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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新科状元

人头攒动,秦玉寒同莫离,挤到人群中去,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秦玉寒早就忘了风度,扯过一个人的衣襟,发狂了一般,“念慈呢念慈呢?”路人甲忙不迭的摇头,惊恐的瞧着口木尽呲的秦玉寒,“被夸官的马撞到的小孩子哪里去了?”莫离急忙道。

“送到那边的医馆了!”路人赶紧指了指那边。两人急匆匆而去,医馆内外,戒备森严,手捧圣旨的礼部官员同手持枪戟的御林军,林立两侧,秦玉寒担心念慈的安危,把这些士兵同官员,视若无物。莫离也跟着往里闯。

“大胆,状元郎奉旨夸官,来人为何不跪?”暴喝声却没有被秦玉寒听进耳朵里,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把挡住他的御林军掀一个趔趄,莫离更是厉害,三个御林军都被她撞到在地,呻吟不起。

“大胆暴民——”

“我们是里面孩子的爹娘——”莫离语速很快的说着,步伐却不停滞,连推带撞,好几个御林军又躺在了地上,“请两位进来!”温润的男声响起,外面的人立刻分成两部,让出中间的呃一条通道来。

“念慈念慈——“秦玉寒旋风似的扑到秦念慈的身边,床上的念慈,脸色苍白如纸,伤身****,在肋骨处早就裹上了层层的白棉布,“爹——爹——”昏迷中的念慈像是感应到什么,嘴唇蠕动,发出几个单音,“爹在,爹在这里啊!”秦玉寒赶忙抓住秦念慈的手,“娘——娘——”莫离也抓紧他的手,“娘在这里!”旁边的状元郎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你——是——他娘?”

莫离头都不回,道:“不知状元郎有何见教?”

状元后退一步,“本官奉旨夸官,令郎跑至街心,本官马惊——不过,这诊金,本官承担!”字斟句酌,既显了官家的威风,还显了状元郎的爱民如子。

“爹——娘,不要不要我——”秦念慈头,左右的摇摆,痛苦的呼喊,眼睛紧紧的闭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受了梦魇。

“念慈,爹在这里——”秦玉寒根本就没有理会别人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念慈。

“本官还要奉旨夸官,”状元郎一脸的为难,左右人看见,立刻端出几锭金子,“这是令郎的医药费——”

秦玉寒猛然转头,面如秋天般寒峻,状元郎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要不是昭显自己的爱民如子的口碑,他决计不会在这里同这些市井小民虚与委蛇,只不过眼前这男人的眼,太过尖利好像能透过他的眼,看尽他的心底。

“爹——大刀,糖人——海盗——”秦念慈又开始胡言乱语。

“啷啷啷——”状元郎手中的托盘砰然落地,几锭金子全都滚落出来。“大夫,我儿子如何?”莫离心急的问向郎中,“令郎断了一根肋骨,尚未发热,已经用了药,骨头也接回去了,依老夫看回家静养即可!”

“谢谢大夫!”秦玉寒小心抱起秦念慈小小的身子,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踢开金子,绕过忽然间呆若木鸡的状元郎,带着念慈回家。

“多谢状元郎的美意,我们寒门小户,珍视的是我们的儿子,不是这些金子!”莫离气不过,念慈最是乖巧懂事,怎么会无端无故的跑到路中央被马踏,定时这状元郎的马不守本分。

“请问姑娘,”状元郎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那小童,姓名为何?与你们是何种的关系?”眼神中有忽闪而过的关切,更多的是种复杂的情绪。

“他唤我娘,自然是我儿子!小门小户,贱名不敢侮了状元郎的耳。”莫离懒得搭理他,当官的她见的多了,这个人,貌似温文尔雅,但是眼神游移,决计成不了为民做主的父母官的!

“姑娘的相貌,同令郎倒是不怎么想象!”莫离的脚尖已经触到了门槛,却又硬生生的止住,“是呐,偶尔,金凤凰也难免从鸡窝里出来!”说完,追着秦玉寒的背影而去,留下状元郎,呆在原地,各种神色交织在脸上,挣扎良久,唤过个随从,轻声吩咐了几句,便重新出门上马,门外的街道上,还有前呼后拥的人,等着一睹他的风采,脚轻轻的扣了下马肚,春风得意自然要马蹄疾。

五日后,念慈的病情已经见了好。念慈的身体本来就好,只不过小孩子本来就瘦,一病,更加的清减起来,下巴颏像是刀削了似的尖尖溜溜,让秦玉寒心疼。更让他心疼的还有莫离,忙前忙后,早先的那件衫子,现在都松了一点。

“玉寒,看我抓到了什么?”莫离的声音甜甜脆脆,像刚摘下的大梨一样鲜脆。

“原来护城河里有鱼呐,看看,晚上有清蒸鱼吃了!”莫离得意的拎起鱼给父子两人看,细密的水珠缀满了她的发际,“离儿,家中还有钱,你不需要——”秦玉寒半分心疼半分内疚的说道。

“哎呀,我是乐意去抓鱼的,那鱼一看我,便沉了下去,我才是沉鱼之美呐!”莫离挤着眼睛,本来丑陋的脸,硬生生的挤出光彩,床上的秦念慈被逗笑起来,秦玉寒则是看着莫离的脸发呆,他为什么会觉得,莫离的脸有种奇异的美,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里面跳的好快。

利落的收拾着手中的鱼,莫离叽叽呱呱,“念慈,刘婶说是你自己跑到街心去的?”

屋中的秦念慈小脸皱成一团,“爹爹——”内疚的垂下头去,家中本来清寒,他这一病,雪上加霜,累莫姨要去河中抓鱼。

“无妨,你安好便无妨!”秦玉寒收回绕着莫离打转的视线,“可是那人好像我爹呐!”最后一句,低不可闻。

“什么?”莫离手中的刀离开案子。

“小孩子,休要胡说!”秦玉寒的眉毛皱起,“可是他同我爹爹,长的好像呐!”秦念慈讷讷。

“休要胡说!”秦玉寒的声音拔高了,骇的秦念慈立刻委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爹爹。

秦玉寒意颇忿忿,从里屋中出得外面,秦念慈立刻闭目假寐,小屋中,唯一充斥的就是莫离摆弄的锅碗瓢盆的声音。

横了他一眼,莫离指了指他的嘴巴,又指了指刀,眼神中有明显的不赞同,秦玉寒,轻轻的喟叹出声,念慈口口声声的说状元郎是他的爹爹,遑论真假,状元郎马上要选为驸马,这件事要是宣扬出去,念慈招惹的可不是寻常的祸事。

“唉——”秦玉寒又叹了声,这些事,又怎么能告诉小小的念慈。

莫离的手,扶上了他的眉心,竟然是想熨平他的愁,抬头看,晶晶亮的一双眼,里面盛满了掩饰不住的情意,他的妻呐,他的妻呐,莫离在他的身边,好像有多少的愁,都会消弭不见。反执过她的手,包覆在自己的掌心,小心的送到唇边,落下一吻,那吻轻的如同是蝴蝶的翅膀,却扇出了无边的炙热来,烤的莫离脸红红,心跳跳。

“莫离,得妻若你,夫复何求!”把莫离的手背挨在自己的腮边反复的摩挲,即便,莫离恋上他的容貌,只要她能厮守在他的身边,爱上他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可怜的莫离,脸像是九月深秋的枫叶,红透了。

秦玉寒吞了吞口水,他为什么觉得,离儿的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呢?捉紧莫离的手,像是捉住自己一生的幸福,轻声呢喃,:“离儿,你抬眼看看,看看我!”他眼中的情意能酿成一杯酒,能作一首乐曲,能临一首诗,莫离偷偷的抬眼,酡红绚烂,杏脸桃腮,满是流转的风情,“敢问我能进来么?”来人口中有礼,但是脚步已经踏进了陋室之中,打破了室中一触即发的热情,秦玉寒莫离双双回头,惊愕写在了脸上,“状元郎?”两人都极为的聪明,惊愕之色一闪而过,便收拾出来了平常的神态,“不知状元郎突然造访寒舍,所为何事?”青衣小帽,不带随从,双目游移,左顾右盼,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可不认为状元郎会体察民情到如此的地步,两人交换了视线,“令公子几日前撞伤,不知道现在伤势如何?”满脸的关切终于绷不住了,有一丝外泄。

“犬子安好,有劳状元郎挂念!”秦玉寒不卑不亢,不安却开始泛起,“秦先生仪表风流,为何流落此处?”话锋一转,状元郎掀开了莫离快手快脚为他冲的茶,看看里面的老木叶子,又放回原处。

“人生不过一叶浮萍,何来流落之说?”秦玉寒接过莫离为他冲的茶,“就如同这茶,模样不佳,又不若龙井碧螺春赫赫有名,但是细细品味,却是清香萦绕舌尖,久久不散!”说罢,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状元郎。

“哈哈哈——”状元郎干笑两声,不安道:“先生说的对,尊夫人便如同此茶——”秦玉寒丝毫不客气,“我妻尚胜一筹!”

“我要喝水,我渴了!”屋中的秦念慈大声的叫道,莫离迅速的进得屋去,秦玉寒仔细的观察状元郎的神色,眉毛忽松忽紧,在听见念慈的叫声的时候,更是全部挤在了一起,“秦先生,下官,呃,不,在下有房表兄,在济南府,做营官,帐下缺个书记,我见秦先生文章珠玑,有经天纬地的才学,虽然大材小用,但做书记官一年有百两的银子收入——”循循善诱,“在下何德何能,累状元郎为我费心?”秦玉寒心中的不安完全的凝聚成形,这样的反常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件事是他最不乐见的,念慈的爹娘是那般的绝恋,绝对不是秦香莲陈世美的翻版。

“呃,权作下官撞伤小公子的一番心意——”状元郎字句闪烁,语焉不详。

“状元郎既然喝不惯我们的黑木茶,就尝尝我们这里的细茶,尝尝味道如何?”莫离从房内钻出,捧着一个茶碗,身后的蓝布门帘下遮住了一双清亮的眼。

“偏劳了!”状元郎不过是欠了欠身子,孰料莫离的手一抖,满杯的茶水倾倒在状元郎的头上,“哎呀——”莫离手忙脚乱的擦拭状元郎脸上身上的狼狈,手有意无意的那么一碰触,束着头发的簪子就这样就撤掉,满头的发无遮无挡,发际中突兀的一片秃就这样暴漏出来。

“爹——”清亮眼睛的主人,冲了出来。

“哐当——”手中的茶盏都掉落在了地上,“你你你,胡说什么?”状元郎恼羞成怒,脸顿成了猪肝色。

“你是我爹!”秦念慈执拗的说,“你你你,休要胡言乱语!”状元郎的表情只能证明了一件事,秦玉寒的脸上凝成了一片秋月般清冷。

“你就是我爹爹,我爹爹的头被热水烫过,中间有一块没有头发,跟你是一样的!”秦念慈非常的笃定。

“哼,胡说八道!”转过头,红白青三色交错的脸上有着惊恐和不安,“秦先生,我说的事情你要好生的考虑一下,另外,教育好令公子,不要胡说八道!”说罢,便要拂袖而去。

“念慈的娘亲过世的时候,我亲自掘开念慈爹爹的坟墓,想要把他们合葬,才发现那不过是衣冠冢,听说,念慈的爹爹是在鄱阳湖上犯了急症而死,天气热尸身不能保全,念慈家乡习惯,尸身入水便如还乡,便弃尸湖中,没有见到尸体,人到底是不是死了——”状元郎果真停下急匆匆的脚步。

“还有人说,念慈的爹爹是去做了海盗——”状元郎的身子开始微微的颤动。

“咦,状元郎你好像祖籍就在鄱阳湖呐?”莫离适时的敲边鼓,秦玉寒的脸上开始高深莫测起来,如果念慈的爹爹是这样的不堪,那念慈的娘亲以身殉情,又有什么意义。

“下官祖籍何处,与你何干?与这孩童何干?”状元郎回头,脸色开始狰狞起来。

“呃,无事,只是想起念慈的娘亲为了埋葬公婆,煞费苦心,竟然心力俱损,活活累死!”隐匿了念慈娘亲死亡真相,眼睛更是一瞬不瞬的盯住了状元郎的表情变化,遗憾的是,没有哪怕是一丝丝的哀痛划过,“这是你的家事,与下官无关,叨扰,先行一步!!!”说罢,匆匆而去,行走匆忙,束发的簪子都不及捡起,披头散发的走了。

“爹——”念慈的小脸上满是悲戚,多年前的梦魇铺天盖地潮水般涌来,一口气没有上来竟然直直的扑到在地。

“念慈——”秦玉寒急急忙忙抱起秦念慈飞奔而出,莫离紧随其后,没有注意到,暗处那双眼,死死的盯住了他们,里面有恐慌有伤心,更多的是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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