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勿庸继续说道:“皇后让人将臣弟带到了她的宫中。二哥可知是谁去抓的臣弟?”
薄野辰良摇头,表示不知。
薄野勿庸呵呵一笑,:“抓臣弟之人乃是今晚夜袭灵堂的黑衣人。”
薄野辰良内心咯噔一声,隐约有不好的预感,仍旧不死心的问道:“今晚有两人来探,不知是哪一个?”
薄野圣哲见五弟沉默,忍不住将自己的怀疑说出:“莫非,是和母妃相熟的……”
薄野辰良突然打断圣哲的话:“不,不会的。”
薄野勿庸看了二哥一眼,眼神瞬间的坚定,一步一步的走进他:“是他!将我带到皇后的宫中。是他!亲手将我推入蛇池之中,受万蛇嗜心之痛,是他!南雀国威震朝野的摄政王!”
薄野辰良被一步步的逼退、跌坐在椅子上,:“那她又为何要救你?她是王府的王妃,王府有难,她也逃不了。”
:“不,二弟,你错了,她不仅是王府的王妃,更是即墨家族的女儿。”薄野圣哲略微思索后,抬起头缓缓说道。
:“她……”薄野辰良想要将之前她为五弟取血之事,可是发现这个时候说出来反而会适得其反,估计会引发新的猜测。
薄野圣哲:“皇后既然和南雀太子合作,又怎么会摄政王有所牵连?难道要看他们窝里斗不成?”
薄野勿庸回想在蛇池、皇后同摄政王的交谈,不由的点头:“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薄野圣哲:“此次战役,虽然是南雀太子同我方作战,但是他身边能人不多,否则我军损失怕是不止这些,南雀太子不是摄政王的对手。”
薄野勿庸不由的皱起眉头,:“既然摄政王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掉太子,为何要与皇后合作?而且合作也只是说蛮荒之地,并未提及太子。”
薄野辰良:“五弟可听说南雀一虎三狼的事?”
薄野圣哲眼睛一亮:“二弟的意思是……”
薄野勿庸接着说道:“二哥的意思是说,摄政王将太子推出去做靶子,让三狼相斗,他名利兼!?”
薄野圣哲:“好算盘,父王一去,七皇子如失右臂,仅有丞相暗中扶持,想要登上那位子怕是难如登天!太子自然是稳坐龙椅!”
薄野辰良:“妇人荒唐!为了一己之私弃国家危难不顾,一旦南雀内乱稳定,第一个遭殃的就是我北武!”
薄野勿庸:“倒是不知她在这幅局里是个什么角色?”
薄野辰良端起茶杯的手一顿,缓缓说道:“或许是即墨家族安排的任务呢?”
薄野勿庸:“二哥认为即墨家族或者她,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么?”
即墨安歌如果知道、因为自己一个好评十分,引出这么多猜测会是什么表情呢?
薄野辰良不语,垂下眼睑看着杯中的茶叶深思,你我同这杯中的茶水有何区别呢?
-----------------七日后--------------------------------------------------
即墨安歌将早已枯萎的梅枝放在手中把玩,看着窗外的一片美人松忍不住皱眉,哪个作死的把大好的一片梅林换成了美人松,这绿油油的哪有梅林好看。
:“今儿是王爷出殡的日子吧?”
初雪为难的看了凉衣一眼,凉衣走过来,将初雪手中的帕子接过,放在热水中,站在床侧。:“主子,起吧?”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不答反问了?”安歌接过帕子,随意的问了一句。
凉衣立即跪倒在地,初雪见状也随之跪下:“凉衣不敢,主子恕罪!”
即墨安歌抬眼看了两人一眼,将口中的水吐出,淡淡的说道:“起吧,既是不敢,以后有什么回答什么就是,不必多想其他。”
两个人跪谢后这才起身,初雪愤愤的说道:“主子,好歹您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即墨家族的女儿,怎么能就这般委屈求全呢?”
即墨安歌戏虐的看了她一眼,坐在桌前,任由凉衣其布菜:“雪团子终于忍不住要吐槽了?”
初雪如今也习惯自家主子的说话方式,曾经也偷偷和凉衣说过主子的变化,凉衣只是一愣,随即嘱咐自己说做好自己的事,侍候好主子就行,也就不再多想。从小到大只要听凉衣的话,准没错的。
:“主子啊,难道初雪说的不对吗?您这哪里是哀伤过度、需要静养,分明是被软禁在这里啊!”
即墨安歌笑而不语,怕是王府上下都知道自己被软禁了吧。薄野正则啊薄野正则,不是我不帮你报仇,实在是我发现你这王府藏龙卧虎,每个儿子都了不得的很,不需要臣妾插手啊。
:“主子啊,难道你不伤心吗?”初雪见即墨安歌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要伤心呢?几位王儿担心我,要我静养,我应该欣慰才是。”
初雪沉默,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呢?:“如果不是那个摄政王故意和主子那么亲密,主子也不至于被怀疑的啊。”
凉衣见初雪越说越没谱,怕惹怒主子:“初雪,慎言!”
:“呵呵,凉衣不必紧张,初雪说的不错,如果不是那混蛋,也不会是这幅场景。”不过,这又何尝不是好事呢?既然他们都能很好的应付这些东西,我又何必吃力不讨好?古代人的智商不能小瞧啊,尤其是早熟的生长在王侯深院之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