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宸的医术不可谓不高明,那日宁儿来的时候,觉得猷雪夜伤的那么重,不死也得躺几个月,没想到不过几日就逐渐恢复过来。当然,这跟猷雪夜自身的身体素质和佳人在旁也是有关系的。
“夜,喝药了。”宁儿扶起猷雪夜,拿了个枕头给他垫在后背,继而坐在他床前,小心地吹凉一勺汤药,递到他的嘴边,神情极为认真,好像在做着一件神圣的事情。然猷雪夜却躲开了去,宁儿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猷雪夜的凤眸染上笑意,夹着几分意味不明的邪光,“可以可以换种方式?这药太苦了。”
“换种方式?换什么方式?”换了就不苦了么?从一旁的案几上捏起一颗蜜饯递到他的嘴边,“要不先吃颗蜜饯,这样就不苦了。”
猷雪夜摇头,低低在宁儿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宁儿的脸立刻红的像熟透了的柿子,瞪了他一眼,骂道:“没正经。”
“那也只对你。”猷雪夜吃吃笑了,眼睛睨了下汤药,又朝宁儿挑了挑眉,“宁儿觉得难为情的话,那我就不喝了。”
“不喝拉倒!”话虽这样说,可到底不会真由着他胡来,恨恨咒了他一句“色胚”,心一横,豁出去了,反正在他面前她根本没什么节操可言。
深吸一口气,宁儿自己含了一大口药,苦的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但还是坚决起身,迅速覆上他的唇,将药汁度了过去。
已经得逞的猷雪夜单手摁住宁儿的后脑勺,不让她离开,一番唇舌交缠之后才松开对她的禁锢,之后还意犹未尽一般舔了舔殷红的薄唇,“嗯,真甜!”
“你这个无赖!”此时的宁儿真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就不出来了,脸也一直红到了脖颈处。将手中的药碗塞给他,撇过头,“你自己喝。”
猷雪夜一脸委屈,“宁儿,我现在是伤患。”
“你还知道自己是伤患啊!”再次瞪了他一眼,忍住掐死他的冲动,又很没原则地接过药碗,然后重复刚才的动作,用嘴将药汁一口口渡给他。而猷雪夜总是不放过每一次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唇舌交缠,次次缠绵,乐此不彼。待一碗药全部喝完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大的容光焕发,低笑连连;小的气鼓两腮,咒骂不止。
猷雪夜突然一拧眉,吐吐舌头,“唔,好苦哦!宁儿,我想吃蜜饯。”
这男人典型的得寸进尺!将蜜饯盒子连递带扔的塞到他的怀里,“吃吃吃,吃不死你!”心中暗暗发誓,他要是再敢让她喂她就咬断他的舌头。
“宁儿,你太粗鲁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在宁儿发飙之前,猷雪夜勾唇一笑,“不过,不管是怎样的宁儿,我都喜欢。”
原本一肚子话要吐给他,听他这么一说,宁儿倒是什么也不好意思说了,脸一直烧着,也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为他这话害羞。偏过头不看他,心里却为他的话感到一丝欢喜,他一直少有跟她说情话,不知这算不算呢。
“宁儿。”
“嗯?唔。”宁儿下意识地抬头,却被猷雪夜准确的啄住樱唇,甜意很快在两人的唇舌间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