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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散文空间:涂抹语文的色彩(1)

影响

大气的舒书记

不会忘却,去年下半年的开学之际,在刘校长的陪同下,我来到她的办公室。她满脸祥和地跟我打招呼:“汪智星,汪老师吧!”尔后,她同我在会客的沙发上坐下。我正向坐着,她侧着身子面朝我而坐。在陪同前去的刘校长的介绍下,我知道眼前的她就是东湖区教科体局的局党委舒书记。

我们的交流在轻松而激动的氛围中进行着。之所以轻松,是因为眼前的这位舒书记没有“架子”,更没有盛气凌人的姿态。谈话中,她的慈善、真诚、可亲,一次又一次地轻扣着我这颗前去试探的心。之所以激动,是因为在聆听她的言语时,我暗暗地为自己喜。心想,我会留下来,而且会在东湖区教育这片沃土上扎根、成长。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地与舒书记进行的坦诚交流。也就是这一次,我读懂了舒书记身上的慈善、平易、真诚与大气。回想半年多在邮政路小学的从教中,我常常与市、区教研室的朋友聊过听。每当话及舒书记时,他们也同我一样,对她怀有深深的敬意。我想,一个人身上的这种物质,绝不是靠她平时或在某种场合上去伪装,去做作。她身上的这种物质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任何情况下,都会让周围的人所感染,甚至感动。这种物质是什么?是一个人在平常的言行举止中折射出来的一种人格魅力,是她身上的慈善、平易、真诚与大气。

也正因为这一次与舒书记的谈话,我的心与舒书记的心贴近了许多。因此,半年多的东湖执教之旅,我常遇困难。然而,每当自己有逾越不过的“坎儿”时,总想到她——舒书记。有时是在她的鼓励下,有时是在她的鞭策下,有时是在她的帮助下,有时是在她的关爱下,我很幸福地行走在自己挚爱的教学之路上。

要说真正地读懂一个人,光靠一次交流,是不可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读懂。我想,也许是上苍一定要让我读懂这位大气的舒书记的缘故,故有了后来的许许多多事情。

在邮政路小学任教期间,因自己对前任校长刘佩芬临近退休依然在岗位上一丝不苟地工作着而感动,写下了一篇散文《说说刘佩芬》。当我把文章添加在自己的博客里时,并告之刘校长。刘校长旋即告之了舒书记,并让她看看我的博客。之后发生的事,是令我始料未及的。即日傍晚,待我打开博客时,竟在留言栏里看到了这样一段话:“尊敬的汪老师:我是教育局舒小红。刘校长向我推荐了您的博客,看后更多的是感动与忧虑。感动的是我们今年引进了一位如此优秀的教师;忧虑的是我区这样的教师太少、太少。向您学习!向您致敬!有机会我们再深聊。有困难找我。希望成为您的朋友!”

看着如此带着温度、带着真情的言语,我百感交集。我不会想到一位局党委书记会在我的博客中留言。她的言辞是那样的谦逊,那样的平易,那样的真诚,那样的大气。看得出,她心怀着的是整个东湖区的教育发展与未来。更令我想不到的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语文老师的博客,竟被她推荐给了东湖区区委邹书记看。突然有一天,刘校长跟我说:“区委邹书记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一路上,我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前往区委邹书记的办公室。聆听了区委邹书记的话语后,我恍然大悟,在这里,在东湖,上至区委书记、局党委书记,下到校长,甚至每一位教师,他们个个敬岗爱业,锐意进取,大气而开放。放眼望去,东湖教育正呈现出一派“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的瑰丽景象!

时光任苒,白驹过隙。“东湖区教科体系统优秀共产党员示范课暨先进事迹报告会”在东湖教育的沃土上开展着。我作为一名共产党员,万分荣幸地在大会上和我的学生共同演绎了一节阅读教学课。然而,我更欣然地看到,长长的三个半小时的课堂及会议,东湖区的区委书记、区委副书记、区委政法委书记、局领导班子、各校党政“一把手”及优秀共产党员代表始终认真地聊听着。这是什么?这是正气。一个地方,一个系统,一个单位,一个人,有着如此的正气,还会担心他们绘就的蓝图不光彩夺目,不万紫千红吗?这次大会,舒书记主持着整个会议。从她发出的每一个音,吐出的每一个字,从她那铿锵有力,饱含深情的言语中,我断定她是一位有才学,有品位,有气魄,有魅力的领导。

就在前两天,学校领导通知我下午四点去教育局三楼,说局领导找我谈话。到了那里才知道,是舒书记跟我,还有另外教育系统的四位同志谈话。这一次谈话,让我再一次听到了她那铿锵有力,饱含深情,更是予以厚望与嘱托的声音。人,何为人?一方面,人是需要矜持的,一个人身上的有些东西是永远也不能改变的;另一方面,人要与社会的发展同步,与周围的环境相协调。我想,这就是要求我们在工作中既要与时俱进,又不能墨守成规。幸福的人?是呀!这是一个话题,也是一个课题,更是一种积极的人生态度。一个人能否成为一个真正幸福的人,在于心态,在于目标,在于理想。一个教师对待生活的态度是积极的,他对待事业的态度也一定是积极的。因为他不会消极,不会抱怨,更不会厌恶自己的工作。一个人在自己的事业上,若有了目标,有了理想,他就会为事业无悔地奋斗一生。

聆听了舒书记的话语,我明白了如何去做人?如何去做一个幸福的人?在自己的事业上,我不会停止前行的脚步,我会如同昔日自己写下的文章《幸福的不归路》中话及的一样,永远栖息在语文教学这片幸福的土地上。

在同我们五个人的谈话时,舒书记又一次提到了我。她说,近日,她与局里其他同事聊及我时,说我有点“傻”,有点“迂”。会后,舒书记发来信息,说自己言语有些不妥,担心我因此而生气。其实,我并没有,因为我谙知,我“傻”,但不呆,这是什么?这是一种奉献敬业的精神;我“迂”,但不腐,这是什么?这是一种进取创新的品格。我想,东湖区教育的这片沃土上,不正需要更多的又“傻”又“迂”的教师潜心投入教学吗?为东湖的教育而贡献,为培育祖国的未来献出毕生的光与热吗?

“局长期盼好校长!校长需要好老师!刘佩芬真幸福!当然,我也很幸福!但愿这种幸福更多、更久!”“今天说您的事时也许有些不妥,请您海涵。我从内心是非常敬佩您的,也许方式方法欠考良,请见谅!”“哦!纠正一下,没有‘您们’一说,只能写成‘你们’。语委检查时我才知道的。”……翻阅着舒书记给我发来的一句句信息,我总会陷入沉思。这些文字不正向我们透射出她的那份慈善、平易、真诚、执着与大气吗?

最美王玲湘

师傅于永正说,玲湘的眼睛最美,因为她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如同天边的新月,透出无限的智慧与灵光。

然而,随着我对玲湘老师的日渐了解,我以为她绝不仅仅美在那双迷人的眼睛,更美在她对小学语文教学事业的无比挚爱与孜孜追求。

下午,我和区教研室王露老师前往她的办公室。路上,我跟王露老师交谈着玲湘老师平日对待工作的态度与热情。说实话,自多年前认识玲湘老师以来,我一直很敬重她。主要是她的胆识。作为一位市级小语教研员,不仅有着深厚的专业理论,还敢走进课堂,用一节节灵动的课例诠释着语文教学的真谛。教育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评点教研员的话:“光教不研,手高眼低;光研不教,眼高手低;又教又研,手高眼也高。”我想,玲湘老师不正就是“手高眼也高”的典范吗?要知道,这不仅需要能力,更需要胆量。“初生牛犊不怕虎。”然而,一位从事教研工作近二十年的教研员,还能洒脱、从容地走在课堂里,为广大教师作课观摩,实属不简单!

到了办公室,见到了玲湘老师,倍感亲切,因为她总是笑眯眯的。见我和王露老师的到来,她起身、倒水、问候。在办公室里,我们没有那种到一些领导办公室里的感觉。入坐后,我们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一位青年女教师,正在听她为其作课。我坐在她们身后的沙发上,一边喝着杯里的水,一边静静地听着她为青年女教师的指导。近半个小时,我听得十分入神。当青年女教师离开的时候,却开心地说着:“王老师,听了您这番指导与疏理,我对这节课的思路一下清朗起来。王老师,打今开始,我就‘耗’上您了,如果我还有不懂的问题,还会来请教!”这一刻,玲湘依然是用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望着青年女教师。

送走了青年女教师,她没有来得及缓一缓,就与我、王露老师三人相对而坐。我把自己的一个教学设计递到她手中。她细细地看,不停地笑着说:“智星,你的点子很灵活,你的方法很创新。”听得出,是她在夸我。我也知道,这是她对我的鼓励与鞭策。紧接的探讨中,我感到眼前的玲湘老师,不仅是昔日看到的一位爱笑的老师。笑,其实是她对人生态度的一种乐观、豁达的表现。因为我看到了,在她这双笑眼的背后,更有着她对事业的不懈追求与奉献,有着她做事的严谨与认真,有着她为人的一片率真与坦诚。

在她的点拨与指引下,许多课堂教学的疑惑我得到了解决。望着玲湘老师,我神情自豪地说:“王老师,我选择南昌,就是因为南昌有你们这样的一批小语领头人。你们研究小语,你们热爱小语,你们让南昌的小语成为了全国小语界一道靓丽的风景。加入你们这个团队,我很快乐,因为我也能与你们结伴而行,幸福地走在小语研究的道路上。”

悄悄然,我们对课的探讨已结束。就在这时,一同前往的王露老师想到了自己女儿这两天发烧,现在正值放学,还得陪女儿去医院打针。玲湘这时也才提到自己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也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她挺到现在。我注视着她的脸,笑眯眯的神情下确实是隐藏着憔悴、无力与苍白。

我知道,玲湘一直把我视为弟弟。临走时,我笑着说:“王老师,记得您常跟学生说,会休息,就会学习。这里,弟弟也得郑重地对姐说一声,会休息,就会工作。”当我走出她的办公室,再次转身见着她目送我们的双眼。我看到了她的双眼里有一种熟悉的物质在流动,在闪光。

玲湘真的是累了!姐,我知道您钟情着小语,您放不下手中那一摞摞关于小语的活儿。我敢断言,您对小语的这份挚爱会影响着身边更多的小语教师。南昌小语的百花园也一定会姹紫嫣红,而您就是开得最美的那朵。

郑老师

有人说她戴上眼镜像国家副总理吴仪,有人说她摘掉眼镜如国务委员陈自立。也许当她走在北京的某条大街上,你乍看一眼,还真会认错了人呢!可是,无论她长得怎么的像谁,都是最令我敬重的郑老师。

初识郑老师,是在四年前我第一次参加市小语教学竞赛时。那次赴上饶参赛是我人生第一次独自出远门。上饶在何方?五小在哪里?郑老师又是谁?这一切对我而言,都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遥远。不过,硬是凭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胆量我来到了上饶,找到了五小,寻到了宾馆,见到了郑老师。

想到第一次要见郑老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可她的出现,却让人感到犹如一缕温暖的轻风拂面而来。“你是婺源的小汪吧!听说你是一个人来的呀!来,到会议室里坐一坐。”眼前这位气宇不凡的中年女人一边笑吟吟地朝我说,一边主动跟我握手。“请问——请问郑老师,郑科长是哪一位?”我的话音显然有些颤抖。“啊!我就是呀!”郑老师的声音不大,却让人觉得充满着温馨与甜蜜。正是这声音,让我与眼前的这位郑老师瞬间拉近了距离,后来闲聊时,也似乎显得格外亲切。

那次比赛,我破天荒地赢得了全市第一名。后来,在郑老师的鼓励与关爱下,我一次次地登台竞技或展示,一次次地赢取殊荣与掌声。慢慢地,在我心中,郑老师就像慈祥的母亲一般,当我取得成绩后,话语里带有丝毫的骄气时,她就及时提醒着我;当我遇到困难时,言行中露着点滴畏缩时,她就不断鼓励我;当我在作中因急功近利而显得有点浮躁时,她就旋即开导我。说真的,她不仅是我业务上的老师,还是我人生路上的导师。短短几年里,我先后获得全省小学语文高年级阅读教学竞赛一等奖,全省小学语文青年教师阅读教学竞赛一等奖,全国小语“发展与创新教育”课题研讨大赛一等奖等等。接踵而至的成绩确实令自个儿兴奋,但更引以为豪的是从郑老师身上,我懂得了对待工作的严谨,求学的谦虚,为人的踏实和待人的宽容。

虽时隔两年整,但那件事依然记忆犹新。前年暑假,我被总课题组邀请到贵州遵义讲学。那一次,郑老师也去了。中午,我和几位上饶的老师在遵义县政府的院子里见到郑老师。郑老师和往常一样老远就亲切地喊着我们的名儿,当时,我也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与她亲切握手。傍晚吃饭时分,我在餐厅里寻找着郑老师的身影,可不知为啥,就是没见她坐在哪里。询问了身边的女老师,方知她已在火车站准备返回。什么原因呀?我惊愕了:原来郑老师的公公在她抵达遵义的那一刻去世了。我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为什么在政府大院里,却不见她脸上有丝毫痛楚?为什么她临走时,都没跟我们说一声呢?就在这时,课题组副组长肖老师来到我身边,附耳细语:“郑老师叫我转告你,明天讲学好好准备,她祝你成功!”那一刻,我顿感心头一热,万万也没想到,郑老师内心饱受至亲之人长辞的痛苦,却依旧惦记着我讲学的事。再想想,大院里与我们握手时,她面带微笑,也许正是不想让我们增加“袍袱”。次日,我听说,郑老师家里出来时,公公的病情就挺严重。她原打算这趟差回去后,再多陪陪老人家,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别竟成了决别。想着这些,郑老师的高大形象再次浮现在自己眼前,郑老师,一位执着于教育事业的老师;郑老师,一位堪称孝顺楷模的好女人。

五月的一天,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取出一看,欣喜地看到是郑老师的电话。“喂,郑老师,请问有什么事吗?”“智星,半月后省教研室将举行一次高年级阅读教学竞赛,这个机会我打算给你,有信心吗?”说真的,如果领导给我一个什么荣誉,我还真不怎么激动,但如果给我提供展示自我的平台,提供挑战自我的机会,那定会叫我彻夜难眠。“行!郑老师,保证不负重望!”我坚定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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