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
原谅我用如此粗俗的词,要文明。
应称之为尻或是腚,西南方言为座墩、罗兜。学名称之为---
臀部!
这个臀部光辉的自我牺牲换来了安全与新的家,还有吃的,这当然是最重要的,另附送了几名家人。
人生本就在不停的付出和收获,要赢利就得有成本,这成本可能是时间,金钱,情感,又或者是----
一个臀部!
这是一种高尚的精神!
波澜壮阔的华丽诗篇暂时没法描述这位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英雄,因为英难的主人正厚颜地压在英雄身上对付一只烤鸡。
毫无疑问,这是早前见过的那只公鸡。
胡炎奋力撕扯咀嚼着,油脂顺着嘴角流淌、四溅,偶尔停下来喘口气,完全无视四双眼瞪着自已。
第一双眼美丽、温柔、慈祥,眼的主人时不时用纸巾去轻轻擦试胡炎嘴角四溢的油脂。这是便宜老妈,李琴玉、医生、在家里说一不二,具有极高的家庭地位。
第二双眼有神、迷茫、同情、些许兴奋。便宜老爸,柳汝煜、俱乐部经理,没有家庭地位。
第三双眼朴实、憨厚。便宜叔叔,柳汝铭,就是他请哥哥全家下乡来玩的,小院是他的,鸡也是他的。
第四双眼俏丽、可爱、寒光闪闪、怒火中烧、还带点吃惊。便宜姐姐,柳顾眉、17岁、学生、内裤上有咖啡猫。
小眉看着胡炎和烤鸡奋力相搏,一时忘了生气,暗道这少年长得倒是帅,只可惜是个傻子色狼,难道以后要和这傻子住一起?
小姑娘的小脑袋瓜子一时转不过来,皱着眉思索,那模样可爱极了。
怎么好像还有一点点期待?
不可能的,这不可能,我一定是被气昏头了。小姑娘甩甩头快步走了出去!
这晚,胡炎在温暖的房子里睡得很温暖。
肚子里有鸡,身上有棉被。
屋里吹不着风。
淋不着雨。
…………
“小眉,小炎,你们俩个先上车去,我和你们叔叔说几句就来!”
小眉跟在胡炎身后,胡炎那两片白花花的屁股蛋从袍子的破洞往外窥视,小姑娘红着面咬牙,恨不得一脚踢上去。
胡炎只知道这铁盒子叫小汽车,远远看见人坐里面可以跑得飞快,从未这么近看过,不由得在车身上东摸摸,西抠抠,一脸兴奋。在光滑的车身上照来照去,免不了又去照那小小的胸脯肉。
“还不快上去!”小眉终于发火了。
“少爷不用你教!”胡炎知道车门在哪,走过去,抓住车门。
拉,
拉,
拉,
拉不开!
难不倒咱!
胡炎从开着的车窗爬了进去,爬到一半时,车窗中那两片白花花的屁股蛋在耀阳下晃着小眉的眼睛,像似在嘲笑小眉!
小眉看得目瞪口呆,终于忍不住红着脸一脚踢了上去。
白痴!
小姑娘走过去轻拉手门把手,打开车门。
“坐过去点!”小眉推了胡炎一把。
“好…好舒服啊!呵呵!”胡炎蹲在软软的真皮座位上这摸那摸。
“坐好!你是哈巴狗啊?坐也坐不好!”
汽车在路上飞驰着,路人各色行人,车辆,房屋越来越多。胡炎越觉新奇,不停得问:“爸,快看,那是什么?”“妈,你看,那女人裙子好短!”“爸,你真威武!”“妈,你真好看!”“姐,你好凶!”
两个大人呵呵笑着,一路回头和胡炎说个不停,还赞他机灵。
小眉越来越窝火,心想这小子也不傻呀,还知道摇尾乞怜,爸妈怎么就这么简单给骗了去,往后不都向着这小子了?不行,得争回点权利,实在忍不住了就嚷。
“妈,我倒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呀?”
“捡来的!”李琴玉满脸坏笑。
“还是从臭水沟里捞出来的!哈哈!”柳汝煜已经笑得快握不住方向盘了。
胡炎望着小眉,轻轻摇了摇头,眼里装着怜悯。
快气疯了,小眉气得想咬这几人。
风自车窗吹入,吹过后座上两人心头又从另一边钻出,小眉的齐耳短发一缕缕在脸旁旋舞,水汪汪的眼睛开合间透出无比的青春滋味,更要命的是那红扑扑的脸蛋和那诱人的红唇。
胡炎看得心神阵阵荡漾,忍不住悄悄把头凑上去……
啪!
“为什么打我?”声音忿忿。
“为什么亲我?”更忿忿。
“你脸上没写不准亲这三个字!”一字一顿,委屈。
“你脸上没写不准打这三个字!”轻快俏皮,得意。
…………
两小时后,汽车停在市里一栋高楼前,一路上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早让胡炎花了眼,从两小时前胡炎就没把嘴闭上,呆呆地看过路的行人,穿行的车辆,还有那数不尽的,看不完的----
超短裙,
雪白大腿,
超极大白兔。
小眉提着胡炎的耳朵下了车。
“小流氓!你瞅着人家腿看什么看?一会别人不来打你个半死,我也要大义灭亲!”
“你们先上去,我把车停好!”老爸如此吩咐到。
“走吧!提好东西”
免费苦力,不用白不用。
可苦力不太听话。
胡炎抓狂了,赖在地上死活就是不肯上电梯,小眉拖也拖不动。
“怎么了?小炎,是不是小眉又欺负你了?跟干妈说说”李琴玉跟上来问。
胡炎眼底满是惊恐,带着哭腔指着电梯嚷嚷:
“不行啊,我刚才有一小姑娘进去,隔会出来就变一老头了,还是个秃子!咱还年轻啊,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