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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天,当香秀把工商局如何针对公司的实际情况,变通文件的事儿和哥哥高升说完后,高升高兴得直拍大腿,他用手向后梳理着乌黑的头发,如释重负地说:

“小妹呀,你给哥帮了大忙了,还真得谢谢王书记和……和谁……和金子,要是真的这批广告做不上去,公司的损失可就大了,你看看这是这个月要在全国发布的广告计划。”

说着,高升把一摞纸递给香秀,香秀笑着把纸推了回去说:

“哥,做生意是你的事,我不看,我也不愿意看,但我就不明白,这件事就真的这么重要?”

“小妹,今年这种磁疗器的销售形势我都没有预料到,我想广告在全国一展开,到年底,我就可以创造一个奇迹。”

“看你那得意的样子,好像现在就成功了,我不打击你了,祝你成功。哥,我有一件事儿要求你帮我。”

“说,哥没有帮不了你的事儿。”

“这个月的10号,你借我一辆车和司机,我回一趟老屯。”

“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哪,我的奥迪,随便用。还有什么?”

“这事别告诉爸妈,我不是回家。”

“你这鬼丫头要搞什么?神秘兮兮的。”

“你别管。”

“好,好,我不管,中午别走了,我来请请我的大功臣。”

“不啦,我还要回去值班。走了,别忘了我的事。”

说完,香秀走了。

10号是金子的生日,正巧是星期日。香秀事先早已约好了金子,但金子却被蒙在鼓里。直到坐在车里,他也不知道香秀要干什么?金子疑惑不解地问:

“香秀,你今天这是要干什么?”

香秀先不做声,只是笑,过了一会儿,香秀问:

“今天是什么日子?”

金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答:

“是星期天。”

“我问的不是这个,还有一个重要的日子?”

金子用手抓着后脑勺,最后还是摇摇头说:

“想不起来,你提醒一下。”

“笨蛋,今天是你的生日。”

金子这才恍然大悟,笑着说:

“难得你记得,我自己都忘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老早就想好了,在你生日这天,我们要去一趟十五年前我们第一次玩耍的地方,因为在那里,在我十岁的生日那天,你给了我一个美好的梦幻,竟然垄断了我一生的思念。我也要在你生日这天,还你一个……一个思念你的心。”

金子有些激动,轻轻地挽住香秀的肩头,往自己的怀里搬了搬,让香秀的头斜枕在他的肩上。香秀从精致的皮包里拿出了包装华丽的生日礼盒,递给了金子。金子接过来,亮晶晶的包装外面,用粉色的绢条打了一个很大的蝴蝶结,下面是一颗火红的心形装饰,在红心的中央用正规的隶书写着四个字:生日快乐。金子打开礼盒,是一本书,橙黄色的封面,是那样温馨。一个长发少女的背影站在天穹下,仰望着天际的一轮皎洁的明月,在圆月的上方,是五个宋体大字:月是故乡圆。整个书的封面像是一首朦胧诗,淋漓尽致地表现出香秀对金子的那份思念。打开书的扉页,是几行香秀那娟秀的小楷字,写得是那样认真。这是一首封面写意诗:

月亮

一首无韵的歌谣悠悠荡荡

泻满

最远的相思

最近的相思

这是一轮谁也画不圆的圆啊

弥合

再弥合

总留下一些晶亮的雪沫

扎在心头

赠给金子哥二十八岁生日的记忆

香秀

金子捧着这本书,不由得有些激动,没想到十五年前的一次邂逅,碰到的竟是一个如此痴情的女孩,他从心里爱上这个姑娘了。汽车绕过查家村,顺着村西的一条土路径直来到了江堤旁停下,香秀告诉司机在这里休息等候,她和金子提着东西走上了大堤。大堤看起来已好多年没有修过了,上面已不像十几年前那样光滑,而满是野草,一条窄窄的小路在江堤的上面延伸到远方,看起来这里早已成了人们走路的地方。江堤的左面是一望无际的草甸子,草绿花红,随风传来窸窸窣窣的草虫的叫声,老远处有周围村上的十几头白底黑花的奶牛在吃草,整个草甸子是那样恬静;右边是汩汩的松花江水,因还没到雨季,水势不大,大堤的下方是很长一段沙滩,时而有运煤和运送河沙的拖船鸣着长笛驶过。金子和香秀被眼前的风光给迷住了,远处,他们当年在那儿吃饭的那棵老榆树还在,只是树冠更大了,他俩一边笑着,一边疯跑到老榆树下,俩人气喘吁吁地坐在老榆树下,香秀偎在金子身旁,看着远方说:

“金子哥,你看这里多美,和十几年前一样,这里我曾一个人来过很多次,我一直盼着能和你再来一次,再重温一次那童年的感觉……”

“来到这里令我想了很多,想起了‘文革’期间的爸爸妈妈;想起了少年时期的我们;也想起了这块儿十多年没有多大变化的土地,你看看我们身下的这条年久失修的河堤,已有多少年没有整修了,万一要是雨水大了有多危险。现如今社会变了,变得那么有希望,像你哥哥那样的民营企业,如雨后春笋一样,仿佛就在一夜间就都冒了出来,给国家带来了无限的生机;我们变了,都长大了,懂事了,也都变成了对社会有用的人,可我们要干的事儿有多少呀!”

“金子哥,你想得那么多,又想得那么远,你是不是感觉我有些儿女情长啊?”

“秀,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也许是男人和女人的思维方式不同,看到同样的事物,却想到不同的结果。我们的事儿,爸爸妈妈问过好多次,看来爸妈非常喜欢你,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我们的事儿一定要抓紧时间办。”

一番话,听得香秀一阵脸红,她推了一把金子:

“谁要和你办事儿啊。”

金子装作认真地说:

“好,好,我不着急,我们各自先努力工作,等到国家实现了四个现代化以后,我们已经白发苍苍了,到那时再考虑我们的个人问题。这样总该行了吧?”

一句话说得香秀哭笑不得:

“你真坏,总是气我。”

说完,香秀攥起拳头捶着金子的肩膀,金子一把抓住香秀的小手,把她拉到怀里,香秀抬眼看着眼前的金子哥,伸开了紧攥着的拳头,一把搂住金子的脖子,慢慢地闭上眼睛,金子挽着倒在自己怀里的香秀,他嗅到了一股女孩特有的体香,他轻轻地吻着香秀的眉峰,轻声地说:

“秀,今天我们到我家去,和爸爸妈妈说一声,我们结婚吧。”

秀闭着眼睛,深深地点了点头,幸福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流了下来,金子在她那细嫩的脸上,吻干了热泪,香秀把滚烫的嘴唇送到金子的唇边,两个年轻人热情地吻在了一起。

傍晚时分,香秀跟着金子来到省委大院。金子家在大院的西南角,一栋小楼,周围是欧式的铁艺围墙,一扇门紧关着,贴着釉面砖的门垛上,两盏老式的门灯,发着黄白色的光。金子拉着香秀打开大门,走进了小楼。一楼一个宽大的方厅,几张宽大的沙发围在中央,一台电视摆在沙发的对面,周围的墙壁上挂着多幅名人字画,靠近上二楼的楼梯旁,挂着一台黑色的老式电话,棚顶正中一组巨大的吊灯,照得方厅如同白天一样。金子刚拉开门,正好看到爸爸王新华从里屋走了出来,就上前打招呼:

“爸,我回来了,我把香秀也带来了。”

香秀笑着说:

“王伯伯好。”

王新华看金子身后跟着香秀正和他打招呼,就笑着迎了上去,拉着香秀的手说:

“香秀,我和你伯母可把你盼来了,快坐,金子,去叫一声你妈,就说香秀来了。”

话音没落,金子已经进屋里去了。王新华让香秀坐在沙发上,笑呵呵地问:

“今天到哪玩儿去了?”

“今天是金子哥的生日,我们到野外去坐了坐。”

“好,比我想得周到。……我呀,早就叫金子把你领来玩,他总是忙,今儿来了,好哇,就在这儿吃饭,让你伯母给你做点儿好吃的。”

这时,金子和妈妈走了过来,香秀忙站起来:

“伯母好。”

“好,秀这一来,我家热闹不少,我今天还和你伯父说,不知秀今天能不能来?要是早知道你能来的话,我们就早准备饭了。”

伯母一边说着话,一边和金子坐在香秀身边,摸着香秀的长发:

“秀啊,刚才金子和我说了你们的事儿,我和你伯伯都举双手赞成,前些年哪,要不是你爸爸你妈妈在乡下照顾你王伯伯,他呀,早就见马克思去了。你伯伯回到城里,一直叨咕你好,早就想成全你们俩的好事,可就不知道你俩是什么心思,他怕落得一个封建包办的名声,现如今,你俩这算是自由恋爱,我们老两口子高兴啊。”

王新华在一旁笑着说话了:

“香秀阿,你们俩呀,也老大不小的了,要结婚就在伯伯这家里办,楼上楼下你们愿意住哪儿就收拾哪儿,要是等着金子分房子,那就没准了。”

伯母听到这里接了一句说:

“那你就不能破破例,在省里给孩子们要一套房子?”

听到这儿,王新华的脸马上严肃起来:

“别的事儿都行,惟独这走后门儿的事咱不能做。”

王新华扭头看着金子,接着说:

“你们今后的路很长,但路还要自己走。”

伯母听了王新华的话,就笑着抢了过来说:

“行了行了,你这个老古董,我就那么一说,还真能指望你给孩子们要房子啊。秀啊,要办就在楼上办。”

一句话,说得香秀羞红了脸,全家人都笑了。王新华看着老伴还在那和香秀唠个没完,就催促说:

“老伴儿呀,还在这儿唠叨啥呀,快做饭去吧,我们全家人的肚子都开始起义了。”

伯母笑着站起身:

“我去做饭,你和你王伯伯唠着,一会儿咱们就去饭厅吃饭。”

香秀挨着金子又重新坐下,羞涩地看着王伯伯。王新华看着香秀爽朗地笑了:

“秀啊,这儿今后就是你的家了。不要拘束嘛,过些日子,把你爸你妈接过来,我们老哥们儿再唠唠嗑儿,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过去的几十年中,我们一起遭过罪,也一起享过福,但怎么也不相信,我们竟成了儿女亲家。好哇。”

香秀一边听着,一边幸福地笑着,想着这两个由于灾难而奇迹般走到一起的家庭,竟是如此富有戏剧性,她感激上苍给了她金子这样的男人。

晚饭后,天已经晚了。王伯伯由于高兴,多喝了几杯,被伯母扶着进屋休息去了。金子和香秀来到了楼上金子的房间,他俩并肩地坐在床沿上,让激动和兴奋的心情平静一下。金子握着香秀的手:

“秀,天晚了,今天就住在这儿吧。”

秀抬起她那美丽的眼睛,深情地看着金子,金子轻轻地捧起香秀的脸,亲吻着她,香秀缓缓地推开金子:

“金子哥,我多么想早一些和你在一起,可我们现在还没有结婚,等我真正地成为你的妻子时,我会把一个完整的我给你。金子哥,我也等着这一天。”

金子把紧抱着香秀的手松开,为香秀理了一下头发,又正了正香秀有些敞开的领口,有些歉意地说:

“好吧,我们都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香秀用她那柔软的手臂挽着金子的脖子,低声问:

“金子哥,你不怪我吧?”

金子笑了笑:

“傻姑娘,怪你什么?好吧,我送你。”

说完,金子拉香秀站了起来,顺着二楼的楼梯,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楼下,推门出了屋。

当高升得知妹妹香秀已和金子登记结婚时,兴奋地给妹妹打电话,他要送给妹妹一个结婚礼物。香秀不知哥哥要给他什么,但还是来到哥哥的办公室,高升见妹妹香秀一进屋,就笑着迎了过来,和妹妹打诨地说:

“我的妹妹终于嫁人了,而且还是梦中情人,如意郎君呢。哥替你高兴。打算什么时候办喜事?”

“哥,听你这话,我好像嫁不出去似的。”

“哪里话,谁要是娶了我妹妹,那才是他的福分呢。为了祝贺我妹妹的成婚大典,哥哥我送你一份礼物,还请妹妹不要推辞。”

香秀抬起那双美丽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哥哥那张含笑的脸。高升接着说:

“妹,你马上就要结婚嫁人了,就要成了人家的人了。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和老人住在一起,何况他家又是高干,又住在省委大院。哥哥想了很久,还是送你一套房子吧,在开发区,离他家也不远,来回也方便。我已经派人都装修好了,还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等你结婚时住进去就齐了,房产证上我是用你的名字,这是新房的钥匙。”

说着,高升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串钥匙,递到香秀手中。香秀痴痴地看着哥哥,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她,有点出乎香秀的预料,她拿着钥匙有些犹豫地问:

“哥,这太贵重了吧。”

高升语气郑重地说:

“秀,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父亲所生,但我们比亲兄妹还亲,哥能有今天,全靠家里人给我的理解和支持。在审查期间,是你和妈妈去给我送吃送穿;在监狱里是爸爸去看我,给我活下去的勇气。现如今,我混出个人样儿来了,不能忘了家里人。秀,我了解你,你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你喜欢金子,你珍惜你们的感情,也一定会更热爱你的家。哥能帮你的,也只是给你一个家,剩下的事要靠你自己去努力了。哥的感情生活是失败的,哥的政治生命也早就死了,剩下的时间里,我也要营造我自己的经济帝国,在这个帝国里来实现我一生的宏愿。”

香秀听完高升这番有些悲壮的话,好像对哥哥有了新的认识。哥哥对她的评价很准,她确实对自己的家充满了憧憬,她紧握着新房的钥匙:

“哥,谢谢你。”

傍晚,下班后,香秀和金子草草地吃过晚饭,就来到开发区看房子。一路上,香秀由于激动,脸有些发热,她紧紧地挽着金子的手臂,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笑。金子看着神情幸福的香秀,更觉得眼前这个性格单纯的女子,就是自己一生的寄托。他们来到开发区的一座公寓楼前,香秀拉了一下金子说:

“金子哥,就是这儿,我们上去吧。”

当他俩走下电梯,来到新房时,金子愣住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方厅足有四十平方米,白色的墙壁上,有平行的装饰槽,点缀着几幅现代画;上面是两层的吊棚,暗藏着的灯发出天蓝色的光;半圈儿黑色的真皮沙发前,是一套高档的进口组合音响,二十九寸的索尼彩色电视机摆在正中。推开阳面的两扇门,是两间卧室,装修的风格迥异,右面稍大一点的是白色墙体,靠墙是一趟高大的木制衣柜,正中一张宽大的双人床,床头上是一盏可调亮度的读书灯。靠门旁的墙上挂着一幅人体油画,一组乳白色的吊灯,使房间显得很温馨;另一间稍小的房间,房间的颜色很跳跃,一张低矮的儿童床旁,是五颜六色的松软泡沫地板,一个旋转式的吊灯是由赤橙黄绿青蓝紫七个球形灯罩组成,几张卡通画布置在小屋的墙壁上,使得小屋充满了几分童趣。看得出来,这两间屋是为香秀小两口和未来的孩子准备的。对面是书房,写字台、电脑、书柜是应有尽有;洗漱间和厨房也是相当的讲究。两个人每个屋都转了,金子看着眼前的一切没有说话,香秀知道金子还没有相信这是现实,香秀扯了一下金子的袖口:

“金子哥,这就是哥哥给咱们的结婚礼物,我们结婚就在这里。”

金子深有感触地说:

“这要多少钱?也许我在局里干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些钱!”

“要是和同事说,我和你结婚没有房,他们会相信吗?”

“那是他们不了解爸爸,要是了解了,他们就信了。”

两个人来到卧室,香秀顺手打开了床头的读书灯,室内弥漫着一股神秘的色彩。他俩坐在了席梦思床垫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远处公路和楼房上的灯光照得天空很亮,金子也好像在这里找到了家的感觉,他直愣愣地看着香秀:

“秀,我们就要在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了,我感觉好像在梦里。”

“金子哥,这是真的,我小的时候妈妈就对我说,我有福,现在想起来,妈妈说得对。我想把乡下的爸爸、妈妈接过来,和我们住一起,他们二老受了一辈子苦,晚年也该享一享福了,金子哥,你说好吗?”

金子深情地看着香秀,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也有福,上天让我碰到了你这个知书达理的姑娘。”

说着金子拉过了香秀那双柔软的手,放在唇旁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香秀听着金子的话,幸福地闭上了眼睛,顺势扑到了金子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不知坐了多久,金子捧起香秀的脸轻轻地说:

“秀,天晚了,我们该走了。”

香秀抬起脸,凝神地看着金子的脸,由于距离太近,显得金子有些模糊,但她还是看清了金子那双无邪的眼睛。她轻轻地说:

“金子哥,今天就别走了?”

语气中带着渴望。金子的眉毛动了一下,嘴里轻轻地发出了一声:

“这……”

“金子哥,自从那天中午,我们领了结婚证,我就是你的合法妻子,我就是你的人了,这么多年,我好像就等着这一天呢。”

金子听着香秀的话,心“怦怦”地跳个不停,他扶起香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香秀,推门向方厅走去。香秀一惊忙问:

“金子哥,你要干什么去?”

金子迟疑了一下,接着,头也没回地轻声说:

“那我得打个电话告诉家里一声,今天我不回家了。”

香秀听到这里,甜甜地笑了。她走到玻璃窗前,“哗”地一声拉上了窗帘,回身坐在床上,静静地等着金子。金子打完电话回到床前,眼中放射着一种异样的光彩,他走到床前,双膝跪在香秀面前,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香秀的双肩,就这样死死地看着香秀,香秀昂起头,用她那双俊秀的眼睛,迎接着金子那火辣辣地目光:

“金子哥,今天我让你看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说完,她开始解自己的领扣,就在这时,香秀停了一下,她那双晶莹的眸子里,放射着热烈的光芒。她没再犹豫,一个一个地把外衣的钮扣全都解开了,露出了她那冰清玉洁的颈部和小腹,她拿开金子扶在她肩上的双手,自己脱掉了外衣,一个粉色的胸罩裹在那个丰满的乳房上,金子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动人的女人,也再一次又嗅到了从她身体中散发出的那股迷人的幽香,金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把抱住香秀那纤细的腰……

清晨时分,金子蒙眬中嗅到了一种清香,像是辽阔的草甸子上那野花的淡香,是那样沁人心脾。他慢慢地睁开眼,看到香秀正睁着一双大眼睛仔细地看着他,他亲切地搂住香秀那光滑如玉的身体,那清香如兰的气息就是从这温暖的体内散发出来的,他看着香秀那双眼睛,轻声地说:

“你早醒了?”

香秀点点头,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抚摸着金子那棱角分明的脸,非常幸福地说:

“金子哥,我真高兴,我成了真正的女人。”

金子抚摸着香秀柔软的身子,把她搂得更紧了。香秀若有所思地接着说:

“金子哥,你猜我想到了什么,我想到了李清照,想到了那首脍炙人口的如梦令。”

说到这,香秀竟轻声地读了起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读到这,香秀看着金子,金子迟疑了一会儿,微笑着亲了一下香秀那白皙细嫩的脸说:

“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领悟到了这首词里的另一番意境。”

两个人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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