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芮给我放在大床上,盖好被子,开好空调,用我私人毛巾温柔的把我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后,转身离去,没有回首没有停留的回了他的客房。
在申芮离开后,我渐渐醒来。我知道申芮是了解我的,他也知道我是在装睡,他是想给我空间,给我时间,等待我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因为时差关系,太阳已经要渐渐落山了,无尽的黑暗渐渐笼罩我,空调的空气温柔的吹出来,如同申芮给我温暖的感觉缠绕在我周围。
我站在窗边望着陌生的城市,望着远处无尽的海岸线,望着屹立远处的深林山脉。这座文明的古老城池,用自己的血液优雅的谱写新的歌章。而我,犹豫,筹措,不安。点点回忆笼罩着我,大脑深处的深深回忆渐渐浮现在我的眼前。
在司徒荣“囚禁”我的日子里,我悠闲的如同女王,好吃、好喝的在司徒荣的“城堡”里,肆意挥霍着,我不知道他要什么?甚至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对他有什么价值?我与外界的沟通几乎断绝了,手机丢了,座机电话几乎是有监听的,我出入虽然没有明面的跟踪,但是我觉得我躲不开司徒荣的监控。从那日见到他后,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也许,狡兔三窟,我这里住的不知道是他的第几处住所。
夜已经很深了,我睡不着,一个人坐在窗前的那个藤椅上,看着外面的繁星点点。虽然心里是急迫的,但是面上我依旧是淡然的。不能让对手知道你在乎什么,你越在乎,往往就是你最致命的伤。我这样悠闲的打量着一切。宁静的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滴答走过的声音。门被人轻轻的从外面打开。浓重的血腥味道渐渐的充斥这我的鼻子。
我慢慢的转动藤椅,我并不知道此时会是谁这样狼狈的冲进这个几乎没人住的屋子里。当我紧张的回头后,我诧异了,是司徒荣!还是满身伤痕的司徒荣!他一身白色休闲装早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一点白色,如同一身血衣的修罗突仿人间。
我慢慢的起身,看着司徒荣。并没有一点走进他的意思。
“你把你右边的医药箱给我。”司徒荣淡然的吩咐道。
我在筹措是否可以借此机会逃走时候,也没有马上给他医药箱时候,他看着我的目光淡淡的说“嗯,我说过你想走,随时,但是,我还会把你带回来,你现在想走一样,不用估量我伤势。”
我看着他,他对我很熟知。我轻轻的把医药箱递给他。看着他熟练的把上衣撕扯掉。看着身上只有一条浅浅的伤口在手臂上。他没有看我,低头在擦拭酒精消毒。我看着他熟练的动作。
“需要帮忙吗?”我淡雅的说。
司徒荣深邃的目光看着我“你还是一点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