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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突然,四周围的几扇门一起打开,众人齐声高叫:“Surprise(惊喜)!”黎梅梅攥着一根绳子,一松手,从空中悬下来“BABY SHOWER”十个亮闪闪的字母。

几个大人倒没事儿,丽思被着着实实地吓了一跳。就见黎梅梅跳过来,指着林沁的鼻子道:“你刚才嚼我什么舌根子来着?我在窗口可全听见了。”

林沁说:“饶了我吧。我也是没辙,差点儿就穿帮儿了,不编派你编派谁去?平日里去别人家的惊喜派对光顾了玩了,没想到自己做起来竟这么难。看来骗人也是一门艺术啊。”

楚亚宁道:“我说林沁今天怎么鬼鬼祟祟的,原来你们俩一个吹笛儿,一个捏眼儿,早就串通好了。”

众人这才把各自带来的礼物从财房、书房、洗衣房和二楼卧室的藏匿之处拿出来,在客厅里堆成了一座小山。林沁说:“看看,看看,我要不把后车座卸了,这一大堆到时候扛得走吗?”慕容经纬帮着黎梅梅把点心店伙计送来的几大只拼盘在厨房的台子上一一摆好,有奶油甜饼、巧克力、坚果、水果、奶酪条、玉米片等等。林沁看在眼里,在一旁点着头道:“这慕容大老板也只有他黎老师能使唤得动。”

慕容经结说:“师道尊严嘛,放之四海而皆准。走遍天涯海角,老师永远是老师,学生永远是学生。”慕容经纬原先在众人面前时不常地称黎梅梅为“黎老师”。有一次黎梅梅恼了,说:“早就不是老师了。你要再不改口,我就管你叫慕容老板。”从此慕容经纬就什么都不叫。

各人用纸盘子取了些许零食儿,倒了饮料,找地方坐下,裴东平就开始拆礼物。每拆开一样,便学着老美的样子,做欣喜状地“哇—” 一声,再和楚亚宁一起很有兴趣地欣赏一阵,然后向着送礼者或言谢、或抱拳、或握握手、或拍拍肩。黎梅梅端着相机来回拍照,韩露按林沁的吩咐在一张纸上记下何人送了何物,为以后裴东平夫妇答谢各人所用。林沁自己再把已经拆开的

礼物一件件收好,以便走的时候装车。

接下来由林沁组织大家玩一些游戏。男人们一听说游戏的内容,都纷纷找借口躲出去抽烟了,剩下一群太太们有奖竞猜预产期、实产期、婴儿的性别、身髙、体重等等,吼吼狐狐,说笑不绝。林沁很认真地写下每个人的答案,讲明有的项目要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到她那里领奖。

六点钟,门铃又响了,是“银色约翰”海鲜馆送来的派对套餐:炸鱼、炸虾、螃蟹洋葱饼、海鲜沙拉、炸薯条……把个长餐桌铺排得满满当当。七点,“黛瑞女皇”准时送来一只其大无比的冰激凌蛋糕。这也是跟美国人学来的,一年四季不分春夏秋冬都吃冰激凌。

大家边吃边玩。黎梅梅家房子大,卡拉OK在起居室,她又在客厅安放了一套DVD,中间隔着厨房和餐厅,两不干扰。其实这DVD是专为慕容经纬装的,黎梅梅知道他从不唱歌。

一直玩到快半夜,楚亚宁因为身子重,顶不住,她一说要走,众人便也相继告辞。黎梅梅故意叫住慕容经纬,说:“你先别走,帮我把沙发搬回去。”

20

楚亚宁在凌晨三点钟醒了,真的是被痛醒的。她在黑暗中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只默默地注视着电子钟上显示时间的数字。她已经有过了四次阵痛,中间的间隔一会儿是十分钟,一会儿又是十二分钟,所以拿不准是不是应该叫醒裴东平。又等了一阵,觉得想上厕所了,便悄悄地起身,轻轻地披上衣服。就听见裴东平问:“你怎么啦?”

听楚亚宁讲完,裴东平说:“咱们走吧,到了那里不行再回来,不就二十块钱吗?”

楚亚宁说:“我特饿,弄点吃的再走。”

到了圣约翰纪念医院已经五点过。楚亚宁是在故意磨蹭,她还是怕让大夫给撵回来。两个护士一看,不得了,宫口已经开了四指宽,赶紧就往产房里送。先进来一位住院大夫仔仔细细地检査了一遍,又有另外两位护士推进来各式各样的仪器仪表,把连接的探头贴在或插入楚亚宁身上的各个部位。护士小姐指着那些忽闪着绿光的荧屏告诉裴东平夫妇,这儿是产妇的血压,这儿是胎儿的心速,那儿是测定宫缩的,等等等等。又有人拿过来几份文件要当事人或家属阅读后签字,其中一份是关于使用麻醉剂的,分全身麻醉和局部麻醉两种,文件上说明了各种麻醉剂的功效和可能产生的副作用。裴东平和楚亚宁商量半天,犹豫半天,又请医生护士解释了半天,还是下不了决心。楚亚宁说:“我有一个丰意,打电话问林沁和黎梅梅。”裴东平一看时间,才六点半,说:“咱们再等一会儿,只怕这阵子人家还没起呢。”

阵痛越来越频繁,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楚亚宁不愿意像有的人一样,呼天抢地地叫唤,觉得有失体统,再说这儿她也没听见别人叫唤。每次宫缩都疼得她倒吸气,龇牙咧嘴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想起以前在国内一位朋友生完孩子后对她讲的话:“什么时候你觉得快死了,那孩子才算生下来了。”那位朋友大学毕业后留校,据说先在校医院里呆了一天一夜,生不下来,又转到市里的妇产医院,前前后后一共折腾了三十多个小时。后来大夫检査时说她两臂肌肉拉伤,都是抓着床栏杆使劲使的。当初楚亚宁听了还半信半疑,现在算是有体会了。

七点钟,裴东平把手机递给楚亚宁,楚亚宁不接,说:“我怎么打呀?讲不了几句话又开始痛了。”裴东平说:“还是你打吧,这种事我说不来。再说你自己亲耳听见的比较好。”他几乎敢确定林沁和黎梅梅都用过麻药,但楚亚宁总担心怕伤着孩子。裴东平趁着楚亚宁阵痛的间隙赶紧着先拨了林沁的号码,楚亚宁接过电话居然聊了十好几分钟,没事的时候说两句,等痛劲儿上来了就听林沁说,嘴里光哼哼两声,裴东平在一旁看着也觉得不似先前般难受了。

等楚亚宁收了线,裴东平说:“不再接着聊一阵儿?我看你一打电话,那精气神儿立马就上来了。”

楚亚宁说:“人家丽思等着上学呢。拨黎梅梅吧。”

“林沁怎么说,麻药的事?”

“她用了。还说这有什么好犹豫的,哪种药没有副作用,你不都照吃吗?”

裴东平又拨黎梅梅的号,楚亚宁又聊了十来分钟,放下电话说:“她也用了。还劝我说,医生自知道掌握分寸,譬如你怀孕的时候要是有点伤风感冒什么的,医生不是没给你开过药吗?”

“那你决定了?”裴东平问。

“就局部麻醉吧。”

裴东平将手里的文件签完字交给护士,不到五分钟,麻醉师就推着小车儿进来了。此人人高马大,穿深蓝色短袖套头手术服。楚亚宁先是看见两条胳膊和手背上长长的密密的金毛,活像金丝猴的爪子,再看见连大号口罩也没能盖全的浓浓的髭须,不由得想起广屠夫。“屠夫”讲话倒是蛮和蔼的,也挺风趣。他戴上乳胶手套,在楚亚宁的后腰部抹了凉津津的药水,举起针管说:“这恐怕将是你所有与医院相关的经历中最不好玩的部分。不过过了这一关,我发誓,你就解放了。”

楚亚宁觉得一支针头扎进了腰椎的骨头缝里,就像有人使劲往里凿一颗钉子,疼得骨头都快碎掉了。后来她对裴东平讲,假如早生二三十年,进了白公馆渣滓洞,敌人要是给她来这么两下子,她没准儿就招了。

楚亚宁紧张地盯着身边的仪器,看见显示屏上的图谱线升上去,持续一会儿,又降下来,那就是一次宫缩了。果然,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或不适。“屠夫”正在摆弄一台仪器,那是刚和插在楚亚宁背部的一条线连上的。他对旁边的裴东平解释着什么,好多专业名词裴东平都听不太懂,只笼笼统统地知道该仪器可以根据阵痛的时间和强度调节麻醉剂的流量。楚亚宁特别不愿意看见他们俩站在一起说话。裴东平其实有一米七几,但与“屠夫” 一比就显得又矮又小。

“屠夫”留下仪器走了。此时已经过了八点,裴东平和楚亚宁往各自的办公室打电话请完假,接下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好做,只剩下等待了。

楚亚宁突然觉得特别渴,但护士不让她喝水,只给了她两块冰在嘴里含着。护士长得很好看,挺活泼的小洋妞那种,亚麻色的头发,棕灰色的眼睛,皮肤略带黝黑。她坐在产床的另一侧,也许是因为无聊吧,开始和裴东平夫妇长一句短一句地说话。她说她叫辛西娅,住在离弗莱斯西北八英里处的空军基地,丈夫在那儿做飞行教官。辛西娅原先也是军队的护士,复员后就到了圣约翰纪念医院。还说她的技术很好,遇到顺产,自己就能接生。

等待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还不及爬行的蜗牛。一直到十点半,辛西娅又替楚亚宁检查了一次,说已经开到了十指,小孩的头发都能隐隐看见了。她让裴东平套上一件手术服,又递给他一双塑胶手套戴上,问他准备好了吗,楚亚宁听见裴东平说:“Yes。”辛西娅不知使什么工具弄了一下,楚亚宁觉得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就见裴东平的身子往旁边一闪,像是躲避着什么。辛西娅让楚亚宁抓住产床两边特制的把手,提气、使劲、冉提气、再使劲。不到十个来回,楚亚宁已是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再也动弹不得。

这时候,大夫带着另一名护士进来了,和辛西碰,还有裴东平,几个人一起折腾了好一阵子,终于,楚亚宁听见一声婴儿的啼哭。那是我的孩子,楚亚宁想,激动得直要哭。又听得大夫的声音:“Go ahead , Daddy(请吧,父亲)”和裴东平一迭声的 “No,no,no。”最后一声金属碰击的声音之后,大夫抬眼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对身边的护士说:“11点22分。”然后走过来紧紧地握住楚业宁的双手:“恭喜你,一个健康的男孩!”楚亚宁大喜过望:“真的!”顿时忘记了疼痛和疲劳。

裴东平后来告诉楚亚宁,大夫是请他给孩子剪脐带,这在美国是做父亲的殊荣。但是他不敢。

护士一边在病案上记录着什么,一边问孩子的名字可已经起好了?楚亚宁答:“凯尔·裴。”

大夫带着护士走了,辛西娅把婴儿抱到另一张台子上擦洗包裹。裴东平对楚亚宁说:“我出去一下。”楚亚宁见他脸色苍白,正待要问,裴东平摆摆手,捂着嘴,头也不回地疾步离去。

辛西碰将孩子收拾干净,抱过来交给楚亚宁,告诉她孩子重 7磅10盎司,身长20英寸,还有血型什么的,都记在孩子手腕上的名签上了。又说今天是3月20日,春分的第一天,你知道吗?很有意义的。说罢象征性地在楚亚宁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推着大大小小的仪器出去了。

楚亚宁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这么仔细地打量着一个和她血肉相连的小人儿,恍恍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就是她日思梦想、盼望巳久的“小祖宗”吗?细细的眯缝眼,塌塌的小鼻子,小嘴唇难看地嘟噜着,眼睛眉毛拧在一起,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楚亚宁看得那么专注,那么用心,竟没察觉到裴东平已经站在了她的身边,也在认认真真地瞧着儿子。

趁着楚亚宁吃午饭的空隙,裴东平说他想回家一趟,楚亚宁随口问一句为什么,裴东平犹豫一下,才说刚才人工破水时,血水溅了他一身,得回去换换。

21

楚亚宁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旁边说话,是中国话。一睁眼,果然看见林沁和韩露正围着带轱辘的婴儿床逗凯尔玩呢。裴东平也在。

楚亚宁招呼道:“你们来了?”

林沁这才转过身,说:“早来了。韩露三点半下课我们就过来了。一直压着嗓子不敢高声儿,到底还是把你给吵醒 了。”

“我也该醒了,吃过午饭就睡。”楚亚宁说着就要坐起身来,裴东甲赶紧用曲柄摇起床的上半部,又将凯尔推回到婴儿室去,大家好说话。

林沁又说:“黎梅梅要等下班才能走得开。怎么样,我们的大功臣,感觉如何?”

“现在过了我才敢说,其实比我想象的容易。不过当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快扛不住了。”楚亚宁开始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述说经过。林沁是过来人,不时地附和两句,谈谈自己的经验和体会。韩露本来就不爱说话,这时更插不进嘴了。

林泌说:“你们这可算是根正苗红、全须全尾、不掺一点儿杂的中国孩子,怎么着也该起个像模像样的中文名字吧。”

楚亚宁说:“快别提这中文名字了,弄得我们东平几宿都没睡踏实。专门托人从国内捎来一本《新华字典》,翻得边儿都快毛了,还是没找着合适的。早先看着我哥我姐给孩子起名儿费劲,我还笑话他们呢,现在遇到一个比他们更甚的……”

裴东平生怕楚亚宁再往下编派他,便打断说:“名字已经起得了。今天中午他们给我打电话,说:‘恭贺你喜得贵子。’我一想,喜得贵子,好哇,真是一个好名字。”众人不解。裴东平就又卖一个关子,说:“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大家说:“行了行了,快说那名字。”

“得贵,裴得贵。多有意义。”

三个女人一起啐道:“去去去,什么破玩意儿,太土了。”楚亚宁说:“你要这么讲,我也有一现成的。辛西娅不说今天是春季的第一天吗?就叫个春生得了。”

林沁说:“打住吧,越说越没正形儿了。”

韩露插进来,说:“现在国内给孩子起名儿讲究标新立异,要别人没用过的、别人想不到的字眼儿,但又不能太冷僻,不能太拗口,还得有个说法。”

楚亚宁说:“说得就是。我早想好一个。这孩子不是属鼠的吗?鼠吃什么?吃粮食。又合着一个米老鼠的米字也是粮食。咱中国人又历来提倡以粮为纲,所以我就在米字旁里头找。找来找去,你们猜我找到了哪个字?”也不等众人答话,又接着说,“粟,裴粟,好不好听?上边一个西,下面一个米……”

就听有人在门口接嘴:“闹了半天,你们家孩子吃的是西洋米啊。”大家一回头,是黎梅梅来了,手里捧一小束插在瓶里的鲜花。黎梅梅说:“我躲在门口听了好一阵子了。西洋米归西洋米,裴粟这名字确实不错。”

“哪儿又钻出个西洋米?我査了,粟是小米的意思。唐代李绅有一首《悯农诗》:‘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粟字在这里又泛指粮食。”楚亚宁说得很认真。

黎梅梅说:“若取两句的尾宁,叫个粟字也行。”

裴东平偏要较劲儿:“你要是怕你那小耗子饿着了,还不如叫满仓、满囤呢。”

林沁在一旁见他们两公婆各执己见,便插话说:“我也觉得粟字好听,不跟人重名儿,还能讲出个道道儿来。就这么先叫着吧。反正也不用上户口,过两天叫腻了咱们再换。”

黎梅梅把花递到楚亚宁手里,说:“那我这就瞧瞧裴粟去。在哪儿呢?”

林沁说:“出门左手一直走到头。十几顶蓝帽子中就一个亚洲孩子,一眼就能找得到。”医院给刚出生的婴儿每人戴一顶小帽子,小男孩是蓝白条纹的,小女孩是红白的。

裴东平说:“我带你去。”

楚亚宁打量着黎梅梅送的花,说:“原来是只奶瓶啊,我还当是花瓶呢。”一小束蓝白相间的各式鲜花插在一个浅蓝色的奶瓶里,上面飘一只蓝底白字的小气球:“It’s a boy!”

林沁帮忙从花丛中翻找出用蓝色玻璃纸包扎得像朵花似的奶 嘴,说:“回去以后换一个瓶儿。奶瓶奶嘴使水煮煮就能用,不碍事儿的。”

黎梅梅回来,照例夸了一番孩子长得好福相。林沁就问她:“你们公司真坐班,不到下班不放人?”

黎梅梅说:“也不是。今天是赶巧了,叶小坷约了我,耽搁了俩钟头,所以得把手里的活计给补补齐。你们猜我在叶小坷那里见着谁了?就是你们对过刚来的那个香港女人。”

“你是说丁玉娴?”楚亚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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