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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沉寂了十几年的高升,现如今又在改革开放的大潮里如鱼得水了。他看好了这个刚刚苏醒的不太成熟的市场,他辞了那个曾令他屈辱的工作,办了个北方磁保健产品厂,也许是受父亲给日本战马治病的启发,他开始生产一种简单的磁治疗仪,把磁块装在塑料棒内,点压穴位,就能治病。没想到,却一发而不可收,短短的几年,他就由一个街道小厂,办成了一个很有规模的北保集团公司,不但具有自己的生产基地,还在全国各地开设了自己的销售公司,办公地点也由原来租用的几间小平房,变成了一栋十几层高的写字楼。自己也堂而皇之地从一个落魄的政客转变为公司大老板。他又可以光宗耀祖了。他想把爸妈都接到城里,两位老人舍不得种下的烟草,不愿意来。他看着香秀妹妹还住在省医院的单身宿舍里,想送给她一套房子,香秀不要,说你还是把资金用在生产上吧,我现在一个人住这儿很好,他到底没能说服妹妹。他就把自己的儿子和已去世的姑姑的孩子查猛和查花都笼络到他的麾下,分派到其他省做销售工作。随着队伍的扩大,网络的加强,他的这个磁保健品集团公司在全国还真有了一定的影响。可就是感觉到了人才的缺乏,他想把妹妹香秀拉过来,因为他正需要一个有学历有临床经验的医生来替他独当一面。可香秀这丫头,平时倒是经常来看他,对他的企业说东道西的,可一提到让她下海经商,清高的她好像根本没有看好他的事业,一笑了之。对他许诺的金钱更是不屑一顾,这倒使高升没了主意。正在这时,企划部送来一份市工商局下发的通知,秘书把通知送到他面前。通知规定磁疗产品不许在媒体上做广告,这一通知可令高升吃惊不小。没有媒体的运作,没有广告的支持,他的营销计划不知如何实施?高升有点儿上火,他怒冲冲地把通知摔在班台上,把送文件的秘书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破规定?简直是乱弹琴。”

这时,他才抬头看看被吓坏了的秘书,他向秘书摆摆手:

“没你事儿了,下去吧。”

秘书走了,他也无奈地坐在靠椅上,用手揉着头。他在想如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忽然,他想起一个人,就是现今的省委书记王新华,他能帮这个忙。尽管有“文革”期间那一段不愉快,但那已经过去了,何况他和爸爸高文祥是老伙计了,要不是有他照应,“文革”后期自己还不一定咋样哪!更何况他下放劳动时,听说和家里人处得很好。想到这儿,高升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但这件事儿自己亲自去办也不好。他想起了妹妹香秀,一来香秀和王新华很熟,下放期间香秀总去给他送饭,二来香秀是自己的亲妹妹,相信王新华会给她这个面子。想到这儿,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给香秀拨电话,说下午让她来一趟,哥有事找她。香秀接了电话,正赶巧下午没有她的班,就答应了。

香秀吃完午饭来到哥哥的办公室,办公室很气派,外面是秘书的办公室,几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在处理着文件,看到香秀进来就都打招呼,看来她们很熟。香秀进了里屋,是一个会客厅,一圈儿的大沙发,靠里面的墙上是一幅徐悲鸿的奔马图,顺着这幅画走过去,才到了哥哥高升的宽大的办公室,一张扇形的大班台,高大的靠背椅,右手边是一溜儿落地窗户,大块的宝石蓝玻璃,透着窗外那纵横交错的立交桥,像一幅会动的立体画;乳白色的百叶窗,半开半闭,给清静的房间增添了几分动感。靠墙是一趟明式的书柜,里面装满了经史子集,不知是闲暇时过目还是显示主人的儒雅。在大班台的前面,有一个玉制的地球仪,以展示屋主人的雄心壮志。香秀蹑手蹑脚地进来时,高升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他听到响声,抬头一看是妹妹来了,就起身迎了过来,把香秀拉到窗前的沙发上,笑着说:

“我妹妹是越长越漂亮了。”

香秀看着哥哥那热情劲儿,就笑着问哥哥:

“哥,你叫我来不是要表扬我吧?是不是又要拉我下海呀,告诉你,今天要还是提那事儿,就免开尊口,我是一千个不来,要是别的事儿,我们还好商量。”

“秀,你把哥看成什么人了,哥现如今确实是爱才如命,一心想把你请来,可我怎么也不会强人所难呢。你要想来,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你要是不来,哥尊重你的选择,人各有志嘛。”

听到这儿,香秀笑得捂上了嘴:

“那就好,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哥想求你替哥跑一件事儿,到省里找一下王书记,这不,今天接到一个市工商局发的通知,你看看,真要这样,我们的生意就没法做了。”

说完,把通知递给香秀,自己沮丧地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香秀看了一遍通知,不解地问:

“哥,你要让市工商局收回通知吗?”

“那怎么会,傻妹妹,你去帮我沟通一下,是否可以变通变通?你知道,广告是我们的主要营销手段,要真的不让在媒体上发布广告,那可就惨了。”

香秀看了看手中的通知,又看看焦急的哥哥,心里想,正好,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王伯伯了,借机会去看看,也顺便问一下金子哥的情况。想到这儿,就站起身,把通知装进了手包里,说:

“好吧,我替你跑一趟吧,不过成与不成的我可不管,我只管送到。你得派车送我吧?”

“多谢小妹帮忙,车接车送哥哥我是应该应分的。”

黑色的奥迪轿车停在省委门前,香秀下了车,告诉司机:

“回去吧,我办完事儿自己回去,就不用管我了。”

香秀来到武警身边对站岗的武警说:

“我找王书记,打个电话可以吗?”

武警看看她,“嗯”了一声。不大一会儿,王书记派了个秘书来接她。秘书替她在会客单上签了字,领她进了省委大院,转过竹楼,来到了王书记办公的小二楼。王书记的办公楼是一栋俄式建筑,灰色的楼房外面是哥特式的造型,室内举架很高,是一般写字楼的两倍,厚厚的墙壁和高大的落地窗,给这里的办公室增添了几分堂皇。王书记坐在一张宽大的写字台后,深棕色的转椅已显得有些发旧,但很庄重。王书记的身后是一个木制的大书架,装的全都是一些马列的经典著作,书架旁是一根铜制的旗杆,一面火红的国旗安静地垂挂在那里,给偌大的办公室添了几分亮色和几分尊严。香秀一进办公室,正看见王书记笑呵呵地等她,就喊了一声:

“王伯伯,你好。”

“哈哈,几年不见,我们香秀更漂亮了。快来,这边坐。”

秘书端了两杯茶放在宽大的茶几上,香秀扶了一把王书记,俩人坐在沙发上,香秀看着王书记,把茶杯送到他跟前:

“王伯伯,你身体还好?”

“不敌前几年了,不过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咱俩也好几年没见了吧?”

“可不是,还是我刚考上大学那年王伯伯去学校看过我。转眼已六七年了。”

“你爸你妈还好吧?”

“好,我回家的时候他们总念叨你,说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回老屯看看?”

“真想回去看看,我们老哥俩十几年不见了,还是那年给大周落实政策时,我回去给大周的坟上添了一把土,不知道大周的女儿小海妹怎么样了?”

“周大哥走后,慧茹嫂子家日子过得挺苦的,后来不知为什么慧茹嫂子和海妹搬走了。前一阵子回家,听邻村的同学说,海妹也考上大学了,不过那孩子脾气怪,很少和村里的人来往,现在干什么,谁也不知道。”

说到这儿,两个人都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去。还是香秀打破了寂寞:

“伯伯,金子哥该毕业了吧,现在在哪儿?”

“上个月北大研究生毕业,刚从北京回来,分到市工商局了,有时间你去找他。”

香秀一听,差一点没乐出声儿:

“伯伯,我正好有一件事儿要找他,我来时我哥哥让我拿一份文件给你看,说这个文件对我市的经济发展可能会有一定的影响,他说想代表民营企业呼吁一下政府,是否对磁保健品的宣传,能给一个变通的方法。”

王书记接了文件回到写字台后,戴上老花镜认真地看着:

“这是市工商局下发的,解释工作应该由他们来做,但目前的重点工作应该是以经济为中心,任何文件不应该阻碍经济的发展嘛。你哥哥的企业办得不错,省里都知道。回去告诉他,放下思想包袱,把企业办成我们省内的明星企业,办成国家的明星企业。正好文件这件事是金子他们局下发的,你可以去找他,让他帮你上下协调。”

“谢谢伯伯,我一定把你的话转告给我哥哥,那我就去找金子哥。”

“好吧,那你就先去办事儿,我叫车去送你,完事后和金子到家里去,我们吃一顿团圆饭。”

“谢谢伯伯,就不用送我了,我坐公共汽车去就行。”

“这都几点了,你今天还想不想办事儿了。王秘书,安排车。”

香秀来到市工商局,站岗的武警战士让她到收发室填写 会客单,当她把会客单递进窗口时,里面的老大爷戴上老花镜看了又看问:

“金子是谁呀?”

香秀吐了一下舌头,不好意思地说:

“就是王建国。”

老大爷也笑了笑:

“我们这可不认识小名儿啊,给我改过来。”

说完,把会客单递了出来。

金子第一眼看到香秀冲着他笑,他有些莫名其妙,他只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儿有些面熟,一张端庄秀丽的脸,一双大眼睛,似曾相识,但在自己的同学圈子里又想不起来这个人。他站起身,冲着香秀一笑:

“你是找我吗?”

香秀一步迈到他的跟前,仰头看着这位已长得高大魁梧的金子哥:

“金子哥,你认不出我了,我是香秀。”

金子的眼光由微笑变成了惊讶,又由惊讶变成了惊喜,他一把拉住香秀的手,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了:

“香秀,是你,你变了……”

“是变丑了。”

“不,你还像我想的那样,只不过比想像的更美。”

“你想的还是那个在草甸子上疯跑的野丫头,对吧。”

“不全是,有时也想到我们在城里相见的场景,你的变化比我的想像力更丰富。”

金子接过香秀的手包,让她坐到自己的桌旁,相对沉默了一下,金子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这么多年,你的行踪都在我的视线里,你不知道而已,更何况我刚从王伯伯那儿来。”

两个人都笑了。接下来两人又谈了一些各自的情况,香秀又拿出文件,咨询了几条变通的方法,这时已到下班的时间了,金子简单地收拾一下办公桌,把手包递给香秀说:

“走,今天我请客,我们好好聊一下这些年的事儿。”

天很晚了,江边散步的人群已散了,靠近江边的一个西式餐厅里客人已所剩无几,天棚上的扬声器里正播放着轻柔的萨克斯曲,是美国乡村音乐《回家》,这弥漫着音乐声的餐馆已经打烊,金子和香秀看看周围早已没了人,就对视着笑了笑,香秀说:

“我们也该走了,总不能在这儿坐到天亮。”

“那好吧,我送你回家。”

一路上,他们俩靠得很近,像一对久恋的情人。金子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香秀点点头:

“那是我经常想起的事儿。”

“你怕蚊子咬我,就和我睡在一起。”

香秀羞涩地低了头:

“那时还小,不懂事儿。”

“那时我就弄不明白。你身上怎么会有香味呢?”

香秀看看金子,喃喃地说:

“那你现在明白了?”

“还没有,但这有待我对你的进一步研究。”

说完,金子转头仔细认真地看着香秀。香秀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些发热,有些腼腆地说:

“谁让你研究。”

话虽如此,可身子靠金子更近了,右手情不自禁地挽住了金子的手臂。他俩身后的一盏欧式街灯发出昏暗的光,渐渐地把他俩的影子拖得老长,远远地仍在他俩的前方,香秀像是自语似地说:

“你送我的安徒生童话,我一直放在身边,那篇《海的女儿》几乎左右了我的一生。我经常把自己当成那只小人鱼,幻想着见到我梦中的王子……这本儿书中夹着的你采的每一朵花,我都按照我的理解,给她写了一首诗,这么多年,我就是在这些幻想中度过的。”

金子听香秀说着,内心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又回到了童年,又有了一种久违了的激情。

到了香秀宿舍楼前,香秀放开了紧握着金子的手,轻轻地说:

“上去坐坐,看看我做梦的地方。”

“好吧。”

金子跟着香秀来到屋里。屋里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小床,一张三屉桌,几件简洁的用具。床头的横板上是一个硕大的书架,放着许多书,除一部分是医学专业书外,其余全是诗集,金子俯身看了看,有《徐志摩诗集》、有顾城的《白昼的月亮》、《舒婷、顾城抒情诗选》,有北岛、席慕容、戴望舒的诗,还有海涅和普希金的诗。金子看完笑了笑:

“你这里简直就是诗歌图书馆,让我拜读一下你的大作如何?”

“我哪里会写诗呀,只是喜欢。”

“好哇,诗能明志啊。”

说着话,金子信手从床头拿了一本诗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香秀一看是顾城的诗集《黑眼睛》,他在金子的对面床边坐下:

“金子哥,你也写诗?”

“像你一样,我也只是喜欢,顾城的诗我很喜欢读,他是20世纪中国伟大的诗人,他把中国现代诗歌带到了一个至高的境界。‘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道出了一个时代的精神。”

香秀有些惊异:

“你怎么也喜欢诗?”

“说来话长,这和我在北大上学时认识的一个同学有关,他叫查海生,经常和我谈起诗歌,他是一个天才的诗人。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但他有辉煌的才华,有一股奇迹般的创造力,他有敏锐的直觉和广博的知识。他在极端贫困、单调的生活环境里创作了数百万字的作品。曾获得北京大学第一届艺术节五四文学大奖、获第三届《十月》文学奖,他经常将刚写完的作品拿给我读,我对他的作品欣赏极了,我喜欢他那种忘我和执着。从那以后我就爱屋及乌,也就喜欢上了诗歌。可今年3月,不知什么原因,他在山海关卧轨自杀了。”

香秀听到这里不由得一愣,忙问:

“金子哥,你说的是谁?”

“海子。”

香秀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海子是香秀非常喜欢的当代诗人之一,他的作品,香秀读了很多,她欣赏诗人在短暂的生命里,保持的那颗圣洁的心。她没想到金子也懂海子的诗,而且还和他是同学,她再一次感到她这么多年的等待是多么的值得。两个人在诗歌上似乎又有了说不完的话题。他们接下来谈北岛的诗,谈舒婷的诗,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子忽然改了话题:

“香秀,这回该让我看看你写的作品了吧。”

香秀迟疑了一下,从床头的书架中拿出了那本发了黄的《安徒生童话》递给了金子,金子接过书,看到当年他给香秀的野花还在,那一朵朵鲜艳的花,已定型在书中,虽没了野外的娇艳,却成了忠实记载那段历史的艺术品。在每一朵干花的后面,都衬着一张白纸,纸上用娟秀的小字写着一首诗。金子信手拿出一张,默默地看着,这是一首叫《隐衷》的小诗:

所有的暗示张着一只只眼睛

凝视着 今天难以做答

流向你一弯无望的沉默

将反馈自己一生也望不断的咫尺天涯

仅仅是一颗流星错过了相遇的时空

立在古老的三生石前

镌刻遥远遥远的默契之约

纵然混沌的泪眸烙下悲剧的伤痂

纵然你固执的踱步在我的视线以外

纵然很静的夜 一缕箫音幽怨地系在别人的屋檐下

纵然已站在岸的那一边了 仍翘首或回眸

唉 我注定是那句诺言边儿亭亭的绢花

错觉终究会披着一身透明的雨渐走渐远

踏痛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如音符般陨落

碰碎了不堪一击的初窦

你会听到我的回答不是你要听的童话

他是第一次看香秀的诗,诗中尽管是带着那一点点的忧伤,却洋溢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激情,诗中好像在暗示着他什么。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美丽漂亮的女子,心中暗暗地说,香秀长大了。金子放下那本诗集,深情地看着香秀:

“谢谢你对这本童话的钟爱,我非常感动,今天这个夜晚是我这么多年度过的最高兴的一个,天太晚了,我该走了。”

香秀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了,她有些恋恋不舍地站起来:

“好吧,明天我给你打电话。”

香秀把金子送到门前,她仰头看着金子,一双大眼睛闪着激动和兴奋的光,她多么希望金子用那双有力的大手把她紧紧地挽在怀里,用他那男性的唇吻她的面颊,她的心在“怦怦”地跳。金子走到门前,慢慢地转过身,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了一起,金子也感到了一阵窒息,脸颊有些发热,他有些语无伦次:

“秀,你留步,我走了,有话我们明天再谈。”

说完,他匆匆转身就走,由于转身匆忙,肩膀撞到了门框上,他头也没回地走了。香秀伏在门旁,目送着金子下楼,一直到听不见脚步声,她才关了门,脑海里想着金子走时的狼狈相,禁不住“噗哧”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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