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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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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年少里,我们每一个人都曾遇见过,让我们至今都无法忘怀的人,或是他那时的温文一笑,或是他那时温暖人心的一句话语,也或许,只是一个眼神的简单划过,虽然在我们的青春里,他没有留下过多的痕迹,但他曾经的到来,却是如此真实的让人暖流迎心头。

每个人的年少,都有自己的秘密,每个人的年少,都有自己的记忆,每个人的年少,都有自己的爱情白皮书。

现在,你遇见了谁,谁,又遇见了你......

“释墨翟,我们今天不练习舞蹈行不行?”

我问正拉着我向舞蹈室走的释墨翟。

“那你想干什么?”

释墨翟停下脚步问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但我总觉得,难得我莫离在沉浸了十九年后,终于盼来了一个骑着白马的白马王子,而且长得还是我的理想型,所以说什么也不能让这大好的春天在花开花落中度过,总得想点办法过得不那么一般才行。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因为我妈从小就教育我,在喜欢的男孩子面前要矜持。当时的我只当是古人犯神经说的屁话,让后人去学,现在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这里面的真谛和古人伟大的智慧。

虽然说我不是小女生,但是我好歹也是女生那一类的,所以就算我不漂亮不温柔,但在喜欢的人面前,也要装出一副我很女孩我很矜持的模样,否则,哪天被人蹬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故意把头低下来几公分,厥着嘴,小声的对释墨翟说:“我也不知道”

释墨翟看着我,愣了一下,对我说,“莫离,是不是今天不舒服,怎么说话的声音这么小,是哪里不舒服呢?”

我倒!我哪里有不舒服呀,还不是为了在你面前展现出我不一样的一面。

算了,看来我莫离粗鲁女的形象在释墨翟的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既然这样就罢了罢了,还是把古人亲身体验后总结出的经验给抛到九霄云外好了。

我仰起头声音比刚才大了很多个分贝对释墨翟说,“没事,我没病,就是胃痛。”

“胃痛吗?还是去医院吧。”释墨翟关心的询问。

我看着他要拽我的架势,赶忙摆手说,“不用不用,我现在胃不痛了。”

我对释墨翟傻笑。

“真的?”释墨翟怀疑。

“恩,真的。”我微笑肯定。

然后释墨翟问我说,“真的不想练习舞蹈吗?”

我犹豫了一阵,心想,要是我真的说不练了,释墨翟说那就回去吧,那我起不是连这每天难得的一次正大光明和他接触的机会都没有了吗?可是如果我说练,那他要是真的当真,把我拉去舞蹈室练舞,那我还不如胃痛呢。

我想前想后,怎么的都觉得不行。思路混的连我自己都要晕菜了。

我看着眼前俊逸非凡的释墨翟,心一狠,得了,还是练吧,总比看不见他强。

我刚想和释墨翟说,还是去练习吧,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他对我狐疑的一笑,说,“那这样吧,我带你去一个你愿意练习舞蹈的地方吧。”

说完便牵着我的手向后花园走去。

释墨翟站在熏依草田里对我笑,他说,“怎样,现在想和我一起跳舞了吗?”

我点头,说,“我听奚落说你从不让别人来你的熏依草田,我还真以为上次是最后一次看得到呢,怎么,就舍得让我看吗?”

释墨翟折下一束熏依草,从田里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我的人。”

你的人!!!在听完释墨翟这一句你是我的人的宣言后,我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倒流,全都一起冲下我的大脑神经,让我的脸一下子就羞红到了极点。不,准确的说,是连脖子也一起红的可以掐出血来。

释墨翟看我愣着不动,于是便用手覆在我的脸上说,“你怎么了?天很热吗?还是你真的生病了?”

释墨翟一连问了我好几个问题。

什么天热呀,都快入寒秋了,哪里还热得起来呀。真不明白释墨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讲什么,像那种话不但这么简单的就讲出口,而且说完后还可以若无其事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他到底是太单纯还是我想得太多了。

本来脸就已经很红了,被释墨翟这么一碰就更红了,简直就像是要喷发的死火山。

我声音吞吐的说,“没,没事,天太热了。”

天啊,我居然也讲了这么没营养的话,到底和天有什么关系呀。

释墨翟像是了解了一样的“哦”了一声。

真是被这个白马王子打败了!

释墨翟把手里折下的熏依草编成了一个花冠,然后很是满意的把它戴在了我的头上,拉起我的手,对我说,“我不但舍得让你看,而且还舍得让你踩。”

说完,释墨翟就把从山坡上拉了下来。

我被释墨翟牵在身后,按照着他的脚印跟着他走,好象是走了很远,释墨翟停下,转身,指着前方说,“你看,这里,这里,还有那里,都是熏依草。”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是一望无际看不到边,满满的,都是紫色的海洋。

我回过身,向来时的路去张望,也同前方一样,满是紫色梦幻般的色彩。

我开心的笑,问释墨翟,“我们现在在熏依草田的正中央吗?”

释墨翟含笑的点点头。

此刻的我,想大呼,想对天空大呼说我好开心。我高兴的像个孩子看见棉花糖一样的喜悦,我摇着释墨翟的手臂,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天空中飞过的海鸥说,

“快看,快看,是是从海边飞过来的海鸥。”

释墨翟抬起头,和我一同向天空张望。

我躺在田里看着纯净的蓝天,释墨翟坐在我的身边,也和我一起向上看。

我闻着不知道是熏依草的香味还是释墨翟身上的香味,看着我眼前的美丽少年,突然好想偷偷的吻他一下。

于是我动作很轻的坐起了身,在释墨翟的右后方准备着偷袭他的脸颊。我的脸慢慢的靠近,一点一点的向释墨翟白白的脸蛋上凑,可是当我越近的时候我就越清楚的感觉到,我居然亲不到他。

亲不到呀,真的亲不到!

既然亲不到就算了,反正是失去了这么一个既浪漫又有感觉的机会。

“莫离你看,那片云像不像正在生气的你。”

释墨翟突然回过头,然后,就不偏不正的刚刚好的挨上了我的唇。

突然间发生的事让突然间就傻了的我突然间的就愣在了那里。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巧,难道现在我们是在接吻吗?

我傻傻的感受着唇上冰凉的触感,脑中一片空白。

在释墨翟轻轻的咬了一下我的唇后,我才回过神来,并且清醒的知道了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原来我们就真的这样吻上了!

我的心像露了一个八拍似的狂跳不止,手扶上胸口都能感觉到很强烈的跳动感。

看来这次我的脸上,是真的可以滴出血来了。

释墨翟站起身,背着阳光对我说,“这次是你偷袭我的,所以不算,下次我一定要吻回来。”

我逆着光抬起快要着火的脸,看着一脸灿烂笑容的释墨翟,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天啊,我连身为女孩子最后仅剩的一点矜持都没了。

释墨翟,算你有魅力。

过了一会,释墨翟看着我依旧泛红脸,问我,“怎么,天气还那么热吗?”

我看着释墨翟嘴角挂起的戏谑的笑,拍打着他的后背说,“不准你在说了。”

释墨翟走在前面说,“好,好,好,我的公主大人,答应你,不说了。”

“谁是你的公主呀,我才不是公主呢。”

“那好,我的灰姑娘,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刁蛮的说。

释墨翟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迷迷糊糊的与周公约会。在梦里,我梦见了很多很多的钱,它们像是从天而降的雪花,一沓一沓向我砸来,我咧着大嘴,心想,这下我和千宴的房租可就有找落了,可还没等手抓到,就被千宴杀鸡一般的声音给惊醒了,千宴手里拿着大饭勺,双手叉腰,两条眉毛呈上升趋势,一脸你欠揍的样子对我比划到,

“都几点了,你还不起来,就算不用去上课也要去赚钱呀,这个月都要熬不过了,熬不过了!”

我揉着略微肿起的双眼,一脸的嗜睡样,对千宴的大吼完全不以为然道,

“零埃呢,怎么没看见他?”我赶快转移话题。

千宴一听到零埃两个字就像是被人拔了气囊芯的车胎,突然间没了气。

“他,好象是去找涵裴了。”千宴神色稍显失落。

瞬间冷场的气氛让我哼哼呀呀了老半天,最后才再次转移话题的憋出几个字,

“什么时候走的?”

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想扇自己几巴掌,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用不着的。

我刚想转身从床上溜走,却听千宴说,“昨晚就没回来。”

我伸向衣橱的手还没碰到衣服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零埃去找涵裴,昨晚没有回来,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两个人一晚上在一起。

我看着千宴没有转过身的背影,莫明的感到一丝凉意的苦涩感。千宴是我的朋友,涵裴也是我的朋友。和千宴认识是因为零埃,和涵裴认识还是因为零埃。为什么所有的事都和零埃有关,我想不明白,也开始疑惑,零埃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可以因为曾经喜欢过千宴却没办法帮她而感到自责,他可以在雨天撑着一把雨伞为失落的涵裴送去阳春三月的温暖,他还可以从最初的把我从流氓手里救下到后来替的挡住酒瓶那狠狠的一砸,为什么所有的所有都是零埃,他就像是每个女孩在年少时出现在梦里,想要挽留却谁也没有拥有过的少年,永远向往,但却永远等待。零埃呀零埃,即使我每天都可以看见你那温暖人心的笑,可还是不知道你这阵春风般的暖风是从何而来。而关于你的一切,我到现在才发现,原来都是一片空白。

“DI DI DI DI......”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沉静的氛围。

“笨蛋,你的电话。”千宴用手机往我脑壳上一敲,看着来电显示,对我笑着说,

“是你心上人哦,如果今天出去的话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行,知道了吗?”

千宴对露出一张不用担心的笑脸,拿着大勺走出了我的房间。

在她把门轻轻掩上的时候,忧伤的侧脸像凝了霜一样,融不开。

我对着话筒喂了一声,释墨翟的声音便像冬天第一场的初雪般,簌簌扬起。

约定好一个小时后在游乐场见面,我却在挂了电话后像疯了一样翻腾着自己的衣柜。

“为什么,为什么”我仰天大吼,“为什么我的衣服都那么不像样,我真的是女生吗?”

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在过去的十九年里,为什么没有男生追的原因了。因为我的衣柜里,从没有过裙子!

在我持续的半个小时的乱吼后,千宴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向我狠狠的丢过一件用衣罩裹着的蓝色青纱连衣裙。

千宴对我的盛举让我两眼泪花泛滥,我喜及而泣的对千宴说,“不愧是好姐妹,知道我现在最需要什么。”

千宴啃着大苹果,甩下一句“是从零埃衣柜里找出来的”后,就很吊的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看着款式新颖的蓝色青纱连衣裙,怎么看怎么都不觉得像是很久前买的,而且衣服上的商标都没有摘,是不是送给谁的,我心里嘀咕。

我对着蓝色青纱连衣裙,像拜零埃一样的拜它,很虔诚的对它说,“零埃呀,真是对不起,本来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没有办法呀,因为现在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时刻,所以真的不能把它弃之不用,所以你就当把雷锋爷爷,做回好人吧。”

话说完后我就很没有罪恶感的以最快的速度把它穿上了身。但是让我意外的是,这裙子不大不小刚刚适合我。天啊,真是连老天爷都帮我,知道我辛苦的十九年没有男朋友是有多惨。

我配上的千宴新买的鞋子后,得意的对千宴显摆,说“怎么样,很漂亮很完美吧。”

千宴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架势,把啃完的苹果核往我身上砸,不屑的说,“哼,少臭美了,等你哭着回来的。”

我扒下下眼皮,对她吐出舌头,做了个鬼脸,说,“你放心,我不会哭着回来的,因为我的王子正等着我呢。”

我的王子,释墨翟。

释墨翟站在游乐场入口处等我的时候,他的周围集聚了大批的男男女女,上至八十岁的老奶奶,下至刚满月的小婴儿。每一个人都像看见什么新大陆似的盯着释墨翟。不是我想吹嘘我的王子到底有多么俊逸,而是他的外表真的不是一般的帅气。释墨翟的气质让人一看便知是上层社会人家的小孩,不但长得俊美的没话说,而且穿衣的风格也不像时下里的年轻美少年们那样的花枝招展,而是自成一派,洒脱俊朗,就算是穿着普通的棉质衬衫,也能穿出优雅的味道,说来说去,就是似于贵族的气质捣的鬼。

我单手提着可爱的帆布包,对四处张望的释墨翟挥手。

释墨翟看见我,起先是微微的一愣,然后走到我面前,伸手去弄我被风吹乱的头发,对我说,“今天的你,好漂亮。”

我看着释墨翟眼里一闪而过的温柔,红潮突然袭上了脸颊,神情出现了半卡机的缓慢状态。

释墨翟指尖些许的冰凉,他摸着我潮红的脸颊,关心的问,“怎么,生病了吗,为什么脸这么烫?”

我愣愣的摇摇头,有些结巴的说,“没,没有啊,天热而已,天热。”

我尴尬的笑。天啊,我居然又一次讲了这么没营养的话。

不过好在释墨翟没在意,他顺势拉起我的手,对我明媚的一笑说,“走吧,马戏团马上就要开演了。”

我被释墨翟的笑晃傻了眼,呆呆的站在原地点点头。

一路上,释墨翟从最初的牵着我的手,到后来的与我十指相扣,都惹来了游乐场里不少人的伫足观望。我站在释墨翟的身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熏依草香,感到幸福如彩虹一般,五彩缤纷,精彩分呈。

到了马戏团,释墨翟并没有着急进去,而是在马戏团门口的水果摊上,买了一纸袋金灿灿的橙子,我问他这是要做什么用,即使是吃,两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呀。释墨翟只是笑,并不语言。

马戏开演的时候,一个外国女郎穿了一套性感的兔子比基尼装,手持黑色皮鞭,红色的大卷发复有弹性的散落在两肩上。

一只看似凶猛的老虎没什么精神的出了场,懒散的打了个哈切之后,就按照性感女郎的指示跳过了早就准备好的燃着火的呼啦圈。老虎每跳过一个,台下的观众就如涨潮般的拍手一次,几场下来后,老虎是懒得不在动了,任凭面前的性感女郎怎样摆出可爱的姿势,就是不接收。女郎没办法,对着观众们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大家看见台上的情景也不知是事先安排好的还是临时篡改的,反正就是一阵哈哈的大笑。

到了下一场大象出场的时候,性感女郎还特意牵过大象,来与观众们进行一下亲密接触。在释墨翟的座位前,红发的外国性感女郎停留的时间最长,而且还时不时的向他抛来几个媚眼。

释墨翟看见了就是笑,也不多做什么表示。把进场时买的橙子从纸袋里拿出,一个一个递给面前可爱的大象。然后转过头给了我一个橙子,让我亲手喂大象吃,我摆手说不要了,因为我很怕体形庞大的动物。释墨翟便让我手握紧橙子,然后自己的手复在我的手上,把东西向大象长长的鼻子送去。

大象很可爱,虽然大了点。当我的手碰到它似树皮一样剌人的皮肤时,大象很俏皮的把接住的橙子在我和释墨翟的头顶,饶了一个圈,然后开心的递到了自己的嘴里。

释墨翟的手搭在我的肩上,脸旁挨得异常的近。

性感女郎知道自己辛苦的劳动是做了无用功,于是便又扭臀摆胯的牵走了大象。

直到马戏表演结束,我和释墨翟的距离都挨得格外的近。

等到出了马戏团的帐篷,看着天边微微泛红的晚霞,释墨翟才拉起我的手向摩天轮走去。

释墨翟说,晚上坐摩天轮可以欣赏到城市夜间连成一片的璀璨灯海。于是我便应了他的邀,同他上了摩天轮。

在离夜空越来越近的时候,释墨翟指着天空中闪闪发光的星星对我说,

“莫离,你看,这些连成一片似瓶子形状的星星就是水瓶座。”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在根据他手比画的图案,果然看见了一个似瓶子的星星图象。

释墨翟问我,“你知道关于水瓶座的传说吗?”

我摇头。难道星座也有传说吗?

释墨翟仰起很好看的侧脸,望着天上的水瓶对我说,“传说中,在古希腊的特洛伊城里有一位俊美不凡的王子,他的容貌是连神界都少有的。王子伊不爱人间的女子,他深深爱着的是宙斯神殿里一位倒水的侍女。天界的那个女孩名叫海伦,和特洛伊城里最美丽的女子海伦拥有同样美丽的名字。宙斯非常喜爱海伦。可是有一天,海伦无意中听到太阳神阿波罗和智慧女神雅典娜关于毁灭特洛伊城的决定,于是海伦不顾戒律赶去给王子伊报信。结果,在半途中被发现,宙斯的侍卫们将她带回了神殿。宙斯不忍处死她,于是便在儿子阿波罗的提示下,决定将这份罪转嫁给与海伦私通的伊王子身上。宙斯变做了一只老鹰,降临在特洛伊城的上空。他一眼就看见在后花园中散步的王子伊。宙斯惊呆了,他见过许多美丽的女神和绝色的凡间女子,却从来没见过如此俊美的少年。宙斯被伊特别的气质深深吸引,他想将他占为己有,他便从天空俯冲下去,一把抓起伊,将他带回了神殿。在冰冷的神殿,伊见不到家人也见不到他心爱的海伦,他日渐憔悴。而宙斯却逼迫伊代替海伦为他倒水,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天天见到这个美丽的男孩。可是宙斯的妻子,女神赫拉是个嫉妒成性的女子,她看在眼里,怒在心头,她不仅嫉妒宙斯看伊时那样无耻的眼神,更嫉妒伊有着她都没有的美丽光华。于是赫拉心生毒计,决定加害这个无辜的王子。她偷偷将海伦放走,海伦自然要与伊私逃下界,这时她再当场将两人捉住。雅典娜明白这是赫拉的计谋,但也无能为力。被激怒的宙斯决定处死伊。就在射手奇伦射出那致命一箭的刹那,侍女海伦挡在了伊的胸前。见奸计没能得逞,赫拉恼羞成怒之下,将伊变成了一只透明的水瓶,要他永生永世为宙斯倒水。然而,水瓶中倒出来的不是水,而是王子的眼泪。众神无不为之动容,于是宙斯便将伊封在了天上,作一个忧伤的神灵。伊夜夜在遥远的天际流泪,人们抬头看时见一群闪光的星星仿佛透明发亮的水瓶悬于夜空,于是叫它水瓶座。很美吧?”

释墨翟问我。

我伤感的点了点头。

释墨翟看着我,淡淡的一笑。

我静静的欣赏着释墨翟在霓虹灯下柔和的脸旁。突然很想知道,那位曾经他爱的,要和他订婚的女孩,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是不是也同释墨翟一样优秀,优秀到了让人的视线没有办法移开,或许是,同让伊王子奋不顾身爱着的海轮一样善良。

“我们去吃饭吧,”下了摩天轮后,释墨翟对我说。

“好啊”我点头赞同。

当释墨翟拉着我的手要往一家贵族法式西餐厅进的时候,我停在原地,牵回释墨翟,对他小声的说,“还是换一家吧,我听说里面的东西都很贵的。”

释墨翟嘴角一扬,展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不要紧,”

“但是......”我吞吞吐吐“但是,真的太破费了。”

释墨翟把头低下,看着我,“哦,原来有人是在为我省钱,怎么,怕我破产将来养不起你吗?放心好了,把你喂养的健健康康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喂养,我???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距离我不到一公分的俊脸,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莫离呀,你做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没原则。我在心里自己埋怨自己。

其实我不想来这家餐厅的原因有两点,其一,这家法式贵族餐厅的消费底线我是早有耳闻,据老大说,就连最普通的一顿消费,都够我在他那里唱上三个月的歌。一想到我和千宴,以及混吃混住的零埃三人的房租都还没着落的时候,我就不免开始感叹物价的上涨,哪还有心思对着这一桌的满汉全席,这顿饭可要花上我们几年的房租呀!这其二,本人,莫离我,不会使用刀叉!!!用千宴的话说,我应该被陈列在大英博物馆里,脸上贴一张黄符,写着:花季少女(姑且算是吧),不知何为西餐。

释墨翟对正对着菜谱发呆的我说,“要吃写什么吗?”

我看了看满篇法文镶着金边的西式菜谱,又看了看眼前面带微笑的金发碧眼服务生,一时间做了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释墨翟似看出了我的窘迫,不等我回答,就偏过头对着法国帅气服务生说了一大串让我人发胀,眼发花,脑发晕,四肢无力的纯正法国话。我用敬佩的眼光看着释墨翟。真没想到,这家伙不仅美到了没话说,就连天生的贵族气质也棒到了没话说。会说英语到是没什么,但是会说法语.....我的天啊!人优秀也要有个尺度吧。相比之下,我莫离还真是完全没有可取的地方。既不会法语也不擅长英语,除了会韩语的“安你嗨塞优”外就只剩下日语的“啊里高都古砸一马四嗒”这两句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不明白的话。在此真的好想感叹,人类的基因好奇妙!

在帅气的服务生把菜谱收回的前一秒,我用自己并不是很漂亮的双眼瞥见了二后有很多个零的字符。虽说这家餐厅的消费最低限度我是略有耳闻的,但是怎么说也不至于一道甜品要两千块吧!

我怯怯的拉了拉桌子对面的释墨翟的衣角,趴在他前倾过来的耳边,压低了比餐厅里小提琴声还小的声音对他说,“释墨翟,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在这吃,我觉得,在这我吃不下。”

“可是,我都已经点完了。”释墨翟说。

“不可以退掉吗?”

“应该......”释墨翟思考了一小下,“不可以。”

“没关系的。”我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把头低下来些。“我刚刚去洗手间的时候,看见那边有一个小门哦,我们可以偷偷溜出去的。”

释墨翟惊讶的看着我。

“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逃走?”

“恩”我自信满满的点了点头。

释墨翟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后才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我扬起嘴角,像要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既兴奋又怕被人发现。我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拉起释墨翟的手腕,向我们的目标——小门跑去。

虽然这种程度的损事对于我来讲可以用习以为常这四个字来形容,但是今天拉着贵公子一起干有伤大雅的事,还真让我的心,很有成就感的满足了一大下。

后来,停在路口喘着大气的时候,释墨翟抚着前胸,对我说,“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怎么说呢,感觉好快乐。”

“刚这点程度的小事你就觉得快乐呀,那你以前到底都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盯着释墨翟潮红的脸旁,很花痴的狠狠的看。

释墨翟优雅的一笑,露出了很洁白的牙齿,摸着我凌乱的短发,说:“因为我的家里人不准,所以我不能做任何让他们失望的事。”

“那起不是很辛苦,都不能做自己。”

“做自己?”

释墨翟重复了一遍这简单的三个字。

我看着释墨翟突然不笑的脸说,“是不是让你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释墨翟摇摇头,笑脸又挂在了嘴边。

“那我们下面要干什么呢?”释墨翟问。

我冥思苦想的好一阵子后,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异常古怪的笑,一个要不干什么好事的笑。

我把释墨翟拉到已经关了门的滑冰场,对他说,“知道吗?天下最开心的事莫过于不用付出就能得到回报的事。”

“这和这有关系吗?”释墨翟指着拿在手里的冰鞋对我说。

“当然有了,”我肯定“那,为了感谢你刚才想要请我吃大餐的举动,我现在就在此请你滑冰。”

“可是,你的请可是犯法的。”释墨翟一语点题。

我双手叉腰“和这没关系,反正我的心意到了。”

释墨翟说,“好,了解了我的公主大人,那么接下来我有幸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

直至如今,我都难以忘怀在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滑冰场里,释墨翟对我说我的公主大人的时候,那让我愿意相信爱可以存在的理由的话语。

释墨翟,如果说我的存在让你一次次变得叛逆,那是不是说,我就可以理解为,你愿意为我,和世界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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