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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大清迷情之若兰殇(墨迹)

楔子

杨柳风轻轻拂起,吹面不寒,却吹散了一树的梨花,洁白如玉,温莹若雪,散落在小桥,散落在屋顶,散落在河中,随着碧莹莹的曲水,流出一段曲径幽深的春情。

“四德,古诗有云,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扬州城可真算是上足风流了,你这趟算是赶上了!”

“爷,依照奴才看,这扬州,比咱们北京城差远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接口答道。

“你倒是说说,差在了哪?”前行的男子一袭宝蓝色的长衫,身上没有过多的坠饰,眉宇间也极为的平和。

“别的不说,但说这吃,奴才就是吃不惯这儿的吃食,好好的包子里,非填补上一团子糖。”少年喋喋不休地开始抱怨。

“北咸南甜西酸东辣,各地有各地的特色!”嘴角含着笑,丢给少年个解释。

怎奈少年不依,苦着脸道:“爷,奴才还是想着咱北京城的吃食,早起哪怕一碗豆腐脑,两个油炸鬼,也比这糖馅子的肉包子强。”

“吃豆腐脑咧,吃豆腐脑咧——”声音就像是秋天刚熟的大鸭梨,甜,脆。

“赶巧了,算你有福气,咱们就去尝尝扬州的豆腐脑。”蓝衣男子笑呵呵道。

“多谢爷!”四德眉飞色舞,连主仆的规矩都忘了,兴冲冲地往前面赶。

不过是家小门面,一间屋子,四张八仙桌,几条条凳,虽说不大,倒是齐整,桌子擦得水亮清光,凳子上别出心裁地绑着一块块的垫布,蓝衣男子稍事打量,便拣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坐下。

“爷,不知道这儿的豆腐脑是何种味道?”少年兀自忧心忡忡,别是半碗的豆花撒上半碗的白糖。

蓝衣男子不做声,看着门脸正中挂的幌子,灰蓝的幌子上,大大的豆腐脑三个字晃来晃去,下面缀着天梯鸭掌和菊花锅子八个字。

“两位要几碗豆腐脑?”正端详际,有人出声询问。

“两碗!”蓝衣男子淡淡地扫了眼前人一眼,虽然身上围着一块围裙,但是一身长衫束手而立没有半点平常店主的恭谦,装扮也是不伦不类,“这幌子是你写的?”

男子冲着用布帘隔开的厨房叫道:“两碗!”这才回话道:“正是。”语气也见不耐。

“瘦金体最难成气候,你这字倒是颇见功底,读过书?”蓝衣男子难得话多。

“是!”这个时候,眼前的男子倒是用围裙蹭了蹭手上沾的油渍,竟然有些不安,像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怎么不读了呢?博取个功名,也好封妻荫子光耀门楣啊?”

“这——”

“客人,您的豆腐脑——”还没有等他回答,两碗热气腾腾的豆腐脑被一双玉手摆在他的面前,碗是粗瓷,筷是杨木,蓝衣男子搅了搅,又放下了筷子。

那个叫四德的少年,试探地往嘴送了一口,脸上登时浮现了欢呼雀跃的表情,大快朵颐起来。刚出锅的豆腐脑,还有几分烫,一边哈气一边说:“快尝尝,真好吃。”

蓝衣男子笑笑,筷子沾了一块,颤巍巍嫩生生,正往口送的途中,四德吃得急了,竟端起碗大口喝,一时不小心,豆腐脑的汁水顺着嘴角湿了一片大襟,“啊呀——”只来得及惊呼一声,懊恼地看着湿湿的大襟无计可施。

“小心呢,这要是烫着了手,可是挺疼的,”一块洁白的帕子拭去了他身上的污渍。

蓝衣男子顺着帕子往上看,心中一股热气上涌,好俊的眉眼。

“咳咳咳——”像是要压抑什么想法似的,蓝衣男子拼命地咳嗽,慌得身后的女子连忙倒了一碗茶水。

“兴许是吃得急了,喝点凉茶压压。”

“大嫂子,来碗豆腐脑——”没有等蓝衣男子道谢,又有人进了店铺,女子连忙招呼,忙得团团乱转,这间店瞬时开始热闹起来。

“大嫂子?”原来她已经有人家了。蓝衣男子看着粗瓷碗里面的茶水,老木叶子煎茶,又苦又涩,不知道为什么,放凉了,喝起来倒是有些甘甜。

“爷——”四德挤眉弄眼,他就是主子肚子里的一根蛔虫,但凡有个风吹草动,必然是瞒不过他。

“四德,我们还有正经事!”他也开始埋头吃了起来,黄花卤,牛肉末,水豆花,舀之不散,佳品。

“大嫂子,你这天天卖豆花,咱们全扬州城的人都吃过你的豆腐啊!”小店挤挤挨挨,条凳上坐不下几个人,有的人干脆蹲在地上托着碗吃,吃得口沫横飞,嘴里还要占老板娘的便宜。

“这么香甜的豆腐脑都堵不上你的嘴,看来老板娘你得再加点佐料了。”

有一句,接一句。

蓝衣男子耳朵竖了下,想听听她如何作答,半晌无人应声。反倒是那些汉子见没有人应声,有些无趣,便也不说了。

“客人,可是从京城来?”最开始招呼的那个男子,站在蓝衣男子的身旁,恭敬地问道。

“有何见教?”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此行事关重大,多一个人知道,便多了一分泄密的可能。

“不知道客人可知道,今年恩科的主考,是不是还是王曦王大人?”男人问得小心翼翼,眼中却泄露了奇异的光彩。

“这个,我倒是不知,不知兄台打听此事为何?难道是想赴京赶考,博取富贵?”抬眼看了看幌子,如果此人的文章和见识和他的瘦金体一样的话,也算是贤才了。

“谈何容易!”男人喟叹道。

“三郎,该给六叔送豆腐脑去了!”一声娇娇柔柔的呼唤,把男子唤走,蓝衣男子的碗也见底了。

“大嫂子,你真不容易,当真赶上卓文君了,供着三郎吃喝用度,什么也不用他操持,还要让他读书,他是读书人,开席设馆,赶上你卖多少碗的豆腐脑啊?”有人为老板娘抱不平,“就是就是,年年考年年不中,倒是你们家的豆腐脑越来越好吃!”

“还养着六叔那个古老头子,按理说你们两口子的阴德,三郎中个状元都不为过,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时候,大家口里的三郎拎着碗进来,脸色不是十分的好看,“光有阴德管什么用,我马三郎饱读诗书,又管什么,没有白花花的银子,就算你写出天啊,你还得名落孙山。”说完气哼哼地走进布帘子里,再也不肯出来。

“结账!”蓝衣男子暗暗把马三郎三字记在心底,恩科事关天下举子,不容有半点的差池,如果真的有舞弊营私,必要严惩,这王曦,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八爷保举,一旦被查处,八爷势必会倒势。

“四文——”又是老板娘出来,白底兰花的大褂子,配上一条葱色水碧的儒裙,净白的围裙上竟然挑绣了一枝出水的荷,这样的女子,理应出现在唐寅的春树秋霜图里。

“客人,一共四文!”失态的客人,她见得多了,不羞不恼不嗔不怪,只是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重新提醒。

“额,”蓝衣男子回过神来,探进衣襟,落手的就是一锭大银,放置桌上,便要离去,却被女子唤住。

她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客人,只需四文,小店找不开这样大的银子!”

“来时匆忙,没有带小银,要是不嫌唐突,就算是我资助尊夫的学资!”蓝衣男人脸上笑容真诚,这是十两的大银,足够盘下这家小店了。

“四文钱,没带就算了,不必给这么多的!”一转手,银子又落在他的襟怀,老板娘仍旧笑容炎炎,“下次来,一发算了也行啊!”

四德多嘴:“那我们要是不来了呢?”

女子的笑容更见柔和,“行路人,更是要行个方便啊!”

话音未落,马三郎从布帘中出来,虽不言语,但是两眼却是梭巡着那锭银钱,眼神也在蓝衣男子和四德的身上打转。

“那便当是我给尊夫的书钱了!”

女子脸上的笑容还在,却换了一种意味,喃喃如自语:“富贵不能淫,我夫斯文人,不食嗟来之食!”

蓝衣男子心中暗暗地赞叹,刚想说什么,手一轻,银子已经转入了马三郎的手里,“多谢兄台美意,兄台想必也是夫子门下,同出一门,怜我困窘,却之不恭了!”

蓝衣男子笑吟吟,不置可否,那女子倒是像是被打了一般,脸上红白交错。抬头看看天,天色不早,四德早就会意地跟在深厚,主仆二人走出了小店,汇入诸多的行人中,很快不见了踪迹。

“爷,那人的字写得真好?”四德将信将疑。

“真好,只是——”蓝衣男子摇摇头,笑了笑。

“只是什么?”

“少了点风骨!”

“爷,扬州县衙到了!”四德一抬眼,看见了衙门口的石狮子,“爷,咱们怎么办?”

“按老办法!”蓝衣男子说完转到了县衙后面的地方,四德还是有点不习惯,他家的主子贵为王爷,为什么每次都要买通牢头,去充当囚徒呢?

摇摇头,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

第一章 祸从天降

江南的春,思量绵绵,姹紫嫣红开遍,榆钱柳絮漫天,春意就淡了,最初的柳绿鹅黄一树烟,现在柳叶纷纷舒展,娟娟若女子细眉,掩映的心事是秋水深潭。

“三郎,三郎——”提着裙,缓声地唤,秀气的眉皱了皱,很快舒展,这酒楼的楼梯陡成这个模样,真有点高不可攀。

“你来做什么,妇道人家,是你该来的地方吗?”喷着酒气,马三郎踉踉跄跄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垂了眼眸,声音还是一成不变:“三郎,倘使喝酒能中功名,若兰会去酒肆买给你!”

“哈哈哈哈哈!”马三郎哈哈大笑,“喝酒不能中功名,读书也不能!王大人明码标价,中举要一千两银子,你去给我找银子去啊,你去给我找银子去啊!”说到后来,脸上鼻涕与眼泪横飞,苦笑并举。

“读书未见得能中功名,不读却是一定不能中功名,三郎,你还是回家吧!”若兰苦口婆心,柔声细气地牵住他的袖子,想要领着他回家,却被马三郎一把推开,随即腿上一痛,原来马三郎大力地踢了她一脚。

“滚,败兴的娘们,都是你这个带煞气的死女人,没有旺夫相,滚啊!”

狰狞的脸吓不退若兰,忍着腿上钻心的痛楚,若兰不哭不闹,盯住了马三郎,一成不变的声音:“三郎,回家么?”

“我让你滚你没有听见吗?”马三郎就像是发了癫狂,大力地把若兰从楼梯的当口踹了下去,若兰身子本就轻,立刻跟败絮一样飘落楼下。幸亏楼不是十分高,除了遍体的疼痛外,也没有十分的大碍。

“我今天不回家,我要去飘香院,死女人,别让我看见你!”喝了酒的男人也就不是男人了,就像是一条发了癫狂的狗,胡乱地吠着。

一群同样潦倒的酒客放肆地笑着,若兰本想再上前去,但是身子就像是大石磨碾过一样,半点不得力气,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从自己的身边扬长而过。

世上总有这么些人,美仑美奂的丝锦上不会吝惜绣上一朵花或者一只鸟,冰天雪地你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也决计不会吝啬再给你泼上一瓢冷水。

“我说,马三哥,按理说,你是大富大贵的命啊!”马三郎的一个书友金甄善,奸猾处世,街坊给他添了一个字,叫真不善。

“去去去,别打趣马三哥,他是九世的穷命。”有酒友哈哈大笑。

马三郎走了一个趔趄,被真不善给扶住了,“我若是大富大贵的命,我一定提携你们诸位!”未曾得意便已经忘形。

“等到你大富大贵,恐怕天上得重新长出九个太阳!”嗤之以鼻的笑声毫不留情。

“真的真的,”真不善正色道,“马三哥家里有个菩萨样的嫂子,还愁不能大富大贵吗?”

“哇——”酒喝得太多,凉风一吹,上脑,马三郎扶住真不善,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完了,人少许清醒了些。笑道:“若兰只会卖豆腐脑,她要是真能旺夫,我就不会考了三次,次次名落孙山了!”

“马三哥此言差矣,你榜上无名是你才华不佳?”真不善怎么不知马三郎平日自负的性情,休说是果真有几分才华,就算是草包一个恐怕也会说自己有经天纬地之才的。

“谁说我才华不佳,是这天煞的世道,处处营私,非要白银千两才能中举!”马三郎狠狠地踢飞路上的一块石子。

“就是就是,只要马三哥你有了银子,富贵荣华不如同探囊取物吗?”真不善循循善诱。

“那是自然,只是那青蚨自己不会飞来。”

“三哥,三哥,别怪兄弟笑你,家中有金银财宝却不知道!”

“金银财宝?”马三郎好像有点明白,却不敢说破。

“嫂子那般的天生丽质要是典给别人做小,怕是要几百两的进项,要是——”真不善故意地卖了个关子。

“要是怎么样?”鱼儿吃饵料,总是迫不及待,“兄弟不敢说——”欲擒故纵总是屡试不爽。

“但说无妨,我怎么会怪罪我的好兄弟,我感激还来不及!”搭上了真不善的肩膀。

“要是卖到——”冲着飘香院的红灯努了努嘴,“怎么着也要千八百两啊!”

“哈哈,马三兄,典妻得银,有辱斯文啊!”有人嘲笑道。

马三郎干笑两声,“哪能哪能!”

真不善也搪塞笑道:“权作玩笑权作玩笑。”

一行人去往飘香院,飘飘摇摇的红灯,像两只畸形的眼睛,看着这世界,看着这世人。

梨花大多落尽了,豆粒大的梨果鼓出了花托,河水悠悠地流着,看人家的里短家长。

若兰手脚不停歇地舀着豆腐脑,“若兰——”不期然,一个已经陌生了十多天的声音出现。

“三郎,回来了?”且惊且喜,“用饭了吗?”仿佛前些日的嫌隙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眼梢仍旧含笑,语调如水温柔。

马三郎眼神躲躲闪闪,脸上也难得地浮现了几朵红晕,像是难为情自己的所作所为,“用过了!”

“若兰——”欲语还休。

“三郎?”听出有异,细软的腰肢拧了过来。

“你那里,还有多少银两?”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出口还是吞吞吐吐。

若兰一怔,笑容下意识地浮出,“家里还剩下三五两!”

“若兰,我要买些书,拜个好点的夫子,这些怕是——”蹙眉,苦大仇深。

“这——”若兰也是无计可施,咬咬牙,把头上的点翠银簪子拔下,“这个也能当个三五两,别的我再想办法!”

“这是你娘的遗物,我怎么能——”话虽如此,手还是把簪子揣回了怀里。

“若兰,我想起那个甄善贤弟还欠我二两银子,虽说不多,也是不无小补,只是为夫惭愧,彼此都是文友,这个口该如何开得?”低头,百计思量没有个出处。

“我去吧,店里也没有多少生意要照应!你顾得过来!”利落地抹下裙子,若兰走了出去。裙子的一角拖过马三郎的脚,看着她袅袅娜娜的背影,心头也是一痛,转念间,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功成名就,天涯之大,出处繁华碧草,何愁没有颜如玉伴读添香。

真不善住在城东,若兰家在城西,饶是她平日操劳惯了,也要走走停停。

正行走间,倚在墙根的乞丐,正眯着眼看着天上得太阳,虽说吹面不寒杨柳风,一旦入了夜,料峭的春寒还是能吹醒人,这个乞丐衣衫褴褛,怕是挡不住这春风。寻思的时候,身子已经走到乞丐的面前,沉吟都不曾沉吟,撩开大褂,倾出所有,“老伯,买件衣裳穿吧!”旋又赧然,这些钱怕是不够买件衣裳的,匆匆忙忙的,像是对不起乞丐似的走了。

被当作乞丐的人一看见她的模样,就怔愣住了,这不是——眼看她行走匆忙,没有出口的话也咽了回去,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铜板。

“爷,爷——”四德的声音串起了他飘飞的思绪。

“怎么?”

“扬州知府今天去飘香院,听他的小妾说,他睡觉也不除小衣,怕是那本黑账——”四德说得小心翼翼。

“那我们便去飘香院!”买通了牢头,在扬州府衙的大牢里蹲了半个月之久,才让他寻到他们的端倪,这扬州,通盐道,通漕运,这些都有他四哥的人,但说他的刑讼,扬州府的大牢人满为患,据他观察,不少人都是含冤入狱的,听说只要你出得起银子,你的仇家就会扔进大牢,将牢底坐穿也没有出头之日。扬州知府为人谨慎,但百密也有一疏,他把每笔交易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拿到这个小本子。

“爷,等这事完了,我们喝碗扬州的豆腐脑再走吧?”四德一脸垂涎欲滴。半晌也没有等到爱笑的主子的一个笑容,主子一定是在想扬州府衙的事情,他没有看到十三贝勒胤祥,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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