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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容忙接过信封,一把扯开,有些慌张的打开信封。
字迹标正,却中庸无可圈点之处,想容看了下落款,是花钱找人代写的。
落款上没有写信人的信息,只有代写着的几句解释。
“张家因贪污谋逆之罪,连坐全家……”想容念到这里,眼神瞬间恍惚起来。
连坐了……她早知道顾府的事情有连坐,却没想到张家远在沈阳,居然也牵扯了进来。
刘青抿着嘴唇站在一边,叹了口气,摸了摸想容的头,“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亲戚?或者……墨哥儿还有没有其他亲戚?”
想容摇了摇头,她重生到雀儿身体里的日子本来就不长,雀儿又是个整日里没什么心思的小丫头。她哪里知道墨哥儿的其他表亲远亲都在什么地方,都在干什么,都在哪里……
她更不知道,那些远亲是否欢迎墨哥儿。他毕竟是个男孩子,张家和顾家都没了,他投靠谁?就算投靠了,那些人真的会好好教养他吗?
皱了皱眉头,想容看了眼坐在一边认真默写的墨哥儿,眼神突然坚毅起来,她也能将他好好教养,也能将他好好养育成人!
不能将他托付给信不过的人,寄人篱下的苦闷,不应该让我们墨哥儿去忍耐。
她将信在手心里揉了揉,随即撕碎,抬起头,朝着刘大叔无奈笑了笑,“刘大叔,恐怕我要在这里呆很久了。”
刘大叔哈哈大笑,“那有什么关系,这可是我期盼的。将来等大叔帮你找个好军官,呃……哈哈哈哈。”刘大叔说到一半,突然停住,大笑起来。他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起这种事情来了。
想容却明白刘大叔在说什么,她抿着嘴巴没说什么。
找个军官嫁了吗?
想容想到了萧路和孙二狗,想到了去梅大夫那里取药材的板着脸孔,身姿笔直的男人……
武将是不是比文官要清爽的多?
晚上这顿饭,大家吃的都有些心不在焉。
她之前一直在计划着,等到联系上沈阳的张家后,她还想再查一查张家老太太的人品,和张家的环境。
她一直在想,怎样让墨哥儿在张家不受气,能安全长大,且得到很好的教育,幸福快乐。
如今一切都变了,她要重新考虑。
如果一直住在通北村,墨哥儿就是长在妇人手里。她就算再聪明,行事为人总归是女性的角度和方式。
她虽然也会策论,可是却不想由自己的角度来为墨哥儿讲解,她小时候,父亲请的先生也是很出名的,但是教书的角度却一直考虑她是个女孩子,很多地方到底顾不及。
“刘大叔,东山下的酸秀才,人品怎么样?”想容突然抬起头问道。
刘大叔想了想,“每日看书写东西,似乎还是有不少家底的,长的也不错,不过为人孤傲,不太爱与人交往。”他歪着头又琢磨了下,“三十多岁吧,平时去酒馆喝酒,交谈起来倒是很不错,绝不欠人人情,打交道起来也很爽利。不过大家多看不惯酸秀才说话文绉绉的样子,好像高人一等似的。酸秀才也瞧不上咱们粗鲁,没怎么接触过。”
想容点了点头,她决定明天去会会那位酸秀才。
刘青歪着头看了看想容,不知道这小姑娘在想什么,他皱起眉头,要是这小姑娘想嫁给那酸秀才,他可不愿意。他跟那酸秀才说话都费劲,可不愿意自己女儿般的想容嫁过去。
想容不知道刘青居然在想这些事情,晚上吃过饭,她早早哄了墨哥儿睡了,将之前顾夫人给她的一叠银票都藏了起来,随即将那些绞成碎银子碎金子的首饰放在桌上。
她得想办法赚钱,或者去通辽镇里兑换些银子出来,把这些大额银票换成小额。
晚上想容无论如何睡不着,倒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在各种事情上飞来飞去,却是越想越精神。
到了天快亮才睡着。
隔日一早,想容带着两圈黑眼圈起床,为刘大叔准备了早饭,刚吃完,王寡妇就过来帮她们刷碗收拾屋子,这是王寡妇做完豆腐后,必然要来做的事情,想容正跟她聊着最近王风状况如何,王寡妇满面的激动,讲着王风在家里给她背书时候的情况。
门口突然有人敲门,刘青喊了声进来,赵芋头便急匆匆的跑进来。
想容抬起头,看向赵芋头,“怎么了?”
赵芋头一脸的慌张,“陈姐姐,刚下了雪,蒙人就进犯了赤北卫边的小村子,说是想要往赤峰镇和通辽镇之间的小镇子劫掠的。有好几家山上住着的猎户都遭了秧。”谁也没想到今年蒙人会来的这么早,那些猎户都还没来得及收拾离开山上的住处。
想容站起身,整了整袖子,走到赵芋头面前。
赵芋头忙带着想容往外走,“军中派了军医过来,说是缺很多药材。”
想容穿着绵绵厚厚的衣裳,看着天上一支飘洒不断的雪。更北边的蒙人住处,是不是雪下的更大。
到了医馆,想容便看见院子里有两个穿着军中衣裳的人正跟梅大夫指着院子里的几个大药柜说话。
梅大夫看见想容进来,忙一招手。
站在梅大夫面前,背对着想容的两个人便回过头来。
一位是四十来岁年长的,一位大概十来岁或者二十出头模样的少年人。
“这位就是你的新徒弟?”那位年长的看了眼想容,见想容年纪尚幼,并没怎么当回事。
梅大夫却解释道:“这是刘里正的远房侄女陈姑娘,不算我的徒弟,我也没教她什么,她一直在我这里帮手。”
想容走过去,梅大夫便指着两位军士道:“这位是军医常大夫,这位是常大夫的儿子常宽公子。”
“这是陈”
想容微微福礼,笑容淡雅从容。
常大夫见想容姿态自信从容,这一福礼标标准准的,竟像是大家族里的姑娘似的。刘村头什么时候有这样规矩的远房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