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从桌上抓起茶壶,取下壶盖,一壶已经凉了的过夜茶水径直朝吴海锦脸上泼去。茶水的凉意浇醒了陷入短暂昏迷的吴海锦。
“嘶——”
刚晕转过来的吴海锦直呼冷气嘶嘶地轻叫唤,睁开那圆滚滚的眼睛看见好整以暇的老妪,立马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一双虎目怒瞪犹如铜铃般大,目眦欲裂,眼里布满了血丝,仇恨地盯着老妪。
“逆女,你这孽畜居然毁掉老子的子孙根,不知羞耻,无情无义的白眼狼。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狗杂碎,当年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你这个扫把星,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被老三那个假仁假义的臭书呆给压制一辈子吗?”吴海锦因为点穴不能动,他更是懊悔之前自己怎么就被这小孽畜给吓住没有反抗,不然早就捏死她了,现在更是她毡板之物任其揉搓。
“我可什么都没做,你可别随便往我头上泼脏水。我不过是让你毁掉你最重要的东西。我还以为在你眼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你的这条贱命呢,没成想是这么个蔫脏玩意。看来毒瘾也罢,赌瘾也罢,都抵不过你那东西,你这岂止是精虫入脑,我看已经深入骨髓了。
就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废物还想在吴家独揽大权,你恐怕是梦还没做醒吧!我承认吴老三那家伙有野心但是他比你确实有能力多了。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你做人这么失败,甚至是做畜生都不配,真难为你还能够腆着这张丑脸活在世上。”老妪将一旁的凳子抽了过来安然坐下,从袖子中甩出一把奇怪的小刀。
“小孽畜,有本事就立马把老子弄死,给老子一个痛快。不然哪天你落到老子手里,老子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你放心,马上就满足你,我会让你清醒地看着自己最后落个什么下场。”老妪突然抬起头,手中的小刀甩到了吴海锦的左手上,然后只解开了左手的穴道。
即使满头的白发也没有遮挡住她双眼的魅力,这一次通灵有神的眼睛平淡地望着他淡淡地命令道:“自剐!”
“我看你是疯了!”吴海锦暴躁地怒喝,对于老妪的行为无法理解。
下一秒他发现自己的左手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举起了那把奇怪却极其锋利的小刀朝自己脸上划来。
然后干脆利落地一刀刮下,一片极其轻薄可以透光的一寸长的肉片被削了下来。
“嘶……呼……”怕疼的吴海锦不禁抽出声来,仅是第一刀而已,只是脸上皮肤敏感,一点点疼痛都十分刺激,更何况之前老妪将他全身刺激感官的穴位都点了一遍,所以此刻这丁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已经被放大了无数倍。
紧接着第二刀沿着第一刀的位置又向下削了一层薄薄的一寸长的肉片。
“你这魔女尽使妖法,果然你们姐妹两都是六亲不认弑母杀父的白眼狼。啊……孽畜你特么的给老子个痛快。”又是一刀又一刀,吴海锦的左手剐皮削肉的手法似乎越来越熟练,很快左半边连上的肉都已经削掉了,已经可以看见白森森的骨头,却不带一丝血腥。
这手段都快赶上行刑中的老手,不损坏皮肉,不沾染多余的血腥,只是纯粹的肉片。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老妪强力的精神力控制。
“姐妹两弑母杀父,王八头死到临头还要泼脏水,看来还是太舒服了是吧!”老妪本来已经放松了神情却又一下子点燃了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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