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越走越长,感觉又累又饿,身上的衣服已被汗水湿透,头发粘在脸上很难受。
从下山以来三天没吃过饭了,还被恶女人追打。下山前父亲说自个长得俊,没有女人不动心的理由,可这动心,动的却是杀心。
胡炎想回家了。
想起父亲和哥哥,心头涌上一种异样的感觉,要回山里去?却又不甘心就这么归去,好不容易来到都市,怎么也要见识一番。
思前顾后,没想不出个结果来,胡炎甩甩头,还是先找吃的要紧,不然没法活下去。
胡炎终于走完了这条小道,上了一条乡村的泥土路,中午的烈阳晒得地面发着油光,并且很烫,光脚在上面走让胡炎很难受,土路两边是一块块绿油油的水田,还有各式各样的村舍,远处穿流的小溪里有几个光着腚的少年在嬉闹。
胡炎站着看,觉得很有趣,一切都那么有意思,在山里从来没见过外人,看到这些少年真开心,胡炎也想有朋友,也想有人陪自已嬉闹玩耍。
也不知看了有多久,无力的感觉侵袭而来,眼皮越来越沉重,好想倒下去好好睡一觉,眼也花了,那几个少年在水边的影子晃来晃去,四周的光景飞快旋转着,胡炎软倒在地上。
意识飞快退去,四周无边的黑暗正逼压过来,胡炎听到有一声炸雷轰在脑子里。
这声炸雷般的怒吼让胡炎神智一清,飞快从地上跳起来,喘着粗气四下打望,四周睛空万里,身边没一个人,是什么东西在响?
胡炎觉得有点不对劲,低头便看到胸前的玉佩正发着绿隐隐的幽光,把那随手玉佩举在眼前,胡炎大声喊着:
“喂,喂,刚才的声音你发出的吗?”
“玉佩前辈,你说话啊!”
“老前辈?老大爷?老祖宗?老娘们……”
玉佩的光慢慢暗淡下去,不一会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特别,胡炎摸着头想不明白,这玉佩从小在身上,从未出现过这种怪事。
驻在原地又仔细研究一番,还是没什么头续。
饥饿的感觉又袭上胡炎,他看向那些房舍,想着要不要去偷些吃的?眼又有些花了,是饿的吗?胡炎问自已。没想到饥饿的感觉是如此的难受,想起以前父亲堆在家里的各种美味,胡炎想哭。
胡炎向路边一座小院走去,就算偷也不能饿死,这小院一人来高的红砖围墙,铁门紧锁,从铁门望进去,院坝上有一些鸡鸭,几间房门紧紧闭着,小院里没有一个人影,胡炎决定了。
偷!
歪着脑袋环顾一圈,没有人。
深深吸口气,积攒些气力,一冲一跳间,已经爬上了墙头,下来时却没有注意,被墙头上防贼的碎玻璃把衣袍割开条长口子。
这条被划开的长口正好是在身后,还好没割到肉,胡炎那屁股有点凉,扭头看着大口子难受。
这长袍是下山时父亲给的,除了那块从小到大都在身上的玉佩外,这红袍便是唯一的家当了,下山一路行来,风餐露宿,被人追打都要小心保护这红袍,没想到今天却被划开了。
胡炎站在小院里,还是先偷只鸡再说,袍子破了还可以补。胡炎向鸡群靠拢,挑了只最大的公鸡走去,一只手下意识地捂着若隐若现的屁股蛋。
一步步接近公鸡,公鸡见是生人,仓皇间开始走避起来,胡炎把它堵在墙角,伸手擒住,塞在怀里,动作麻利之极。
刚要翻出院墙慢慢享用,一阵汽车响声从小院门口传来,胡炎大惊,一时慌了神,便选了个门一头撞了进去。
这一撞,撞出事情来了。
在这门内,胡炎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同时也是他一直想看到的事。
里面有个人,还是个年轻女孩儿。
并且是个不穿衣服的年轻女孩儿。
看样子那女孩儿是准备在里面洗澡,刚刚脱掉上衣和裙子,身上只差一件小裤裤,胡炎就在这当口闯进门去。
胡炎这种愣头青从没见过这阵势,血直往脑门上冲,色字当头中,早就不再饿了。
仔细打量着这女孩,看上去和自已差不多大,比自已矮了一头,只觉得是大眼短发脸儿绯红,目光就不由自主的往下看去。
这小姑娘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嘴大张得可以吞下一个鸭蛋,
一时被吓呆了。
那双玉凝般的小手放在小裤裤上做势欲脱,小裤裤上还画有一只大猫,胸前的光景更是让人喷血,胡炎瞪着小姑娘胸前的雪白小兔,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脸红得像猴儿屁股似的。
胡炎觉得那小兔虽不大却很坚挺。
小姑娘终于回过神,羞怒中尖叫一声,扯过裙子遮住胸前的春guang,满脸通红。
胡炎稍一楞神,不愿错过机会,眼见胸前被裙子遮住,便把目光投到那双雪白修长的双腿和那小裤裤上去,小姑娘见这小色狼目光下移便忙把腿夹紧侧过身:“你这色狼,看什么看?快滚出去!”却不知这羞却的诱惑更胜于前。
胡炎心道这才叫女人啊,根据调戏妇女计划,必须先打击对方的嚣张气焰。
眼珠一转,在小姑娘目瞪口呆下从怀里抓出那只公鸡扔出门去,少爷调戏大业不容这等畜牲旁观。胡炎整整脏兮兮的长袍,邪邪笑了一声向小姑娘靠过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嘿嘿!哥哥不是狼!乖,来让哥哥抱抱!”
小姑娘绷紧了身体向后一步步退,直到靠到墙上:“……别过来了,你快出去,我爸爸快来了……”眼里满是惊恐。
胡炎现在已经被眼前的春guang迷得丢了魂,哪管得那么多,大灰狼是一做到底。
死死盯着小裤裤上的咖菲猫儿,
满脸正气:“妹妹别害羞,正所谓一树梨花压海棠,白兔小点又何妨?哥哥不会用力捏的!”说着撅起嘴对着小姑娘的粉脸凑过去。
小姑娘偏着头避着那胡炎撅得老高的嘴,胡思乱想:这人的嘴怎么可以撅得这么高?忍无可忍了。
砰的一声闷响敲在胡炎脑子里,眼前一黑,却见小姑娘双手握着一根大棒,满面羞愤之色,那碎花长裙滑落到地上,胸前的小兔又落入眼底,被打晕之前胡炎想到:
嘿嘿,真爽!又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