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没想到你居然一直这么天真的以为你娘就是我害死的,却永远也没有想到是你最亲爱的姐姐下的毒药吧。哈哈,果然你们两个扫把星克母克父克夫,把所有人都克死了……”吴海锦狰狞恐怖的面容下布满了笑容,终于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看着满脸震惊表情痛苦的老妪实在是痛快啊!
“闭嘴!休得胡言乱语,警告你不许诋毁我姐姐,这世上最没有资格说我们的人就是你,你们吴家上下所有的人都对不起我们母女。如果不是你动不动就对我娘施暴,我娘会满身伤病吗?如果不是你克扣了我们的月银娘亲会因为没有好的营养补充而病情加重吗?如果不是你拦着大夫给娘亲诊治娘亲会病入膏肓无力回天吗?如果不是你悄悄地派人在娘亲的药里下毒,娘亲会死的这么早吗?
吴老太婆明知道她自己这个混账儿子是什么德行,却还是为你求娶了我娘,结果呢,外祖父被牵连入狱一家人发送到极西之地,你们吴家上下所有人哪怕只是个杂扫的下人都开始露出你们那副丑陋的嘴脸。
霸占我娘亲的嫁妆,将娘亲身边的心腹丫鬟婆子通通都撤走,我知道他们估计都早已不在人世,没办法谁叫她已经没有了靠山。你们这帮臭娘们就明嘲暗讽地给我娘亲穿小鞋,而你呢就躲在外面花天酒地沉迷于赌场,在花巷间流连忘返。
所以说你们吴家的每一个人都该死!”老妪情绪失控,无法再抑制心底的仇恨和痛苦。
而此时房间外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已经悄摸摸地来到吴海锦所居住的院子里打探消息。
“哈哈,所以说身为吴家人的你也该死了!”尽管左手的动作依然有条不紊地运行着,奇形怪状的小刀仍旧不停地在剐着肉片,很快右半边脸就被削了一半,又一个凹陷的恐怖坑洞出现。
“所以非常厌恶吴家的我怎么会还流着吴家的血脉呢。多年前我就将自己的血放光殆尽,哪怕只是用一个无关所要的陌生人的血我也愿意,我的身上早就没有你一丝的血脉。你那肮脏的血液让我窒息呕吐,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呼吸。”
脑海里回现了自己醉酒后……发现自己失态后就割脉流掉那肮脏的血液……偷偷地将昏睡的陌生男子身上的血液灌注到自己的体内。
“啊——”
怕疼的吴海锦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逐渐的接受了这千刀万剐的极刑后,怎料这小孽畜竟把他珍爱的蜂蜜抹到了他满目疮痍的脸上。
那种难以言明的胶着痛苦,在被无限放大的感知下更加痛彻入骨,而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不知什么时候干净整洁的房间里窜出了一群疯狂的蚂蚁。
它们似乎循着蜂蜜散发的香甜味,都逐一地开始攀爬吴海锦这棵“大树”,想要摘取蜜酿。
终于有速度快且心情急切的蚂蚁已经到达目的地,开始啃咬起甜美的蜂蜜。
“啊——痒死我了!痛死了!快,快给我痛快!啊,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再咬了,受不了了,求求你直接杀了我吧!”一直态度强硬的吴海锦终于受不了这更上一层的极刑,越来越多的蚂蚁开始在他的脸上工作,那酥酥痒痒的灼痛感就算是铁打的汉子都受不了,更何况在感官被无限放大的情况下,他又是个贪生怕死一无是处的脓包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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