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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天堂聚首(2)

二、“难民”还乡,欢聚杭州城

原来,绮云在南昌,经常找金华、兰溪同乡(金华、兰溪人重乡情),托汽车运送算是落空了,然而却提供了一个好消息。当时,国民党政府正请“山姆大叔”运用救济工具和物资遣送有家归不得的难民返乡(其实,此时已大部分有办法的已回乡了)。经办单位是江西善后救济总署,署长是叛变的原****首领张国焘,负责登记难民返乡。绮云知道张国焘是我大革命南下的老领导,但无法以我过去的名义找他,事实上这个大人物也难找。兰溪乡友告,善后救济分会是一个兰溪人何忆芳秘书负责,他专管难民还乡的工作。于是绮云以重礼登何忆芳的门。开始何是置之不理,因为难民并非自封,而是有组织的(到难民所住,有难民证)。而绮云则一无所有(事实上,我是抗日战争开始就来江西,没过过难民生活),绮云就上办公室找何忆芳,上何忆芳家找何太太,经过多少次回合,终于说服了何忆芳承认她们是难民。一是年多日久,难民证没有了;二是我确实是在杭州工作,个人独处。终于感动了上帝,感动了何忆芳,带她去见张国焘,绮云才开始说出我原来的名字,张国焘一听:“是他。”就提笔一挥,准许护送赵绮云母子六人赴杭。张国焘这个叛徒,八一起义后南下时我在他属下并无好感。然而这次却出乎意外,亲笔批准随难民返乡回杭,这值得我感激。何忆芳本重乡情,就格外通知难民收容员负责人代办一切手续,从南昌登记车的一天起,就作为难民发衣发粮(美国面粉,一袋26斤白面),发生活费。转车换船,完全有人招呼照顾孩子。这样,就一直来到了杭州。别说金条,一文没花,白得救济衣粮,送我一家人来到。真是奇迹。虽然不是绝处逢生,然对我来说,对我们一家七口来说,算是喜从天降。总结此行成功,首先归功于绮云,没有绮云的努力,乡友的帮助,事必难成。

一路上,长途跋涉,一个人走已非易事,还要携带五个孩子,绍贤和绍康稍大,绍荣只八岁,绍棠只五岁,绍桂只两岁,扶小抱幼,还要基本上带齐旧衣被及应用物件,记得那时破皮箱三只,铺盖三个,网篮两只,大小包件,连同四五袋丐粉,浩浩荡荡,五部人力车,我和绮云,她抱绍桂、我带绍荣两辆(车上还装着零碎物件),三个小孩子坐一辆,另两部车装行李满满的。到旅社后,房间堆得满满的。不由人不佩服绮云的能量与毅力。处长王讷言夫妇乘车(轿车)来看我们,也夸绮云是女中少见的能人。我真是十分感动十分佩服。

下面,分别叙述一下我家在杭州的生活。首先,讲讲住。这里的房间要近十元一天,饭在外边吃,七个人要花四五元钱一天,住旅社不是长久之计。天事地事,找房子是大事。在杭州,官衙巍巍,空房颇多,但只有主管和主管的一家才享受住在官衙的权力,主管以下的大小官员,须各自开门庭。当然,考铨处不能给我一家一个小空房,这是从无前例的,自不能有所祈求。杭州大厦林立,里弄楼房也很多,20世纪30年代初我二妹来杭时就租了栋带小玉居住,那时只须付三个月房租押金就能租到。到抗战胜利后,就实行了以金条作押金,大楼每栋须付押金二三十根金条(十两一条),里弄每栋至少也须十根金条,即平房瓦屋每间也得付一两根金条(房租虽然稍贵一点,但我们还能勉强负担)。我在杭州一年的工资合计也不超过半个金条——即五两。绮云平时节俭治家,虽然也有金戒、金耳环、金镯、项链总计也不过半个金条,在住房问题上我是个穷措大了。租房是无法租到,杭州庙宇虽大,园林虽多,街道很宽,但由于名胜管理,决不允许蜷缩庙角、街头。我又想到,我们的处长除机关里的宿舍外,在静寺附近长桥曾无偿借用的花园别墅(处长假日是乘汽车来别墅度假的),系考试院考选委员会委员长陈大齐的私房,基本上空空洞洞,无人居住,我自愿住在门房代他保护房屋,尽管我过去在他逃难时接济他住在我住的民教馆客房内,想必会怜念我的困难,然而却不获允许。初到杭州,全家住了几天旅馆,每天房租须四五元,却再也无法住下去。山重水复无路,濒临绝望时,还是我的大哥(他是在静慈寺里的国防部青职训练班的少校教官,尽管他机关在寺,但寺里却不允许别人住,住家更不可能),想方设法,千托万求,才了解到静寺对面靠湖有一座小楼房,房主全家住在上海,房屋委托一对老人看管,除后房由老人夫妇居住,楼房锁闭外,靠街的厅堂还很宽敞,厅堂背后还有一米多宽二米长的贮藏室,正好暂时利用一下。先是向管房人说情无效,大哥被逼得无可奈何,只有派了一班卫兵和青年军学员闯门进去。并亲自指挥,将厅堂及贮藏室杂物完全给他搬上楼去,并且和管房人说定是暂住,房东回来,当然搬走。管房人很怕老虎皮(制服),无话可说,只有说明,他们绝不收我们一文房租,电灯费照算。就由于这样,不花一分钱,不出房租,获得了一个暂栖之所。大哥立即和我把绮云孩子们用人力车接到静寺对面房子里的厅堂上,经过绮云的安排,储藏室正好铺一张床,但须由床头上床,就作为我们的卧房。厅堂上摆两张床,给五个小孩子睡,正中放一张方桌(桌床房东都有,管房人许我们借用)供会客,吃饭、读书之用。在厅堂中间木壁上挖一个小洞,把电灯挂在洞口中,一盏灯照两间房。烧饭呢?那就简便地在我住房小天井旁搭一个灶。这样,住房是得到免费的解决,解除了我初到杭州无房可住、有家等于无家的天大困难。尽管我每天考铨处上班,须走一个小时的路途。绍康上皮市巷小学、绍荣上珠宝巷小学,路同样远,好在是顺路。但每逢下雨飘雪,我们父子三人同样是日出而往,日落而归。毕竟有了房住,其乐也融融。后来,大哥大嫂离杭时,又将他们一间临街玻窗到地的大房让给我们住,整整两年住白房。至今,我还深深感谢我的大哥的照顾。

现在,说说衣。马要有鞍,人要衣装。杭州人重衣服,就是穷得出奇的人,宁可缩食节支,穿也要得漂漂亮亮的。真的有人就是这样,一生家当有九成花在衣着上。杭州西湖荷花大少就是这样得名的。尽管我的底子薄,收入又不高,本来衣服就不多,青年时代未结婚时置备的西装绸衣,早已破旧不堪,可怜孩子们的衣着更是差,一件衣裤哥哥穿过弟弟穿,补补缝缝穿几年。但到杭州后,进入中央级官衙,又不得不打肿了脸充胖子。处长太太又好交际,无伴侣,自然又要找绮云去玩,也常出入官衙和她所住的别墅里。人凭衣装,破衣旧衫,也会被人看不起,连衙、墅的门卫也予以轻视。无可奈何之余,我们夫妇和上学的绍康、绍荣也不得不卖了金戒换了几件衣服。那时绍棠以孤儿名义进了浙江保育院,有衣服发,绍桂还小,绍贤在家管家那就马马虎虎了。当然,衣服质量和数量是比别人差,比别人少,也都是单套,正和荷花大少一样,晚上洗、白天穿。

这里,当时有一件新事。美国在战后给我们一批救济物资,其中之一是各地捐献的外国旧衣,在其他各地是救济贫民,在杭州因为杭州人口多,想出一个棉粮易衣的办法。就是把救济衣服陈列在西湖浙江省民教馆楼上楼下,按规定时间进馆选看所需衣服。衣服上有双联标签,都是标的本衣需缴的棉布(尺)、棉花(斤)。选定后可撕下第一联,随缴规定的棉花或棉布后,凭此联取回所选的衣服。据宣传栏上说,收回棉布价值不过十分之一,主要是以此限制而已,并且每人限选换两件。这是天大的好事,幸逢好事何乐而不为,并且打算大为特为。省民教馆是我抗战前工作过的地方,地形很熟悉,此时还有旧同事在,正可为我帮忙。于是在选换那天,大清早起,就溜到西湖公园前民教馆中,这里大门和两侧已是人山人海,可见想要衣服的大有人在。我从侧门进到馆会,见着同事,据说这里已和选衣处隔绝,无能为力。好在我熟悉情况,翻过短墙,爬到二楼窗口,从窗口进入。奇怪,只见陈列衣室中不少男士、女士,济济一堂,距开门时间还有半小时,他们是从哪里进来的?再看陈列衣服,天啊,凡是稍好一些的呢绒衣服都是仅存存联,第一联早已被人撕去。从楼上到楼下,人多、衣多,但好的衣服标签都只留下一半。苦命啊,我来晚了(其实还算早来),也只有在次中选优。我不仅选了四件(按规定是两件),而且这时急中生智,看到好的呢质绒质衣服尽管是被人撕去领衣联,然而我却把另一件的完整联撕下,和我所要的衣服调换一下,将完整联贴上去,再撕下第一联。这样,取衣时这件衣服自然是我的了。这当然是弄虚作假,为了需要,也就顾不得了。这样搞了两件,连前共六件,欢天喜地地出来。谁知第二天,我按照规定购进了棉布(就在那里可以购),到取衣处取衣,谁知领到衣服后,令我啼笑皆非(当然我是说代别人领四件),没有一件是优质的昵绒服,很显然的是被人换包。在此时,领衣人群也吵闹起来,说是被人调包,换衣弄虚作假。当时我心中既难过,又有气,好在衣值总比付的布值高得多,洋人衣服也大,反正不破不烂,缝缝改改也可以当作布衣穿,照样领回。但我对此次换衣,结果如此,心实未甘,凭我当时能写,又凭我工作在一个中央机关,就写了信给善后救济总署浙江分署,叙述此次领衣受屈经过,义愤不平地提出强烈抗议,并寄东南日报要他们支持正义。发信后不久,就接到分署来信,叙述前次换衣,确实混乱,为致歉意,允许我到分署再送换两件衣服。第二天就跑到里西湖找分署,他领我到一间房子里选换,桌上陈列的很多,但好的已是没有了,幸而为绮云找到一件花条呢大衣,我的一条呢西裤,和头一次一样,缴了棉布费,换领了两件衣服回来,只是花了我们八分邮资和远到里西湖跑腿,稍有所得,我也就罢了。

当年棉布换旧衣的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了。

再说一说“食”。在“食”的问题上,天堂杭州也有我的甜酸苦辣史。

杭州人讲穿也讲吃。也有人说:“玩在杭州,吃也杭州。”吃有两种,一种为生活的吃,一种是为享受的吃。当然,对我来说,后者是次要的,前者是主要的。“民以食为天。”好歹在杭州我都经历过。

当绮云携女带儿到杭州时,团聚的欢乐,首先是想到吃。那时还算有钱,在旅馆住着的时候,早上去吃功德林的素包子,午晚就是到西湖区的大馆子吃米粉肉、家乡肉或到楼外楼吃醋溜鱼。以后住到静寺后,只靠有星期天(那时绍棠在保育院,作孤儿,星期天可去接回),去西湖第六公园(儿童公园),游玩后又会去上顿馆子,全家加加油。口味自然比江西好。就在平日,我在回家时也会到馆子店买包粉蒸肉或现做素鸡,去作晚餐。当时情况,由于绮云之来,领回了三袋救济面粉,于是天天做烙饼。吃面粉也好苦,必须加加油,还不断吃点零食,本地的花生米比外地好吃,昌化的小核桃以及外省外地贩来的应有尽有。可惜,一年以后,纸币贬值,物价高涨,这些“奢侈享受品”也越来越少,专靠一天三餐。

关于吃的美国救援物资,西点西菜,街头巷尾到处有卖,可能由走私得来,价较便宜。因此,我们一家也能够享受外国餐点。记得那时,浙江省政府意外地在分配救济食品中照顾我们考铨处,处里每人以两元代价换得军用食品一大箱,其中一大箱中又装有两个箱(纸),内有香烟两包,酸枣糕十条,饼干两大条,烧鸡一罐,火腿蛋一罐,奶油、果酱各一罐,咖啡精一罐,糖水梨两罐,红烧牛肉一罐,外火加柴及洁水药等。听说是两箱可供十个军人在战场上一天两餐之需。真划得来,当时处里有的人未曾登记付款,未买到而后悔。我则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多买一箱(可以多买),美美地让我们全家多吃上几顿。

从以上所说是甜的方面,苦的都在后面,而且是极其酸、极其辣、极其苦的情况发生了。

由于内战重开,蒋家王朝腐败无能,经济崩溃,滥发纸币,引起通货膨胀,米珠薪桂。杭州也是这样,特别是在杭州市民发生抢米风潮以后,人民惶惶不可终日。我记得抢米那天,我听人说,米店被捣毁,米谷被抢,就出处门走出街头,到一个大米店观看,果然是见到米店前拥了不少人,在侧门有不少壮汉背着成包的米,或是用篮子盛米将米抢走。杭州市已两三天没米卖了。据店里说,无米可卖,只有关门。事实是劳动者每日必须依靠劳动所入购买食米,无米可买,不甘饿死,官方、商会置之不理,只有铤而走险,毁门而进。米粮满仓,群众愤怒抢米,军警无可奈何。在此以后,官方实行限时限量售米办法,然而仍然无法解决米荒。在我家呢,当米桶米缺少时,也着了急,为减少家里食用米,我只有带康荣两儿去平民饭店饭摊上吃板儿饭,这是贫民车夫苦力的食所,像我们去吃是有失尊严,但为了果腹,顾不得了。父子三人各吃一碗,饭堆得高高的,尖高约有一倍,饭是蒸谷米(当地将早谷蒸熟再磨米,煮出的饭要大一倍),再吃凉拌韭菜,上倒胡椒,可以吃得饱。但吃了几天,不对了,板儿饭逐渐缩水。到以后,缩得仅剩半碗,父子们吃两碗也吃不饱,最后连板儿饭摊也停业了,无处可吃。我只好又同孩子去冠生园买饼干当饭吃,虽然贵点,也无法可想。不料限价以后,冠生园等食品店也关门了。市场上买不到可以果腹的东西。想来想去,好在番薯已经成熟,市场上当然没有买,我和绮云两人借了一个手推车,到十多里外农民家里收购了两三百斤番薯。此后,好长时间就以番薯当主食了。好在我和孩子们都喜欢吃番薯,又甜又香。另外,杭州缺米期间,我就向弟弟们求援。不久,步青为我从河口托运了两袋白米,欢天喜地从车站运了回家。正是雪中送炭,解了我的危。

在这场经济危难时期中,随着工资贬值,我的经济情况已不好,只有随大流。每当发工资,除购进物资外,就和市民一样,立即在清和坊(很多金店门口,我由处回家必经之路)换回银洋,以免再贬值。亏了绍贤在摘茶时节跟着邻女去茶山摘茶,有所进益,补助家用。杭州柴炭价格过昂,我们和市民一样,买进树兜(此间砍树挖树兜为生的很多,经烧,价也便宜)。更多的是到外面园地上捞树叶,这树叶到处都是,只需付出劳力。我们全家都出动捞树叶,连小小的绍桂也能做,虽然烧火时烟多点,用量也大点,但毕竟不花钱买。屋后即西湖,我学绍良样,也会去钓小鱼小虾(开始我不知道钓虾不待出水就要捞取,后学会了),也会钓到一些鱼虾食用。在吃的方面也从艰苦劳动中闯过来了。

在经济濒临崩溃的时期,蒋政权为了稳定物价,在中央银行实行抛售黄金,借以平衡纸币价格,规定每天上午可以定额出售。这一招,确起了一点作用。我每天早晨到处工作,傍晚回家,都必须经过中央银行门口,知道这么一回事。到后来以纸币申请兑换黄金的人越来越多,特别是市上黄金与纸币价值超过五六倍时,晚回时常见到中央银行门前排了长长的队伍,原来是央行搜集额少,申请人多。按过去惯例,一般是在央行没开门以前,有管事在发给一张申请兑换书,凭书填写姓名,缴币100元,可换取黄金一两(即小黄鱼一条)。利息高,数额少。为了领取一张申请书,必须在前一日当晚排队等到次日天明。谁不心头热,眼红,我亲眼见到也动心,只是没有这么耐心守夜排队。有一天早上,我路过时,看到侧门人群蜂集,钻到人群里面看到一个管事正在发放申请书,由于人多,硬挤,突然我被挤到前列,凑巧那管事竟也发了我一张申请书,意外的大财喜降临我身,心花怒放,急忙挤出人群,由于未带现钱,急忙回处。在路上,有不少人看到手里的申请书,羡慕似地请我转让,允许以200元的代价售卖这张申请书。当时心想,一张天外飞来的财富,就让他分得一半多,没这便宜事。我立即到处,借了一百元,请了假。八点半钟到中央银行一看,人群骚动,说是今天挤兑,闹了银行,银行挂牌从本日起暂停黄金兑换,等待另拟兑换办法。一场飞来之财又飞掉了。从此央行再不兑换黄金,一张申请书白白作废,悔没有在路上卖给人家,落个获得200元,但也坑了别人。一场黄金梦,醒后落了空。

在杭州,算能聊聊自慰的,就是绍丽在1947年生于杭州,家中添了丁,绍康、绍荣先后考取了杭州市的名牌小学,而且并没有因学校质量差距降低了班次,两人中又以绍荣学习成绩好。绍棠虽由处长王讷言说情,以孤儿身份进入了浙江保育院,尽管餐餐吃南瓜饭,可是读到了书(初小程度),总算受到了教育。我自己则每星期天必上湖边电影院看两场免费电影,这里有好几所电影院,为免伤兵闹市,放映免费专场。我则穿上大哥的军衣挂上证章混入场中,很少缺席,从未买过票。只有在下午或晚上同绮云孩子来看时,才会买票。其实票价并不贵,不过这两年看的电影多,一般是头轮放映的中外新片,这也是我的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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