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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有女初长成

可惜,当晚起雾无法观星。石郡守笑道:“行健可通易学?”

"禀恩师小子读《易》其中颇多难解之处,惜无人教诲,其理至今未明。”

你们都知道大话西游里的唐僧吧,这老头子比唐僧还狠。此后省略五千字。

“所以《易大传》言:“天下一致而百虑,同归而殊涂。”夫阴阳、儒、墨、名、法、道德,此务为治者也。直所从言之异路,有省不省耳。尝窃观阴阳之术,大详而众忌讳,使人拘而多畏,然其叙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儒者博而寡要,劳而少功,是以其事难尽从,然其叙君臣、父子之礼,列夫妇、长幼之别,不可易也。墨者俭而难遵,是以其事不可偏循;然其强本节用,不可废也。法家严而少恩,然其正君臣上下之分,不可改也。名家使人俭而善失真,然其正名实,不可不察也。道家使人精神专一,动合无形,澹足万物。其为术也,因阴阳之大顺,采儒、墨之善,撮名、法之要,与时迁徙,应物变化,立俗施事,无所不宜,指约而易操,事少而功多。儒者则不然,以为人主天下之仪表也,君唱臣和,主先臣随。如此,则主劳而臣佚。至于大道之要,去健羡,黜聪明,释此而任术。夫神大用则竭,形大劳则敝;神形蚤衰,欲与天地长久,非所闻也。

夫阴阳,四时、八位、十二度、二十四节各有孝令,曰“顺之者昌,逆之者亡”,未必然也,故曰“使人拘而多畏”。夫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此天道之大经也,弗顺,则无以为天下纪纲。故曰“四时之大顺,不可失也”。

夫儒者,以六艺为法,六艺经传以千万数,累世不能通其学,当年不能究其礼。故曰“博而寡要,劳而少功”。若夫列君臣、父子之礼,序夫妇、长幼之别,虽百家弗能易也。

墨者亦上尧、舜,言其德行,曰“堂高三尺,土阶三等,茅茨不剪,采椽不斫;饭土簋,,粝梁之食,藜藿之羹;夏日葛衣,冬日鹿裘。”其送死,桐棺三寸,举音不尽其哀。教丧礼,必以此为万民率。故天下法若此,则尊卑无别也。夫世异时移,事业不必同,故曰“俭而难遵”也。要曰“强本节用”,则人给家足之道也。此墨子之所长,虽百家不能废也。

法家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则亲亲尊尊之恩绝矣,可以行一时之计,而不可长用也,故曰“严而少恩”。若尊主卑臣,明分职不得相逾越,虽百家不能改也。

名家苛察缴绕,使人不得反其意,剸决于名,时失人情,故曰“使人俭而善失真”。若夫控名责实,参伍不失,此不可不察也。

道家无为,又曰无不为,其实易行,其辞难知。其术以虚无为本,以因循为用。无成势,无常形,故能究万物之情。不为物先后,故能为万物主。有法无法,因时为业;有度无度,因物兴舍。故曰“圣人不巧,时变是守”。虚者,道之常也;因者,君之纲也。群臣并至,使各自明也。其实中其声者谓之端,实不中其声者谓之款。款言不听,奸乃不生,贤不肖自分,白黑乃形。在所欲用耳,何事不成!乃合大道,混混冥冥。光耀天下,复反无名。凡人所生者神也,所托者形也。神大用则竭,形大劳则敝,形神离则死。死者不可复生,离者不可复合,故圣人重之。

由此观之,神者生之本,形者生之俱。不先定其神形,而曰“我有以治天下”,何由哉?”

我正容道:“恩师所言皆为用也,小子愿知大道之体。”

老头子笑咪咪的道:“行健为何明知故问?”

我诚恳的道:“小子尝观天下万物之道与圣人之言颇有出入,是故请恩师解惑。”

石郡守好奇的道:“有何出入啊?”“世间万物都禀春生、夏长、秋收、冬藏。不过依小子观之皆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道’奈何?”

老头子呆了半响:“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老夫愚昧无法为你解答。”爹,女儿也有不解之处。”

“让行健替为父解答吧”说完老头子闷闷不乐的走了。

石莺面带三分薄怒道:“你不该如此气爹!”

我一脸委屈的表情:“我没有啊,我在和师尊探讨学问,适才师尊也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石莺突然娇笑道(其变脸之快,另喜剧之王里的周星星也为之汗颜)“师兄,你别装傻了,我知道你知道。”

我道:“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知道?”

石莺笑道:“你不是我你怎知我知你知道?”

我连忙举手投降:“小姐,我不是庄周,你也不是惠子。到此打住,我甘拜下风。”石莺委屈道:“你还叫我小姐”

“是是莺儿……”不一会石莺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小心的问道:“莺儿,我又哪得罪你了?师兄给你赔罪了。”

(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我欺!)这时天上的雾也渐渐的散了。我灵机一动:“小兄(其实我比石莺小一岁)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石莺板着脸淡淡道:“师兄请讲”

这时天上的薄雾渐渐的淡了在朦胧的月光映照下莺儿身着一身古代的仕女服脸色恬淡的望着我美得仿佛天边的明月。害得我不仅也要问是明月还是石莺了。稍稍整理一下思绪后我忙把牛郎织女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讲了出来,讲得要多煽情有多煽情。石莺的脸色也随着故事的起伏而变得阴晴不定。故事很快讲完了,石莺听得他爹说我是天上星宿,又听到我讲天上的故事,早就信以为真。看着天上的牛郎织女星幽幽的叹息道:“师兄那牛郎和织女果真一年才能见上一面吗?”我怕杀伤力不够,紧接着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也就是说那牛郎织女三百六十年才能见上一面了。”没想到此言一出,杀伤力又过于巨大了。石莺的眼圈慢慢的红了,过了一会竟嘤嘤的哭了起来。(小弟平生最惧的就是女人哭)我赶忙又讲了一个神话版梁祝,莺儿果然中计又神情专注的看着我不再哭泣。当我讲到两人同学同床而睡时她的脸色变得微红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当听到两人双双殉情而死时石莺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停的颤抖;到最后又听得两人皆双双羽化为蝴蝶才又满意的露出微笑。

石莺问道:“师兄,我们凡间的蝴蝶就是他们变的吗?”我笑道:“师兄讲的是故事,不是真的,蝴蝶是什么变的我也不知道。”石莺面露不信之****待再问。我见事情摆平忙道:“夜露深重,莺儿早点回去休息吧。”莺儿娇蛮的道“不,我要师兄给我讲故事。”我赶忙劝解:“莺儿,以后的日子长着呢。我以后天天给你讲故事”这小丫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乖乖的说:“小妹知道了,我带师兄回房。”我忙拒绝“不劳莺儿费心了,我知道路。”说罢我深施一礼便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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