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食欲,也怕别人看出不对,就没像平时一样去厨房要点早餐带走,直接走了侧门,打开了自行车的锁。
“嘶…。。”可不想,屁股才挨到车座,她就被痛的歪倒在一边,自行车跟着砸在了她身上,连番重击,让她呜咽出声,然后不过转瞬就彻底崩溃,好像刚才的坚强都是梦幻一场。
掩着嘴大哭了一场,力疲之后,哭不出来了,眼泪还是哗啦啦的流。
木愣愣的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直没放松的警惕心,很清楚的听到后面有动静。
她急忙站了起来,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脸,上前两步使力扶起自行车,看也不看后面的动静,就推着自行车快步走。
所以她就不知道,侧门走出来一个人,大V领的T恤松散的披了件浅灰线衫,浅色牛仔裤,穿着闲适,行走也是挺俊如风,只是眼角眉梢带出明显疲惫,一瓶膏药被右手捏的变了形。
显见是冲着哭泣的女孩子来的,可是看她慌忙逃走,上前一步后便止住了去势。
宅子建在山腰,家里进出都有车,其中自然不包括芊墨,她都是骑着自行车下山,然后再把公交车寄放到路边的车棚里,然后再赶公交车上学。
往常只要五分钟的车程,换到今天真的是把她折腾的够呛,她骑不了只能一路往下推,不比一个人走轻松,身上还带伤,汗流浃背的下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了。
又站着等了半个小时的公车,好在这边上车的人不多,她找了个位置坐下,可惜坐也不安宁,说不出来的那地方,疼的她火烧火燎。
而且若不是她的幻觉,她觉得她的头也开始阵阵发晕了。
该死的,她恨得不行,又全力抵抗疼痛,幸亏这些年皮糙肉厚下来,还有些抵抗力。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她实在支持不住了,看她一张惨白着脸,就是不解释迟到原因,老师也是清楚了。
她请了假去了医务室,吊了一瓶盐水躺着,原因是她发烧了,38。3,可算是安宁了。
她在学校人缘一般,一是,除了在学校里,没有其他时间联络感情。二是,性格又孤僻,从小面对的事又过于复杂坎坷,人就比同年龄的早熟,跟她那些还在父母关爱之下的同学们,就是没话讲。
一来二去之下,她今天生病躺在医务室,也是没有人来看她。
她几乎在医务室呆过了一整天,校医建议她回家去休息,她自然不肯了,只说家里没人照顾,还不如学校好,多拍了校医几句马屁,好歹留下了,也没跟班主任去提议。
下午,她比平时放学早了半小时离开了学校,这时候的她烧还没退。书包里有了校医开的药,想了想,路过药店买了一罐云南白药,实在太疼了,特别是肩肘处还有腰上的瘀伤。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其他,心里琢磨的无非就是撞伤,应该差不多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