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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钩心斗角

三天后,马如月带着陈斯猛如约前来。我们也懒得跟她废话,就说经过慎重考虑,为了维护团结,我们答应她的要求。马如月对我们的回应感到满意,居高临下地夸了我们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然后宣布说张娇鹤已被她辞退,今后账务方面的监管由陈斯猛负责。我们听到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此举对方言的打击尤其大,他一下子从一个讲话流利的家伙变成了“我本年轻”:“干……干吗……辞……辞退她,她不是做得挺……挺好的吗?”

马如月白了方言一眼:“这我雇的人,想用就用,不想用就走人,需要跟你解释这么多吗?”说完,马如月忽然恍然大悟,“不对!肯定是你们收买了她,合着来坑我,所以这么不舍得!我说呢,总觉得拿到手的钱不对劲,不该才这么点!”

方言急忙摆手:“不……不可能,我们都正……正人君子,不可能做这种事。”

马如月一脸的警惕:“我从来就没觉得你们几个是正人君子。不成,我要查账。”

我不得不佩服马如月的聪明,真是见微知著,从方言的结巴立马看出其中的猫腻,看来这年头能出名的都不是傻瓜。方言被马如月逼得没办法,只得把账本交给了马如月。马如月和陈斯猛捧着厚厚的一沓账本走了。我估计他们会挑灯夜查,够他们忙乎的了。

魏小田看着二人的离去,一脸的冷峻,说道:“马如月是个人才,当初在洪州一点没看出来,还以为有勇无谋,没想到却是智勇双全,我们算是碰到对手了。”

方言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查账还没什么,我们给的是假账,料他们也看不出什么来。可问题是让陈斯猛来接手,我们先前在张娇鹤身下的工夫都白费了,马如月这么护着陈斯猛,陈斯猛还不给她卖命?我们再也不能做手脚,这银子就得实打实地往外掏了。”

我说:“钱还是小事,反正和她的合作不长久,无非是少赚一点,可关键是陈斯猛一接手,我们以前的事就会败露,马如月一看前后拿到的银子相差这么多,以她的性格还不找我们大闹?我只怕事情会搞得不可收拾。”

魏小田说:“唐兄说得极是,多赚少赚点都不是什么大事,现在最要命的是被她发现我们有两本账,后果不堪设想。当今之计,还是得从陈斯猛身上打开缺口。”

叶波点了点头:“有道理,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两人一路做夫妻过来,不知道有多少日恩了,凭我们几个男人是拆不散他们了,我看得找一美女,用美人计。”

方言说:“瞧他们那副黏样,一天到晚厮混在一起,美女哪近得了陈斯猛的身?只怕没近身就被马如月打跑了。我看还得用离间计,想办法让马如月对陈斯猛产生怀疑。”

魏小田沉思了一会儿,胸有成竹:“什么美女计、离间计,没那么扯,这二人上了床就情真意切?我看未必,也许是各取所需,对付陈斯猛就四个字——威逼利诱,我保证他能就范。”

我问:“怎么威逼?又怎么利诱?”

魏小田说:“这小子只有跟马如月在一起才胆壮,我们得逮着他单身时吓唬吓唬他,然后再许以银子,大棒加萝卜,不愁他不听话。”

我们三人都点头道:“嗯,也只能如此了。”

马如月查了几天的账,自然一无所获。我们一直在寻找机会接近陈斯猛,无奈这二人形影不离,搞得我们一直下不了手。就在这时,张娇鹤找上门来。她一进门我就有种不祥之感,不单我,从魏小田、方言和叶波略显紧张的神情中看得出来,他们和我有同样的预感。

张娇鹤一上来就直截了当地问我们,觉得和马如月的合作能长久吗?我们摸不透她的底,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张娇鹤洞穿了我们的心思,说她现在和马如月已经分道扬镳,所以关于马如月的事尽可以敞开说。我们仍旧没有搭腔,张娇鹤此番前来打探这么敏感的问题肯定有所企图,在这企图没有明朗之前我们是不会随便说的,再说天晓得人家用的是不是苦肉计。张娇鹤见我们都不答,就替我们做了解答:“我知道你们的担心,你们怕我是马如月派过来探底的,其实也不用你们答,我可以替你们回答,你们和马如月的合作肯定不长久。”

魏小田问:“何以见得?”

张娇鹤哈哈大笑,声音相当刺耳:“这么说就没劲了,马如月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会不清楚?你们要是不防着她当初也不会来找我。”

魏小田不置可否,说道:“我们也别扯这些事了,说吧,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张娇鹤慢悠悠地坐下,很不客气地叫我们手下给她端了一杯茶上来。我搞不懂,这张娇鹤被马如月辞了没有半点丧家犬的模样,反而神气地摇身一变成了和我们平起平坐的主。茶水上来,张娇鹤用杯盖轻轻撇了撇,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早看马如月不顺眼了,什么东西?!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她不辞我,我也要走。如今她让陈斯猛来对付你们,搞不好我们之前的事都得穿帮,不知道你们都有什么打算?”

魏小田说:“我们也在想办法啊,但至今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你说这陈斯猛都和马如月好成那样了,那还不死心塌地为她?”

张娇鹤再次发出鸭样的笑声:“笑话,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二人婊子戏子都占全了,你们觉得他们能真好?”

我没想到张娇鹤也是个明白的人,居然和魏小田不谋而合,一眼就看穿这二人不可能真好,也没想到张娇鹤对马如月的恨这么深,说出的话这么恶毒。魏小田故作惊讶道:“哦,这么说这陈斯猛也是可以被收买的?”

张娇鹤很不屑地哼了一声:“就他那样,搞定他太简单了。”

这时,从张娇鹤一进门就开始不停流汗的方言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盒茶叶来,把茶叶往张娇鹤胸前一递:“如此,就请张姑娘为我们指点迷津了。知道张姑娘爱喝茶,我这备了一些茶叶不成敬意,请张姑娘笑纳。”

张娇鹤嘿嘿冷笑了一下,既不接手也不动身,直视着方言:“茶叶就免了,又当不了饭吃,我呢,现在被辞了,居无定所,生活无着无落,要说这被辞,全为了帮你们,马如月早就对她拿到手的钱产生怀疑了,询问过几次,我都帮着你们说话,她起了疑心,这才辞了我。你们说,我现在怎么办?”

方言尴尬地把茶叶往桌上一放,说道:“张姑娘,你是帮了我们,但你从我们这拿走的也不少啊,够你几年的开销了。”

“笑话,几年的开销?是锦衣玉食几年还是粗茶淡饭几年?我张娇鹤什么人,是个甘于人下吃粗茶淡饭的人吗?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讲得太白,我这人要是心情不好,就容易大嘴巴,这事要让马如月知道了,你们也清楚是什么结果。”此时的张娇鹤终于露出了她此行的真正嘴脸。

方言非常无助地看着我们,豆大的汗珠无所顾忌地往下掉。我理解他的心情,刚被马如月砍了一刀,现在轮到张娇鹤上来动刀子,痛上加痛,痛何如哉。我问:“那你想怎样?”

张娇鹤伸了一个指头出来:“一百两封口费,从此就当没这事。”

方言一下跳得有三尺高:“靠,一百两!你干脆去抢吧!亏你开得了口,当初和你谈条件时就说过不得外传的!”

张娇鹤根本不跟方言急,又品了一口茶,很淡然地说道:“一分都不能少,要是你们再讨价还价,我就再往上加,要是谈不拢,我们就扯开天窗说亮话,到时候大家一起看好戏。”

方言指着张娇鹤:“你……你……”半天说不出话,一副要喷血的模样。

魏小田拍了拍方言,示意他冷静下来,问道:“你指点我们收买陈斯猛,不就害怕事情败露你也拿不到钱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能谈价?”

张娇鹤呵呵一笑:“这一百两对你们是九牛一毛,对我却是不同。你们是做大事的人,不会为这点小钱毁了自己一切的。一百两我还开得少了,只怕我说两百两你们也得答应。”

魏小田点了点头:“好!这一百两银子我们一分都不少你的,不过你得帮我们做件事。”

张娇鹤朝魏小田竖起了大拇指:“还是魏公子爽快大气,不拘小节,他日必有大成。说吧,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办。”

魏小田被张娇鹤这么一夸不禁有些飘飘然,但还是不忘谦虚了一下:“哪里哪里,我这三个兄弟哪个不爽快大气?闲话少说,实不相瞒,我们也想找陈斯猛,无奈这二人形影不离,插不进手去,你想个办法帮我们引开马如月。”

张娇鹤不紧不慢站了起来,说道:“就这事啊,简单,你们不说我也要找她,这贱人不知有多少把柄在我手上,居然敢对老娘我这么不客气。明天下午,你们只管找陈斯猛去。事成之后,再把银子给我。”说完,提起方言放在桌上的茶叶走了。

等到张娇鹤出门,方言终于爆发出来,朝魏小田吼道:“你倒是大方,一句话,一百两银子就没了。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知道我们每个月的开销多少吗?养着这么一大帮子人,官府那还得上下打点,现在好了,今天被这个敲一笔,明天被那个敲一笔,你还真以为我们是开钱庄的啊?妈的,这张娇鹤,还骂马如月是贱货,她哪点不贱了?敲了一百两银子,连一盒茶叶也不放过!”

方言愤怒到了极点,有些不可控制。魏小田叹了口气,安抚道:“你以为我愿意?这张娇鹤是省油的灯吗?你没看她也敲马如月去了?两头通吃,真是近墨者黑啊!如果我们不答应她们,这些女人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至少张娇鹤这一百两银子没白拿,帮我们引开马如月,要不然对陈斯猛还真不好下手。”

我们精心策划了对陈斯猛的行动,魏小田、方言和叶波唱黑脸,我唱白脸。第二天下午,我们直奔马如月住处。果然,张娇鹤引开了马如月,家中就陈斯猛一人。当陈斯猛开门见我们气势汹汹地站在门口时顿时有些吓傻了,没有了马如月的陈斯猛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眼里流露出乞怜的眼神。我们把陈斯猛逼到墙脚,魏小田掏出刀子,恶狠狠地问说:“还记得我们当初对你的告诫吗?”

这时方言和叶波一起扑上,一人按住陈斯猛的一只胳膊,魏小田刷地把陈斯猛的外裤扯了下来,陈斯猛吓得腿一软顿时坐到地上,带着哭腔喊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马姑娘一直挑逗我,还说不跟她好她就换男主角。各位公子饶了我吧,我也不愿意啊!唐公子,我对不起您,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真的是马姑娘挑逗威胁我的!”

我故作痛苦地劝开了三人,说道:“唉,你们哥几个要为我出气也不能动刀子啊,我们都是文化人,有事就说个理,这道理不辩不明,说清了,也就没什么了。”说完,我扶起了被吓出几滴尿的陈斯猛。

陈斯猛被我这举动感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紧握着我的手,说道:“唐公子,您是个大好人,我这就离开马姑娘,远走他乡,再不见她了。”

我叹了口气:“天要下雨,娘要改嫁,随她去吧。既然马如月心已不在我身上,我强拉硬拽的也没什么意思。你要乐意和她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只是那天,马如月说的……”

还没等我说完,陈斯猛急忙摆手:“我的工钱还按原来的拿,按原来的拿,不用多给!”

方言恶狠狠地说道:“算你识相!”

我一摆手:“哎,哪能这样呢,既然答应了,当然要言必行,行必果。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马如月要让你来监督我们做账……”

陈斯猛急忙表忠心:“各位公子,我能有今天全靠你们给我这个机会,而且,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们,特别是唐公子了,你们还能既往不咎如此宽待我,我要是还给各位公子添麻烦就是猪狗不如了。这点你们放心,这账你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我们都很满意陈斯猛的表态,我说:“既然这样,我还会有另外的报酬给你的。”

陈斯猛一听还有报酬喜形于色,这边魏小田眼一瞪,厉声说道:“唐兄是宽厚人,这宽厚人的钱你尽管拿!”

陈斯猛也不是傻瓜,赶紧说道:“唐公子,这钱我真不能再拿了,我对不起您,您不计较已经是对我最大的赏赐了,而且,也给我提了工钱,要再拿我还是人吗?”

魏小田、方言和叶波彻底把拉长的脸放下,魏小田还帮陈斯猛提起了外裤,不无妒忌地说道:“你小子还真命好,碰上了我家唐兄,要换一个人试试?!”

陈斯猛被这么一说马上又紧张起来,说道:“要不,要不我还是走人吧?”

我和颜悦色说:“放心,你只要做到三点,一是把下面的戏演好,二是和马如月一起时别那么大张旗鼓搞得众人皆知,三是答应我们的要做到,其他的,你该怎么快活还怎么快活,我不管。”陈斯猛简直对我感激涕零,不停地道谢,并一再保证一定遵照我说的去做。

从陈斯猛那出来我们都扬眉吐气,一扫这些天被马如月和张娇鹤连敲竹杠的郁闷。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搞定了陈斯猛,对他只用了威逼一招,连利诱都省了,这让我们省下了一大笔银子。方言尤为高兴,直夸魏小田处事冷静办法多。我们也如约给了张娇鹤一百两银子,并让她写下了一份“如此事因张娇鹤外泄,罚银五百两,天打五雷轰,并交由官府法办”的保证书。至此,这一场钩心斗角我们虽损失了些银子,但还是化险为夷,达到了目的。而马如月则因为被张娇鹤敲了一笔银子极度不爽,在我们面前一提起张娇鹤就破口大骂,婊子、贱人、蠢货什么难听骂什么。我们心里暗笑,要是她知道了我们在她被张娇鹤敲竹杠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搞定了陈斯猛,不知会作何感想,是否会愤恨地以头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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