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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无数试错,心若向阳

一个人不能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两次。

你成绩差,所以,不想学。比如:你在心里说好了,从今以后要努力学习几何,让亲人们、让老师们和让同学们另眼相待。

我怎知你在迈出第一步便学会半途而废?

很多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练就而成,往往是赶在别人前面下手为强。

这当然没耍小聪明,你若不争取一下,没人替你分担一点儿苦难。

成绩在注重文化课的学校里,着实重要,你应该听过:“你看看,人家的孩子成绩多高,你呢?”我个人观点更重视过程,即便你是差生,每个人在成绩的道路上,有个过程——考试。

没错,检验你的学习成果。

我的数学老师总说:“考试是对自己这段时间学习后的一种自我检查,考不好,自己要想是为什么,是因为基础不好,也是上课不认真,自己得好好检讨一下。”

至今为止,我认为这是一句至理名言。

你想:考试前与同桌说好“考试时记得借我抄”,“我偷看两题好不好”,“我哪道题不会,你有答案要告诉我”的cribber(作弊者),无一例外,他们摧残了自己的诚实和尊严,同样给他人带来精神上的剥削。

枉费为你付出一切的人的努力:老师严厉的批评,学校给予你处罚,家长对你的生气、失望。

有次上课,转学生佳滨忽然之间坐下,撞上我同桌的桌角,还撞掉我的课本,他头也没回,没道歉,居然让我同桌把桌子推下去,我吼了一句。

结果,我们闹到办公室让老师处理。

说到“失望”,还得从我在数学课上胆大妄为说起。

向来差生,奈何作死。

我一边耐心地听友善的数学老师授课,她在黑板上写问题分析,一边在课桌的掩护下看课外书。

案发现场:数学老师皱眉,猛地抽走我的课外书,将我原位罚站,继续讲课。

我遵从起身,低着头看着课桌上的练习。

不一会儿,下课的铃声响了。老师布置完作业,让我去办公室收教育。

“你上课没听,在看书,对吗?”老师问我。

我回答不对。

“那你知道对和不对还做,这就不对。证明你在其他课也是有看,对吗?”

“我想你是数学基础不好,没想到你上课是这样做的,难怪成绩不理想。你这样做,真的很令我失望。”老师无奈道。

在这个过程中,我低头。

“我在说,你有在听没?”老师看着我,说了这句话三次。

我说有,老师提醒我说要及时回答她。

案发调查完毕,我被老师罚抄《中小学生守则》十条十次,且没收了我的课外书。

翌日,我两次次去办公室找老师交罚抄品,这才在第三次完完整整还给老师,老师只是看完罚抄品说:“嗯,好。”用手示意我离开。

刚出办公室的门,我在想老师能不能慷慨地把书还给我,或者学期末也不迟。

我的耳畔突然响起数学老师说的话:“你真的很令我失望。”

有种意外叫受益匪浅,我们最终才明白,成长自然有安排,犯错就要重来。

政治老师是一个亲切的女人,严而不厉,刚认识,我对她是有一些陌生的熟悉感的,类似于前文提及的邻居。

放学也就结束一天枯燥无味的课程。

我小跑后,停走廊边,看见政治老师低着头看手机,从办公室走出来,我反射性招呼一句。看着老师点头,我欲离开之际,她叫住我。

“你口袋那本是什么?”

我恍然大悟地从口袋遮遮掩掩地拿出,左手捂住封面,挡在背后,皮笑肉不笑道:“没什么……”老师笑了笑,“我看见了。”我不语而面部表情干笑。

“你怎么带小说来?”我说不是。

“影响到同学,课外看吧,校内克制。”

她问我为何带,我说要写小说,要借鉴。

暂且甩开那些平淡无奇的交流,我的老师为我的路途埋下伏笔:“既然要写,就写点真实,写现实生活中发生的。”

还说以后我要看看你的政治成绩语文的表达能力。我在心里想:没必要吧?

我害怕老师没收我的课外书——一旦拿走,就是永别。

自我批评之于我们,简直是和日光、空气、水一样重要。

小学也被老师没收过一次书,但却是语文课本。

数学老师不单单是训斥失望,是怒火中烧,更是批判我和同桌的无视校规的行为。

班主任批评我们,提醒我们去找数学老师要回课本。我们胆怯地恳求老师,得手便弱弱离开。

错误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不要重复错误.

初一的下学期,周四,我以为昨天作业是课本的练习,结果是习题。

老师查到我的作业,没见我写,就让我原位站着。

讲课期间让罚站的五六个同学坐下,我无动于衷。

下课办公室训话,我在老师面前低着头,摆弄手指,听而不语地点头示意。

我对老师说,自己以为作业是练习题,不是习题。“不是以为,你上课不认真,作业做错,自己要注意。”数学老师嘱咐说。

老师赏赐每人戒尺一记,以示下不为例。

泪围绕眼眶,我回教室拿补写的作业给老师检查,不争气地掉眼泪,猛地借物发气。

老师问我;“你是不是觉得老师这样不对?还是什么?你觉得是‘自己原因’也是‘老师原因’?”我脱口而出是自己原因。

老师替我做了分析:“作业写不对,是你上课没听,所以错了。”

这时,政治老师走进办公室,转来转去。

“自己要注意。”老师让我回教室,政治老师问我需不需要面巾纸,我说不用。

背后,是数学老师和政治老师的对话。

政治老师问数学老师:“她怎么了?”

我崩溃了,错得离谱,比食品上的生产日期失效,还过分。

中午,我回家吃饭,十二点多回学校。

半顷,我看见政治老师经过教室外面。

我在教室里跟抄黑板上的练习题。

突然,同班同学找到我,说政治老师找我。

办公室里,“你还在伤心吗?”政治老师一边揣测一边问我。

“没有……”我的语气带着难过的低音。

我在想,为什么老师那么好,会像家人一般询问我的心情指数。

“其实也没有什么啦!你们的数学老师一向对任何学生都一视同仁,不要在意。”政治老师忽然告诉我道。

她接着说:“我记得……跟你一样是好学生是初一,某个班的女同学,是我的政治课代表……因为登记背诵情况不认真,也让我批评了一顿。”

她继续讲给我听:“说不定这一次错误,让你养成随手记的好习惯呢?”

我点头会意时,她又说,关键要看我怎样面对这次批评。

她递我一张纸,上面写着的字是早读课迟到的同学的名字,学校的早读课从不允许学生迟到。

因为我是班里的生活委员,所以负责班级的卫生情况。

“今日迟到的人,你要记得去安排他们值日。”纸上面有写罚扫地的同学名字。

我又看了纸上的字,僵在老师的对面。

她让我回教室,我说:“老师,那我先走了啊?”她很快地出声同意。

之所以说这最后一句话,是因为,我某次出办公室没有向老师打招呼再出门,被老师叫了回去,提示我不觉得缺点什么?

我恍然大悟,忙不迭也礼貌征求老师让我回教室学习,这才匆匆结束“礼貌”一课。

这个人,依然是我的初一的政治课老师。

我不会切切实实地表明心迹,但直觉对我说,在学校遇见一个好老师要好好珍惜,赶明儿,我们存于某种因素,不小心高了一个年级,或许就永远不再见了。

我正侥幸在初二上她的政治课,And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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