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对她尤其重要的事,对于某些人可是不屑一顾,甚至于侮辱的存在。
她还想着在陆宅呆下去,高考还有几个月,不可能就此前功尽弃,那么她先前所有的隐忍不是都成笑话了。
她想了许多,甚至想到了更糟糕的结局,在她迫不及待想把人弄醒的时候,身边终于有了动静。
他醒了,带着一声的喘息,醉酒到他那种程度,还不要命的荒淫无度,不头疼真是说不过去。
既然他醒了,芊墨便躺在一边装死不动,压着她快一夜早已麻木的臂膀终于有了知觉,疼啊。
满身瑟缩,装死也无能,没办法的她抱着肩膀卷缩起来,面朝了另一边,只能装鸵鸟了。
床铺起伏,那人下了地,低低的喊了一声,“****。”
然后在地上踱了很久的步子,踢倒了更多的东西。
芊墨真是无力为继,只希望他赶紧滚蛋,千万不要像个蠢蛋一样跟她说话。
“你…。”
我勒个去,他还真的是个****,芊墨自觉没心思应付,直起身,卷了快到地上的被子,没头没脑的盖好。
“你走吧,什么事都没发生。”黝黯的环境让她稍微涨了点胆子,大着声闷声闷气的狂喊。
陆家大少爷,好歹也是有脾气的,被人嫌弃到这地步,果断的摔门离去。
听到动静的芊墨连滚带爬的跑到门边细听,没有动静,没有动静,什么都没有,谢天谢地。
最为危险的情况已经过去,芊墨这才感觉到全身酸疼泛滥。
低头仔细一查,全身青肿交加,就像被车碾过了般惨烈,欲哭无泪啊。
可留给她收复心情的时间不多,再过一个小时,大宅里的人都会起来,而她也要上学去。
挣扎的起来,开了洗手间的门进去,当头就是一个潦倒的女子站在门口。
鸡窝头,苍白脸,嘴角处还有破皮伤痕,肩颈以下更惨,青青紫紫的。这时候的芊墨才开始慌神。
她才多大,发生这种事,不仅要一个人收拾残局,还得自吞苦果。
她根本不知道这种伤痕的结果会怎么样,思绪混乱之下,她都在想,会不会要死了,转念又一想,也许死了也就好了。
前后搓了三遍澡,痛的地方根本下不了手,只能一直用水冲,等到一块完整皮肤都不存了,她才敢出来。
找了件高领的线衫穿了,外面又罩了校服的衬衫,如此一来,除了嘴角的一处破口,总算看出了点人样。
心里稍微好受了点,回头又要去收拾房间,桌面上被扫落的东西几乎都不能用了,别的不说,只可惜那台台灯,还是她趁着机会,捡了陆琪不要的,很漂亮,还带了纱的灯罩,都没了。
清理了一大袋垃圾,她还不敢扔,先放到了门边,反正她这地方也没人过来细看。
不过酒气却是是个问题,开了窗还是有股怪味,芊墨费了点功夫,找出了瓶过期不知几百年的香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囤下的,喷去了半瓶,喷的她全身上下都沾了香水味。
这时候,已经比她平时迟了,只能抢着书包,先走人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