岚勾起嘴角发出诡异地冷笑,目光如冰冷的利剑势将斩除她所有的障碍。
酒店里还有宽敞的游泳池周边,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被同时请来的恋人或刚刚邂逅的合拍男女,但就是没有郑君尧的身影。
陈夏花就想去酒店里比较适合狂欢的酒吧看看,也许他己经在那里陪朋友了。
酒吧里虽然没有平日里那嘈杂,但热闹活跃的气氛还是相当浓烈的。
“同志们,婚纱姻是爱情的坟墓啊!来,为我们进入坟墓的无辜男士干杯。”郑君尧的损友白皓森举着酒杯,扬着坏坏地笑容。
“对,坟墓啊!为不幸的郑爷干杯。”另一个单身花少十分赞同坟墓之说。
“哎哎哎!我们郑总那叫勇气可嘉好不好,他可是以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献身精神投入造人的公益事业,你们都得学学。现在结婚的人越来越少了,时尚男女们谁都不愿被束缚,人是越来越少,难道身为地球人的你们不应该有点爱心保护生态平衡吗?”陈永亮虽然身为郑君尧的秘书,但从小与郑君尧一起长大的他,不但是郑君尧的事业上的左膀右臂,还是他生活中的知己,群友中的一员。
“哈哈哈……哈哈哈……”群友们指着陈永亮捧腹大笑,白皓森止住笑后便一脸恐怖地发表起他的独特意见,“太逗了你永亮,还保护生态平衡,你解解裤腰带不就保护生态平衡了。付出爱心的代价可是很惨痛的,失去自由,活在疯狂的压抑之中,最后郁郁寡欢而死的你懂不懂。”
郑君尧慵懒地翘腿半躺在太师软椅上,极陶醉地看着酒中那琥珀色的液体,反驳起了朋友的概论。
“谁说婚姻一定是爱情的坟墓,谁说结了婚的男人就一定失去自由,我郑君尧会傻到为了一颗小白杨而放弃整个森林吗?她不过是我拿来搪塞我那老头子的箭牌。你们不懂了吧!只有这种女人才会心甘情愿地呆在男人的身边,传宗接代、养育孩子,为丈夫为命是从。”这是郑君尧一开始就有的想法。
“我之前是听永亮说过,你娶的这个女人跟以往的那些很不同,平凡到菜市场随手一抓就一大把的地步,听样子应该是大婶级别的,可今天我们看到的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哦!简直就是天仙下凡嘛!我说郑爷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吧!小心阴沟里翻船哦!”白皓森对郑君尧的算盘可不敢苛同,事世难料耶!结了婚可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