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现在先回宾馆吧。别在这拉拉扯扯了。”天一没有好气的边说边推着我们的行李。
我还没有缓过刚刚的冲击,他居然在这,这究竟是缘分还是天命?我们到底是谁欠谁的。我落魄的被申芮塞进车。提线木偶又出现般的把行动线交给了申芮。
外面美丽的景象,我早已无心观看,车内宁静的连空气都能静止。无声的我的泪水留下。一滴一滴扰乱了宁静的空气。
“申芮,他居然在这。”我低声呢喃着。
申芮将我拥在怀里,“是的,他在,我也在。”
我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申芮。朦胧中,觉得他是那么忧伤?那么脆弱?我们在爱情的道路中不停歇的奔跑着,只顾自己前面的目标,却重来不看一眼后面就是触手而急的幸福。还记得曾经那段最流行的漫画,阿狸的故事。
“阿狸把自己像衣服一样夹着耳朵晾在晾衣绳上。很明显,因为他爱上了兔子。
兔子不甩他,每天喝咖啡熬夜。不难猜,他爱上了熊猫。
熊猫不理会兔子的用心,每天把自己涂得五彩斑斓。好吧,他爱上了鹦鹉。
鹦鹉觉得熊猫那样好俗气,每天套着救生圈在湖里练憋气。好的,他爱上了小鱼。
小鱼呢,每天戴着猫耳朵吐泡泡。是的,他爱上了阿狸。
可是呢,有一天,挂在晾衣绳上的阿狸受不住,挂了。”《摘自阿狸》
我们呢?是不是也在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割舍掉原本属于自己的,放弃自己应有的,而去做不可能的事实呢?我同司徒荣的爱情,割舍的太多了,放弃的太多了。我伤的也太多了。我还应不应再去找他?他已经离开我了,他已经放开了。我在苦苦的追寻,是不是也不会在得到他的垂爱,是不是也回不到曾经最美好的时光。
我的眼泪无止境的低落在申芮的衣襟上,淡蓝色整洁的衬衫,现在已被我的泪水沾染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在时间的流淌中,我哭着哭着居然偎依在申芮的怀里睡了,我做了一个凄凉的梦,我在梦中依旧在断断续续的哭,但是有浅浅的一丝温暖无形的笼罩着我。犹如暴风雨后的阳光急迫的照耀大地,眷恋着我,温暖着我,疼惜着我。
车到宾馆时候,我依旧没有醒来,但是浅浅的意识,感觉到申芮细心的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并且小声的对天一说“先不要告诉司徒荣,韵瑶在奥斯陆的消息。等韵瑶想见他的时候再说吧!”
然后抱着我往客房走去,走之前回头看着天一继续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同司徒荣认识呢?”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天一呆立在原处,看着我们消失的背影。忧伤的神色将他全部笼罩。都怪他当时多嘴。一切都变得这么复杂。欧阳韵瑶还真是一个别致的女人。难怪可以为她割舍那么多,也不会觉得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