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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入寇危及疆土身难抱病 去国迫在眉睫心犹悬河

原来,蔡承禧言泰山有祖宗御制碑,吕升卿勒石其上。京东西路转运使查报所勒非御制碑,乃已。王安石亦为升卿言:“昨拿碑本来,石文多残阙,当是古碑。”上亦道:“升卿无他,然古碑文何用镌勒,大抵后生不更事耳。”承禧又言升卿经学纰缪,不当教国子,且挟惠卿之势,崇建亲党,轻傲犯法,招权慢上等事。宰执进呈承禧劾升卿事。惠卿面上道:“承禧言升卿事连臣。”乞下升卿分析,遂谒告。

上遣冯宗道抚问,召赴中书。安石又亲诣惠卿第,道上意。惠卿于是上表求补外者再三,上皆遣中使封还,又入札子,上复令安石同王圭谕惠卿,而惠卿仍不起。上甚疑惑,乃召对,问:“无事而数求去,何也?”惠卿道:“臣自度不能,所以求去,无他,愿遂臣请。”上道:“卿参政事,上有首辅,天下事责不在卿一人,何必尔。”惠卿对道:“顷安石之去,一时乏人,所以受命不辞。安石复来,理当决去,蒙陛下宣谕再三,所以拖延至今。”上听后,甚为骇异,以为此语若出于同平章事之韩绛,尚不足怪,而竟出之身为副相之惠卿,乃错置其身位,不仅无视韩绛,且与安石不两立之意甚明。为探究竟,问求去是否因承禧劾升卿故,或以与安石议用人不合故,惠卿均否。上道:“然则安石之来,正宜协力,何以求去邪?”惠卿道:“安石再来,一切托疾不事事,与昔日异。其反复如此,不知欲以归咎何人?”上道:“安石何以至此?”惠卿道:“然必是再来,有不愿所见,故不安其位,盖缘臣在此也。朝廷事可以无臣,而不可无安石,此臣所以求去也。”上道:“安石必不忌卿。”惠卿道:“陛下初用安石,以其势孤臣助之,故每事易;今其助多,故事难成。今臣在朝廷所补者少,而所害者多,不若随臣去,陛下一听安石,天下之治可成也。”上道:“卿但参贰,责不尽在卿。”惠卿道:“此臣所以可去也。”上听得明白其不肯居安石下,欲迫上罢安石之意益明。上道:“终不令卿去,且至中书。”惠卿听此,以为上必留己,但仍佯作不知,顿首道:“臣不敢奉诏。”后数日,上语惠卿道:“累遣人趣卿就职,未见禀承。”惠卿道:“臣数违旨,不胜死罪,但臣在朝,有损无补,陛下厚恩虽不许避,臣自度恐难胜任。”上道:“无他事,何须求去如此之坚!”惠卿道:“臣去,则陛下一听安石。”上道:

“卿且就职。”惠卿道:“陛下数宣谕臣参贰,不识何也参加政事,莫是参知陛下之政事否?”上肃然道:“安石政事,即朕之政事。”惠卿乃无言,遂复就职。至此,上已了然惠卿之图谋,识破其人。

这年八月,韩绛固求罢,安石应绛求亦不复阻,于是诏以韩绛为礼部尚书,观文殿大学士,知许州,出入如二府议,大朝会缀中书门下班。绛将行,安石设家宴送别。绛道:“惠卿狼子之心已毕露无遗,但其错估事势。彼以为冯京去,绛亦去,王圭大好人,陈升之又以病罢枢密,与彼争领中书者惟兄一人耳,复以为兄年老多病不堪任事,且皇上屡恳留不许其去,必弃兄而相彼也。今绛去,彼将急攻兄,以速其谋。兄可拭目以待,但须预为之计。”安石道:“安石此次再相,不过为安朝廷而已,若遂愿即去,不遂愿亦去。书云多作孽必自毙,不须与之计较。”

果不出韩绛所料,惠卿先进札子与安石辩改经义事,因乞去位,继而又抖出前后与安石议论不合事,白上道:“吴充虽与安石小异,只是自固之计,岂敢违他,王圭绝好人,王韶又如此,臣若不与较,则天下事谁当辩之。”上听之益烦,因将军道:“闻升卿求安石进用,以为其有复相之功。”惠卿听此不觉一怔,发誓道:“升卿刚介自守,理必无之,可质诸神明。”上笑道:“此乃他人之言,非安石也。”惠卿又道安石听谗纳谮,每日只被吕嘉问、练亨甫几个围合了,其余人更下语言不得……上听后只是冷笑。

九月,御史中承邓绾言:“前秀州通判张若济知华亭县时,参知政事吕惠卿及其诸弟与之密熟,托张若济使县吏王利用借富民朱庠等六家钱四千余缗,于部内置田,王利用管勾催收租课,乞劾查。”于是,命司农寺主簿王古鞫秀州通判张若济赃罪以闻。原来若济在华亭受富民吴湘等银九百余两,及其通判秀州,大理寺承上官汲代知华亭,张若济疑上官汲在华亭发其奸,诬上官汲收付狱。汲妻高氏诣登闻院诉。会两浙提点刑狱卢秉亦按若济赃。若济资惠卿之舅、将作监主簿郑膺钱五万,使入京请求,又阴使人窃旧案牍焚之,匿其枉法罪,故夺三官勒停,送衡州编管。上官汲妻讼不已,中承邓绾受其诉,因劾惠卿与若济交结状。

事发第五日,吕惠卿奏道:“臣谒告家居,宰臣王安石遣堂吏赍御史中丞邓绾章示臣,言臣丁忧日与张若济交结贪浊事,已得旨送王古根究。臣今具邓绾条列所言事,乞赐看详,并下邓绾令具所借钱年月及交结密熟因依,对照臣在两浙州县年月,即诬罔自见。”于是,诏徐禧、冯宗道同王古根究以闻。惠卿方自辩,九月下旬,御史蔡承禧又劾吕惠卿奸邪不法二十一事,仅弄权私亲崇亲事,就涉及其父、其舅郑膺、其弟升卿、和卿、谅卿、规卿,其妻亲属方希觉、方希益、方通、方沃、方泽等十余人。真是一人升仙,鸡犬登天。其中亦举与张若济朋比为奸、胁借民财置田亩事。

神宗览邓绾、蔡承卿奏章,甚为震怒,深悔往昔惑于惠卿才华,而不察其奸。遂手诏惠卿道:“朕不次拔擢,俾与政机,乃不能以公忘私,为国司直,屈挠典刑,言者交攻,深骇朕听。可守本官知陈州。”

十月,吕惠卿罢参知政事。随后,王安石言:民苦于手实法,诸州县多请罢除,尤以知密州苏轼言之甚切;邓绾、曾布均有奏闻,以惠卿故拖延不决。上从安石言,遂诏罢手实法。

吕惠卿罢,朝廷方始清平。神宗以彗出轸,灾异数见,避殿、减膳、诏求直言,询政事之未协于民者。王安石率同列上疏言:“晋武帝五年,彗出轸,十年,又出孛,而其在位一十八年,与《乙巳占》所期不合。盖天道远,先王虽有官占,则所信者人事而已。天文之变无穷,上下附会,不无偶合。裨灶言火而验,复请以宝玉禳之,子产不听,则曰:‘不用吾言,郑又将火。’子产终不听,郑亦不火。如裨灶未免妄诞,况今星工乎?所传占书,又当世所禁,誊写误缪,尤不可信。陛下威德至善,岂须愚瞽复有所陈!窃闻两宫以此为忧,望以臣等所言开慰。”

直言诏出,吕公著应诏上疏曰:“陛下临朝望治,为日已久,而左右前后莫敢正言,使陛下有欲治之心而无治之实,此任事之臣负陛下也。”张方平亦曰:“新法已行六年,事之利害,非一二可悉。天地之变,人心实为之,故和气不应,灾异累作,顾其事必有未协于民者矣。法既未协,事须必改;若又惮改,人将不堪,此臣所以为陛下痛心疾首,一夕而九兴也!”上缘两府乏人,访人才之可用者,知制诰陈襄趁机举荐司马光、韩维、吕公著、苏颂、范纯仁、苏轼,下至郑侠,且谓:

“光、维、公著皆股肱之臣,不当久外。郑侠愚直敢言,发于忠义,投窜瘴疠,朝不谋夕,愿使得生还。”

此时,枢密院又报交趾反,陷廉州,枢密使吴充请召两府同议对策。而此前王安石称疾不出,两府仅吴充、王圭、王韶三人,神宗深知圭难大谋,韶又不谙南事,恐议不出头绪,实在焦虑。回到后宫,向县裨灶,春秋时郑国人以星象占验吉凶。

君杜氏、皇后向氏俱道所以。杜氏道:“皇上求直言,犹如七年春,其言无非废新法,罢安石。如此,若是老身,亦卧不视事,何怪安石乎?”上问道:“朕将何以处置?”杜氏正色道:“汝是皇上,自须汝做主。七年春诏求直言,折腾得朝廷两年不安,幸赖韩绛、安石先后助汝平息。今罢惠卿,朝廷方始清平,汝又求直言,还不是又回到争新法存废题目上。两年来,朝野纷纷,政事不举,再折腾下去,恐赵宋天下不堪设想矣!”上道:“朕亦糊涂不到自废新法一途。”杜氏道:“然两宫、亲王、皇戚、近司与旧臣相里外,汝岂不为所动乎?”向氏道:

“臣妾不谙朝事,斗胆一言,官家何以不务安静,反复折腾有何好处?外界亦非无煽妾以动官家者,妾以为生事均拒之,幸望官家深察慎处。”上道:“朕明矣,明日即趣安石入见,商议国事。”

安石出视事,白上道:“闻交趾起兵,已陷廉州。大敌当前,安石岂可闭门抱疾。臣以为当前先实两府,使朝廷事不致延误,并即部署讨交趾事,其余内政诸事,缓后再议。”上道:“正应如此。”上与安石商议后,以翰林学士元绛参知政事,枢密直学士曾孝宽签书枢密院事。后两府合议,决定征讨交趾,并以天章阁待制赵□为安南道招讨使,嘉州防御使李宪副之。安石亲自制诏,诏曰:“安南世受王爵,而乃攻犯城邑,杀伤吏民,干国之纪,刑兹无赦。已命赵□充安南道行营马步军都总管,须时兴师,水陆兼进。天示助顺,既兆布新之祥;人知侮亡,咸怀敌忾之气。”

九年正月,王师未至,交趾已围邕州。知州苏缄悉力拒守,外援不至,城遂陷。苏缄曰:“吾义不死贼手!”及还州衙,阖门,命其家三十六人先死,藏尸于坎,乃纵火自焚。城中之人感缄之义,无一从贼。

城破,交人尽屠其民,凡五万八千余口。消息传至京师,神宗大惊,急召两府合议。吴充道:“苏缄死节,急应褒扬,以鼓励南征将士。”上从其议,诏赠苏缄奉国军节度使,谥忠勇;以其子苏子元为西头供奉官、阁门祗候。安石道:“赵□奏,其与李宪每议事不合,请以郭逵代己,愿为裨赞。臣以为其言可纳。”上道:“卿尝言郭逵欺罔,何以又举逵为帅?”安石道:“昔王韶开熙河,逵欲沮韶事,言多诞妄。今使南征,岂自为欺罔以坏己事邪?不可以一事而废人,逵不失为良帅也;李宪年轻气盛,多勇少谋,为帅欠智略。”上从其言,二月,遂以宣徽南院使郭逵为安南行营经略招讨使,赵□副之,召李宪还。并诏占城、真腊合击交趾。

征南事部署已毕,安石白上道:“南事不足忧。交趾非北辽、西夏可比,其寇廉州、邕州得手,皆缘往昔疏于守备。郭逵、赵□率军往讨,必不辱命,皇上且待捷报。今朝廷亟宜弘法以修内政,充实国力。”上问:“以何事为先?”安石道:“皇上屡以灾异为忧,其如彗出、星坠、地震、山崩,固天地之变化,非人所能制,但罕见之,而大小水旱则年年有之,惟讲求水利,可制其害,使民受惠。故治水兴利乃国之大举也。”上道:“朝廷已颁行农田水利法,设治水之大小职司,岂曰无水利之举?”安石道:“自行水利之法,设水利之官,成效斐然,民实受其惠,然臣以为犹不足也。”上问何以言之。安石道:“每遇水旱灾害,皇上即减膳、避殿、祈雨、祭河以消灾,而不急访造水旱之因,以尽人事,岂可曰重水利也。再者,皇上对兴水利有功者,赏罚何尝公允?程?尽力于河北,与万三十贯修桥,乃用此钱修桥了更修廨宇、营房,又置木植三万七千;所开闭河四处,除漳河、黄河外,尚有溉淤及退出田四万余顷,自秦以来水利之功,未有如?者,以法论之,十顷合转一官,即?虽转四十余官可也。乃并数处功与转迁一官,而以言官妄诬,便枉令放罪。臣恐陛下如此赏罚不明,则孰肯为陛下尽力哉?”

上道:“即对程?赏罚不当,亦不合说朕非重水利也。”安石道:“臣于七年春罢相前,即说与陛下用三百只船、三百副铁爪浚大河中流,而八年春浚河时只用船五十只、铁爪五十副;都提举浚黄事范子渊却调河北提点刑狱,使长于治水之官而长刑狱,岂曰重水利也。”上道:

“朕或失察,但非有心沮浚河也。”安石道:“陛下或以无心,然为有心之人摇之。当时朝廷令判大名府文彦博核实使用浚川耙工效,彦博连上三疏,以‘浚河深浅固难详验’等由而沮坏之。其既固难详验,则何以诬断‘天下指笑,以为儿戏’?”上道:“亦怪朕失察其言。”安石道:“黄河,国之母河也,两岸万千生灵有系于此,若不使水行地中,而就事论事,缘用堵决之法,徒增高堤岸以应付,日积月累,必为悬河,一旦决口,土地淹没,尽为泽国,生命、财物尽遭涂炭,则不可收拾矣!此臣心中长悬此河也,故不厌其烦每为陛下言之。臣,南人,即将告老南返,即使黄河决口,亦淹没不到臣头上。臣言此岂有私焉!”上听到此处,亦甚动情,道:“从卿所言,今冬明春,当复浚河规模,务使河渐行地中,亦解朕心中之悬河。”安石道:“若如此,臣心中之悬河落地矣。”

神宗君臣方欲修内政以有为,不料安石疲惫之身不支,卧病不起,难以出而视事。上令中使携御医往视,嘱以安心将养。此时,安石自忖:一家四口,夫人吴氏,素来体弱多病;子?几年来一病不起,生命垂危;自己又年老,身心衰竭,难以日理万机,家中惟赖次子旁前后照应。每虑及至此,深知再难以肩负重任,有误皇上厚望,遂上乞解机务札子。上退还札子,但令安心静养。孰料到了六月,王?病亡。年仅三十三岁。?自幼从父学,经史子集,无所不通,为安石《三经义解》之主要帮手,皇上亦重其经义之深;?在安石陶熏下,禀赋甚深,素有父风,安石深爱之,且寄予厚望。因此,王?病亡,安石尤悲伤不堪,身心俱悴矣。上对王?之亡,亦甚惋惜,赠左谏议大夫。

并遣中使悼亡并慰问安石,准安石七期内在告,礼遇备至。王?丧后,安石再上札子乞罢相,上又不许。安石遂致书王圭,托其在上前代伸隐衷,乞允所请。

朝廷上下已尽知安石屡乞罢相之事,且知安石必去相位。这下喜坏了曹佾,内外交通,上下跳梁。这日来到慈寿宫,说太皇大后曹氏与太后高氏道:“安石势必罢相,其党韩绛、吕惠卿皆去,曾布、章斥外,元绛、沈括资历还浅,问鼎者惟吴充、王圭二人,但非上意可领中书者。今劝上起用司马光或吕公著为首辅,此其时也。机不可失,望二宫留心。”高氏道:“素知司马光忠于王室,我亦尝劝擢用司马光,奈何不听从!”曹氏道:“吾亦素重司马光,但皇上重安石而拒用光,我屡争之,终不纳吾言。今其时也,秀林,汝是太后,不可由着皇上任性。吾已年高,有今日无明日,汝日子还长着,须有个敬重太后之宰相,方不致冷落一旁。”高氏道:“皇上执拗,奈何!”曹氏道:

“皇上敬重杜小娟,汝同小娟相处尚洽,可动其劝说,如何?”曹佾道:

“不妨许伊些好处,不信一乳娘不为利所动。”高氏允姑试之。

神宗回到后宫,将安石乞退之事说与皇后向氏与县君杜氏。杜氏道:“看来安石势难留住,皇上失一良弼,真是可惜。不知皇上以谁代安石?”上道:“朕正为此犯愁。”向氏问道:“安石荐谁代其?”上道:“尚未准其辞相,何由问及。”杜氏道:“若准其请,以诚请其荐举。此举务必稳妥,不可擢用如吕惠卿辈之反复小人。安石罢相,已成定局,觊觎其位者,大有人在,皇上不可不留意焉。”向氏道:“母后亦教臣妾劝上用司马光为相。”上道:“有这等事?”杜氏道:“老身本不语此,今皇后已点明,只好说了。太后亦教老身说皇上,老身以非赵姓之人婉言拒绝。皇上当心为说客所动。”上道:“此必曹佾内外串通,亦不料司马光如此用心良苦。”向氏道:“官家务要慎重,千万不可用折腾之人。”

神宗召安石入见,道:“卿固求去位,是否缘吕惠卿诬言之故?”

安石道:“惠卿揭举臣私书曾言‘无使上知’‘无使齐年知’之语。臣从不为无使上知之事,何言无使上知之语,臣不拟辩。至于说‘无使齐年知’,臣为首辅,冯京为贰,某些事不须其副预知,是何罪状?更不须辩。臣固乞退,无他,只缘年老,身心衰竭,恐负陛下重托。”上道:“朕亦无须卿辩。卿之道德、人品,朕所素重,岂信吕惠卿反复小人之碎语哉!今请卿对者,卿去后谁可代之?”安石道:“陛下若以新进之人尚需考察,可以吴充、王圭同领中书,召回冯京掌枢密。如此可稳朝廷,而使政事循序以进。”上道:“善。正合朕意,明日朝会,即宣旨。”

十月,王安石罢为镇南军节度使,同平章事、判江宁府,领经义局;枢密使吴充依前官平章事监修国史;参政事王圭依前官平章事;资政殿学士冯京知枢密院。另,赠王安石夫人吴氏为豫国夫人。

这年十二月,郭逵败交趾于富良江,获其伪太子洪真,其主李乾德遣人奉表诣军门降。郭逵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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