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杀皇子是假,借机把手伸进翎安朝堂,不论他们是谁,谋朝错位肯定是他们最终想达到的结果。”南夜瑾紧握拳头,翎安两个皇帝先后被他们算计的体无完肤,而现在却还用巫蛊之术妄想置他于死地。看来有的人真是等不得了。
“陛下帮我安排间偏殿,我这几日便住在这里,若有异样,我也好能及时救你。”离故改变计划,昭翙可以过两日再去,况且邑决也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被人算计的。
“师傅担心我?”南夜瑾笑道。
“我何时不曾担心你。”离故扶他躺下,才接着问到:“对了,你方才说嫣儿是你的药,怎么回事?”
南夜瑾看着他,这对父女只有眼睛像得过分,仿佛有魔力般让他不得不把心里话全盘托出。
我也命人去调查那个部落,不出意料已经被人毁了个干净,倒是在族墓之中找到了一本医书。上面写着,我这个蛊术没有解法,只是若能娶凤命之女为妻,方可延长寿命。”
“扯淡呢吧!”离故脱口而出,“世间咒术千万我没听说过哪一种是靠着娶妻破术的!”
南夜瑾苦笑:“师傅就这么不想把嫣儿嫁给我嘛。”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区别吗。”南夜瑾阖上眼睛。
“有区别,嫣儿心中有别人,我不能把她强推到你这里,即是折磨她也折磨你。”离故语重心长,替他掖了掖被角。
“天命不可违,”南夜瑾紧闭双目,只想在眼前的一片黑暗之中找寻内心的平静,“她即是凤命,便早晚都是我的妻子,师傅何必总是自欺欺人。”
离故还想解释,看他的样子便也不语,只是也合上眼睛靠在床头歇下了。
南夜瑾听见没有了声音,半睁开眼睛看了看离故。想开口,却也是压下来,翻身冲着里侧睡了。
不知是不是服了药的缘故,这一夜他睡得极深沉,梦里是这些年的过往,一幕幕毫不关联,有些他记得,有些他早已忘记,如今梦中恍若隔世。
一觉起来,已是午时,没有人来叫他,应是离故叮嘱过了,反倒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