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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蛇呀蛇!眼镜蛇(1)

驿码头的风波,一时间成了街弄子议论的中心。人们都把矛头指向了龙永久。说是他见死不救,才酿成了人命。龙永久却不以为然。在浦阳镇上,只要是刘、张两家出了事,他就高兴。当年,那对狗男女“打瓜金”,让他在人前抬不起头,一想起心里就有气。那天的出事,是因为他的醉酒。而灌醉他的人,正是张家窨子的野种和他的林家老表。长疤子还说,他亲眼得见野种和那****在天井里悄声儿过话。明摆着,那对狗男女的勾当就是在那野种的撮合之下完成的。龙永久越想越想越怄气,认定那野种就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暗下决心,要把那野种搞得臭烘烘,要把张家窨子戳个稀巴烂。可就是找不到由头,想不出办法。真是老天有眼,由头终于出现。长疤子无意之中发现的惊天秘密,便是绝好的由头。他终于可以让张家窨子臭不可闻,让那野种在张家窨子无立足之地,让那婆娘在浦阳镇上无脸见人。他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完成这一切。只有这样,他才能报一箭之仇,解心头之恨。

这天是八月十六日,刚刚过了中秋节。四更早朝,他便起了床。他摸着黑出了浦阳镇,走上了通往凤凰的那条官道。他此行的目的地是铁门槛。浦阳镇到铁门槛,来回八十里,沿途的麻石路全是骑坡过界。他毕竟是奔六十岁的人了,走路已不如从前麻利。天不亮动身,既不为人所知,又可以趁凉快赶路,早去早回。夜空星月辉映,把麻石铺砌的官道照耀得清晰如白昼。他加快脚步行走。路过麻家寨,天亮才不久。到达铁门槛时,也才是早饭过后。

吃过早饭,白狗和婆娘带着他们的两个伢崽,回岳家给老丈人拜寿去了。这天,火儿没得香火,徒弟坤儿闲着没事,上山砍柴去了。屋里就只留下阿春和火儿娘儿俩。第二天,黑羊溪有约好的一堂傩愿。火儿上了楼,去准备冲傩时需要用的文疏表章。阿春来到堂屋里,坐在矮板凳上剁起猪草来。

“请问,这里是火儿老司的屋啵?”龙永久来到大门边,轻声儿发问。

“是的。”阿春说着,连忙放下猪草刀,起身打招呼:“是哪路的客人?来找火儿做哪样?”

“火儿师傅的老熟人,从浦阳镇上来。有一堂傩愿,来请师傅舍驾。”龙永久说着,把长手巾兜着的两个斧头包,放在了桌子上:“嘿嘿!一点小意思。”

“快请坐。你来就来嘛!还这样客气做哪样?”阿春说着,给龙永久筛了一杯浸凉水,然后向楼上喊叫:“火儿,来香火客了。”

火儿跟着下楼,见是龙永久,说:“龙爷,有哪样贵事,搭个信来就是,你大老远的舍驾亲自登门,火儿可是担当不起啊!”

火儿曾经和师父一起,到龙家还过傩愿。他对于龙永久,是有了解的。那一年,“元隆”的木排在垭角洄被砍了吊排缆子,爹爹幸免遇难,回到浦阳镇,却在三府衙门冤里冤枉挨了一顿板子。镇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是龙永久做的手脚,可就是抓不到他的把柄。此人开的鸦片馆,害得几多的人家妻离子散。他这样老远跑到铁门槛来,而且还带了礼性,绝对不只是来请他去还傩愿,一定还有其它哪样事情。

“还傩愿嘛!我就只相信龙法胜的坛门。如今你师父过世,接得下脚的,就只有火儿师傅你一人了。”龙永久说着讨好卖乖的话。

“龙爷快莫这样讲,火儿年纪轻,师父过世得太早,老人家的许多道艺,火儿都还没有学得。”火儿也和他说起客套。

“我是好多年没到铁门槛来了。这地势果然险要。”龙永久话锋一转,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

“是啊!仗着地势险要,铁门槛也就有了另外的出产。”火儿的话语中,充满着无奈。

龙永久关切地说:“有的人喜欢一篙子打死一船人,我就不是这样。铁门槛是有另外的出产,可你一屋人就从来不沾边,只不过有的时候,有理也是讲不清的,裤裆里的黄泥巴,不是屎也是屎。若是依了我,你这屋人应该找个机会,离开这里,搬到浦阳镇上去。你有一身的道艺,一年到头,香火通行。你到镇上去安个家,有人来请你去行香火,也就方便得多了。比方说我吧!也就不必老远地爬上这铁门槛了。”

“搬到浦阳镇上,那当然好。只是讲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火儿说。

“不难!我包你不难。我包你会风风光光搬下去,快快活活在浦阳镇上过日子。”龙永久拍着胸脯说。

火儿说:“龙爷,我们莫扯远了,那都是没得落途的事,还是先说说几时去你屋还傩愿吧!”

“莫忙,莫忙。那不过是三言两语就谈妥的事。我们俩爷儿难得有机会在一起,先聊聊天,讲讲心里话。”龙永久显得十分贴心、亲切。

二人说话间,阿春把办好的饭菜,摆在了堂屋的桌子上。

“哎呀!真不好意思。我空着手来,给你们添麻烦了。”龙永久说着客套话。

“你就莫客气了,样样都拿得有。”阿春说:“山里不比市面上,没得好的招待,你要多担待。”

龙永久笑着说:“哈!好得很嘛!有肉,有鱼,还有鸡。把我当成贵客了。”

“我们做老司的,别的没得,菩萨吃剩下的东西,还是有得吃的。”火儿说着,拿出一壶米酒,主客二人便对饮起来。

龙永久酒醉饭饱,喜笑颜开。他做起晕晕乎乎的样子,对火儿说:“多谢!多谢款待!我是有点儿醉了。酒后吐真言,我有几句话,当着你说不方便,要跟你娘单独说。你依还上楼去吧!”

火儿不好打拗,只得上楼。他想,究竟是什么话,不能当着他讲呢?楼上的房间,正在堂屋的上面,下面讲话,听得清清楚楚。其实,龙永久把火儿支开,也并不是真的不想让他听到谈话,而只是想通过“隔山打羊”,让他听到不便当着他的面说的谈话内容。

“嫂子,我今天到贵府来,除了来请火儿去我屋里行香火之外,还特意来告诉你一件事,一件你做梦也想象不到的事。”龙永久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事?让你这样劳神。”阿春诧异地问。

龙永久脱口而出:“张家窨子的事。”

“张家窨子的事,同我没得关系。”阿春立刻紧张起来。

“不!同你有关系。”龙永久步步紧逼。

阿春稳了稳心神,说:“龙爷,这样的事情,你当讲的就讲,不当讲的,请你莫在我这里讲。”

“嫂子,这样的事情,非和你讲不可。”龙永久说着,故意抬高了嗓门:“我要告诉你,如今的张家窨子,已经变成麻家窨子了。”

楼上的火儿,细听着楼下的对话。这真是个令人震惊的消息。这些年,他也曾在不经意间,听说过同年娘年轻时和麻家寨那矮子雕匠的风流事。难道说他的老庚真的是来路不正?!他不敢往下想。这样的事情,龙永久特意跑来告诉娘,又居心何在呢?

龙永久接着说:“如今在张家窨子主事的伢儿,是麻家寨矮子雕匠放身身身身迷药下的种,和张家人没得任何血缘。早两年,矮子雕匠到浦光寺做了和尚,那野种还到庙里同他的和尚老子认亲了哩!”

“你老远巴天特意跑到铁门槛,为的就是来告诉我这些事?!”阿春问。

龙永久反问:“听到这件事,难道你不感到意外吗?”

“那是别个屋里的事,对门火烧山,与我不相干,没得哪样意外不意外的。”其实,这样的事情,阿春早在见到张钰龙第一眼时,就已经心知肚明了。那姓麻的雕匠前后两次,为那妇人付的一百两银子,都从她的手里经过。还有那雕匠当和尚的前因后果,她也是清楚的。

“嫂子,你莫讲是别个屋里的事,与你不相干。这件事与你的关系,可是大得很哪!”龙永久说起话来作古正经。

阿春正颜厉色地说:“龙爷,我还是先前的那句话,这样的事情,你当讲的就讲,不当讲的,请你莫在我这里讲!”

龙永久关切地说:“嫂子,我完全是为着你一屋人讨公道,才特意跑到这山上来找你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需要你为我讨哪样公道。”阿春一口回绝。

“我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龙永久的眼光咄咄逼人。

“你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你不要问。”阿春有点儿心虚。她栽下脑壳,不敢看龙永久的眼睛。

“你老实告诉我,你屋有没有张家的血脉在?”龙永久故意大声问。他要让楼上的火儿听得清楚。

“我——”阿春被问得不知所措。

楼上的火儿愣住了。这屋里有张家的血脉?!谁是张家的血脉?!他立刻想此事与自己的关联。天哪!怎么会是这样……

“你不好开口,还是让我来说吧!”龙永久继续大声说话:“当年,你在张家窨子服伺老太太,和张家少爷有了私情,怀上了张家的骨血。私情败露,当时在浦阳镇人尽皆知。张家打发你回了盘瓠崖,让你把伢儿打掉。你却嫁到了铁门槛,把伢儿生了下来。”

楼上的火儿难以置信,这就是自己的身世吗?他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母亲在张家窨子伺候老太太的事,他怎么从来没听母亲说起过呢?龙永久的讲法显然靠不住。而当他想到自己与张家那位同年爹相貌的惊人相似时,这一切似乎又都得到了印证。他从小只认石虎匠——石老黑是父亲,怎么突然又冒出一个张家窨子的大财东,也是自己的父亲呢?虎匠父亲在临死之前体现出的父子亲情,那应该不是假的吧!又作何解释呢?

“你说,是,还是不是?”龙永久在问。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阿春喃喃地问。

火儿听母亲讲话的口气,似乎是已经承认。如果真是这样,做儿子的又能怎样呢?

龙永久说:“如果不是,算我这糟老头子多管闲事。如果是,你和火儿一屋人就应该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不懂你的意思。”

“说句不好听的话,张家留在铁门槛的伢儿确实是野种,这野种是姓张的留下的骨血,本应该姓张。如今掌管张家窨子的伢儿同样也是野种,那野种是姓麻的留下的骨血,本应该姓麻——”

“你的意思是——”

“姓张的应该回到张家的老屋,把姓麻的从张家老屋里赶走!”

楼上的火儿懵了。这个龙爷怎么像根搞屎棍一样,把所有不该挑开的东西一股脑儿全都挑开,让所有的地方,所有的人都搞得臭烘烘的。他这样挑起别人去争,去斗,去做鬼打架,他自己又能从中获得些什么呢?

这时候,火儿听见母亲说话了:“不!我的伢儿不姓张,他姓石!”

“嫂子呀!伢儿身上流着谁的血,就应该跟着谁姓,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龙永久巧舌如簧,不依不饶地劝说着阿春:“让伢儿去认祖归宗吧!你千万不要怕这样,怕那样,该要的,你一定要大胆去要。公道自在人心,真的假不了,假的难成真。谁是真龙天子,谁是草头王,众人心中自有一杆秤。只要你带着火儿到张家窨子去争,去吵,去把姓麻的一屋人赶走,让火儿去坐张家窨子的江山。到时候,我会出来帮你讲话,浦阳街上所有的街坊四邻,也都会帮着你讲话。让众人的口水把姓麻的淹死,不愁姓麻的那伙人不夹卵滚蛋。嫂子啊!你为张家把火儿盘养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能有这样的好结果,难道你不高兴吗?”

阿春懵懵地坐着,蹙着眉,流着泪,默默地承受着痛苦和煎熬,好久都没有再说话。龙永久也不再做声,而是在焦急地等待着她的抉择。这时,楼上的火儿着急了,他生怕母亲经受不住蛊惑,同意去做那丢人现眼的糊涂事。他站起身来,决定去到楼下,阻止那荒唐事的发生。正当他要动身时,忽然听到了母亲说话了。母亲显然是深思熟虑之后作出的决定。她的平静的语气里,渗透着坚定:“你听好了。火儿姓石,是虎匠石老黑和廖阿春的伢儿,他和张家窨子没得任何瓜葛,永远也不会姓张。我们一家人,在铁门槛的日子过得蛮好,什么地方都不去,就是坐金銮殿也不去。你大老远地跑来,为的就是这件事,让你白费心了。对不住,你快回吧!回去迟了,路上天黑,你难得走夜路。”

“嫂子,莫啰!我对天发誓,这绝对都是为了你一屋人好。”龙永久信誓旦旦的声音。

“多谢了。你还是快走吧!”母亲毋庸置疑的声音。

“嫂子,你要好好想想,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不会再有,你千万要好生把握啊!”龙永久死乞白赖的声音。

“快走!你要是还不走,等会火儿下了楼,你会下不来台的。”母亲没办法,把儿子搬了出来。

龙永久仍然不死心。他说:“那好,我这就去找火儿。你恨当年那个张家大少爷,恨姓张的一屋人,火儿他不会忌恨。你不愿意火儿去给张家传宗接代,火儿他自己愿意。如果是这样,你总没得话说了吧!”

火儿听说龙永久要来找他,便朝着楼梯走去。当他走到楼梯头时,龙永久正来到楼梯脚。火儿稳稳地站立在楼梯头,当他俯视楼梯脚时,见龙永久正爬着楼梯向他走来。

火儿喝令:“站住!”

龙永久停下脚步。他仰视着火儿,说:“火儿,我有重要事情和你讲。”

火儿说:“不要讲了,你回去吧!”

“不!我必须要和你讲。”龙永久缠着不放。

“还是不要讲了吧。”火儿仍然是好言相劝:“回去吧!龙爷,你都那么大的年纪了,弄得不好,让你下不来台,那又何必呢?”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谈谈请你去还傩愿的事吧!”龙永久生起门径,要和火儿攀谈。

“不啦!”火儿说着,走下了一级楼梯,龙永久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险些儿绊倒,火儿连忙说:“龙爷,小心莫绊着。你屋里还傩愿的事,这晌我有点儿忙,抽不开身,你还是另请高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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