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8020600000023

第23章

“滋补内里是必要的,沐浴体外也很重要。”大儿说。踏上山坡,就有风从胸前吹过。

“……”碎儿想说话却停住了,她看着地面,看着这儿又看着那儿,她又看着我脚的前面,她停住脚说道:“这一带的毒蛇很多很多。”

“是呀,得谨慎一点。”大儿说。

我的目光跟着她俩的目光搜索着。

“它们常常跑到花地里去。”碎儿说。

“有时就跑到木棚里去了。”大儿说。

“蛇你不逗它它不伤人的。”我说。

“可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你碰到了它的尾巴或脑袋。”碎儿说。

我们走到山梁上,我们就看见堰了,堰水墨绿墨绿的,就像掉在那儿的一大滴水银。

“那堰水粗看是轻的,细看越看越重。”大儿说。

“我们得给罗公子建议,让他在城里修一座湖。”碎儿说。

“说也是白说。”大儿说,“在这里耍天高天远。”

“人……”我说。

“借生,你先别说。”碎儿说。她让我别说。她打断我的话她说:“借生,你说人是吧,”我点点头。她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着,就像小孩看见了糖又看见了苹果。“姐是人吧,她把另一个人——罗公子得罪了。”

“碎儿……”大儿说。她突然生气了,她像没有得到糖或者苹果的小孩,她将自己的身子独立出来停住了脚,她的双手握成了拳。

“我说的人不是你们俩说的这种意思。”我说。

“你想把我推开么?”大儿说。

“姐,我没有那种想法。”碎儿说,“你如果那样认为,你一定要这样认为的话我向你道歉。”

碎儿和我的身体也没有了接触。大儿和碎儿相对而立,她们就像两侧的桥墩从桥面上分离出去,我像中间的桥墩还在原地立着,风像水一样从她和我的中间我和她的中间穿过,我们等待着重新架起桥梁,有桥梁架在我们之间我们就不孤立了。

“不通情就不能达理。”我说,“我说的人,是相互之间一旦出现裂痕,没有情理疏通,就反目为仇的,情理所至,我们的眼前就会有桥出现的,还会存在沟壑吗?”

“我是疯了,我不该提起这件伤心的事。”碎儿说。

“算了。”大儿说,“我们都不去想这件事了。”

“姐姐原谅啦?”碎儿说。

“你一高兴就把啥都忘了。”大儿说。

“我们再不提了。”碎儿说。

“你们看,天多蓝水多绿。”我说,“我见到你们就像见到了神仙,我就像住在神仙的家里。”

“借生真会说话。”大儿说,“我们从堰里出来,我们就拜天地,你说呢碎儿?”

“是你先和他拜呢,还是我先和他拜呢?”碎儿说。

“当然是我先。”大儿说。她说着就朗声地笑起来,然后顺着斜坡跑向堰。她脚下绿茸茸的草她脚抬起来就跟着弹起来。

“姐,你等不急了?”碎儿说。

“你比她有耐心吗?”我说。我用眼睛去盯她。

“你觉得呢?”碎儿说。她的目光一刻也不想与我的目光脱离关系。

我觉得我的身体不虚了。

“你们还想回到城里去么?”我说。

“有时候想想,有时候说说。”她说,“暂时还觉得这里比城里好。”

我们听到大儿击水的声音,我们的目光移向了堰。

大儿只把枪放在堰上,她没有脱衣服就跳进了堰里。她向堰的深处游去,黑色的长发拖在脑后。我们的双脚踩到了堰边的湿处。我笑着看大儿,碎儿就在我的旁边脱衣服。她没有避我,她缓缓地脱着衣服。她先脱掉上身的马夹,拔出自己的枪放在一边,又用马夹盖在上面,她开始脱大裆裤子。

“你也脱呀,”碎儿说,“你光看着。”她的一条腿从裤腿中褪出来,她另一条腿弯还套在裤腿里。她腿上的皮肤像能透过光亮似的。

“我没有可脱的衣服。”我说。

“把腰间的花布拿掉。”她说。

“不行,不行,不行。”我说,“满身总共只有这块花布,拿掉身上啥也就没有了。”我围在腰间的花布映在没有一点波纹的水里,它裹住我似乎乎着站在水里,站着就像躺着,眼睛往远处看就像用眼睛看着天。

碎儿脱掉了大裆裤子,通身只有两件很小的花色内衣遮掩着。她蹲在堰边捞起一把水拍到胸脯上,她又站起来走到我的旁边,她胸脯上的花衣服紧巴巴地贴在两胸的中间,胸中间凹成一道槽,两侧却柔圆地凸起来。她说:“你是不是很怕水?”她说话的时间眼睛关照着我又关照着水,好像不会发生什么事的,但她的手却让我难堪,她猛地一把撕去我腰间的花布,就像一条鱼倒着插进了水里。她仰着面跃入水中。我觉得我腰以下的地方突的一凉,接着就燥热起来了,我忙忙地蹲在堰边,像鸭子走路似的滑向水里。

在水中,我没有她们那么灵活机敏。碎儿像赶鸭子似的,她用掌向我的身上击水,我只能闭住眼睛瞎摸,我担心我的什么器件露在水的外面,我往前扑,水淹到了我的胸上。

“借生,”大儿说。她从堰的中间往过来游。碎儿从堰的边上往堰的中间游,她们的笑声从水面上划过来又划过去。我站住了,但我还在飘着。“借生,你不能往前游了。”

大儿说。

她向我站着又飘着的地方游。我似乎有些眩晕,眼睛也花了,我像对着水看着她们和她们映在水中的影子,大儿是两个大儿,碎儿是两个碎儿,太阳洒了一堰,堰的岸边也变成双层的了。

“你别游过来,你停住。”大儿说。我觉得水快淹到我的脖子了。

我的脑袋开始轰鸣,耳朵也像聋了。我的双脚在堰底上动荡不定,脚下的根似乎就要断开了。我的眼前没有出路,似乎所有的桥梁都决裂了,我体轻如毛又单薄如纸,我的脚不停地从水的下面往上翻,头扬起来又往下坠,脚抬起头就往前栽,我就像渴了的牛一口一口地往进吃水,好像是用眼睛呼吸。阳光抓不住,空气抓不住,水也抓不住,但是我的手被什么抓住了……

“现在怎么样?”碎儿说。我睁开了眼睛,眼睛鼻子嘴都酸溜溜的。她的手架着我的胳膊,她的一只脚踏在我的脚背上。

“这会稳住了。”我说,大儿游过来拉住我的另一条胳膊,水没了她俩的肩膀。“不知怎么的水直往口里灌,头直往水里栽。”我说时嗓子辣酥酥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噎着。

“他的样子真可笑,就像跟水摔跤似的,栽下去翻起来栽下去翻起来。”碎儿说。她俩拖着我往浅水地方走。

“好像要倒着走上天去。”大儿说。

“你们看,天不就在水的下面么。”我说。

“你真是吓死人了。”大儿说。

“借生,你是不是听说要拜天地,就产生了别的想法。”碎儿说。

“我想我为啥没穿裤子。”我说。

“因此就没命地往深水里钻。”碎儿说。

“现在水浅了。”大儿说,“好了,现在水浅了。”

水齐到我的腰间。

“让他在这里洗么?”碎儿说。

“在这里洗吧。”大儿说。她放开了我的手。她浑身的衣服紧巴巴地贴在身上,脖子显得很长,就像脖子用力往上拖着那些湿淋淋的衣服。

“借生,你在这里洗吧。”碎儿说。她放开了我的胳膊。

她身上的衣服,轻轻松松的,没有一点显出不妥的地方。

“咱俩帮借生洗吧。”大儿说。

“刚才我一到水中就觉得晕。”我说,我的眼睛扫视着水面。“现在我看久了才有些晕。”

“你的身子还虚,没有补起来。”大儿说。

“借生,你的皮肤还发黄。”碎儿说,“姐,你看,像用菜盐水染过的一样。”

“这不像有啥病。”大儿说,她的手指在我的肩上背上胸上按了按。“你在窑里埋了多长时间?”她的手随便地拍打着胳膊,眼睛瞅着我的眼睛。

“记不清楚。”我说,“反正我吃了许多酸菜,总有半缸吧。”我又瞅着她。

“那就对了,我们遇见你的那天,是鬼子轰炸后的第五天。”碎儿说,她用手掌轻轻地在水面上按,她往下压手掌时水在我的腰间上滑,手掌抬起来水从腰间下落,像风吹动水面的小波浪,淹来淹去。“你是菜吃得多了,浆水喝得多了。”

“主要是阴了。”大儿说,“在水里你不能泡太长的时间。”

碎儿扬起胳膊,她让我蹲下去或弯下腰,她提着花布往我的头顶淋水。水淋到头上就像被水吃进了口里,压得我的呼吸很不通畅,一口跟不上一口。

“大儿有让男人还阳的特殊手段。”碎儿说。她说完就不见了,我头上没有了淋水的花布,她一头扎进水里去了。

大儿的上半身还露在水的外面,她站在水中就像她上半身的塑像摆在镜面上,淹在水中的下半身就像被耍把戏的用魔力隐去了。看着水中的她们觉得很神秘,很奇怪。

“她不见了。”我说。我还看着碎儿扎下去的那块水面上的漩涡。

“她会出来的,”大儿说,“你面对着我把头低下来,”我愣着。

“借生,把头低下来,”她的一只手压在我的肩膀上,我的头往下低。“再往下低,”她说。我面对着她把头低下去,我头低下去的地方就是她露在水面上的嘴唇。她和我面对面的弯着腰。我往下低头时她的身子朝后移动,我的腰朝前弯,她的腰朝后弯。她朝后移动的身子像我将我们中间的水压过去挤开了她的身子,我的头贴近水面时,碎儿从我的旁边冒出来,她冒出水面的地方咕嘟嘟地泛黑水,像水中的鱼精突然冒出来,她捧着两把黑泥,她把黑泥抹到我的脊梁上搓了起来。大儿的两只手顶在我的肩膀上,我的两只手撑在我的膝盖上,她的身子又朝前倾。水在我和大儿的之间一会儿涌到她的嘴唇上,一会儿又涌到我的嘴唇上,涌过去的水又涌过来,我俩嘬起嘴唇在水面上吐气。

“借生的背上发起泡沫了。”碎儿说。她用手又往我的背上浇水,我身子的周围漂浮着黑色的水和白色的泡沫。泡沫围着我的身子平稳地漩到我和大儿的中间,泡沫又向大儿换气的嘴唇前方漩。

“皮肤换色了么?”大儿说。她用口吹开淹到她嘴前面的泡沫,泡沫分开来又向她的两侧漩过去。她如果不动,泡沫会在她的身后又合到一起的。

“比原先的颜色红多了。”碎儿说。大儿拿开顶在我肩上的手,让我站直身子。

“给他再洗洗前胸。”大儿说。

“还洗什么地方呢?”碎儿说。

一股凉凉的风从我的后面慢慢地悠过来。

“你想洗借生的什么地方呢,”大儿说。“快挖泥来。”

“我想洗的……你不让洗。”碎儿说。

大儿用掌往碎儿的脸上击水,碎儿扎下水去。

“借生,我们在一起过你觉得热闹吗?”大儿说。

“一直生活在这里?”我说。

“不,我们很可能要到抗日的前线去。”她说。

“那里适合我们去么?”我说。

“只要你不是汉奸。”她说。

同类推荐
  • 贵族之家

    贵族之家

    《贵族之家》的故事发生在一八四二年及八年以后;主人公拉夫烈茨基是已经丧失了农奴主“热情”的贵族的最后代表。贵族之家的没落已无可挽回,农奴制的崩溃也不可避免;然而由谁来给俄罗斯社会注入新的活力,俄罗斯又该往何处去呢?无论是拉夫烈茨基,还是作者本人,都无法作出明确回答。拉夫烈茨基只是模模糊糊感觉到,应该做点儿什么有益的事情,未来应该是光明的。而作为农奴制贵族阶级的最后代表,回首往事,拉夫烈茨基却感到虚度了一生。“熄灭了吧,无益的一生!”在抒情诗一般的“尾声”中,拉夫烈茨基无可奈何地这样悲叹。
  • 我和老总真的没有关系

    我和老总真的没有关系

    我在档案里面找到三张未报销的发票,发票上的日期都和四月的最后一个星期三有关。我的第三任老总骆先生,在他上任第一年的某一天,把一份包装精美的礼品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惊诧异常并惶恐于收礼的不安:他为什么无端端地送礼物于我?
  • 五代十国的枭雄们7:黎明的曙光

    五代十国的枭雄们7:黎明的曙光

    盛世读《明那》,乱世读《五代》。 奸似曹操,武如吕布,胆胜子龙,忠比关羽,义齐张飞,智追孔明,仁如刘备,帅比周喻。五代枭雄总动员,演译一个比三国更精彩的时代! 《五代十国的枭雄们》,史上第一本全景描写五代十国大乱世的白话历史读本,为您展现枭雄众生谱。
  • 异世妖恋

    异世妖恋

    一场盗墓引发的血案。为了寻找因探墓无故消失的小伙伴,他们踏上了进墓之旅。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个性格大变,四周的恐怖丛生,面对险象环生,她该何去何从。一场只为了引她而来的阴谋,她从墓穴穿越回了过去,她该如何去面对?面对千年的等待,他们又将如何展开新一轮的纠缠……
  • 女市委书记的男秘书

    女市委书记的男秘书

    本书讲述在官场上,一把手是个处于风口浪尖的位子,下面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对上位者吹毛求疵,给自己制造上位的机会。而女性坐到了这个位子上,则会受到更多的攻击,风言风语的造谣,恶意的中伤。做为女一把手的男秘书,其尴尬的处境,实非只言片语所能表述。平川市副市长孙海潮在升任市长前夕,突然神秘死亡;某公司老板被孙海潮指使人打残,调查此事的女记者被扣留在市检察院,精神失常;市检察长武大维因挪用公款被双规,而他正是女市委书记丁露贞的初恋情人。当此困境,丁露贞临阵换将,请来我(康赛)做为她的秘书……
热门推荐
  • 山海夜行

    山海夜行

    太古之时,天降神塔,塔身有字,天道昭然。数千年后,少年途经此处,在观塔之余,他矮身捡起地上的一截朽木,以木代笔,朝着塔面端正而认真地书写。事毕,少年挠挠头,似乎觉得少了些什么,于是他解下腰带,就着夜色痛快地撒了一泡尿。连岁月都无法留下痕迹的古塔上,此时隐隐绰绰显现出一行文——李星河到此一游。
  • 穿越之偷心刺客

    穿越之偷心刺客

    一朝执行任务,不慎穿越,成为为了渣男退婚而跳河的白府三小姐,还是个被继母耍了花招送到庄子上养的可怜虫。啥子呢?没银子花,那可不行。前面的公子留步,我们来做个交易。那谁,渣男啊,退婚不给补偿?整不死你!渣爹啊,不知道生女儿养女儿要花银子的吗?哪里蹦出来个冷冰冰的男子,哦,你喜欢我啊?我觉得你配不上我呢。
  • 罗溪的选择

    罗溪的选择

    当一个女子,过了二十五岁芳龄,如果她还没找到合适的男子结婚,在当下,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即便她过了三十五岁,只要她乐意,依然有大把的年华,可以在芸芸众生中,去挑选她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可当时光倒流二十多年,当坐标停留在西部某座民风保守的小城,这个年龄的女子,已被划入到老姑娘的行列。如若她再有些违反三纲五常的举止,定会让周围人的口水,把她冲进壕沟,汇入黄河,流进太平洋里去。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在这样一个年代出场了……虽然现如今,她在欧洲大陆上自己家的葡萄酒庄里,安闲自在地生活着,可在来路上,遇见的那些擦肩而过的人,和那些刻骨铭心曲折离奇的事,使得她的人生,成为一场漫长的选择……
  • 我不欠你流年

    我不欠你流年

    我们一生会遇到很多人,我们一生会遇到很多爱。我们在痛苦快乐和矛盾中成长,我们卑微到尘埃里,唯有爱可以让我们的生命开出会心微笑的花朵。如果我的一生有什么遗憾,我想就是我太爱你;如果我的一生有什么愿望,我想就是下辈子无论生死我们都要在一起。爱情,亲情,友情在我们的生命中反复交错着,形成我们生命怎么也逃不掉的网。我们在这个网里反复的纠结着快乐着。我们只为不辜负这一生,我们只是不想亏欠别人流年,不想亏欠自己流年。你不欠我流年,何须为我一生?我不欠你流年,何须为你乱了浮生?
  • 全职男友

    全职男友

    身边有一群花蝴蝶围着我转,既然如此,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只能落在我的头上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伊人仙醉

    伊人仙醉

    言依依因为好友的死缠烂打,答应帮好友追男朋友,一切搞定之后,为了不浪费自己爬山出得门票钱,误入深山之中,掉下山崖。本以为自己完了,却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成了一朵花终于由花成了人,可是身边的“人”怎么就那么不靠谱呢!姐姐是个暴力狂,是不是还会发傻一只小老虎,又臭屁得狠好不容易有个朋友,本以为是正常的,谁料有时又幼稚得狠师傅嘛......
  • 鬼谷子大全集

    鬼谷子大全集

    鬼谷子,人如其名,颇具传奇与神秘色彩。相传他受命于天、得书于仙。被称为“智慧之禁果,旷世之奇书”的《鬼谷子》,专门探讨古代政治斗争权谋,全面总结了战国纵横家的理论精华,是此派流传下来的唯一一部子书。在当代,它称得上是一部军事、外交、商业和公关领域的智慧宝典、中国说服修辞术。《鬼谷子》立论高深玄远、行文奇古精妙,与中国一贯遵循的儒家传统相比,颇具异类色彩,历代褒贬悬殊,争议不断。它提出了不同于儒家、道家和法家的政治哲学思想,在中国思想史上独树一帜。
  • 谁是谁的劫

    谁是谁的劫

    沁沁,我是你的谁,这种时刻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除了我还有谁?你觉得是连累了我,可是,谁连累谁,这还说不准呢!我们要学会依靠,信任,没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活着就是让你依靠的!
  • 镇南王的小心尖

    镇南王的小心尖

    快穿公司金牌员工休假了,一时手滑摔入随机位面,并且离开了绑定ai无法脱离世界,饿到头晕眼花需要找金主大大求包养。文案:初次见面,他:“有事?”,她:“有,你养我吧。”随口之言,铭记于心。他:那我便养你一辈子。小甜饼,绝不虐,欢脱沙雕风,女主超强。注:非快穿文
  • 一念天下倾

    一念天下倾

    某女自认倒霉三千年,失足来到了这个世界:原本自由自在,又潇洒。结果,在一个春光大好的下午遇见了某男。第一次见面被树咚;第三次见面被调戏;第四次被胸咚;第五次见面直接地咚······自己一定要心如止水。就算某男脱光湿身诱惑,也要·······咳咳,一不小心没控制好自己。仆人:“王!王!王妃说您昨晚好生粗暴,让您今天跪搓衣板,否则就睡厨房,还让小的看着,您看,要不······”一阵风吹过。只见某男已跪在搓衣板上。仆人:“王!王!王妃说神界太无聊了,她要去凡界玩。说要看看美女,顺便调戏调戏帅哥······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