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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意料之中

宫中,太和殿前赏春宴已经结束,除了两个中途退席的皇子外,今年的赏春宴和往年一样,十分成功。

回疏凰宫换了衣服,萧皇后领着人来到羽国皇帝休息的书房,太和殿。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和殿前,执勤的宫女太监见了萧皇后,纷纷行礼。

抬抬手示意免礼,萧皇后看着匆忙走出来的大总管福全,问:“皇上呢?”

“皇后吉祥。”不敢怠慢,福全先弯腰行了一礼,而后才直起身,道,“圣上在殿中,正”

福全稍顿了一下。

并不在意,萧皇后点点头,便径自向太和殿中走去。

退到一旁,福全压根不敢表示要依循礼制先进去通报,只闷不吭声的拦下了跟在萧皇后身边的人。

反正么,对下人他是彻彻底底的依循礼制了,至于那个厉害的皇后,还是交给圣上吧!低垂着头,福全不太尽责的想。

穿过殿门,萧皇后走过空无一人的外殿,在接近内殿的时候,她听见了易碎陶瓷摔破的噼里啪啦声,间还夹杂某个熟悉声音的恨恨咒骂。

“我让你自作聪明!啪!”

“我让你不好好说话!砰!”

“我让你跪!哗啦!”

“我让你放走夜晴!哐当!”

萧皇后的唇边有了些笑意。不再迟疑,她迈步走进内殿。

“圣上。”对满地的狼藉视若无睹,萧皇后向面前那兀自高举一个白釉凤凰纹瓶的人行礼。

“皇后?”正准备砸了瓶子的羽国皇帝喘着气抬了眼,然后施施然的松开手。

“砰啪!”一声脆响,那描绘精细的凤凰纹瓶摔得四分五裂。不过在场的两人都不在意。羽国皇帝先整了整衣裳,而后道:“皇后深夜而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臣妾是为凤王而来。”说着,萧皇后径自找了一个周围干净的绣墩坐下。

“容儿?”应了一声,羽国皇帝也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可是容儿去你那里说了些什么?”

“容儿什么也没说。”萧皇后道。

“什么也没说?”羽国皇帝一挑眉,“那想来,皇后心里甚为安慰吧。”

萧皇后面上有了淡淡的笑意:“圣上明鉴。不过,圣上心里难道不安慰了?”

羽国皇帝瞪了萧皇后一会,蓦的,他突然大笑:“没错,朕心甚慰!甚慰!那个混账,翅膀真的长硬了!”

最后一句,羽国皇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

萧皇后却是舒展眉心,嫣然一笑。

瞅瞅萧皇后的表情,羽国皇帝也泄了气。随意挥挥手,他道:“既然梓童亲自来,那朕也就直说了。”

“请圣上教诲。”萧皇后道。

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羽国皇帝透过雕了云纹的窗户,看向一团漆黑的外边,冷冷道:“容儿最近越发长进了,长进得能管朕的后宫来了。单凭这一点,朕就该教教他什么叫做僭越!”

静静听着,萧皇后没有说话。

一片寂静之间,只听羽国皇帝的声音缓缓响起:“然而,除了这个,容儿倒真是长进了。上一次托了他人由头递进来的折子确实漂亮,手腕也极为高明若是由他提出来,不说别的,朝中那几个老家伙就是大力反对的。而由一个无足轻重的芝麻官提出,那些老家伙只怕看都懒得看一眼浊江可治矣。”

“凭这一点,朕该赏。”羽国皇帝道,他看向萧皇后,“皇后可明白朕的意思?”

萧皇后笑起来,她轻声道:“臣妾自然明白皇上的顾虑。皇上既要敲打容儿,自然该把东华所代表的势力交给旁人;皇上若是替容儿想,便也该把东华给别人。”

说到这里,萧皇后面上笑意淡了些:“东华是好,人漂亮,心也干净。可要掌管后宫,心太干净,却是不行的。之前圣上看重东华时,容儿恰巧喜欢那状元喜欢得昏了头,臣妾看在眼里,却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而今,东华却是配不上容儿了。”

羽国皇帝缓缓出了一口气,他道:“皇后果然深知朕心。”

萧皇后淡淡道:“圣上却不知臣妾之心。”

“皇后?”羽国皇帝有了一丝愣然。

“圣上不是还漏说了两点?”萧皇后道,“圣上知晓容儿最近和瑾王走得近,又替八皇子揽下夜修容的事,便借赐婚一事警醒容儿,让他记得好好看看身边的人。而瑾王”

叹了一口气,羽国皇帝接口:“辉白的心思却是太深了些,若得东华为妻,想来能调调他的性子。”

言罢,羽国皇帝看向萧皇后的眼神有些复杂:“梓童,朕可有说过,朕当初不喜欢的,就是你这才智?”

萧皇后不为所动:“圣上纵然不说,臣妾又岂会不知道?”

“是,你一向聪明的。”羽国皇帝苦笑。

略抬了抬头,羽国皇帝似在回想什么。片刻,他道:“钰儿,你可还记得夜晴?”

“臣妾如何会不记得夜修容?”萧皇后淡淡一笑。

“不是夜修容。”羽国皇帝道,他的眼神里有缅怀,更多的却是哀伤,“是当年宠冠六宫的夜贵人。”

萧皇后的唇角微微抽搐一下。

羽国皇帝似没有看见,他只喃喃着说:“当年的夜晴,是真的漂亮。柔柔弱弱的,心也干净,和旁人一点都不同。”

萧皇后没有说话。

羽国皇帝的声音里渐渐渗了苦意:“可谁想得到,朕的第一个孩子,就是而彻查下来,竟只有你是真真正正没有半分干系。你说,朕怎么还敢让东华做容儿的正妃?”

没有人再说话。

只有那一声叹息,长长的,融入黑夜。

司礼的太监捧着圣旨,着尖细的声音,在凤王府宣读九重天阙上王者的意思。

跪在地上,姬容神色平淡,待司礼太监念完圣旨,便谢了恩。

将圣旨交给姬容,司礼太监低声道:“凤王,圣上待您真的不薄了。姑且不说金银珠宝,但那个特赦名额,可是十年难遇啊。”

“本王晓得,麻烦公公了。”接过圣旨,姬容微微一笑。

“哪里,哪里,”司礼太监连连摇头,“这是小人分内之事。”

点点头,姬容示意身旁的人将银子递给司礼太监。

司礼太监倒是干脆,也不推辞,收了银子就要离开。只是在离开之前,他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对姬容说:“凤王,瑾王的宴会就要开始了,您不过去看看?”

姬容一怔,随即脸色微沉:“本王知道了,麻烦公公。”

看出姬容心情不佳,司礼太监也不敢再留,不等凤王府的下人送,便先一步离开了。

出了凤王府,司礼太监没走两步便撞上了一个人。

一下子退了数步,司礼太监刚要骂人,就觉得怀里有些不对劲。

下意识的摸了一摸,司礼太监先是惊讶,但很快便成了恍然。

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司礼太监也不再关注那早早跑掉了的人,只冲着后头挥挥手,示意继续前行。

凤王府中,姬容眉间越发沉郁。他对身边的管家说:“待会你领了圣旨去给八皇子,把特赦的名额给他。还有,瑾王那里设宴的事,是谁负责的?”

管家刚刚张口,姬容就沉着脸打断:“算了,不必说了。直接把人撵出去。”

额上有了些细汗,管家连忙点头:“是,凤王。”

吐出一口闷气,姬容道:“让人备上一份好礼,送”

姬容突的一顿。他想起了平日和姬辉白相处的点滴。

东华东华若能跟着辉白,其实也是好的。

姬容有些走神。

见姬容久不回答,管家不由小心的问了一句:“凤王?”

“让人备上一份好礼本王亲自送去吧。”说罢,姬容转身走进房间。

出了一口气,管家忙示意站在一旁的下人准备车子和礼物,至于姬容参宴所穿的衣服,则早有贴身宫女跟进去打理了。

如果说天启十八年中,有哪一场宴会让参宴者战战兢兢而又莫名无比的话,那无疑是紧跟着赏春宴之后、由瑾王召开的赏花宴了。只是,但凡心里稍微明白的人都清楚,那赏花宴虽托名赏花,其实却不过庆祝那被攀折而下的帝都第一名花还是从当今凤王手中攀折过来的。故此,虽然每个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笑意盈盈,一副兴致高昂的摸样,但到底真正如何感想,却是不得而知了。

只是,不管来的人心中到底有什么想法,却注定要大吃一惊了那位被攀折了手中花儿的凤王,不止备了一份厚礼,还早早到来,实在是给足了瑾王面子。而瑾王主动开办这次宴会的瑾王,却是早早的失了踪迹。

瑾王府后花园早春方到,冬雪稍融,褐色的枝桠刚刚抽了新绿,小小的一点一点,在枝干上尽情舒展,煞是可爱。

临水的凉亭中,姬容和姬辉白相对而坐。

凉亭很空,除了石桌上摆放的一小坛酒并两个杯子外,竟再无余物,像是在座的两人都有意避开下人一般。

“臣弟没想到皇兄会来。”拿起酒坛替姬容和自己倒了酒,姬辉白率先开口。

并不推迟,姬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让皇弟失望了?”

“是惊喜。”姬辉白淡笑的纠正。

惊喜吗?明白对方不会矫饰,姬容心里软了些:“东华能与你为妃,也是不错的。”

静默片刻,姬辉白又喝了一杯酒:“臣弟对郡主却并无其他心思。”

这句话,姬辉白并不是第一次说,而姬容,也不止一次听见了。

微微皱起眉,姬容问出了自赏春宴后便压在心底的疑问:“既然如此,皇弟为何向父皇进言?”

姬辉白没有回答,垂下眼,他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

那无疑是一只漂亮的手,修长白皙,毫无瑕疵,更兼能凝聚神力,化腐朽为神奇,便称一声高贵也不为过。

只是而今,这只手,能不能抓住他心心念念盼了许久的东西?

“皇弟?”久不见姬辉白回答,姬容不由再次出声。

“只因臣弟有想要的东西。”姬辉白终于开口。似喝多了酒,他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姬容沉默半晌:“皇弟想要什么?”

东华确实不错,可既然姬辉白明确说了不喜欢,那她所能代表的,便只有她身后的镇远侯了。而镇远侯所有的,却是。

姬容慢慢握紧了拳。

会是这样吗?一个在前世能退让皇位,最后甚至替他付出生命的人会眷恋权势么?可若真的会,那他又该怎。

姬容突然愣住了。

为那突然凑近的墨黑发丝,以及唇上微凉的感觉。

柔美的月色下,那如同最上好锦缎的发丝好似被染上了一层光辉,正荧荧闪烁。而唇上、唇上的冰凉覆在唇上的微凉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姬容却像重重的敲了一棍,猛地弹起身,连退数步,甚至还打翻了桌上的杯子。

姬辉白直起了身子。淡淡的月色自天边洒下,披散在姬辉白身上,衬得其越发风神俊秀。

习武之人素来身体强健,更兼隆冬已过,本不该有寒冷的感觉。可是此时,姬容却分明觉得一股寒气自他心口升起,顺着血液流转到四肢百骸,冻得他甚至连牙齿都在轻颤。反复的握紧拳头,直至掌心生疼,姬容才勉强一笑:“皇弟可是醉了?”

“臣弟此时比任何一刻都清醒。”姬辉白说。此时,他脸上向来带着的清淡微笑已经尽数收起了。

姬容脸色已经变青。这一刻,他想了很多。他想到前世姬辉白最后为他而死,也想到前世姬辉白皇位的禅让,更想到前世姬辉白每一次见他时的欲言又止。

他本以为他只以为!

可是,可是姬辉白还是站着,似乎在等姬容做出决定。

姬容垂在身侧的手开始轻微的颤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看向姬辉白,眼中只有冷硬:“皇弟,你醉了。”

这一次,姬容说的句子并非疑问,而是陈述。

姬辉白并不意外。这样的情景在他脑海里其实已经浮现过很多次了,最近一段,更是连细节都一一清晰起来,清晰得他开始厌倦。

可是,当他真正开始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他才倏然发觉,想象,到底只是想象。

姬辉白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姬容几乎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会倒下去。

然而不过片刻,姬辉白就稳住身子,慢慢笑道:“臣弟或许是醉了。”

“既然醉了,皇弟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姬容冷冷回答。

又是静默,良久,姬辉白缓缓点头:“皇兄说得是。”

言罢,姬辉白竟再不停留半分,径自转身离去。

独自站着,姬容不言不动,直至姬辉白的身影消失在远处后,才猛的一掌击向面前的石桌。

夹杂着心觉荒诞的怒气和不知所措的惊惶,姬容挥出的掌上隐带风雷,竟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砰的闷响过后,石桌表面一下子爬满了如蛛网般的裂纹,碎成细小块状的石片和着灰色的粉末,簌簌的直往下落。

正是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像是树枝断裂的咔吱声。

“谁”朝着声音的方向厉喝一声,姬容眼中杀气大炙。

“皇兄?”一个人影慢慢自树丛之后走出来,却是姬振羽!

没想到会碰见姬振羽,姬容先是一呆,脸色转瞬又是一阵青白:“皇弟怎么会在这里?”

“臣弟不耐烦前头的热闹,来这里偷个闲。”姬振羽淡淡道,稍后,他又问,“皇兄为何事发这么大的脾气?”

姬容的脸颊狠狠的抽搐一下。稍闭了闭眼,他缓缓摇头:“没有只是一件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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