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森对郑君尧的算盘可不敢苛同,事世难料耶!结了婚可是板上钉钉子的事情。
人类里男人是比较好面子的,尤其是在朋友面前,被这么一说当然得扳回点面子。“你们没听过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吗?今天的她可是花了我几百万包装出来的,再说了我郑君尧的老婆能差到哪儿去吗?居然敢说她是菜市场大婶,小心我抽你。”郑君尧抬手作状要给白皓森难看,白皓森一起一跳端起圆椅笑嘻嘻地要抵抗,众黃金贵族们跟着笑了起来。
“好——她不是菜市场大婶好吧!那你真的不考虑为了这棵美丽地白杨树放弃森林吗?别到时候回家跪搓衣板哦!”身为郑君尧最铁最知心也最损的死党,白皓森一看到郑君尧严素或闷闷不乐或面露春风时,他总喜欢挖苦调侃他,反过来郑君尧也是。
“哈哈哈……”众人大笑。
平时没有白皓森在的时候他们可是不敢在郑爷面前笑他的,也只有在这种畅所欲言的聚会里他们才敢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狠狠互相取笑逗乐,对郑君尧更为明显。
“为什么我要为了她放弃森林,为了会让人完全失去理智的愚蠢爱情吗!难道你觉得我会爱上她变成一个傻瓜吗?除非我疯了。”郑君尧就像背台词一样读了出来,神情严肃的。
“……”
大家见说得有些过了,突然安静下来,就连白皓森都有些尴尬了,后悔不该在这样的场合说这些,这个玩笑太严肃了。
“咳咳咳!呵呵呵!这个玩笑太冷了啦!要是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是真的呢!哈哈哈!你们真爱开玩笑。”陈永亮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在暗处踢了白皓森与郑君尧,然后对着吧台处脸色惨白的陈夏花喊了过去,“咦!少奶奶您来啦!过来一起坐吧!”
站在吧台处听到那些关于菜市场大婶言论的陈夏花,脸色惨白脑袋一片空白,她不懂刚才还把她捧在手里心呵护柔情又蜜意的老公,怎么会转身就说出那些伤害她的话。
虽然嫁给他之前己经考虑过这些问题,只是她没想到亲耳听到郑君尧说出来会是那么的难受,感觉像从山顶突然掉落谷底,坠下万丈深渊的过程原来是这么的恐怖,让人濒临崩溃的边缘。
郑君尧心里咯登一下,立即转头望去,在与陈夏花四目相对时,非常没底气地抬手摸起了鼻子。
“呀!坏了,嫂子好像听到了。”白皓森一幅很抱歉地看着郑君尧。
陈夏花没有应陈永亮的话也没有走过去,看了郑君尧几秒后转身气呼呼地走走了。
“嫂子气走了,你赶紧追呀!你就说我们只是开开玩笑闹着玩的。”白皓森推了一下郑君尧,又对默不作声的单身贵族们说:“本来就是开玩笑嘛!你们说对不对。”
“对对对,开玩笑嘛!”众人点头附合。
“追什么追,她只是回房而己,她跑不开我的手掌心的。还有我可不是开玩笑,那些话真到不能再真,哪天爷我要是背道而驰了,我……我就大白天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间酒店游戏池裸泳。”郑君尧维护起面子就底气十足起来了,而且他对爱情一向是很有自制能力的。
“真的没事吗?”白皓森有点怀疑地问。
“切,有事的话我娶她干嘛!”郑君尧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然后举手朝吧台招了招手示意服务生再上一瓶威士忌,摆明要喝个通宵。
“不愧是我们的郑爷,好,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豪少们个个摩拳擦掌准备各显神通看看谁的酒量有进步,郑君尧偷偷看了一眼吧台转角处,又立即将目光移开,与酒友们继续狂欢。
站在酒吧门口不远处的黑暗里的张莉诺,看到陈夏花脸色难看的从酒吧里出来,便兴灾乐祸得意地冷笑起来,赶紧远远跟上陈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