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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说的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同理,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徐昭星叫人请来了洛阳城里治外伤最有名的大夫。

慧珠已经被抬到了房间,樊星汉也在里面。

砍了人的蒋瑶笙还是在发懵,连手里的剑什么时候“哐当”一下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不停地有血水血衣从房间里端出来,慧玉和雪刹两个就跪在她的不远处,她们好像在哭,只不过她听的不太真切。

慧珠说,樊星汉是她爹的转世。

她仔细想了一会子,还是不能理解。

人死不是要喝孟婆汤,忘了前尘之后再投胎!即使她爹死了立马就能投胎,也和那樊星汉的年纪对不上。

算算他的年纪,她爹死时,他已经十来岁。

慧珠若只说这个,她不过是疑惑,并不会如此愤怒。

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丫头,还说她娘明知樊星汉是她爹的转世,还一意孤行,和男人偷情,端的就是水性杨花的性子。

她娘岂是她一个丫头可以指摘的。

她是杀过人不错,可杀的是侵犯姜家的贼人,如今她伤的却是自己认识了许久的丫头,先前她只是气急,现下被秋日的凉风一吹,她觉得冷,看着地上沾染了鲜血的剑,还一个劲觉得恶心、害怕。

害怕她自己。

慧珠是给她和姜高良传过信的。

若真如她娘所说,慧珠得了失心疯……其实她是半信半疑。

屋里的血腥气越来越重,请来的大夫和樊星汉一道,给慧珠止了血,可缠在伤口上的白色布条,不多时就湿透。

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也可能是疼的,仍旧昏迷着的慧珠,脸色是苍白苍白的。

那大夫洗了手,又开了药方和一些补血的药,这才道了句:“某已经尽力,一切就看这位姑娘的造化了。”

徐昭星倒是知道失血过多,再输回去最好。

可这里,且不说没法化验血型,就是输液的工具也做不好。

所以,知道的多又有什么用呢!很多时候,都无能为力。

徐昭星默默地退了出去,向着仍在院中发傻的蒋瑶笙走去。

才将走近,就听蒋瑶笙轻声道:“娘,他,到底是不是我爹的转世?”

徐昭星叹了口气道:“我没有问过他。”

话没有说死,也不算是假话。

她确实没有问过,甚至还道:“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蒋瑶笙怔了一下,移目过去,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

蒋瑶笙思索了一下,“娘是怪他这么多年对我们不管不问吗?”

“不,”徐昭星摇头,抬手替她将歪了的珠花扶正,“蒋福已经死了,那个人是樊星汉。”

蒋瑶笙一时还没想明白她娘是什么意思,只听她娘又道:“瞧,秋天快过去了,又快到你生辰了。今年及笄,娘要好好给你想个字。”

她被她娘劝了回去,饮了一碗安神汤,浑浑噩噩地睡下。

即使入眠,也睡得并不踏实。

她梦见了她爹在半空中飞,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她知道那就是。

蒋瑶笙不过睡了半个时辰,便清醒了,她好像有点明白她娘的意思了。

樊星汉是不是她爹?

她觉得不是。

他看她的眼神里,从来没有像父亲端详着女儿一样的宠爱,在他的身上,更没有会让她安心的安全感,只是感觉到别扭。

徐昭星把蒋瑶笙劝回去了之后,自己也回到了后院。

今这事儿,真是恶心他妈哭恶心,恶心死了。

要是叫章得之知道,肯定该笑话她“妇人之慈”,要是一早杀了该杀的,哪还有这么多破事。

哪怕是现在,她也应该严惩慧玉和雪刹,才能立威呢!

可她什么都没干,雪刹跟着蒋瑶笙走了,慧玉也跟着她回来了。

半晚上,章得之抽空回来吃晚饭。

自打住进了洛阳,徐昭星的吃食就简单了很多,毕竟这是非常时期,说不定她今日浪费的口粮,就是明日的救命粮。

晚饭只有一粥一菜。

徐昭星没有多少胃口,粥只用了半碗。

家里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

章得之吃完了自己的一碗饭,把她剩下的半碗吃掉,这才去了小榻旁。

两人对视了一眼,半躺着的徐昭星坐了起来,低了头,不想看他。

章得之勾了她的下巴,“凡事,别想那么多。”

徐昭星撇了撇脸,章得之又把她掰了回来。

“别烦,我正在想我自己办的蠢事。”

她办的蠢事,真的,太多了。

想起来眼泪哗哗的,都能淹了整个洛阳城。

可她改不了,让狗改掉****可真特么的难啊。

徐昭星的眼眶忽然就红了,和章得之道:“你说,我老是这样……是不是没救了?”

章得之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有时会想,上一世,我杀的人还有因我而死的人不计其数。这一世里,为我而死的人可能还是不计其数。像我这样双手沾满了血的人,为什么还有这个幸运能重活一次?也许……就是因为你。听说过夫妻运这个东西,能改了人原本的命数。我恶,你善,这本是天注定。所以,你为何总想与天争输赢!”

她没想过和天争输赢。

她只是在想,怎么样才能用怀柔的方式,不伤害自己,不连累别人。

慧玉和雪刹不能用了,再留在身边,就是害自己。

三天后,慧珠终于醒了过来。

徐昭星长出了口气,慧珠该死,却不该死在蒋瑶笙的手里。

她是怕蒋瑶笙会自责。

也是这一日,休整了几日的凌志山终于又向着洛阳城前进了二十里,还派了一小队人马,到成门前晃悠了一下,再一次在洛阳城外十里扎营。

听说站在洛阳城门之上,可以看见凌志山的营地里,升起的寥寥炊烟。

城门上的事情,都是徐文翰回来说给徐昭星听的。

她听完之后,便忿忿地道:“那厮玩的就是心理战,想让咱们的兵士日日有紧张感。想着,吓死咱们呢!”

徐文翰一听,惊喜:“姑姑说的竟与先生说的一样!”

好吧,她家的老狐狸,若是连此都看不出,就不是狐狸了。

徐昭星便只问问,也不多操心。

她抽了个时间,当着蒋瑶笙的面,专程和慧玉、雪刹说:“等洛阳之围一解,我便会从立功的小将中,挑选二人做你们的夫婿。”

原想着慧珠那事儿,就这般无声无息地过去。

谁知道,夫人在这儿等着她们呢!

慧玉先哭,跪下,道:“夫人,奴婢不嫁。”

雪刹便跟着道:“夫人,让奴婢留下来继续服侍姑娘吧!”

说罢,跪着挪到了蒋瑶笙的跟前,“姑娘,你替奴婢求求情吧,奴婢再不敢自作主张。”

蒋瑶笙叹了口气,没看她道:“你前年便已及笄,我总不能将你一留再留,耽误了你。夫人就是不说,我也准备提的。如今,夫人提起,你自当该高兴,夫人的眼光总是不会错。”

雪刹知道,姑娘恼了她,低着头嘤嘤哭泣。

徐昭星让这两人哭的心乱,又道:“你们二人且放心,一,我不会将你们送去给人做妾;二、我选定了几人之后,会将那些人的条件一一和你们说清,再由你们自己挑;三,该有的嫁妆,一样都不会少。如此,也不枉你二人跟随我多年的情分了。”

再说什么,都没用。

又过了一日,凌志山终于有了动静。

先锋营叫阵,悉数章得之十八条罪名。

上一世就是这样。

这一世,那骑在马上宣读章得之罪名的小将,还没有骑到近前,便被章得之一箭穿心。

都已经重来一世了,别说是十八条罪名,就是一百八十条,他也不好奇。

“我就算是做下了大恶,也自有天来收。却绝不能眼睁睁看着祖宗的基业,落在赵姓人手里。”

章得之收了弓之时,如是道。

其实说起来,哪有那么多的大义。

他不过是想要激怒凌志山而已。

这一世不是上一世,可以这么说,就算没有徐昭星的火药,这一世他也不会输,不过赢得艰难。

他并不把凌志山放在眼里,只是过惯了白日里繁忙,夜晚搂着媳妇睡觉的日子,让凌志山一搅和,少了不少晚间的乐趣。

他烦,便想着快点解决。

却也知道,不能急。

他与凌志山乃是旧识,以凌志山对他的了解,会认为他并不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凌志山会有所怀疑,仍旧按兵不动。

紧接着,明日还会试探。

他当然知道,还知道打仗和做人差不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再拖延个几日,等徐大经解了陈留之困,杀个回马枪,到那时,就把凌志山当饺子馅给包了。

徐大经是谁?

是他埋在陈家的钉子,原先叫陈大经。

这一世明知陈家会背叛,他怎么可能没有动作!

不止有徐大经,还有他建好的坞堡,坞堡里的一万兵丁和已经配置好的两百斤火药。

真正的大战啊,恐怕,还要再等几日,才能来呢!

九月三十日。

哎哟,小规模的战役打了几场,各有死伤。

但基本上,还是凌志山的损失更大。

正所谓上阵父子兵。

凌志山和他的儿子凌浩同坐在大帐内。

陈留没有攻下,攻打陈留的十万大军,被什么天雷,给炸的溃不成军。

凌志山问跪在帐内的李雨,“你且给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天雷?”

“爹,还听他说什么?不过是在给自己的战败,找借口开脱罢了。若那章得之的部下当真能驱使天雷,为何章得之不可以?”

一身狼狈的李雨,从陈留逃到洛阳,身边只余下了三千人。

他泣道:“末将真的没有说谎。末将不信,大将军在来的路上,难道没有听过章得之是怎么夺下洛阳城的?且大将军围城数日,也能看的出,不止是军心,就连洛阳城内的百姓也并非像我们想的那样不安定,那都是有原因的……”

“别再在这儿妖言惑众!”

凌浩将案上的茶杯砸到了李雨的头上,血混着茶水顺脸流下。

李雨似没有知觉,又道:“大将军……”

凌志山抬了手,阻止他说下去。

“我等效力于朝廷,食君之俸禄,自当替君分忧。陈留战败是实,多说无益。来啊,先将李将军扣押,待他日回朝,交由圣上发落。”

进来了两个兵丁,架了李雨的胳膊,便要将他拖出去。

李雨并不甘心,喊:“大将军,如今连百姓都道‘天雷降下,谁敢违抗天命’,大将军三思啊!且不可冲动用兵。”

他也就只喊了一遍,便被人堵住了嘴。

凌浩气的拔了剑,和他爹道:“父亲,像李雨这种人,留下只能乱了军心。”

没了旁人之时,凌志山便弯了腰,忽然就像是老了十岁。

他道:“大战在即,杀了李雨,难道就不会打乱军心了?”

凌浩还要相劝,他又道:“好了,别说了。去传令下去,一个时辰之后,大军开拔,攻打洛阳城。”

“父亲,不是说再等等!”

凌志山苦笑:“已经没得等了,再等只能等来敌人的援军。”

洛阳城里。

郡守府正在举行家宴。

话说,大战在即,吃喝玩乐可不好。

可没办法,谁让十五年前的今日,昭娘生下了蒋瑶笙呢!

今日是蒋瑶笙十五岁的生辰,只办个家宴,徐昭星都觉得委屈她了。

及笄礼没有宴请宾客,为她加笄的贵人……好吧,也是徐昭星自己。

不止加笄,徐昭星还想亲手给蒋瑶笙梳头。就为了这事,她在慧润的头上练了好几日,没办法,手残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因为解释不清。

这要放在世家,是多么寒酸的一件事情。

可徐昭星说,“我觉得这样挺好。”

蒋瑶笙没意见,呵呵笑。

观礼的陈佳云忍了几忍,到底没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她想说,徐昭星给蒋瑶笙加笄不行,因为徐昭星嫁过两次,初婚还死了丈夫,还不如她有福气!

她倒不是想给蒋瑶笙加笄,就是想着万一徐昭星真的嫁给了明知,她心里犯膈应。

至于没说的原因,也很简单。

就因为徐昭星的丈夫是章得之,若有一天章得之登基,那徐昭星就是后。

谁敢说未来的皇后不是有福的人!

陈佳云并不是个脑袋拎不清的人,以前她敢找徐昭星的麻烦,不代表现在也敢。

她女儿至今没有音讯,陈留如今是什么情形,姜舍之一句都不跟她透露。

姜舍之对她从来就没有嘴严过,如此只可能是两个原因:一,陈家当真叛了;二,陈家没了。

不管是哪一个原因,对她来说,都是靠山没有了。

现在,她还能依靠的就是姜舍之。

而姜舍之绝不会违抗章得之的命令。

徐昭星手忙脚乱地给蒋瑶笙梳好了园髻,自己退后一步对着铜镜端详了一下,怪不好意思道:“娘手笨。”

蒋瑶笙也左右瞧瞧,“挺好的。”虽然比不上丫头梳的整齐,可这是她娘亲手梳的呢。

笄子徐昭星早就备下了。

还在长安那会儿,她不是老让慧圆倒卖东西,便翻出来了一个笄子,妥善收藏,她预备着饿死都不能卖。

要说有多贵重也不一定,不过是因着那是昭娘的笄礼。

笄子的样式是金镶玉,造型是一朵盛开的牡丹,样式不新,但是喜庆。

慧润奉上了檀木的盒子,盒子一打开,徐昭星便取出了那笄子,插在了蒋瑶笙的头上。

蒋瑶笙自然认识这笄子,先前还没觉得什么,忽然就红了眼睛。

“娘~”

徐昭星低头看了看她,正色道:“今日我儿及笄,只有主人,没有正宾,没有赞者,也没有摈者和执事。笄礼并不完美,可人生在世,哪能有事事完美如意的可能。而为人父母,所求不多,不求儿女成龙成凤,但求她一世平安。今日,我给我儿取字……如意,就是希望我儿能在往后的岁月里,万事如意。”

蒋瑶笙的妆都哭花了,陈佳云不知是怎么了,竟也眼眶发热,兴许是因为想起了遥远的自己的笄礼,又想起了现在的陈家,还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她正在想,她今儿这是怎么了?

忽地就听见了外头响起了炸雷的声音,她“啊”了一声尖叫出来。

徐昭星镇定道:“外头的人正在攻城,你们看顾好了家里,我去城门上瞧瞧。”

“我也去。”蒋瑶笙道。

徐昭星看了看已经吓傻的陈佳云,想想也是,要把蒋瑶笙放在家里,她不安心,不如带在身边。

便道:“那好,你换身衣裳。”

“是。”

徐昭星麻溜地在屏风后换上了男装,外头仍旧会传来轰天的声响,她瞧着陈佳云惊恐的模样,不太忍心,宽慰道:“你且放心,此战稳赢。我去去就回,你在家中只管看顾好了家里。”

其实哪用得着陈佳云看顾这里,不过是想说些什么叫她安心。

那厢的陈佳云一听,点了点头。

徐昭星便带着蒋瑶笙走了。

两个人骑了马,后头还跟着小妆和徐鹿。

徐昭星倒是不知道,章得之把樊星汉也带上了城门。

她略微思索一下,大概想明白了他的用意。

只是不知有用没用。

徐昭星领着蒋瑶笙上了城门,其实这时,基本上大局已定。

章得之先是命徐鹰应战,而后装着不敌,且战且退,待凌志山的主力打进了他事先挖好的陷阱区,他便命人射出了漫天的火箭。

方才那一声声的炸雷声音,便是此了。

不过仍旧不排除凌志山领着余部,做最后的挣扎。

毕竟凌志山的是数十万大军,人数众多,不可能一下子全歼,还有兔子急了眼,也是会咬人的。

待确定事先埋好的所有火药都已爆炸,章得之这才命人开了城门,杀出去。

这时候,凌志山的人马已经没了抵抗能力。

即使是没有受伤的兵丁,也成了惊弓之鸟,见了章得之的人马,只有逃的份。

但并没有逃出去多远,便碰见了另外一支队伍。

起初还以为是援兵,到了跟前才发现不对劲。

那支队伍里领头的人一抬手,就听所有的人都在喊“天雷降下,谁敢违抗天命!”

一遍一遍的喊声传来,不知吓哭了多少身高八尺的汉子。

他们还兵分了三路,最后将逃跑的兵丁全又赶了回去。

清点损伤时,徐昭星还在城门之上,说了一句:“降者不杀!”

她这一句,很多人都听见了。

自古女人不得干政,好几人的心里都在犯嘀咕,生怕先生发了脾气。

谁知,先生竟点了点头,道:“吩咐下去,降者不杀!”

徐昭星又道:“投降的伤兵也要给予救治。”

得了令的是章得之新收没多久的小将程军,他诧异了一下,只听先生又道:“照夫人说的办!”

程军没敢再诧异,得了令,快步跑下了城门。

这时,章得之同徐昭星道:“此间已无事,不如夫人回去休息。”

徐昭星看了看他,心里有太多的不放心。

章得之岂能不明白,又道:“夫人放心,****并非长久之计,为夫明白。”

徐昭星点了点头,转身去牵蒋瑶笙。

章得之忽然想起来道:“对了,今日是瑶笙的及笄礼,没能参加,真是抱歉。我给瑶笙也备了一份礼,就放在书房的桌案上,我今日不会回的早,还请夫人差人去取,然后代我将礼送出去。”

他在讨好她女儿。

徐昭星点头:“成。”

蒋瑶笙握了握拳,下了决心,行礼道:“瑶笙谢过……父亲。”

别说是徐昭星了,就连章得之也惊讶了,过了片刻,才笑着道:“你我无需客气。”

这端的是一家欢喜,一家愁。

樊星汉没有动,一直直视着城门下头,那里有血,有泪,有呼喊声音,那里的一切都仿似比城门之上的真切。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心里的难过都是假的。

或许这就是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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