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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据天台一战败敌军

且说墨烟老祖施纵毒烟,玉马军营之中将士遭受烟熏,在毯子里头咳嗽不断。岗哨更是很快晕倒,不省人事。但不要担忧,有玉马国朝五殿下、银蛟王培亮,运用桃木辟邪剑,将众将士救了。而墨烟老祖用了一气毒烟,便休息去了。天明,便教新家兄弟带领人马,前往敌营,摘取敌人的首级,收拾帐篷、器械。但想不到的是,新天庆、新天吉兴冲冲去,垂头丧气而回。墨烟老祖惊奇,问道:“两位将军,如何这么快便回来?”新天庆道:“祖师,我们到在玉马军营前一瞅,敌方兵将却全都好端端的,像是没有经过灾劫似的,不知什么缘故。不敢与之交兵,因而早退。”墨烟老祖一听,眼睛睁得大大,道:“怎么会呢?”亲自前往一观,果不其然,人家好像是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都精神着呢。他心道:“怪不得我的三个徒弟折身丧命而于沙场,玉马军中确实有高人呀。”原本打算回至关内,另思对策,但是又一想:“既来之,如何空手而去?不如捎几颗脑袋回归,也便安慰新家兄弟之心。”于是,于营前搦战。他这一唤,不得紧,唤出一大帮子高强来。其所至乃是玉马军的东营,太子培爽所在,有敖鸿、白钰、袁琳、马正、蒋雄、崔邕等各位仙士,有培英、培亮、杨福、杨禄、百里福光等诸多强将,裹住墨烟老祖一场大战。结果,墨烟老祖非但连一颗脑袋也没能摘取到手,自己反而吃到敌方一顿法宝的飞祭击打,伤痛多处,狼狈而逃,真是出了大大的羞丑。归于关内,老邪物心中恨恨,当即制作了五百张灵符。再教新家兄弟挑选了五百名士卒,每名吞食一张灵符。即时,五百士卒全都变成了蓬头散发、青面獠牙的魔怪,个个高大如象。墨烟老祖道新家兄弟:“有此五百魔汉,保准杀得玉马军落花流水。今夜袭击敌营,一举致胜。”领教了东营敌方的厉害,保险起见,将攻击矛头指向了玉马军的南营。入夜,墨烟老祖亲自驱动五百魔汉,出关并杀向南郊敌营。把守辕门的玉马军兵士发现怎么鬼火一片由远而近,待看清楚是一班眼放蓝光的怪物到来之时,惊得魂飞魄散,不知主张,更无力阻挡,被来“客”突入辕门。群魔乱舞,施行暴虐,闹翻了天,大营被他们给搞得一塌糊涂。玉马军将士纷纷逃窜,一班仙士也短时之内控制不了局面。墨烟老祖将一班魔汉,折腾够了、累了,见好而收,回转城关。烂摊子留给玉马人自己收拾。

玉马军吃到墨烟老祖一场报复,南营被毁掉多半不说,还伤亡了好些人员,怎肯吞咽下这口恶气,怀忿而至于关前搦战。墨烟老祖又驱使五百魔汉出关对敌,疯狂冲击玉马军。玉马军不能应对,大败而走。墨烟老祖将兵追击,却不知中计,被诱如埋伏。玉马军于营前不远处布下了“竹网地炮”之阵。见到敌方多数踏入,即行点燃引信。顿时,埋于地下相连通的一条条竹竿当中的火药发作,一阵爆炸,铁砂夹于烟火、土尘之中纷乱迸飞。魔汉们纷纷挨炸仆卧,有死有伤。墨烟老祖自己也被炸伤,逃窜而去。玉马军制胜,接下来,大举强攻城池。新天庆、新天吉无力抵抗,双双毙命。师将少永成战死,兰金贵投降。墨烟老祖则是逃回老窝去了。

玉马军占领了天台关,高兴之余,培爽向尤伯平问计:“已然获知,木辛的大军三日之内便会杀到,拒如何?攻如何?”尤伯平道:“我军八万之众(由本土始发之时为十二万,除去战事当中的折损与沿途所必须分拨而去控制所占领的敌土的人员,兵力剩余此数),且有天台关可据,而来敌三万五千,不及我半,又不得很好的依托,由此强弱即分,胜负当就判定也。”培爽大悦。尤伯平又道:“墨烟老祖逃去,必然藏匿于天台山中的巢穴。避免他往后行施不轨,对于我军不利,必须铲除这一祸患。”当下,尤伯平亲自同十二生肖仙,另加上五殿下培亮(有他,主要是在必要时候需要他手上的辟邪剑,以破除墨烟老祖的毒烟),上天台山,搜索墨烟老祖。寻到了一个山洞,于壁书有文字——“上仙洞”,尤伯平道众人:“或许便是这里。”里头阴气凝重,昏昏暗暗,一股刺鼻难闻的腥臭味冲出。一班人摸索进去,见此洞至少有二十间房屋大小,深处有高台,有桌椅,那个墨烟老祖正在吃酒。摄了三名倒楣的无辜之人,已然为之吃掉了两个。墨烟老祖觉察到好像有外人入洞,把口一张,“呼”地,最后那个可怜人为之吸入腹中。墨烟老祖将酒狂灌了几口,腾地站起身来。这个时候,猪奇瞧到老邪物整吞活人,惊了一大跳,嚷道:“真好大的嘴,不怕卡了嗓子眼,撑坏肚子。”看到墨烟老祖起身,更叫道:“快堵门,别叫他逃窜。”这一声,更是暴露了大家,使得敌方更为清楚外头来人。众人藏不住,现身出来,喝老邪物受死。墨烟老祖连忙将灯火飞向众人,而后施行恶法,洞内黑烟大作。但是,烟气马上被培亮的桃木辟邪剑扫灭。墨烟老祖大喝:“呔,什么人胆敢犯我圣府?活腻了,找死不成?”培亮道:“老魔,不认得对头了?为你在天台关侥幸逃生,现在再无可生之理,受死来。”与同伴并力而击墨烟老祖。墨烟老祖身处困境,奋力抵抗,并施行而起颠乾大法。此大法,相当厉害,可惜他尚未完全修炼而成,仅于半途。假如强行运用、施纵,会有伤自身。但在当前,顾及不了太多,先破解眼前灾劫,保住性命为重要。众人为之迫出洞府。如何降伏墨烟老祖,众人深陷难题。蛇仙白钰说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克制老魔。”尤伯平问道:“是何办法?白兄快请言讲。”但是白钰张了一下嘴,欲言又止。尤伯平问道:“白兄,怎么了?”白钰道:“没什么。”随后讲出或可以降制墨烟老祖的方法。尤伯平这也才明白之前白钰为何收住话语。准备一番,众人二次杀入上仙洞。墨烟老祖见之,叫道:“一班鼠辈,安敢复返,真想把命丧掉,方才罢止吗?”尤伯平道:“老魔,我们这一回来,并不是同你打架,而是要赏你好喝?”枭过去一只酒坛。墨烟老祖也没多想,照之击出一拳。坛子粉碎,但随之酒水四溅,墨烟老祖闹了一身。气味一起,老邪物的魂魄倏地几欲离身。原来,这是雄黄酒。尤伯平又道:“老魔,想不想再加几颗点心?瞅瞅这是什么?”抛起几枚东西。墨烟老祖定睛观来,不禁体战。几枚东西均为雄黄。尤伯平施弄小术,雄黄团罩了焰火,烟儿扩散,气味更重,并频频扑击老邪物。蛇类最为惧怕雄黄,也所以蛇仙白钰对于使用它一度又不想说了。便是担心为敌人获知,利用此同样来伤害自己。二犯上仙洞,白钰亦因此没有与大伙同来。墨烟老祖为雄黄所震慑,大失其势,而为正方所乘。培亮叫道:“教你入在这里头暖和暖和。”运用离宫火葫芦,收老邪物于其中而烧死。大伙欢喜回营。

云夏国朝凤翔王木辛的人马逐步接近天台关,玉马军也在抓紧准备,要打一场硬仗。虽然于兵力方面,本方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战场之上瞬息万变,稍不经意而致错,便会使得自己败毁于一旦。一方以少而胜另一方之多的战例,并不鲜见。因此,便需要运筹帷幄,方能决胜。也为了减少因交战所造成的人员损失,也为了节缩期日,还须用计,速歼来敌。如此这般,战而胜,培爽胸有成竹。他道众将:“敌军不因天台关已失而止步,还是自投虎口,撞向而来,寻死也。其主帅木辛也必然是一介唐突匹夫,不晓兵机。明智之人,当停兵布阵,御于壁垒,后图进取为上。”培爽并没有错看木辛,这一位云夏国朝的王弟,的确是有勇无谋之辈。木辛是木举最小的弟弟,三十岁挂零。体型健硕,膂力过人。胯下逸骠(马名)宝马,掌中一对三、二百斤重的倭瓜锤,说实在的,武艺不错。平常好显摆自己,总想着人前抖耍威风。打仗,凶猛彪悍,自认为神勇无敌,因此而号“神勇王”。但其人如果作为一员冲锋陷阵的骁将还适合,而要是用他排兵布阵,行使计谋,却只能算是一个门外汉,寻思事情比较简单。如此,又怎生指挥三军作战?但对于此等任用,群臣不敢丝毫异议,只能赞同。若是敢说多余而不该说的话,劝谏更帅,便要倒楣了。木辛没本事,那么你便具有能力,怕是就得到前敌去,同强敌交锋。有谁吃饱了没事,找那不自在,揽晦气的事情?更坏的结果是,天顺皇帝木举最近火气很大,惹翻了他,即刻取人性命,抄家灭门。因此,人人需要当心。南征的军队,人人也多是对于木辛为帅而质疑,私下满腹牢骚,不敢明言。在已经获悉天台关丢失的消息之后,木辛气得大骂:“新家哥们儿纯粹是一班酒囊饭袋,如何守御的城池?这么快便丢了,才几天工夫?本王紧赶慢赶,还是迟了,真真可恼也。”下令全军,全速开进,要将失陷的天台关夺取回来。而木辛底下的将军们,也算上副帅严国公木荆一听,如此不妙。绝大多数人于内心当然不敢前去强碰强大自己许多,且有坚垒可凭的玉马军。他们均主张停止进军,将人马驻扎于紧要之地,最佳所在是谷阴城,采取守势,挡拒玉马军前进。振威将军董渊更是讲得好,“王爷,不可草率决定。敌军已然占据了天台关,踞要恃险,且倍于我军,具有优势。我军如果贸然而行进取求战,可是大为不妥,必将不利。我军应当驻扎要隘之地,以守为上,不教敌方逾越。在守御当中,次第剥削敌方兵力。挫之锐气,灭之斗志,使教急躁盲动,便宜我军对之施加打击,或是知难而退缩。等待绝佳时机,我军进行全力对敌实施反击,一举制胜。而如果我军一意复夺天台关,倍道疾驰,将会使得将士疲乏。而敌方以逸待劳,又多有鬼谋,恐怕我军会置陷困地。”却有一样,木辛张狂,视打仗为儿戏,又加粗鲁,是一位糊涂帅,非但不采纳忠实的建议,相反怒叱董渊道:“你这老狗,说甚鸟话?如何前进便于我军不利?教人听来丧气。尔好无胆量。本王认为,只要人人怀有必胜之心,决死之志,作战时候奋勇当先,仗就能够打得赢,最终便能够将玉马人驱逐而出我国之土。那些失城丢地者,皆为草包,蛙鼠托生下来一群,战死活该,逃跑当杀。你大概也是被敌方吓怕了,才竟然会妄言我军步止,据垒而守,岂不是要等着挨打?以后少在本王面前提这些。不然的话,论你惑乱军心,贻误战机之罪。”一番话,气得董渊两眼翻白。却无可奈何,自己身份低,说话不算数,凡事须听人家的。不能只埋怨木辛脑袋热而莽撞,他那位称作天顺皇帝的哥哥也是脑子进水,或犯了其他哪门子病,丝毫不去顾及当前情势,每一天都会派人紧催木辛进兵,期望能够获得一场大大的胜仗,以教玉马人失魂丧胆,千里溃败,不可收拾。自己也可以尽早收复所失之地,舒心安稳。木辛混蛋一个,不知分析,但下头的人还是保持头脑清醒的,不禁咧嘴叫苦。自己的人马七拼八凑起来这么一些已然不容易,老弱新兵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并无多大的战斗力,布置防线抵挡敌人都显得底气不足,还要拿来向敌进攻,岂不是自己寻倒楣?不仅是前途堪忧的问题,而是一定会生凶险,说丧气的话,便是送死。但圣命难违,摊上的又是一位没有头脑的主帅,将士们只能随着木辛战战兢兢前进。眼下的云夏国朝远不如从前,连年的针对玉马国,还有海外各岛国用兵,精锐将士损失大半,伤及元气,明显地后力不足。最近,数方岛国见到云夏国势日衰,欲行摆脱其控制,联合起来对抗木氏王朝,攻杀外来的占领军(有占领军的地方已然失去土人政权)或驻军(有驻军的地方尚还存在土人的政权,但属于傀儡)。木举震怒,以白浪侯吴伯年为主帅,将兵上万征伐海外,镇压反叛自己的地方。又有被木举屈斩的忠良之后,一个名叫白礼的人,聚集义士,在棋布山(此山位于鸟不越山之北,但相对矮了不少,属于丘陵地带。山头过多,地形极为复杂)造反,并串联盟友,势力达万人,同朝廷抗争。声威日渐大震,得到许多民众的拥护。是年,白礼更是自称新辟皇帝,大封将帅,且檄文云夏全国,要推翻木氏皇族,拯救百姓脱离苦海,出于水火。也因此,严重威胁到了云夏国朝社稷的安危。木举又震怒一回,调兵遣将,围剿白礼及其盟友。这宗事情还没结束,玉马军大举讨伐云夏国朝,攻城掠地。内忧外患相交困,木氏王朝面临着严重的生存危机。经以权衡,玉马军自然是危害最大、首要的敌人,木举只能先将正在围剿白礼的人马调开,用于对抗玉马军之犯。此外,一方面令吴伯年海外回师,一方面紧急强征兵员。最小年岁一十四岁,最大年岁可达五十余岁,只要没有伤残,必须应招入伍,充实军旅。像是这样不经长年严格训练而匆忙投入战事的兵员,如何能够打得了胜仗?而急表飞如雪片,送至京师。玉马军长驱直入,所向披靡,短短三个月之内,云夏国朝三虎州、太平州、黎州、柴州相继沦陷,国土(并不包括有名无实,并不为之真正所控制的云外洲三州),丧失超过半数。这教木举心惊肉跳。情势照这样发展下去,自己还能够做几天皇帝?敌兵不久就会打到肃京,掀他而下御座。紧急调动军队,严密布防,抵御南敌。同时,教王弟木辛率领三万五千兵马南征,梦想着一军能够在短时期内逐步收复失地。这支军队原打算赶到天台关,(但没想到,未走到地方,那里便丢了)并合城军之力击败玉马军。而后,分为三队,也是三军。左路军走东路,以收复太平州、三虎州。振威将军董渊为本路之主将,先行官是强英将军金成运,人马一万五千。右路军走西路,以收复柴州、黎州。火熊将军余累为主将,先行官是金牛将军华子清,人马与左路同一。尚余有五千人马,必要时候还须从天台关分拨部分而增添,或许还能从大后方补充一些,均属于接应人马,随时用于支援前方之不力。木辛、木荆亲掌。人但明智,便不能寄予此一支军队以较高期望。妄图大为奏效,勉为其难。然就现状而论,天顺皇帝木举也没有别的办法,本朝的兵力捉襟见肘。董、余等将也是走一步算一步,结局、命运如何,全凭老天安排。

木辛一军出谷阴城,正在前行,有报:“敌方人马一支,盖为先行之军,已出天台关北来,距离我军不足四十里。”木辛下令:“迎上,本王要杀之落花流水,以见威风。”余累在旁言道:“王爷,人马行困,当据高险布阵以待敌才是。有依托,于心才能安。至少,咱们可以在敌来之前,歇息些时候(敌行四十里,耗时也算不短),稍养一下精气,便可以更有劲力用于接下来的大战。以我之逸,候敌之劳(行四十里,气力要消耗不少),胜算便会多有几分,如何还要反倒迎而杀上,累乏身体?”木辛斥道:“休言此等话语。你与董渊一样,皆胆小而畏首畏尾之辈。本王怎么净是摊上你们这等总爱拖人后腿,不肯主动向前的脓包货色?敌方不过先行人马,我军将士人人拿出勇气来,奋力进击,取之不会费事。”仍旧不听忠告。余累气得也不多言语了。木辛挥兵大进。又有探马来报:“敌方先行之军前方十五里,早已停身,于当道,就地或坐或卧,不成阵列。”木辛闻报大怒:“敌兵如何敢轻觑于我?”玉马军不会不知北军接近,却玩耍这一套,着实气人。教金成运、华子清将各自所部之兵在前,快速推进,冲击敌方,给予玉马人沉重教训。一冲不要紧,玉马军不堪一击,仓皇败退。木辛喜言:“玉马军不过如此,必定覆没于短时之内。培爽匹夫,也将就擒,伏于本王脚前。”传令,全军乘胜追击,必要于当日复夺天台关,夜宿其中。但是,董渊、余累二人却感觉事情不对头,蹊跷而有文章,玉马军绝然不会如此轻而易举而被击败,尽管所接触的仅是敌方小一部分。为了全军安危着想,也是要尽到自己所担负的责任,二人认为有必要提醒主帅一下,谨防敌方有诈,别再中计。但他俩可不敢当面,否则又会挨一顿尅。他们请严国公木荆出面,劝告木辛。木荆正好也是同样心有担忧于此,遂请木辛不要将兵轻行冒进。但是木辛已然昏了头,哪里有所忌惮,听得进人劝,言道:“玉马军又非神兵,如何就不能被我轻易击败?”一意孤行,挥军长进,一路杀到了天台关。却见到已然有大队敌军于关前严阵以待,敌方败退人马分走两边,兵阵后面去了。云夏将金成运、华子清不敢轻率与敌碰撞,遂将前锋人马停住,并报木辛知晓新情况。木辛一听,怒道:“二将短缺胆气也。”若是自己,一刻不停,直接便冲上去了。下令全军布阵,并亲身而至最前。观对阵,队列齐整,人员蓄势,一派威严。两位不俗人物,皆神采奕奕,身穿金甲黄袍,立马龙旗之下。可以想到,乃是玉马国的两位殿下——平北王培爽、正严王培征。胡须长一些的,为培爽,听他叫道:“对面金甲帅盔,骑乘红马之人,可是狗儿木辛?将兵而来,自缴头颅算为敬礼否?”木辛大怒,叫道:“匹夫,少胡诌。本王兵来,擒尔也。”培爽言道:“大言不可讲,两军须凭实力而定强弱雌雄。想擒本王,对尔来说,不过是难圆的美梦。”木辛道:“你看能不能圆。”挥兵前击。培爽指挥兵马而应。双方将士瞬间碰撞一处,激烈交锋。但要交代,仅为各自的一部,而非全军。云夏人几十里地一路跑来,基本未得喘息即投入战斗,体能明显不济。而玉马军(不包括败退下来的人马,那些人不过是诱饵,钓敌上钩)之前以逸待劳,战而人人龙腾虎跃,精神百倍,初始即占据了绝对的上风。木辛见己方势弱力软,赶紧将兵马再加投入,连续投入。最后,连他自己也亲身参与厮杀,一点预备兵力也没有了。即便如此,也是无济于事,云夏人同敌方在实力上存在明显的、不小的差距,等同于以羊搏虎,完全可以用悬殊来言,又如何胜仗?而等到培爽将己方预备人马杀上,已然呈现败象的云夏军瞬时大溃,落花流水一般。败途之上,还有事先埋伏下的玉马军对之进行截杀,云夏人遭受大劫。董渊、金成运、华子清皆战死。而木辛、木荆、余累则将残兵败将一路逃至距离天台关九十里的谷阴城,方才住脚,得以喘一口气。三万五千人马,一战削去七停还多,好不惨痛。木辛等人原以为可以安稳两日,却不想,当天夜里便突发意外之事,有玉马军在城内发作起来。云夏人大惊,不知敌方是怎么进来的。怎么进来?云夏人败退的后半程,玉马军停止追击。但有一队战前早就乔装改扮成敌方人员并藏伏于隐蔽之处的玉马军,乘乱混杂于败军之中,进入谷阴城。木辛的人马属于临时七拼八凑,来自于许许多多的地方,编制也相当混乱,人员之间彼此多有陌生。眼时下,惊魂未定,更无有闲心对于败回人员一一验明正身。这便给了玉马军以可乘机会,斩关而迎接潜行而来的己方大队人马。敌我两军再经混战,谷阴城最后为玉马军占领。云夏军悉数被歼灭。主帅木辛、火熊将军余累被擒。严国公木荆、谷阴城守将顾海龙就斩,死于非命。玉马军大获全胜,接下来锋指何处,培爽又会如何用兵?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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