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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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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千宴双手叉腰,一副典型的母夜叉。

我笑着问,“怎么,不欢迎我呀。”

千宴扬起手中厚厚的一沓帐单,很招摇的放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你看看,你看看,这些是这个月的教费单,你数数,我们到底花了多少钱,今天房东还找过我,说要让我们尽快把这个月的房费缴上,说什么她今年八十岁的老母住院需要钱,让咱们行行好,把钱尽快凑够给她,你看那房东那样,自己都已经快七十的人,居然还说自己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难到旧社会的人时几岁就生孩子?明明就是想让咱们早点把钱给她,居然还讲这种连三岁小孩都骗不了的瞎话,真当她千大小姐我是混白饭的。”

千宴极其气愤的将手里的帐单一丢,洒的到处都是。

我看着漫天像飘钱一样飘着的帐单,只感觉头脑晕眩,眼前发黑。

不行了不行了,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呀!

我装做头晕的样子对千宴说,

“不行了,不行了,今天我头晕得厉害,还是明天在说吧。好吗?”

千宴一副“你说呢”的样子盯着我。

我撇了撇嘴,说,“好好,我知道了,这就去赚钱。”

我把赚前两个字说的格外的重。还没等我把身上的裙子换下,千宴就像赶马似的把我往外赶。

“行了,快去赚钱吧,别磨蹭了,”

“可是我还没换衣......”

啪嗒!我衣服的服还没说出口,眼前的防盗门就重重的关上了,我摸了摸差点就要壮烈牺牲的鼻子,在心里念叨,真是最狠妇人心。

赚钱,赚钱,为什么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贫穷。连农民都富了,我却还是一贫如洗,原来报纸上所说的全民奔小康是骗人的,都是说给有钱人听的。

我沿着街道一直向北走,在穿过一条去酒吧必经的小道时,看见前方一群黑压压的人头。

怎么,现在黑社会都喜欢打群架。我心里思量着。

“喂,臭小子,到底是不是你碰我的女人。”一个剃着光头的男人拽着一个全身青淤的男子的头发,恶狠狠的说。

全身青淤的男子看了一眼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女人说,“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知道,我和这女人没关系。”

“还说没关系!”光头男照着全身青淤的男子小腹就是一拳。

“说!到底是不是你。”

全身青淤的男子咳出了一口血,抬起头笑着对光头男说,“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听得懂,是你的女人犯贱先来勾搭我的。”

“他说的是真的吗?”

光头男问蹲在一角哭泣的女人。

那女人满脸是泪,委屈的说,“不是,明明就是他先说要和我认识的,让我留电话给他,我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可是他说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就找人杀了你,你要相信我,我不可能对你不忠的,因为我怕他伤害你,所以才不得以这么做的。”

那女人的演技逼真到了让我这个过路人都想拍手叫好,如果她去当演员,奥斯卡影后一定非她莫属。

“放屁!”全身青淤的男子骂出口。

那女人为使表演生动,又增加了一些眼泪,并且声行并貌的说,“我没有说谎,这都是真的,我是被迫的。呜呜~”

“你现在还有什么想抵赖的吗?”光头男问他,

那男子不屑一笑,说,“哼,你都白痴到家了,就平这女人张这样也能让我主动接近,你没瞎眼吧。”

全身青淤的男子都现在都还能如此的张狂。其实我真的很想上前去劝劝他,让他说几句软话,要知道,这年代的黑道比白道还黑,为什么?告诉你,因为黑白配。

“还嘴硬,今天不把你小子打残了,我今天就随你姓。”

“好啊”全身青淤的男子说,“先告诉你,我姓隐,免得呆会你忘了。”

什么?姓隐?到底是哪个隐,是隐优的隐还是隐瞒的隐!什么嘛!两个完全都是一个字。难不成这被揍男就是一直和我较真的冷漠男?不会那么巧吧。我心想。

“看你还嘴硬,打死你,弟兄们,都给我打!”

什么,不得了了,都上弟兄了,那还不闹出人命!不行,管他是哪个隐呢,先救了在说。

“喂,前面的,你们揍那人我认识,我可以替他担保,就平那女人那样,是绝对不能让他主动接近的。”

我出现在人群身后。

“你是他什么人?”那光头问我。

我边走过去边笑着说,“我是他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总之我知道这臭小子碰了我的女人。”

光头在姓隐的男子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我面带微笑,用僵硬的笑容掩盖自己内心的颤抖,挡在姓隐的男子身前,语气温和的说,“先生,我看你也是在这一行混得时间挺长的老前辈了,不可能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我说的没错吧。”

“我知道又怎样。”光头觉得我说的话让他在小弟面前丢了人,所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仿佛要将我揍得比这姓隐的小子还惨。

“在说了,”我上前几步,走到光头身边,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你入行多年所以应该比你这些手下清楚,什么人是该惹的,什么人是不该惹的,就例如你眼前这位,就是那不该惹的。如果先生真的入行早的话,应该听过一个叫未溯的人吧,他可是当年铲平了十八个帮派的男人,你不想知道现在你眼前的男人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我话刚刚说完,就看见光头的身体微微一僵,他连动都没动的站在那里,同样小声的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笑“当然是帮你的好人,如果今天没有我的话,恐怕你们就是他要铲平的第十九个帮了。”

“我平什么信你。”光头吐字清晰的问我。

“凭什么?哼,就凭你不想死这一点。”

我离开眼前额头上开始析出汗液的男人的耳边。一张笑脸盈盈的看着他。

光头男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姓隐男子,丢下一句,“告诉你,臭小子,下回别在惹上我的女人。”然后就拽着蹲在地上哭的女子的头发叫嚷道,“还不快走贱货,今天老子的命差点就葬在你手里......”

我看着一百多号人瞬间消失在巷口,胸口那颗一直悬着的心也终于安生的落了地。

我转过身,看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说,“冷漠男,想不到你也有毁容的这一天。”

“关你什么事,”隐优费力的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

“是,是不关我的事,那好了,我现在走了,你自己慢慢坚强吧。”

我站起身向巷外走去,“对了”我回过身对隐优说,“忘记告诉你了,这一般是不进出租车的,而且晚上附近的乞丐都住这,你要是不嫌弃味道难闻的话,你今晚也住这好了。”

“等等”隐优叫住我。

“我左边的口袋里有我家钥匙。”

我笑,“嘻嘻,这还差不多。”

把隐优很费力的扶到楼上的时候,我都已经累得快要断了气,天知道这家伙怎么长得这么高,骨头这么沉。

隐优很大少爷的说,“小姐,我拜托你高点扶着我行不行,你这么低我很不舒服的。”

“去你的,我要是能长高的话就不扶你了,早就扛着你了。”我气喘吁吁。

“那你在高一点总行了吧,我现在估计是肋骨断了,所以你这么扶着我反而让我更痛。”

“喂,你但我是拐杖呀,能伸能缩的。好了,快到了。”

我艰难的打开了隐优家的门,然后连开灯的工夫都没有就直奔沙发。把隐优很轻的放在沙发上后,又折回去开了灯。

在我试图开了不下N次灯,它都没有反应后,我就忍不住问隐优,“少爷,贵俯的灯怎么罢工了?”

隐优捂着肚子,绻在沙发上,说,“我不用灯,所以没安。”

“啊?那你让我怎么给你上药呀。”我吃惊,又不是生活在古代,怎么还能有不用灯的人存在。

“谁说准许你留下来的,你现在就走吧。”隐优有些不耐烦。

“诶!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告诉你,你的命是我救的,所以我义务把你照看的好好的。”

我走到沙发边,打开了屋子里唯一的一个台灯,对隐优说,“你呀,干什么那么倔强,既然那女人那么说,你只要道歉一下不就好了,你看,现在都被人打成这样了,要是真毁容的话,包准你后悔。”

“喂,你很烦知道吗?”隐优对正在翻箱倒柜找药箱的我说,

“是是是,我很烦人,行了吧。”

我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红药水,对隐优说,“快点”

“干什么?”隐优问。

“当然是脱衣服了,怎么,难不成还让我隔着衣服给你上药?”

“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

隐优伸手要拿走我手里的药瓶。

我手的角度稍稍一挪,隐优向前倾的身体就在半空中落了个空,整个人都向前倾斜,马上就要摔倒在地板上。我赶忙上前扶住他,把他的身体扳正,解着他上衣的纽扣对他说,“你现在乖乖的,待会转过去,我给你后背上药,事先说好了,你要是乱动的话,弄痛你我可不管。”

隐优虽然嘴上说你这个色女干嘛趁机占我便宜,但实际上却是很听我话的转过身。

我看着隐优光洁的后背,心想,如果亲手摸摸看的话,手感一定不错。但是想归想,我可不能这么做,古人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更何况隐优和释墨翟那么要好,和我那么不好,要是我真的做了什么的话,他绝对会跑到释墨翟面前告我对良家妇男图谋不轨。但是,隐优算是良家妇男吗?

隐优看我半天都没有动静,于是头稍稍向我偏转,说,“喂,色女,是不是被本少爷性感的后背迷倒了。”

我拿手里蘸着红药水的棉花狠狠的往隐优伤口上一堵,说,“去你的,就你这点姿色也能自恋话,那月球上现在住的人一定就是我了。”

“喂,你轻点,很痛的!”

“忍着!”

我简单的两个字将隐优所有的牢骚全都挡了回去。我小心翼翼的为隐优擦拭着伤口,直到他身上的伤口全被我涂上药水。

沉默了一会后,隐优问我,“你到底和那男的说了什么?”

“哪个男的,”我装傻不想回答。

“就是那个光头!”隐优语气急噪。

“哦,没什么,我说他裤子拉链开了。”

“你骗谁呀!”

“我说的是真的。”我装出一副很无辜且没有撒谎的样子。

隐优明显在为我的回答生气,也不管我的药水上没上完,就把自己的后背挪开,捡起自己丢在地板上的衬衫,穿上,整理着自己偏长的黑发。

“如果不想说真话的话就算了,反正我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和释墨翟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你们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我看着隐优没有被灯光照到的脸旁说,“我知道,可是我愿意相信奇迹。”

隐优冷笑,“奇迹?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的东西,告诉你,在我们这种人身上,是不会发生只有被上天眷恋的孩子才能实现的事。你还是不要抱有希望的好,因为终有一天你会发现,对于释墨翟来讲,你除了是个影子以外,就什么都不是。”

隐优说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格外清楚,似怕我不能听到一样。

我笑,笑得很无所谓。但在我的心里,我却很在意,因为我知道隐优和释墨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隐优了解他,比我了解很多很多。

我笑着笑着就忽然不笑了,我对隐优说,“谢谢你的忠告,不过在此之前,我想不会因为你的话能让离开释墨翟。即使我对于他来讲,我真的一文不值。”

即使被世界告之,我是一文不值,但也要坚持,因为我想相信,释墨翟给予我的,是熏依草才有的奇迹。

我不明白为什么隐优讨厌我,即使是我救了他,他还是对我冷言冷语。

或许是连外人都觉得,一开始没有结果的事就不应该去做,但是我却倔强的想要去冲破。有的时候走在霓虹灯下,看着过往的车辆将我前方的道路晃得虚无缥缈,然后自己就像浪子一样,徘徊于连月亮都孤单的夜晚,寻找着未知的人生。但是人很奇怪,就算是已经到达了生死的边缘,也会很乐观的憧憬着自己的未来,希望明天,可以比今天跟好。

我希望明天可以比今天更好,但我却迷惑,如果更好的明天是要拥有今天没有的,而丢掉现在所有的,那我们,真的很好吗?活的明天真的就比今天好吗?

如果我丢掉千宴而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如果我丢掉零埃而找到自己的幸福,如果我丢掉我而找到自己的幸福,那是不是说,其实我就已经不再幸福了,因为我丢掉了记忆里最宝贵的东西,包括最真的自己。

关于我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被我称之为老大的男人,他就丢掉过自己记忆里很多宝贵的东西。

几年前,乃至十几年前,当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就选择了一条不归路。他丢掉了自己一生的挚爱,也丢掉了自己做为人类应该仅存的一点天良。

他年少无知,所以才会对天下所有的感情都身怀鄙夷,他少有所为,所以才会对天下所有丑恶的灵魂都报以血的代价。到了后来,他什么都有了,却惟独没了感情。

我不知道一个什么样的人能有多么大的勇气,在面对生死的时候可以毫不畏惧,我也不能体会那种活着不是为了明天而继续活着的心情。

在我眼里,他永远都是一个迷,一个像黑色一样,既单纯,又没有任何杂质,或是可以包容任何杂质的人。

在我很庆幸自己是认识他不是他讨厌的人的时候,也在很害怕着,因为我怕明天,我会看不见他,看不见他带着金丝边眼镜擦着玻璃杯对我说,莫离呀,小孩子是要学会撒娇才会有人疼的。

那次听到这话,我问老大,是不是你小的时候不会撒娇,所以到现在都没人肯疼你?

那个叫未溯的男人温柔的对我说,不是,是因为我学不会撒娇。

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他们是学不会撒娇的。

隐优说的没错,我是这种人,也是不会撒娇的那一类人,所以他只用单单的六个字——“两个世界的人”,便将我和释墨翟的界限划得如此清晰。仅仅是两个世界,两个人。

有的时候我就会问老大,为什么一个世界会被人们说成是两个世界。

老大说他也不知道,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人喜欢给人和人之间划界限。

我说我知道,一定是当人类自己都无可奈何的时候,才会说世界是有两个。

其实世界,只有一个,只是人,有很多个。

我问老大为什么一直学不会撒娇。老大说,如果学会,现在就不会这么寂寞。于是我便问老大,你现在寂寞吗?老大说,是,我每时没刻都在寂寞。那我现在也在寂寞吗?老大说不知道,因为世界上人有很多种。于是我便又问,那我学得会寂寞吗?老大说会,当你懂得什么是爱了之后,你就学得会。

老大有的时候会对我讲那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他说,穷小子是一个很穷的人,因为从小就是一个孤儿,当孤儿院里的“好心人”看到穷小子没什么前途可言的时候,便很无情的把他丢在了一个被人们说成是很残酷的世界。

他睡过地铁,去过公园的喷泉池洗脸,也因为没钱吃饭而翻垃圾箱。但是他却不是个乞丐,因为他从不向过路的人乞讨,他没有吸烟的恶习,也不知道什么是酒的滋味,至于那些繁华中的女孩和女人,他就更是毫无留恋。

但是这样的他,突然有一天不想过得混沌下去,应该说,是贫穷下去,所以他加入了一个帮派,在稚气为脱的年纪里,他选择了一条只有黑暗的前方。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在面对别人的伤害的时候该怎么办,是拿拳头去袭击对方还是用他手里的刀。于是在一个很偶然的情况下,他为了救一个被流氓强奸的女孩第一次抽出了自己藏在身上的刀,当他双手沾满温热的,直想让他呕吐的血腥后,他才发现,原来两者,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心里的某些东西正慢慢消失。

老大告诉我那是希望。是希望正一点一点消失。

我问后来呢?那女孩和男孩怎么样了?

老大说没了,

我说,不是说两人最后相爱了吗?

老大说是相爱了,可那不是最后。因为后来那女孩嫁人了,嫁给了一个和她的父母一样都很有钱的男人。

那个男孩不伤心吗?

伤心,可是那有什么用呢?因为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两朵开在彼岸的花。

然后就结束了吗?

是的,结束了。因为那个男孩学不会撒娇。

为什么你这么了解那个男孩?

因为,那个男孩叫未溯。

在我听得有些入迷的时候,零埃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喂,都几点了,还在酒吧待着,千宴让我寻你,和我一起回去。”

老大笑着看着我,说,“好了,小孩子要回家睡觉去了,故事以后再讲,记住,会撒娇的小孩才会有人疼。”

这个有些安静的城市在凌晨的时间里,仿佛似融到了一片雾色的安宁中。街上,行人正少,月亮,在学着撒娇的歌谣。

“喂,你真的肯定这女的就是释墨翟的女朋友?”

我路过学校空中花园的时候,一个卷头发的女生手指缠着金黄的发尖很不屑的问向旁边和她要好的女生。

“就是她,我上个星期还看见释墨翟在游乐场里拉着她的手呢。”另一个短发女生肯定道,语气中同样是鄙夷的气息。

我因昨天晚上隐优的话而心烦的不得了,不想和任何一个人多讲三句以上的话。所以当听见她们在我耳边故意很大声的嘲讽的时候,连眉都没皱一下就径直的向前走。

“你确定是她?”金毛卷发再次提出疑问。

“真的是她。”短发女生再次肯定。

“可是未免也差太多了吧,长得还真是够逊的。”金毛卷发又把声调提高了几分。

“是啊,像农民一样呢。”短发女生也一副厌恶的口吻。

说我像农民,哼,真拿不发威的老虎当病猫吗?我停下脚步,转过身,对着身后离我有十米开外远的两个女生说,“喂,你妈没教你怎么说人话吗?要是不知道怎么说就回到你娘肚子里从新学一遍。”

“什么?你听见了吗?真是粗鲁,不愧是贫民,讲话居然这么难听!”金毛卷发女生手抚胸口装做吃惊的样子,真的和韩剧里的大妈有得一拼。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没经事事的大小姐说,“拜托,要是下回不想让人拿垃圾丢你话,你就别没事站在大街上装泼妇行不行,告诉你,我就是和释墨翟在交往,怎样,不服气的话你就过来抢呀,无聊。”

我狠狠的赠了一个白眼给两位还在装淑女的女生,然后就很帅气的甩过头,大摇大摆的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天底下就是没事找抽的人多!

“怎么这么开心?”释墨翟看我一脸阳光灿烂。

我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我刚刚过完嘴瘾,把昨天在隐优那受得气全都给发出去了,所以心情才好得不得了的。

“没有啊,”我笑到“因为今天天气很棒,所以心情也不自觉的变好了。”

释墨翟见我面仰天空深呼吸,仿佛真的被大自然感染似的,于是他也学我,把头仰起,闭上眼睛深呼吸。

我睁开眼的时候就看见释墨翟白色的衬衫像扬起了风帆的船一样,在天地这个大海洋中,醒目的形成了一副美丽的图画。

我痴痴的看着释墨翟好看的侧脸,心想,如果能把他用笔画下来该有多好。如果真的能用比画下来的话,我想我一定会为释墨翟选一片水色的蓝作为他的陪衬色,然后在他的脚下,点缀上许多许多除了紫就是紫的熏依草。他张开双臂,像鸟儿一样的飞翔,任凭风吹乱他好看的发,然后他回头对我说,

“莫离,我喜欢你。”

恩,我也喜欢你。我欣慰的点点头。

等一下,好象不对,我怎么觉得刚才真的有一个声音对我说,莫离,我喜欢你!难到是我出现幻听了吗?

“怎么了,莫离?”释墨翟突然在距我不到一厘米的地方眨着眼睛问我,

“恩?”什么怎么了?什么什么的?我一脸的疑惑。

释墨翟把手覆在我的额头上,说,“奇怪,也没发烧啊,怎么脸会这么红?”释墨翟手支着下巴思考。

为什么每次我脸红的时候释墨翟总会当我是生病,难道这家伙真的不知道我在害羞吗?或是说,这家伙觉得我不应该会害羞?

“释墨翟”我叫他“今天晚上来我家吧。”

“为什么?”释墨翟问。

笨蛋,哪有什么为什么,让你来你就来,哪那么多为什么为什么的。难道还怕我吃了你。

“反正你来就是了,”

“哦”

......

我想,零埃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如果他喜欢我,怎么会那么平静的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又怎么会像我的兄长一般,让我把他带回家给他看看。其实零埃大我三岁,在年龄上,他确实应该是我的兄长,但我却从没把他当大人看,因为他总是很不会照顾自己。

我和千宴都知道,在零埃的屋子里有一本年代似乎已经是很久远的相册,相册的封皮是八十年代特有的花花绿绿的图案。零埃一直很好的把它保存着,从不让任何人碰它。直到现在我和千宴都不知道那相册里到底珍藏着谁的过往。

我想,或许是零埃以前的女人。老大曾经告诉过我,零埃的女人嫁给了别的男人。

我一直都没有问,也一直都没对千宴说起过。因为千宴太过脆弱,哪怕是关于零埃的一个字,都能让她在瞬间澎然倒塌,支离破碎。

千宴为什么那么喜欢零埃?涵裴为什么那么喜欢零埃?为什么我不喜欢零埃?

为什么不喜欢?也许是遇见得太晚。

我和释墨翟在去我家的路上的时候我问他,“释墨翟,你喜欢吃火锅吗?”

释墨翟思考了一小下下“还行”

“那你上次吃是在什么时候?”我问。

“上次?”释墨翟低下头想了一会,“应该是五年前吧。”

“啊?五年前?你开玩笑的吧?”我不可置信的看着释墨翟。

“没有,因为管家说火锅对身体没什么营养,所以还是不要吃的好。”

没营养就不吃吗?喜欢也不能吃吗?

“那你喜欢火锅吗?”我小心的问。

“不喜欢”释墨翟很肯定的答。

不是吧!亏我自己还高兴呢!昨天千宴和零埃说让把释墨翟带回来让他们瞧瞧,说是晚上一起吃顿饭什么的,本来我是想亲自下厨的,当在零埃和千宴都尝过我做的西红柿炒鸡蛋后,就一副很痛苦的表情对我说,为了能早点把我嫁出去,还是不要让释墨翟品尝我的手艺的好。可是身为女友的我,若不亲自下厨煮东西给自己男朋友吃的话,又显得我太不体贴。所以在昨天晚上几轮的讨论之下,我们三个终于统一了思想,决定拿火锅招待客人,这样既不让人感到有疏离感,而且还可以把我在当家庭主妇方面完全没有天赋这一点掩盖地完完美美。

可是呢,释墨翟居然说他不喜欢火锅,而且还说那是很没营养的东西!没营养,难道就像我一样吗?

诶!不自觉得叹了口气。

“怎么了吗?”释墨翟问。

“没什么,没事。”我虚伪的假笑。

千宴给我们开门的时候,很惊讶的盯着释墨翟老半天都没有讲出话,

释墨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三个人要在门口站这么长时间,但是又不好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保持微笑。

零埃从里头走出来,穿这千宴买的兔子围裙,晃着手里的铲子说,“怎么都不进去?”

千宴指着释墨翟对零埃说,“没想到最不可能事还是发生了,真被我们猜着了,莫离居然把他拿下了。”

什么猜着了,什么没想到的,千宴和零埃嘀咕什么呢?

零埃本来是一副挺正常的样子的,可在看见微笑的释墨翟后,也像没出息的千宴似的,张着大嘴愣在那里。

还没等我明白现在的情形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零埃和千宴一人拉着我的一支手臂,将我从门外拖到了屋里,像教育不该犯错的孩子一样对我说,“莫离呀,我们很能理解你想帅哥想到发疯的地步,可是不能随便拐买人口呀,不能因为上次人家帮了你,你就很不客气的让人家对你负责,知道吗?”

都什么和什么呀!莫名其妙!我莫离是那种人吗?

我敲着千宴和零埃的头说,“我没让他对我负责!真的没有。”

“对,莫离她是没让我对她负责,不过我必须对她负责,因为她已经是我的人了。”释墨翟突然开口,语气很平常的说。

“什么!你的人!”千宴和零埃瞪大了双眼,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我的天呐,有没有人告诉我现在到底是怎么个状况,为什么每次释墨翟都能那么平静的讲出根本就不该讲的话,在说了,我们除了亲过以外就真的什么都没做!完了,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连我都发愣的时候,释墨翟居然补上了一句,“有什么不对吗?”

千宴和零埃一起摇头道,“没有,很对很对......”

黑线垂下~~~

诶!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服了。

吃饭的席间,总感觉气氛异常的怪异,我们四个人每人坐一个桌边,全都在傻等着眼前的火锅开锅。

释墨翟一直都在微笑,或许这就是他和普通人与众不同的地方。就连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都能装出那么喜欢的样子。

四个人面面相顾的情势真的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尴尬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但为了让气氛自然些,我很自告奋勇的说,“你们听过电影院的笑话吗?很好笑的。”没有响应,我接着往下说“就是说,有一天一个人躺在电影院的门口不动了,看门的警卫还以为他是想敲诈点医药费,便走过去对他,喂,干马呢,别在这碍事了,呆会看完电影的人都出来,非把你踩死不可,快起来吧。那个躺在地上的人没搭理他,继续在地上躺着,警卫见自己劝不走他,于是就打电话给警察,警察看到后跟那男的说,行啊,哥们,够狠的,哪个道上混的?只听那个躺在地上的男人用很微弱的声音对警察说,刚才过道上摔下来的。哈哈哈......”

当我看见释墨翟依旧保持着微笑,千宴和零埃丢给我一个“你是笨蛋吗?”的表情后,我就知道,我讲的笑话让气氛比刚才更冷了几度!我尴尬的笑了几声,然后以最快的速度从新坐回到椅子上。垂下头。诶!好奇怪的感觉呀!

火锅开了之后,千宴见释墨翟都没怎么动筷子,便很热情的往他碗里夹菜,我头随着千宴的筷子一遍又一遍的来回于释墨翟和火锅之间,看见释墨翟依旧是没什么太大变化的表情,真恨不得把千宴给活活的压死。

干么那么热心呀,就算是献殷情也要掌握好尺寸行不行。你说现在释墨翟是应该哭呢?还是应该笑呢?反正我看着他碗里像山一样的东西是真的想哭了!

释墨翟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发誓,如果以后还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练习我的厨艺的,保证你现在这一顿就是你这辈子吃的最后一次火锅。

释墨翟看着我担忧的眼说,“没关系,今天的火锅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一次。”

“那当然了”千宴接过话“因为这些可都是莫离亲自去超市买回来的。”

千宴呀千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眯着眼睛,对着释墨翟尴尬的笑。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送释墨翟出了胡同口,一辆黑色的轿车正等着他。

释墨翟看我穿得有些少,于是便对我说,“还是快点回去吧,别生病。”

我点点头应声道“恩”。

“那,我走了。”我指着回去的路对释墨翟说。

释墨翟微笑的点点头。

我依依不舍的说,“那我真的走了。”

其实我很希望现在的释墨翟可以对我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因为总感觉很不想就这么快的离开他。

我转过身有些失落的往回走。

释墨翟突然开口叫住了我,“莫离”

“啊”我迅速的回过身。

“下次,可不可以叫我墨翟。”

“为什么?”我不解。

“因为,恩......因为觉得加上姓的话,会显得很生疏。”

“哦,好啊。”

“等一下,还有。”

“什么?”

“那个,上回在熏依草田的时候我说过你欠我一个吻,还记得吗?”

啊?啊!啊啊啊!!!释墨翟说什么!难道他的意思是,他现在很想和我接吻?!!!

“现在,可以还给我吗?”

不是吧,释墨翟真的要和我接吻!什么可不可以的,我还巴不得呢,要知道和美少年亲亲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呀,更何况我还那么喜欢他!

“可以吗?”

释墨翟又一遍很礼貌的问。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忽闪着自己瞪大了的眼睛。释墨翟,你叫我怎么说出口行呀,我知道你一向都很绅士,但是有些事和有些情况是不能绅士的,就比如现在吧,你是让我是行还是不行呢,说行的话就太没女孩子的矜持感了,说不行的话我还不愿意,真是的,干吗问我这样的问题呀。害得我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不行的话就算了。”

释墨翟很温柔的掐了一下我的脸蛋,对我温暖的笑,说,“好了傻丫头,快回去吧,小心着凉了。我走了,拜拜”

释墨翟对我摆了摆手,向停在不远处的轿车走了过去。我看着释墨翟离我越来越远的身影,真恨不得马上上前抓住他,然后对他进行很不矜持的强吻行为。

释墨翟呀,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像你这么规矩的男生,说实话,在这个年代真的已经很难找了!

回到家后,我到厨房帮着零埃收拾碗筷。零埃一直都低着头,很专心的做自己手上的事。过了一会,零埃开口问我,“你真的喜欢他吗?”

我看着零埃被额前的刘海挡住的眼睛说,“难道你觉得我不喜欢他吗?”

“不是这个意思,”零埃说。

“那你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我的意思是,或许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原本抓着杯子的手突然滑了一下,杯子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后,就很清脆的打在了地上。

又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会和隐优讲一样的话呢?隐优了解释墨翟,所以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出口,可是零埃呢?他也了解我吗?为什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讲出这样的话。

我的声音在不自觉中变得有些冷漠,我问零埃,“为什么说我和他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零埃抬起眼,看着我很倔强的双眼说,“因为感觉。”

“你在用你的感觉告诉我,我和他没将来吗?”我声音有些发冷。

“不是告诉你,是在提醒你。”

我扬起头,冷笑,看着零埃同样很严肃的表情说,“我记住了,谢谢你的忠告。”

其实我没想得到多少人的祝福,只是想听我的朋友很真诚的对我说一声祝你幸福。我一直认为我很自负,因为我觉得,如果真的是我想做的事,就不会有什么办不到,所以我也一直很倔强的对代我自己。可是当我听到零埃说同隐优一样的话的时候,我便开始害怕,觉得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什么在等待着我,或许是要我去选择,或许是要我去放弃。总之,很快,它就要到来。

平时在学校没有课的时候,我就会和释墨翟在熏依草田里躺着望天空。我看着天上飞翔的海鸥问释墨翟,

“在这里怎么会看见海鸥呢?它不是生活在海边的吗?”

释墨翟和我头靠着头,一起看着头顶飞过的海鸥。

“因为山的那边就是海。”

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真的?”

“恩,只要熏依草田走到尽头,就会看见海。”释墨翟躺着看着我。

“那你去看过吗?”我问。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不想看见熏依草田的尽头。”

释墨翟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轻。

我不能说隐优说的话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但是我只能说我很在意,就像是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片熏依草田释墨翟不让任何人踏入。

“墨翟,”我唤他“为什么奚落告诉我,这片田你从来都不让人看?”

“你想知道吗?”释墨翟坐起身,问肩膀矮他许多的我。

我点点头“比较想知道。”

“因为,”释墨翟开口“一个曾经对于我来讲,很重要的人,她在离开的前一天,对我说,等到这片荒地上的熏依草花开花落到第三个年头的时候,她就会回来见我。”

“那她回来了吗?”我轻声问。

释墨翟摇摇头,“没有”

“那她会回来吗?”

“不知道,或许会吧。”

释墨翟碾下一片紫色花瓣,将它放入口中轻含。

释墨翟说的她,会不会是奚落说的那个人,那个和我长相有八分相似的女孩。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出声,我对释墨翟说,“你不是告诉过我,熏依草的花语是只要用力呼吸就会看见奇迹吗?我想,那个人当初离开你的时候,也一定是抱着这样的信念,所以才会送给你这片熏依草田,或许,等到你学会用力呼吸了之后,她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释墨翟看着我,看着一脸笑得很灿烂的我,说,“可以吗?我可以再学会用力呼吸吗?”

我牵起释墨翟的手,

“当然可以了,因为熏依草会伴随着奇迹永远出现在心中有希望的人身上。”

释墨翟的手覆在我凌乱的短发上,对我露出一个很欣慰的笑,他说,“谢谢你,莫离。”

......

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对释墨翟说出要他学会用力呼吸的话就好了,如果没有说,可能后来,我就不会这么孤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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