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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我不打算再问你哪个最好和哪个最坏了。”我说道。“因为那已经很清楚了。不过它们在幸福和不幸方面。你觉得它们是相似呢。还是全然不同呢?而且我们不要在看到暴君——一个人——或围在他身边的少数几个人就被弄得不知所措了。我们必须走进去。并且把那个城邦作为一个整体来加以观察。并且下到每个角落。仔细观看。在那样做了之后我们再来发表自己的看法。”

“你的建议非常对。”他说道。“每个人都很清楚没有比在暴君统治下更为不幸的城邦。也没有比在贤君统治下更为幸福的城邦了。”

“关于存在于人们身上的这些东西的问题。”我说道。“我也有理由提出一个建议。那就是谁能够用他的思想潜入事物的本性。看透其心性。而不是像一个小孩子那样只是从外面进行观察。并且不被其暴君式壮丽的外观弄得不知所措。而能深入观察的人才有资格去评判他们。对吗?同时我想我们所有的人都应该去听一听那个既有评判能力。又同那个暴君居住在同一个地方。并亲眼看见了他在国内的所作所为以及了解他是怎样对待他的每一个亲信(因为在他们当中他可能是最彻底地被剥去了他悲剧性的戏装)。并且还看见过他在公众处于危险时刻的表现的人是怎么说的。既然他看见过所有这一切。我们就应该请他讲述一下这个暴君对待别人的幸福和悲惨的态度。”

“你的这个建议非常合理。”他说道。

“你是不是想要我们。”我说道。“佯装我们就是那些有能力判断和偶尔碰见过那种人的人。这样我们当中就可以有人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

“完全没错。”

“好。那么。”我说道。“我就用这种方式来思考。你们自己先回忆一下城邦与人的相似之处。然后依次回忆城邦和人。并讲述两者的状况。”

“哪一个的状况呢?”他说道。

“先说城邦的吧。”我说道。“你说一个在暴君统治下的城邦是自由的。还是受奴役的?”

“极度的受奴役的。”他说道。

“在那种城邦里你也见得到主人和自由人吗?”

“见得到。”他说道。“只是那是很小的一部分。它的整体和绝大部分都是奴隶。没有尊严。凄惨而不幸。”

“如果一个人就像他的城邦。”我说道。“那么。那个人的内部和他的心灵必然也都充满了奴性和粗野。而且他心灵中最体面的部分是奴隶。而只有最堕落、最疯狂的一小部分才是主人。对吗?”

“那是必然的。”他说道。

“那么你说这样一个心灵是奴性的还是自由的?”

“当然是奴性的。”

“因而。一个奴隶式的和在暴君统治下的城邦是不是最不能履行自己应尽的职责的城邦呢?”

“完全是。”

“因而。一个在暴君专制下的心灵也是最不能做它所想做的事情的——当然。这是指整体而言。因为它总是被某一冲动强而有力地牵引着。充满了混乱和悔恨。”

“当然。”

“那么在暴君专制下的城邦是富呢。还是穷呢?”

“穷。”

“因而。暴君式的心灵必然总是极端贫困而无法满足的。”

“正是如此。”他说道。

“那么。这样一个城邦是不是像一个这种人一样。总是充满恐惧?”

“必然是的。”

“你觉得你还能在任何一个城邦中找到比那里更多的抱怨、叹息、哀叹和痛苦吗?”

“不可能。”

“但是。除了这种被欲望和爱(激情)弄得疯狂了的暴君式的人物以外。你认为你还能在什么别的人身上找到更多的这种情况吗?”

“不可能?”他说道。

“我猜想你看了这些事情以及与它们相似的其他情况以后。必然会断定这种城邦是所有城邦中最不幸的了。”

“这样判断不对吗?”

“完全对。”我说道。“鉴于同样的这类事情。你对这个暴君式的人物有什么看法呢?”

“他是所有人中最最不幸的人。”他说道。

“这么说。”我说道。“你可不对啦。”

“为什么呢?”他说道。

“这种人。”我说道。“我猜想还不是最不幸的。”

“那么谁是最不幸的呢?”

“也许这种人你会认为比他还要更为不幸。”

“什么人?”

“一个暴君禀性的人。”我说道。“他没能来得及过上一段普通人的清闲生活。可是由于运气不好以及某种不幸。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登上了一个暴君的宝座。”

“我推测。”他说道。“根据以前所说过的来看你说的话是对的。”

“对。”我说道。“但是在一场像这样的辩论中我们不能只是猜想这类事情。而必须深入地了解它们。因为你知道。这里牵扯的是一件最重大的事情。一个好的生活和不好的生活。”

“完全正确。”他说道。

“所以。现在认真考虑一下我说的是否有点道理。依我看。我们必须从这个观点去思考它。”

“什么观点?”

“从城邦中的富人和拥有大量奴隶的人的个人生活这个观点。因为暴君的奴隶尽管在人数上要比他们的多得多。但在统治许多人这一点上他们与暴君是相同的。”

“是的。在后一点。是相同的。”

“你想他们对自己的家奴能够相信。而不害怕他们吗?”

“害怕他们什么呢?”

“是的。他们没有什么可怕的。”我说道。“可是你知道其原因是什么吗?”

“知道。因为城邦作为一个整体保卫着每一个人。”

“说得好。”我说道。“但是。如果某一位天神把一个拥有五十或更多的奴隶的人从城邦里带走——把他。他的妻子和他的孩子全部带走——还有他的财产和家丁。并把他安置在一个荒芜的地方。那里没有一个自由人愿意去帮助他。你猜想他会怎么样呢?当他想到他。还有他的孩子和他的妻子都可能被他的家丁杀害时。你猜想他的恐惧会是怎样的呢?”

“我想那会是到了极点。”他说道。

“这时他会不会被迫去讨好他的某些奴隶。许诺他们许多东西和解放他们。虽然他并没有这样做的义务。于是他自己本人反而变成了一个向仆人阿谀逢迎的人?”

“他肯定会被迫这样做。”他说道。“否则他就会被杀掉。”

“再说。”我说道。“如果那位天神还在他的四周安置了许多的邻人。他们又都是不赞成任何人自称是别人的主人的。如果有人想奴役别人。他们就要使他受到严厉的惩罚。你想这时他又会怎样呢?”

“我猜想。”他说道。“他将会处于更大灾难之中。四周全是敌人。”

“被囚禁在这样一个囚笼里的暴君不正是一个具有我们曾描述过的那种天性的人吗?他的内心充满各种恐惧和欲望。他是如此的贪图享乐。而他又只能与城邦里的人待在一起不能到国外任何地方去。或者看一看其他自由人想看的东西。在大部分的时间里他只能像一个妇人一样死死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他羡慕其他的公民。他们能出国旅游和参观一切美好的东西。”

“那是绝对的。”他说道。

“因而。对于一个内心里怀有一种坏制度的人——你适才判断为最不幸、最专横的人——这些病害所产生的果实会更多。他不再作为一个常人。而且由于某种机缘他被迫成了一个暴君。在他不能控制自己反而企图去统治别人的时候。就同一个身体有病的人控制不住自己。不把自己的有病之躯消耗在个人的日常生活中。反而被迫去与他人的健康的身躯竞争和搏斗。”

“你讲的这个情况简直是太相似了。”他说道。“而且苏格拉底。你说得太对了。”

“亲爱的格劳孔。”我说道。“难道这不是一种十分不幸的情况吗?暴君的生活不是比你适才所说的那种最不幸的人的生活还要更为不幸吗?”

“完全如此。”他说道。

“所以。一个真正的暴君。即甚是在有些人看来他并不是如此。事实上他是巴结逢迎和奴役的真正的奴隶。是最无耻的人的阿谀奉承者。从他的欲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这一点就显示出他最需要的是许多许多的东西。而他最匮乏的是真理。如果你知道怎样把心灵作为一个整体来认识的话。而他果真像他所统治的那个城邦的状况的话。那么他整个一生将始终是充满恐惧。不断抽搐和疼痛。是不是这样的呢?”

“完全如此。”他说道。

“此外。我们是不是还应该把我们以前讲过的那些东西也都算到他身上去?而且由于统治。他必然变得比以前更加充满嫉妒、背信弃义、霸道、不讲友情、不敬神明、无恶不作。由于所有这一切。他不幸到了极点。而且使得与他亲近的人也变得同样的不幸。”

“没有一个讲道理的人。”他说道。“会不同意你的这一番话的。”

“嗯。那么。”我说道。“正像在这整个竞赛中有决定权的人宣布他的选择一样。你现在也可为我选择一下。依你看在这场竞赛中谁最幸福。谁次之。然后依次往下。总共挑选五个——贤君型、爱好荣誉型、寡头型、民主型、暴君型。”

“这个挑选是不难的。”他说道。“因为我可以像挑选合唱队一样按照他们上台的先后次序。从美德和邪恶、幸福与不幸等几个方面对它们进行挑选。”

“那么我们是否应聘请一位传令官。”我说道。“或者还是我自己来宣布:阿里斯通之子格劳孔做出决定:最善良和最正义的人是最幸福的人。而且他最具贤君气质。也是他自己的明君。而最坏和最不正义的人是最不幸的。而且他又正好是最具暴君气质。是他自身和城邦的最大的暴君。”

“就让它由你来宣布算了。”他说道。

“我还可以。”我说道。“把这一点加上去吗:是否如此。他们逃不脱人和神明的眼睛。”

“你把它加上去吧。”他说道。

“好。那么。”我说道。“它可以作为我们的一个证据。现在来看第二个。看它是否有点道理。”

“什么东西?”

“既然。”我说道。“如同一个城邦被划分成了三种形式(等级)一样。那么每个人的心灵也可以分为三个部分。依我看这个命题还可以有另外一种论证。”

“什么论证呢?”

“在我看来似乎快乐与这三个形式相应也有一个三分法。每一种快乐为每一种形式所特有。同样欲望和统治的方式也有一个三分法。”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说道。

“一部分是人用以学习的。另一部分是人有了它就变得生气勃勃。至于第三部分则由于它形式多样。我们还不曾给它一个特有的名称。暂且称呼它是最大和最强的。而且由于有关吃、喝、性和其他一些欲望的强烈性我们曾把它称作欲望部分。所以。我们也曾把它称作爱钱部分。因为这类欲望主要是通过金钱来满足的。”

“那是对的。”他说道。

“因而。如果我们说它的快乐和爱是属于利得性的。那么为了辩论我们是不是最好把它放在一个通用的形式里。那样当我们在谈到心灵的这一部分时。我们就可以明明白白地表明它是属于什么东西。而且我们也完全有理由把它叫作爱钱和爱利得部分。”

“依我看是这样。”他说道。

“再者。我们可否说生气勃勃部分总是全神贯注在优越感、胜利和好名声上呢?你看怎么样?”

“一点不错。”

“如果我们把它叫作爱胜利、爱荣誉。那是不是正对上了号呢?”

“正对上了号。”

“而且。更主要的。大家都很清楚与学习有关的那一部分总是一心一意地想认识真理的本来面目。而且在各部分中它最不关心金钱和看法。”

“确实如此。”

“所以我们是否宜于把它称作爱学习和爱智慧的呢?”

“当然。”

“而且。”我说道。“在有些人的心灵里这一部分占统治地位。在另外的一些人的心灵里则别的部分占统治地位。这是命运决定的。”

“是这样。”他说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说人的基本阶层也是三个:爱智慧、爱胜利和爱利得。”

“完全如此。”

“因而快乐也有三种形式。它们一个下面一种。对吗?”

“对。”

“你知道。”我说道。“如果你愿意去依次一个一个地询问这三种人。他们生活中最甜蜜的是什么。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最赞美的。赚钱的人会说。与利得相比荣誉或学问的快乐简直是一钱不值。除非他能从那中间赚到一些钱财。”

“对。”他说道。

“你觉得爱荣誉的又会怎么说呢?”我说道。“他是不是会认为金钱带来的快乐是庸俗的。而学问——任何不能带来荣誉的学问—

—带来的快乐是无意义的东西。是胡说八道呢?”

“是这样。”他说道。

“至于爱智慧的人。”我说道。“你猜想他会把其他的快乐与认识真理本身的快乐相比吗。而且在学习中他总是处于这种快乐的某种状态之中。因而他会不会认为其他的快乐远比不上认识真理的快乐?因而他是不是会把它们称作真正必需的快乐呢?因为如果不是必须的话。他是不会需要他们的。”

“这是必然的。”他说道。

“那么。”我说道。“既然每一形式的快乐和生活本身相互争吵。而且相互争吵的又不是哪种生活更高尚或是更可耻。或者更坏或更好。而是哪种更快乐和更没有痛苦。那我们又怎么能知道它们中哪一个讲得最真实呢?”

“我确实说不出。”他说道。

“我们不妨用这种方式来考虑看看。那就是只有通过什么才能对应该做出正确判断的事物作出判断?是通过体验、慎重思考和辩论呢?

或者谁还有比那更好的渠道?”

“谁能有呢?”他说道。

“现在我们就来考虑这三种人中哪一种对我们所讲的各种快乐最有体验?是爱利得的吗?因为他。你觉得他从学习真理中得到的快乐要比爱智慧的人从利得中所得到的快乐更多些吗?”

“这里有很大的区别。”他说道。“后者必须从童年起就要尝试其他的两种快乐。但是爱利得的却不必去尝试。或者去体验学习事物的天然性格所具有的快乐是何等的甜蜜。即甚是他渴望去做。也不容易做得到。”

“因而。”我说道。“在爱智慧的和爱利得的两者之间他们对这两种快乐的体验也有很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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