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花蝴蝶商议事情,一支红杏突然打了个喷嚏,被花蝴蝶一脸嫌弃的鄙夷着。
一枝红杏没工夫和他扯淡,直接问道:“皇后被幽禁,这消息可靠吗?”
花蝴蝶:“千真万确!王府的几个小崽子,伙同丞相孔书之、以及七皇子母舅那边的势力,再加上北武国君的有意为之,是以皇后被废,幽禁深宫,终身不得踏出一步”。
一支红杏敲了敲桌子,无谓一笑:“喔,北武国君竟然反应过来了,可惜了,本王还想再给他一份大礼呢。皇后被废,太子有何动作?”
花蝴蝶不屑的哼了一声:“那个草包,如今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哪里还敢去触皇帝的眉头?”
一支红杏:“这样的人,你说以后得糟多大的罪,本王一向心底善良……”
花蝴蝶和一支红杏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花蝴蝶:“可惜了,蛮荒之地的事泡汤了,那里面……”
一枝红杏立刻让其噤声,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不急,来日方长,本王要徐徐图之。”仅是一个蛮荒之地,如何能让本王吃饱,还需要些点心才是,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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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北武国君看着案上的纸条发呆:“老陶啊,你说那日送纸条的人,后来进了王府?”
陶总管:“回陛下,当日那人,的确是向着战王府而去,只是……”
北武国君:“只是如何?”
陶总管:“只是那人,去的是王府后院的方向”。
北武国君将纸条放进火炉,看着它缓缓燃尽,王府后院?国君深思,莫非是即墨家族的那位?
正在北武国君思索的时候,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小太监,陶总管见状急忙呵斥,小太监这才规矩的匍匐在地,头上冷汗大冒,心里暗暗庆幸,还好陶总管出声提醒,否则小命不保啊!
小太监还未说话,便是嚎啕大哭:“回陛下,太子去了……”
北武国君踉跄几步,颓然瘫坐在地上,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世间大悲啊!
虽不得朕心,但到底是朕第一个皇儿啊!
北武国君颤颤巍巍的、从袖中掏出另一份纸条,同样的提醒他皇后的阴谋,不同的是,这人提议了七皇儿的事。
陶总管向纸条上瞄了一眼,顿时冷汗冒出,这字迹,这字迹分明只在战王的战报上看到过,难道说…………
北武国君:“老陶啊,你也猜到了吧。”
陶总管当即吓得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老奴,老奴该死!”
北武国君挥挥手,让其起来:“行了,朕还不知道你吗,你说七皇子如何?”
陶总管:“老奴,老奴……”
北武国君:“行了,你就是不说,朕也知道你想的什么,去,去把孔书之给朕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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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书之拿着诏书走出皇宫,放眼望去一片素白,初升的阳光洒落,刺得眼睛生疼。
孔书之转回身,眼睛盯着午门看了一会儿,长吐一口气,将诏书放进怀中,踱步前行。这天总是是晴了。
:“大人,府中有客”。
孔书之刚下轿,便有管家迎上来禀报。
:“何人?”
管家并未说话,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确保没有眼线,这才放心将手中的玉佩呈上。
孔书之见玉佩不由的大吃一惊!这怎么会!战王的贴身玉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想着事情的严重性,孔书之当即脚下生风,快步前行,连管家都被甩的老远。
快要走进书房时,孔书之逐渐放慢了脚步,细细思索,战王血誓再无生还的可能,如何贴身玉佩会出现在丞相府?据军中来使所言,一场大火下来不论敌我,皆是尸骨无存。
正则的玉佩万不可能给他人,这是他母妃留下的东西,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孔书之百思不得其解。
书房内站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束小冠,剑眉遥指苍穹、深邃如海的双眼,墨色长袍、袖口以金丝勾勒出如意云纹。左手负于身后,站在窗前。
:“书之。”薄野正则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缓缓转过身,果然看到一位身着官袍的儒雅男子。
孔书之愣愣的看着薄野正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眼角隐约可见水光。
管家见到主子如此失态的模样,忍不住偷笑,其实他刚刚看到战王爷也是这副表情,看来不止我一个人惊呆了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