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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芳草真情(2)

“我想要,谁知能不能呢?算命的说我要过了年立春日才有险,也许还能等见一面。”

“我还是不放心!”

“万事命注定。死的时候有多少孩子在跟前,是命里注定的,你别痴了!”

“婶,人生多少事,我都能作下决定,唯独对您,我心好乱!3月前,难于决定是否让您动手术,今天,难于决定回不回去!”

“你回来陪我这么久,我很欢喜,一切后事也为我妥善准备,我安心了。你回去好好料理孩子和生意。我希望能多喝些米汤,挨过元宵,那时大家有空。”临危犹为人着想,我的好母亲!

“我正月十二回来?”

“好吧,你不用挂心!”她苍白无力,点点头。

想起母亲病发时一口口鲜血直涌,到正月十二,还有半月,回来时她是生是死?这约似乎很渺茫!

弟妹们见我多日悲痛,几度不支,都怕我伤心成病,不断劝说。

“姐,您多保重!我们尽力照顾阿婶,您回去吧!”

彻夜无眠,细数母亲一生坎坷,而今只余一丝游息,回忆日间对母亲说的话:“这一生您苦了,祝愿您来生幸福快乐!”

天未亮,送行车子已到,到床前向母亲辞别,嘱咐弟弟们几句。母亲频频说道:“天冷,路上有吃的,别嫌贵,买些吃。”

“知道了,您别担心!我正月十二来。”

风寒天黑,亲老情重,这生死之约,谁替我保证,能与母亲再见一面?

(1993年)

梦里天涯

廿八年阔别家乡,想到就要回去做客,喜悦之外,还带点儿心怯。

说实话,我不知道家乡已经变成什么样子,更不知道娘家人会是怎样的一群。人家都说:唐山乡下人,个个贪心,什么都要,多多也不够。

我害怕,对他们一点信心也没有。我担心,高高兴兴去探亲,不开心地回来。

母亲来做客的时候,虽也向我描述过弟妹们家中情况,但百闻不如一见,我恨不能身添双翼,去看看弟妹,体会手足亲情。所以,当母亲做客期满回去家乡,我急急随后赶去。

南湖号轮船,由香港开往汕头的15个小时里,我坐不安席,睡不安眠,彻夜听海涛,一声又一声,手表看了一回又一回,天就是不亮!

二十八年长盼,痛苦时想家,委屈时也想家;小时在黑夜里,给养母五花大绑丢到门外,更是想家。这家啊,我想过多少多少回了,而今,这梦里的天涯就快到达了。尽管,对母亲的抚慰,手足的情义,不似过往那么迫切地需要,对家的期盼依然深深!

早晨,汕头在望,轮船航行速度放慢,我跑上船的最高处瞭望。浊黄的海面上,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船只,金安轮就在港口外等搭客。货船边,小艇来回忙卸货,陈旧的渔舟,三几渔人张网,出海去捕鱼。可望见的陆面上,建筑物简单而颜色暗沉,似乎屋子的主人都喜欢无色彩的人生,到处一片土黄、暗灰。怎不来个嫩绿、天蓝呢?

风很大,我用手巾掩着口鼻,仍然站立着看汕头。这个我出生的地方,现在是我亲人居住的家园,于我仿佛是有血缘关系而印象陌生的亲戚。

汕头是否改变了,我不知道。唯一能记得的,是我曾在这港口下船。当时穿着母亲赶做的一身新衣服,厚厚的红格子布,底下掩着贴身旧裳,二月天里,春还在人间,身上一件毛衣也没有,只记得问人,去多久就回来?

人家回答我:你阿姨、姨丈发财了就回来。

发财是什么,我根本不懂!只要去了可以回来,我就安心。于是傻着脸,听从人家摆布,连个小指头都不敢随意乱动。直到船行远了,几天里只见茫茫大海,这才慌得哭起来。

这是我第二次受骗,于今想来,被骗的好还是不好,也难说得很。人生路已走完一半,孩子偶尔也在我发间找银丝,幸与不幸,已归咎于命运。

不抱怨,不想了。能留得余生,重见父母,会见弟妹,重睹家园,我已感恩于老天爷!

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母亲。她站在海关外等候的人群前头,才十余天不见,又这么热切地盼我。我不由得想到以后的长别,又要苦苦思念了!

站在母亲身旁的,是父亲,他穿着带回去的西装,神气十足地吸烟。父母接了我们手中行李,两个年轻人搬了我们手中的大皮箱,我这才知道,他们是我三弟和五弟。我对他们笑笑,还没想出该说什么。母亲拉着我,介绍那素未谋面的三舅,我唤了一声。父亲又指着几张笑脸,一一念出名字:这是阿星伯,那是阿炎叔……我没看清谁是谁,笑容挂在脸上没空收起,都握了手,又赶着看两个弟弟像谁。几个车夫在旁嚷着,追问要到哪儿,硬逼着要车子。连个还价的余地都没有,我糊里糊涂地上了车,谁是三舅也搞不清了。

母亲一直讲话,而车夫不停地揿喇叭,脚车多得像蜂巢里的蜜蜂,路不好,车子旧,东歪西倒震得难受,就像置身于嘈杂的闹墟,只见母亲兴奋的表情,听不见她说什么。

到旅舍办好了手续,搬进去,觉得还好,干净明亮,也够宽敞。我让弟弟带了母亲和舅舅下楼去,我们需要休息一会儿,两个晚上没睡,一整天没洗澡,至少换换衣服,洗个脸。

才觉得轻松一点,人又来了,这回比刚才出去的更多,父亲忙着给我介绍,我递烟握手,一一招呼,回答他们的问话,一面将两个烟灰缸左递右送,生怕那雪白的床单弄脏了。坐在床上那几个人,见我转来转去麻烦,索性将烟灰缸放在床上,没一下子,白床单上,烟灰点点。

房里挤满了人,大家都在说话,清一色乡语,仲很少开口,他说的福建腔调,他们听不懂;我也说着家乡话,乡音并没全改,番话倒夹了几个字,总是很自然地说出来。

吃过晚饭,回到旅舍喝茶、聊天,一直到半夜,客人还兴致勃勃地谈着,我也不能不陪着,从中午直落到半夜,12个小时了!没办法,谁教自己已是这场戏的主角呢。

终于,母亲婉转地下了逐客令,一而再紧催,客人依依告辞;有的还约了:明天再来。

躺下,又是第二日的凌晨。好累,笑容扮得脸也僵了,喉咙有点不舒服。母亲挤在我身边,全无睡意。

半日里没时间与她谈话,舍不得这么就睡。注意到她穿回自己的旧衣裳,脸颊也凹了进去,短短十几天,就瘦得这个样子。问她,她说我买的新衣拿回来都给了媳妇;搭船回来又晕又病,好多天都吃不下饭。

不是有晕车药吗?我记得给了她好几包。

在船上大家都晕,给了她们。母亲答得好轻松。

我可爱的好妈妈,还是老样子!我下床扭亮灯,从箱里取出一只金手镯,扶了她的左手,戴上。这是她心里想了很久的东西。

母亲摸了摸手镯,满足地笑起来。

忽然,我注意到她右腕的空白,抓着她的手问:你戴的金链呢?

她嗫嚅:“我给了阿玉。”

又是媳妇!母亲一定是三辈子没做过家婆!

我熄灯,拉被,没做声。送出去的感情被转让,很不是味道。

“我只说要给她,东西还在我这儿。”母亲总是敏感的,特别对女儿。

心又软了!算了,只要母亲高兴,由她去给吧!

“我没反对。”我说。然后又开始谈话,她对我倾诉回来后的种种,人事、生活、礼物等等。直到我俩都迷糊,而天已蒙蒙亮。

两个弟弟很早就从二舅家来,三弟似乎担心我营养不良,买来一锅烫着鸡蛋猪肝的豆浆,素来最怕这种过分营养的东西,叫他们吃了,吩咐去准备几份祭品拜神祭祖,顺便也要到山上去看我大哥二弟四弟长眠的地方。

10点,来接我们的车子从乡下到来,领了脚车、针车、电视,一伙人浩浩荡荡往乡下去。本来是15分钟的路程,由于脚车多,路面不平,差不多一个钟头才到。

弟媳早抱了侄儿在树下盼望,三妹一等我下车,搂着就叫姐姐,我赶着先给祖母上了香,才与她们叙礼。

和我一样回娘家的二妹,拉着我的手,没说一句话,哭了起来。一时涌起如潮的离合悲欢,泪在眼里游。这时四邻接踵来,都是乡亲宗亲,尊长当前,赶紧把眼泪给强忍下来,赔笑招呼众人,不一会,闻讯而来的亲戚也赶到了,满屋子乱哄哄。

一阵忙乱,也不知时间怎么过的,一下就是黄昏,于是急着要回旅舍,迟了没车,乡下又恐住不惯。

匆匆回到汕头,和三舅、五弟去看了一场潮州戏,再回到旅舍,已是半夜12点。还是舍不得睡,五弟泡了两盅茶,又谈了好一会儿,他仍旧去二舅家借宿。

第三天,由三弟和表弟锡炎陪着,去姨家祭祖父母。往事如烟,李家旧居还是那个老样子,那条巷,那个门,右手边第一间,全没忘;倒是邻舍们都不认得了,屋里还是那样的摆设,那张历经三朝的老床,蚊帐已经千缝百衲,看不出旧时样了。我站在床前凝视沉思,这张床睡过4个女人,各有令人欷歔的际遇,在我之后,又是谁呢?

惆怅之情如云浓,我要仲给我拍了一张照片,谁知何日再来呢,让它帮助我记忆往事吧!回转身,游目四壁,觉得窗口有异样,我记忆中的窗口,应该不是在这地方的,虽然两处只差数尺,且又是同一方向。

问叔叔,才知果然是改了,我没问原因。没记错旧居的一景一物,是我对人生太执著?

离开李家,再回娘家会合弟妹们上山去拜祭祖父母。

山很高,弟妹们都有矫健的身手,山路陡峻难上,他们竟如履平地,居高临下,回头一望,我这大姐大而无用,差不多瘫痪在山腰,慌了他们,纷纷取水持伞,上上落落护着我。人未老,而竟成了众人之累,真是难过之极。

将近一个钟头,我才艰难地到达祖母的坟地,当时祖母去世,五弟尚小,三弟和父亲怎么扶灵上山的?

上了香,树荫下坐,三弟指着郁郁山林对我说,大哥和四弟都在此长眠,二弟适逢乱年,草草葬下,也不知落在何处。

可怜二弟,生前活泼伶俐,死后孤苦伶仃,纵要来会兄弟亲长,还得上这么陡峻的山,以他饥困之身,能否上得比我容易?

大哥长年带病,临终无一言,被发现去世时,已是一身僵冷。四弟我所不识,自残生命,令人又痛又恨,若他不死,今日兄弟多一人,也是欢愉多一分。

那年别了兄弟,思念深切;今日回来,连黄土都没一抔。清香一炷,热泪盈眶!

谁想那就是永诀呢?我喃喃而语,眼泪顺腮连珠下。妹妹们也都哭了!她们亲眼看着悲剧,一次次地发生,感受比我更深。弟弟们红着眼圈,父亲不说话。只听山风悄悄吹过。

我又上了一炷香,暗祷兄弟有灵来享祭。我回乡,家中人人欢喜,但愿长眠的弟兄,也知道我来过,心里记得他们。

下山时正中午,妹夫和弟弟们将东西搬到山下用脚车载回。我们沿着田畦走,翠绿的稻田,连绵不尽。小径上,大树下,茅屋旁,三几农夫蹲着闲谈,和风丽日,白云天下,一片宁静,好一幅田园佳景。

这顷刻间,我想,他们享受了清闲,缺乏金钱。我们则完全相反,有钱没闲。

第四、第五天,我把弟妹们都留在汕头,和他们一块兜汕头,游潮安。只觉得时间太匆匆,才来乍到,话也没叙完,便又要分手。

临别一晚,客人来了许多,等他们走后,一面收拾行李,一面还与母亲弟弟谈话,才睡了两个钟头,便又起身赶早车。

4点的天,还早得很,蒙蒙细雨,更增凉意。上了车,父母和弟弟都站在车窗外相送,我频催母亲进旅舍去避雨,她恍若未闻,仰着头,细细叮咛。苍老的脸上,不胜凄切,那惜别的神态,把我的心都揉碎了!

昨晚哭过的双眼,干干的,而心头悒塞得厉害,我想掉头不看母亲,又忍不住贪婪地凝视。无语的场面,竟教人这般难受!

车子开动了,我慌张地要再与母亲道别,却只喊得一句:“进去吧,别淋雨!”

母亲急急挥手,父亲呆立!

我干干的眼眶,又溢出预支的泪水。

车子已去远,母亲的思念又开始了。

此去又天涯,再见知何时?

(1984年6月21日)

秋夜

乡下的月,上得特别早,天没暗,一轮已当空。

吃过晚餐,闲着没事,我说,趁今晚月色尚好,到村前村后走走吧。Y和L都附议了,老爹到屋前拿了丫杈,倒执在手,走在前头领路。我笑老爹想当丐帮帮主,拿起打狗棒来啦。Y和L都笑了。老爹嘟哝着:“你不懂,村路崎岖,我老人家一杖在手,处处平坦;乡下草丛多,说不定哪儿跑出条蛇来,我这丫杈就有用了。”

一行4人,由屋后菜园田畦走去,两旁绿油油的蔬菜,不由想起上回坐脚车到阁州,一路上的菜园风光,举目望去,遍野无际的碧绿,美得赏心悦目,就是令人怀疑,这许多菜,怎么消耗得了?

池畔一草寮,小门虚掩,内里的稻草,比去年疏松了,坐进去,可还温暖。撑开西北两窗,凉风习习,池面生辉,波光如镜,望出去,月就在北窗外。

“这地方好啊,就像住在海上。”L说。

“你看这池水的波流,这寮似船在行走呢。”Y更有诗意的发现。

“那就当我们此时正在漓江上泛舟吧。”我笑说。

若得好伴,纵一池浊水,其情也美。虽是荒村野地,但得谈笑投意,自也心旷神怡,寻不寻美景倒在其次了。

出了草寮,沿着泥路,两旁尽是蔗园,想起小时与表弟在蔗园玩耍追逐,累了渴了,一脚踏住甘蔗根部,两手抓着蔗身往下一按,甘蔗自根断,很利落地除去叶子,横抓两端,架在膝头一折,分为两截,手掌擦擦,就咬起来。这种豪情,现在没有了,偶想吃蔗,还得弟弟们削节去叶,弄得干干净净,洗了拿给我。

过了蔗园,是翁家花园,翁家人以种花著称于粤地,我们探胜寻幽去,鲜花盆栽,一一饱览,月色皎洁,照在无灯的村路,一路温柔。

远处人家,传来潮剧,老爹有一句没一句地附和,忽觉耳熟,却是《金花女》剧中刘永祭江,全剧最好听的一段,不禁全神投入,也跟着哼起来:心香一瓣悼亡妻,你魂归何处?我这里临风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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