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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帕诺雅村(3)

邪曦完全没有理会约翰的任何反应,脑袋则是在盘算晚上该如何行动,至于约翰的做法,邪曦并没有任何打算要去斥责或者有其他说词,对于邪曦自己本身来说,在一个压迫的地方,每个人都选择不同方法的权利,哪怕是贪生怕死、苟且偷生、助纣为孽、同流合污,这些对于邪曦的想法来说,这每一个方法都是为了让自己生存下来,至于道德背后的底线到底是什麽,一念为生,一念为恶,这种想法永远首要条件,是要看在自己身处哪种环境下生活,对于邪曦来说,根本就是一种鸡肋问题,因为邪曦本身就是属于拿钱办事,一名雇佣兵罢了,唯一首先盘算的是任务完成度以及自己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委托,这两种想法。

由于邪曦的要求,让约翰十分苦恼该怎麽让邪曦溷进人群中,在某种程度来说,约翰十分懊恼自己将全部事情托盘而出,因为眼前的男人,彷佛只想知道能不能完成任务委托之外,根本不理会其他人的为难之处,约翰不停在屋内走来走去,时不时抓一抓头发,而邪曦则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坐在一旁看着约翰每一个动作,就在约翰不停智慧震荡之时,忽然屋外有一股低沉苍老的声音在呼喊。

"约翰,你在不在?"随着声音大小,那名年老之人已经开始敲击房门了。

约翰听见苍老声音在门外呼喊,来者之人更走到门外开始敲门了,约翰看向门的方向,顿时感觉非常不妙,约翰直接转头看向邪曦的方向,目光刚转移过去,却已经发现邪曦不在原地,约翰两个眼珠子急忙四处打转,便发现,邪曦此时已经自己的床底下,手指指往大门方向,示意约翰去开门。

约翰没有立即反应过来,门外又听见老者的叫喊声:"约翰,我知道你在家,快点给我开门。"约翰一听见老者再度开口叫喊之时,约翰马上冲去冲去开门,门刚开,便看见一位老态龙锺拿着拐杖的秃头老者,手部正刚举起来准备再度敲击房门的动作,约翰反而全身冒出冷汗,脸色紧张的看向老者。

"村长先生,你今天怎麽有空过来?不是才刚补完货吗?"约翰急忙开口。

"你在家?为什麽不赶紧开门?你有什麽事情想要瞒我吗?"老者双手拄着拐杖,不停往约翰背后查看屋内。

"怎麽会,村长大人,我刚好在睡觉,你瞧,我一听到声音的时候,我马上就来开门了,我哪有什麽可以瞒住你呢。"约翰急忙解释。

"呵,我量你也不敢,对了,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情要跟你说。"老者不以为意的回应。

"村长大人,有什麽事情尽管吩咐。"约翰听见村长有事情要商量,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尴尬。

"今天晚上,你,必须要来参加祭拜礼,你若不来,就你儿子要来,否则…"村长直接指着约翰开口,说到最后,则是一种威胁语气。

"什麽?村长大人,不是说好,如果我帮忙你们去进货的话,就可以免除我不参加祭拜的吗?你也答应我,决不会再找我儿子。"约翰听见村长的威胁,顿时脸色慌恐回应。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伟大的玛尔斯,需要不停增加新崇拜者,你不可抗拒这道神谕。"村长用柺杖震了一下地板,脸色狰狞的开口。

"什麽,村长大人,你…你…"约翰此时已经被村长的一番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别你你我我,你自己给我决定,记住,今天晚上,你或你的儿子没有出现,那麽,明天的祭品,将会是你儿子。"村长直接丢下这段话,便转身离开。

约翰则是气到不停跺脚,看着村长离开的背影,脸上更是浮现出许多青筋,彷佛像一头狮子般,准备飞扑过去,邪曦躲在床底下,听见村长与约翰的谈话,更加肯定这所谓的“玛尔斯”与鬼丑说的话肯定有关联,邪曦听到约翰不停跺脚的声音,便床底下爬了出来,看见约翰的脸色非常不对劲,脸上青筋暴怒,不停跺脚震地之外,眼神似乎已经偏离正常人发怒的眼神,开始双手不停挥舞拳头捶打木墙,邪曦急忙冲去约翰背后,从约翰背后双手架住约翰的双手,而约翰此时彷佛已经发疯一样,不理会邪曦的阻止,更加用力跺脚震地,而在屋外玩耍的瑞尔则是听见屋内似乎有不寻常的声音,急忙冲进屋内,发现父亲脸色不对,急忙要阻止约翰的动作,瑞尔刚冲过去,约翰彷佛理智消失一样,直接一脚踢向瑞尔,瑞尔闪躲不及,只能硬生生挨下父亲的踢击,蹲在原地。

邪曦发现事情似乎非常怪异,直接撂倒约翰,约翰被邪曦一个动作,直直往地板跌落,约翰受到伤害时,第一反应居然是要马上反抗,邪曦看见约翰倒在地上欲要起来反击,则是马上右手用力拍上约翰头部太阳穴上,约翰立即晕迷,瑞尔除了肚子上的疼痛之外,更加看见父亲的怪异行为,此时脸色非常慌张不知所措。

"你父亲是第一次做出这样的行为?"邪曦看见瑞尔的表情,便直接开口。

"对,父亲刚刚的行为,很像那些去村长那里祭拜的村民,每个人都会无缘无故暴怒不已。"瑞尔免强站起身子,眼神看往邪曦回答。

"这麽说来,刚刚那位村长很有问题,你可知道,他刚刚要求你父亲去参加祭拜?"邪曦开口发问。

"我知道,我刚刚看见村长来的时候,我就躲起来偷听了,要不你让我父亲在家里休息,我代替我父亲去参加。"瑞尔一脸心意已决的回应。

"参加祭拜礼,孤身前往就可以了?还是要做些什麽吗?"邪曦将约翰从地上架去约翰的床上时,开口询问。

"不是的,村长有给每家一件黑袍,如果人数增多的话,自己要缝制黑袍前往,至于要做些什麽,我跟我父亲都不知道,因为去参加祭拜礼的人,全都一脸沉默,没有人开口互相讨论过,具体怎麽样,完全一无所知。"瑞尔坐在客椅上,低着头回应邪曦的询问。

"那麽祭品到底是怎麽回事?看来刚刚你父亲似乎没有对我交代清楚。"邪曦一脸平淡看着瑞尔。

"祭品…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隐隐约约从我父亲的言语上,大概知道,那些失踪的商人与村长很有关联。"瑞尔脸上充满恐慌回答。

"不要害怕,你跟你父亲两个人都不用去,我会代替你们去,毕竟我也想要去了解,村长口中的那位“玛尔斯”到底有什麽来头。"邪曦走向瑞尔面前,伸手拍了拍瑞尔的肩膀。

"叔叔,你…真的愿意代替我们去?可是…父亲说过这个祭拜礼很危险也很可怕。"瑞尔抬起头看向邪曦的脸。

"有些事情,不去做,不会得到答案,只有分愿意与不愿意,这两种选择。"邪曦对着瑞尔,轻轻微笑开口。

"愿意与不愿意?"瑞尔对邪曦的这段话感觉非常疑惑。

"你还需要时间,再说了,我来到这里就是接受委托,看我能不能处理问题,不是吗?"邪曦并没有解释,反而自顾自话。

"今天晚上好好照顾你的父亲,等等麻烦把你们家所分配到的黑色亚麻袍拿给我,我晚上才好参加祭拜礼,现在可以先替我准备食物吗?"邪曦坐在客椅上,看着瑞尔说话。

瑞尔彷佛陷入一种迷思,嘴巴不停念着,愿意以及不愿意,这句话,邪曦没有去打扰,直到过了好一会,瑞尔似乎找到答案一样,缓缓抬起头来,邪曦则是重复刚刚那句话,瑞尔才急忙点头,赶紧去准备食物,在瑞尔准备食物过程中,邪曦坐在椅子上面,开始尝试呼喊鬼丑。

"喂,“玛尔斯”是什麽来头?别说祢不知道。"邪曦将红剑从背后取了下来,放在桌子上,对着红剑开口。

"别在那,喂、喂的叫不停,小子,请教别人问题时,不知道要保持礼貌两个字吗?"鬼丑忽然出现在邪曦右眼视界中。

"那祢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刚刚约翰的行为,我想祢也有看见。"邪曦看着鬼丑在那边扭腰摆臀。

"我?任何事情都逃不过本王的智慧之眼,“玛尔斯”…小子你确定是这个名子?"鬼丑忽然一脸正经,只是把自己的脸紧紧靠在邪曦面前开口询问。

"别靠那麽近,对,我很确定是这个名子,你到底想好了没。"邪曦一脸厌恶摆脱鬼丑的贴脸行为。

"没想到…它居然逃出来了…看样子,剩馀的六个,应该也跑出来了。"鬼丑摆出大卫沉思姿势,轻声自言自语。

"喂,到底是想到了没有?"邪曦非常肯定,鬼丑又再故意做些奇怪行为。

"小子,你听好了“玛尔斯”,它,跟我是同类,不比我高,但也绝不会比我低,你放心,它本尊绝对不会在这里,而你,夹着尾巴快逃离这里吧,哈哈。"鬼丑又开始做出时怒时笑的表情。

"祢…到底说不说,为什麽我要赶快离开这里?"邪曦看见鬼丑此时又是那种诡异行为,更是感到非常不耐烦。

"它,可以勾起人类的慾望,其中一种,至于是什麽,刚刚你不是看见了?小子,这趟混水我劝你,不要尝试混进去,否则,到最后没有人可以保住你。"鬼丑不知从哪拿出来的礼炮,不停的发射礼炮回应。

"祢是说,它,会引起“暴怒”?恶魔…暴怒,这麽诡异?"邪曦听到鬼丑的言语,又开始皱起眉头思索。

"本王不会害你,当然,你找死的话,我没话说,难怪,这里有硫磺味。"鬼丑摀着鼻子说道。

正当邪曦准备开口说些什麽的时候,瑞尔已经端着简便午餐来到邪曦面前,邪曦立马停止与鬼丑的对话,而鬼丑则是一脸好奇到处跑来跑去观看,瑞尔看见邪曦皱着眉头,以为邪曦似乎可能在担心晚上行为,正要开口说些什麽时候,邪曦却比瑞尔还要更快开口说话。

"吃完之后,把黑袍拿给我,祭拜礼的时间大概是晚上什麽时候开始?"邪曦忽然抬起头看向瑞尔询问。

"太阳下山之后,就必须去村长家了,叔叔,要不,我去吧?"瑞尔小心翼翼的开口。

"没事,你安心在家里照顾你父亲吧。"邪曦摆了摆手回应。

邪曦并没有再继续说话,则是低头开始享用午餐,瑞尔则是有一口没一口的边吃东西边看向邪曦,邪曦则是双眼注目在午餐之中,丝毫没有任何再度开口的意思,让瑞尔有种非常不好意思的想法,两个人就这样沉默无声的把午餐消灭,而瑞尔在收拾东西去厨房时,邪曦右眼立刻看向鬼丑开口发话。

"不管怎麽样,我还是要去看看,我是名雇佣兵,我已经接受委托了。"邪曦用着非常肯定的言语,对鬼丑开口说话。

"随你,虽说危险,或许,只是个分身魔像,你能对付吧?"鬼丑对于邪曦的言语并没有感到惊讶,反而从回应的言语中还带有兴奋语气。

邪曦并没有再多说些什麽,反而静静坐在椅子上,瑞尔收拾完东西之后,便从衣柜中拿出黑袍交给邪曦,邪曦向瑞尔轻声道谢后,便表示自己要稍作休息到太阳下山为止,瑞尔急忙点头,眼神虽然很担心,却也不得不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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