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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艾琳访谈录(二)(1)

另类人生

记者:我留意过前一段的报纸杂志,对你们争议较大的除了写作还有你们的生活方式以及你们的处事方式。你们自己说自己“另类”,别人也说你们“另类”,这两个“另类”听着可不像是一码事。

艾琳:“另类”就像盖在我们身上的一个戳一样,也成了我们的品牌标志。对一个作家,永远有人关心他的生活超过关心他的作品。这往往也促使一些作家把生活也弄成了作品,一种跟他(她)小说既对应又对立,既相关又无关的样子,让它们相互辉映,相得益彰,两边都增加魅力。我不否认我们都是这方面的高手,这就像国外画家做行为艺术一样。画得怎样是一冋事,行为做得怎样又是一回事,但行为做得好你就能出名,出大名,然后你就有许多机会,你的画也会随之卖出大价钱。做行为是一种创意,需要智慧和敢为天下先不怕非议的那种豁得出去的劲头。依我看我们这些作家做得其实很不够,不过在刚刚试着做而已。好多时候还是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这是我们做人的不彻底。

生活方式就别批评我们了吧?现在从官员到庶民,要说生活方式其实也跟我们差不多。不都是吃喝拉撒睡吗?不都是忙于名利,插空少不了男欢女爱吗?能好到哪里去他们?他们比我们好一点也可以说是更坏一点就是该伪装的时候还不忘装出一副道德嘴脸,还会给他们的部下来一通不着四六的说教,谁信他们呀?现在别说是作家,就是最不会说不会写的人心里也明白着呢一一哑巴吃饺子,谁蒙谁呀?要说生活方式我们还真大不如他们呢,他们谄上欺下,行贿受贿,鱼肉人民,我们想这么做还做不到呢,我认为真正需要检点和悔过的是他们。

记者:个人形象加入到写作……嗯,加人到写作行为中,代价是不是很大?

艾琳:(笑)这应该算是行业机密吧?不过说说也无妨。这个问题我从来没跟别人探讨过,所以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懂你问的是什么意思,话说回来,除非一个作家绝对不涉及自我,否则这个行业是不能排除自我形象的参与的。就像演员一样,你说可能把自我和角色截然分开吗?当然是不可能的。一个演员卸了装,走到街上,人家还是很自然地把他当成戏里的某某。作家比演员在这方面要好一点,但人们还是习惯把他写过的人物跟他联系在一起,把人物的想法和看法认作是这个作家的想法和看法,不大会去想那是特别的情境下的一种表达,那是一种合理性。读者往往只是接受那些说出来的话,有道理他们就认可,在他们认为人物说的都是作家的意思,你赖也赖不掉。作家也一样会人戏不分,他在一个作品里沉浸太深,他就会把自己埋进去跟萝卜似地拔不出来。他是他作品中的一个人物,作品里所有的人物又都是他,他相信了他虚构出来的那种生活氛围,相信了他自己虚构出来的那种逻辑,在现实生活中他就有可能格格不入,甚至碰得头破血流。

你问的问题我明白是另一种意思,比起前辈作家我们可能是有点儿不择手段,但我认为我们并不过分。在我看来作家是艺人中的一种,人家都是色香味全上的,凭什么我们这个行当就要矜持清高一本正经?有这个必要吗?并没有这样的规定嘛!只要是卖艺不卖身我看就很好,没必要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承认我们跟编辑老师跟评论家跟出版商跟记者走动得频密一点,给他们献过花,请他们吃吃喝喝,但他们一样也给我们献过花,也请过我们吃吃喝喝,都是有来有往的嘛,那帮东西就看不过了,一心认定我们得了便宜抢了风头,把我们好一通编派。这里面也不排除争风吃醋、吃不着葡萄说葡萄是酸的。他们说我们的话真难听,说我们到处上床跟人家睡觉呀什么。真是笑话!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靠跟人睡觉能睡出作家来呢,如果真是这样鸡就把这行的名额全占满了还轮得到我们!他们这样说话太不负责任了,是对我们文化界的污蔑,是朝文坛泼污水。我觉得我们做的是正当的,远没有他们想的那样坏那样脏。我们比他们要干净、清白得多,至少心里比他们干净、清白得多。

记者:那“另类”是不是也意味着不在乎,我行我素?

艾琳:对,还有标新立异!毕竟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才生活了二十来年,我们比大部分人都新、都干净,所以我们也更加无所顾忌。我们挥霍物质,挥霍金钱,挥霍感情,挥霍青春,挥霍一切可以挥霍的东西,因为我们还年轻,挥霍得起。我非常赞赏我认识的一位非常出名的同行的一句话:

“不要脸得趁早。”我们这个时候真是一切都来得及,没有名的来得及出名,没有钱的来得及挣钱,没结婚的来得及结婚,名声坏了的也来得及再把好名声捞回来。所以我们干吗要自己束缚自己?干吗自己给自己不自在?到受束缚、自在不起来的时候再受束缚再不自在也不晚嘛。总会有那一天的,不要急。

在我看来“另类”不光是外在的,同时它也是内在的。是一个人,一个作家如何既过着普通人平凡的日常生活,又过着一种超逸的鲜为人知的秘密生活,这种生活有可能是物质的,有可能是精神的,有可能是非物质同时也非精神的。我认为作家应该既把自己当一个物质的人,同时又不把自己当一个物质的人,这样才真正超脱,才真正另类。所以我特别着迷我在自己小说中的那种感觉,我用文学把自己装扮起来,像一场真正的假面舞会那样把自己打扮成精灵或者妖怪。我在小说里变得轻快,轻盈欲飞,就像吸了毒品一样,这种感觉在生活中是极少有的。

记者:你有没有吸过毒品?一这个问题可能问得太直率了。

艾琳:没关系,在你之前已经有几个记者这样问过我了。他们都问得非常直截了当,一点也没像你这样觉得问得是不是直接了一点。这个问题明显是一个陷阱,你想是不是呢?今天你不是还让我听了以前我回答记者的录音吗?刚出道的时候我确实是小心翼翼地绕着走的,战战兢兢。不瞒你说,只要是接受报纸采访,前一个夜里我都整夜睡不着觉,即使住在男朋友那儿都是这样。不过现在我不想再躲躲闪闪了,真的,我特别渴望用一种落落大方,很真实也很从容的姿态来回答这些提问,包括最尴尬的一些问题。现在我已经不觉得有些话是不能启齿的了,这大概是我成长起来了,不要脸了。

毒品吧,反止这个,倒也不是难以启齿,它和性还不太一样。我们国家还没有风化罪,你没结婚乱上一点好像也没专门人来管,吸毒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被公安抓住,就要被送去强制戒毒。我认识的朋友中就有去戒毒所戒过毒的。出来后就没瘾了,但保不齐还要吸,因为心瘾难戒。而且在我看来那个人也不再是原来那个人了,原来她是一个病人,出来巳经被整修过了,但受伤的痕迹仍然清晰,甚至比整修以前更加触目惊心。她是真正用过海洛因的,静脉注射,前后大约有两三年时间,医生说她早该死的,但她没有死,逼着我们这些朋友借钱给她,而且为了能有钱买毒品她到处跟人睡觉,吓得朋友们都躲着她。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有她总在我身边晃着,海洛因我是绝对不沾的。我还玩笑地劝过她千万别写小说,否则我们所有这些写小说的就得替你背黑锅了!一她才不写呢,神儿早散了,最多只惦记那一口粉。

我也不想说我绝对没接触过那种刺激性很强的东西,在酒吧里,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怎么说呢?当时都喝了很多酒,其实真做了什么也记不大清楚,也许也没做什么。这也就是对你说说……我只记得那种聚会最后就是大家抱着跳舞,男男女女的,群魔乱舞一通。然后打车散了,各回各的地儿。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爱情,只不过是插曲而已,都没有太长久的,啥都指望不上。

写毒品真的不是我赶时髦,扮酷,也不是我为了宣扬堕落,堕落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它是一种失控,也是一种创痛,一种代价很大同时又是非常残酷的创痛。我写吸毒是想写出这种行为对我们的伤害。我写的有的是我真的生活,有的只是生活的影子,我需要发现和思考,也需要更多的了解。也可以说我描写的正是我所反对的,这话我的一位同行已经说过,我觉得说中了我们写作的心思,这绝不是一句轻轻巧巧为自己洗涮开脱的话。无论到哪里我都要说我的写作是严肃的,因为我正视了我们生活中的问题,而且迎面将它表现了出来,甚至连毒品这个问題也没有例外。

记者:有一个人问我,他们写书的人真的过着这样一种生活吗?是不是太痞了?她手里拿着的正是你的新出的长篇《天使妹妹》,面对这样的读者你打算说点儿什么吗?

艾琳:我会说书里写的生活是我的生活,同时又不完全是我的生活,我也不能肯定它百分之百发生在我的同龄人身上,我没有这个把握。它是一种书写的生活,它的品质接近我真实的生活,我在真实的生活中偶尔还有可能走得更远。这样的生活是不是“痞”,这是各人有各人看法的事儿,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书里这样写。我也了解我的同行中的确有在我看来生活挺痞的人,他们整天浪荡、泡妞、游手好闲,但并不排除他们也读书,也思考,他们一样能够在酒醒之后坐下来,写上几篇小说,红上一阵,做流氓的同时也做了作家。跟他们比,也许我又该算到正统里面了,这本来就是一个视角的问题,也是相对的。

这个问题我也会这样回答,写书的人是不是真过着这样一种生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到了这样一种生活,写出了这样一种生活,他让对这种生活一无所知的人们了解到了这种生活,为读者提供了一种判断,这是他的贡献。

有的时候想想我们中国的读者有不少还相当幼稚,国外许多大作家、大学者他们的生活都很特别,比如王尔德是同性恋,萨特是三角恋老手,纳博科夫是恋童癖,福科更了不得,乱七八糟什么全:,追求极度体验,最终死于艾滋病,这些要是放在任何一个中国作家身上还不把那些正人君子们吓个半死?我觉得有些人特别可笑,只做不说的那些人做什么都没事儿,作家写两篇小说他们就瞪大了天真的大眼睛四处拽着人问“是不是真的呀”,回答他们“是”又怎么样?作家备什么必要做道德楷模,再说我们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什么道德楷模了,别再装模做样地吓人了。

写作时才真正敞开心扉

记者:其实我最感兴趣的还是你写作的事,你这么年轻就写出厂一本又一本书,在动笔之前你是怎么构思的?创作的冲动来自何处?然后是怎样开头的?

艾琳:这就有点像是爱一个人吧,你在心里酝酿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事儿与他既有关又无关,你为他辗转反侧,把他想来想去,又把这件事思前想后,但实际上当你一和他走到一起,之前你反反复复想的那些你自己就全抛开了,他比你想得好还是不如你想的都不重要了,一个爱字就把你彻底罩住了。写小说和这我看差不多,没写的时候会有各种各样的想法,结构、情节、人物、场景等等等等,包括怎么过渡,第一句话怎么说,结尾结在哪里,但当你一动手写,你就是跟着走而已,有可能是跟着语言,也有可能是跟着感觉,也有可能是跟着某种情绪,似乎什么也不重要,只要它能走下去,你顺势而为就可以了,不必硬使什么劲儿。我的体会好的小说本身是有生命的,它会按着自己的应有的样子成长,而且总是势头很好。

你不要笑我,说起写作的事我就话特别多,就跟老农说起他田里长的麦子一样。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第一次坐下來写的时候正在热恋,跟他还很情热,每天都见面,说不完的情话,山盟海誓,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儿只要一离开他我心里就觉得空空的,心情很灰,非常悲观。那个下午我坐在我家窗前,望着窗外一棵小广玉兰树,有一株喇叭花攀援在上面,开着特别特别娇弱的粉色花朵,当时我就想,真希望我自己就是那株花,开一季就完了,哪里来还到哪里去。人生比一棵花草可长多了,可是这么长又有什么意思?想着想着我就潜然泪下。我想我应该写一点什么,好把这个长长的下午耗掉。然后我就打开了电脑一在这之前我的电脑就是打游戏用的。我写下了标题《独自哭泣》一这是我的处女作。我写下了第一个句子:“少女艾琳盼着她的生命就像花朵一样只开一季,可是眼下她却死不了,因为有太多的人爱着她。”

然后我就顺着这个句子写下去,我特别髙兴就是一直有话说,一口气连着写了八天,每天我都把自己的心绪和小说对齐,不露痕迹,到写完之后我找不出每一天的那些接缝都在哪里,我就像一个焊接髙手。我觉得这件事一点儿也不难。

记者:你起步起得非常好。

艾琳:是啊。后来我有机会看到一本书,美国作家安德森劝导过初出茅庐的福克纳说:你必须要有一个地方作为开始的起点,然后你就可以开始学着写,是什么地方关系不大,只要你能记住它也不为这个地方感到害羞就行了。

找准一个创作的起点是至关重要的,开始进行写作就找对了适合自己路子的作家不仅成名早,而且日后会有更大的变换空间,这也一样是书上说的。你千万别以为我有多么好学,不过是无聊的时候才翻翻书。我挺得意我是凭直觉从我熟悉的生活入手,我发现原来发生在自己周围的事情是绝好的创作题材。从这一点上说我还真是一个天才。

记者:确实有评论家说你是“天才作家”!

艾琳:(笑)这话我当然爱听啦!有时候在外面吃饭,有人恭维我天才啦什么的,我听着心里甭提有多美,我还假装特谦虚,问他们:“是说我吗?”他们说:“是呀!”我说:“我真没敢往自己身上想!”所以好多人背后都说我:“艾琳特可爱!”我觉得他们特可笑。

其实我说自己天才跟他们说的不一样,我非常欣赏张爱玲的《天才梦》一她可太人精儿了一张爱玲说自己在生活细节和待人接物方面显露出惊人的蠢笨,这些方面我也不比这位前辈好多少,而且我还十分懒惰,受不起苦,受不起累,受不起委屈,还不愿意被人管束,一个人把这几条缺点都占全了,他(她)不当作家当什么?

记者:看你的小说文字那样轻盈、透亮,这在女作家中也不太多见,你写作是不是非常轻松?

艾琳:我是把自己先沉淀了,再漂浮起来,可能就有了你说的那种轻盈和透亮。但这是一个假象,就像一个内心非常忧伤的女孩子穿着色彩华丽的衣裳,还是有不少人看出我小说的调子比较灰暗,把人生看得比较冷,我承认是这样。我写得真的一点也不轻松。我用五笔字型写作,在我电脑子库里,“创作”和“创伤”,还有“作品”和‘‘伤口”,这些词汇的笔法一模一样,每次用到这些词都需要停下来选择一下,我心里就有一种宿命感,就好像我的电脑懂我的心思。这种感觉有点儿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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