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奏道人没讨到好,也歇了挤兑青年的心思,他的目光不受控制锁在嫦辛身上。嫦辛不适的咳了声,青年像是看不到擂台的场景,朝边上跨了几步,正好挡在衷奏道人跟嫦辛之间。衷奏道人看不见嫦辛,便专心看起了比赛。
青年没头没脑问道:“你跟她还在一起。”青年的声音不大,被他压低的声音极具磁性。
“在,我想帮她,她跟我说有人可以帮她。”嫦辛平平常常说道。
青年不再压住声音,“可是她不是只有你能感知到?”
嫦辛既不点头也不摇头,随即她的眼神徒然空洞起来。青年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他对衷奏道人道:“她又拿到控制权了,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他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
衷奏道人慢悠悠伸出手在嫦辛后脖子上一劈,把人给打晕了。继而,衷奏道人把嫦辛抱起来。南山宗被围在里边的几个长老念叨着“伤风败俗”、“有违伦常”、“天道不允”、“大逆不道”等听着就不是什么好词的话。
青年无奈地摇了摇走,转身离开南山宗的观众席。这件事,他掺和不了,更拦不住,不如远远的避开。他走到杉雪山集聚的石洞地,所有石洞的门都是差不多的,但石洞门右边的石壁上都会写着各个石洞名字。青年走到名字为“时小屋”的石洞前,他念了段自己都不懂的咒语,石洞的门缓缓打开。
石洞里边的石桌前端端正正坐着衣领、袖口、衣摆处绣着金色云纹容貌既俊美又凌厉青年,青年正在斟茶,见红衣青年来了,说了句:“来了。”接着青年递了杯茶给他。
“嗯,来了。”红衣青年接过青年递给他的茶,开门见山道:“顾子时,我想跟你借个人。”
顾子时沉吟片刻,“谁?”
红衣青年再灌了口水,“顾惜唐。”他不敢肯定顾子时愿不愿意借,他终得试试。
“你想帮嫦辛。”最近的事顾子时略有耳闻,“但你应该直接去找喜糖。”
红衣青年神色不太自然,他脸染上薄红,“我这不是上次喝醉了吗?”
顾子时愣了会儿,复而想到了什么,暗沉的眸中浮起笑意,“宫酒,你乱喝酒,逗弄喜糖是你自己的事。”
宫酒仗着自己有张“天下第一好看”的脸,极其无耻的对着顾子时使用美男计,奈何顾子时阅美人已久,再加之自己也是俊美不凡的,压根不吃宫酒这套。
顾子时的俊美是属于男人独有的俊雅,是成熟的,令人安心又极为凌厉的美。宫酒的美盛在精致、柔和以及气质,宫酒像是画中人,一笔一划透着赏心悦目。相同的是,他们的美不会让人感到不适,或者有雌雄莫辨之感,十分纯粹。
“等喜糖来了你自行说明,至于喜糖愿不愿意帮忙,与我何干?”
“……”宫酒一拍桌子,“顾子时,你找打是不是!”
顾子时竟认真地看着宫酒露出的白皙的手腕,“很白,不像男人。”说着,顾子时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小麦色的皮肤,“来战!”也不知道是不是顾子时气势太强,还是宫酒刚才用的力太大,顾子时的桌子就这么碎在俩人面前。
宫酒挥了挥手,灵力跟着他的动作运转起来,没多久就把桌子修好了。他苦恼的看着自己白的晃眼的皮肤,深深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