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莫问在雎管家的安排下到了地,而贱老爷虽然感到难受,急需岁莫问医治,但还是忍住,待到岁莫问一行人吃完之后,便让管家立刻请人。
岁莫问安置两人一番后,便随着管家去医治贱家老爷了。
而在此时,一道府邸内,那日在小巷内的领头者和华丽衣着的男子皆在。
“大人,您说这可怎办啊?这稽查司被贱家挡了回来,并且要反查我们了。要是让少爷知道了,我可怎么办?”领头者一脸急迫的表情。
“我不是早告诉过你做事时要把自己摘干净吗?”男子一脸嫌弃的反问到。
“可是大人,这不是要让稽查司的人相信吗?而且我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男子说到这里,话锋一转:“不过,稽查司的德行,你也应该知道,他们不过是求财而已,你拿些晶石打发他们就行。”
“了解了,我马上去账上支一些。”
“谁让你去账上的?你想让少爷知道你惹了那么大的麻烦是吗?”
“可是大人,这,我可没那么多晶石,而且大人,当时可是你叫我去的。”
“你什么意思?我叫你亲自去的?”男子说到这里眼中戾气渐起。
“有什么事吗?”这时一个身影推门而入,看着房内一时不敢发言的两人,问到:“我刚才听你们说给稽查司晶石,是怎么回事?”
“少爷……”
男子见领头者似乎要说,便先开口了:“少爷,是这样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来者听了之后,看了看男子,又看了看另一人后,说到:“既是如此,就先去账房上支钱了解此事,之后再从你的禄石上扣。”说完又转头对着男子说:“英客座,若有闲时,不如多加修练,我多在圣地,家父还要多靠客座帮忙。”
男子听到来者的话,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答道:“是,少爷。”
然后来者转过身,准备离开,但还是留下了话语:“家父为今在升迁的紧要关头,我也为此才赶回,诸位还请这段时间收敛一些,不要为家父带来麻烦。夙日里家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不行,谁若阻了我凌家的道,就别怪我凌云翻脸不认人。”
身后两人闻言,立刻恭敬的答道:“是。”
凌云走出门后,一边走着一边说到:“贱家?看样子得给你们一点厉害看看了,正好拿你们开刀。”
“凌修,帮我联系张伯父。”
“是,少爷。”
下午,在一处华丽的屋内,一名身着官服老者坐在椅子上静候着,不一会就有一位身着更加繁华官服的中年男子进入。
“张大人!”
“刘大人。”坐着的老者看到进来的中年人,嘴上立刻回到,并且两者互敬了礼。
“是哪阵风把您吹来了?张大人?”
“路上遇到了姜礼士,与他一路欢谈,谈到了这,姜礼士有事先回去了。”
“啊!那张大人一定和姜礼士聊的很愉快吧。”刘大人将东西手中东西整齐的放在桌面后,示了一下请,便拉开椅子坐下了。
“是啊,姜礼士提议将安定林收回。”
“哈哈哈~”刘大人闻言笑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那或许要灌很多的迷魂汤吧!”
张大人立刻笑着回到:“不用,只需拆除违建,收回常林使一职便可。”
“哈哈~”刘大人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问到:“张大人知道他收回后想干嘛吗?”
“知道,姜礼士想要收回安定林,复开常春别院,扩大国家教育以及为各方圣地及国家培养人才,并培训幼仆,幼奴。”张大人这位老者说完之后问到:“您不觉得姜礼士这个提案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刘大人放下手中的奏章问到:“比如?”
“教育,权贵,圣地供人以及一些闲着的学士所制造的问题以及各地乱象等。您不觉得这很有用和崇高吗?”
“一定崇高,有用或许,但绝对愚蠢。”刘大人笑着否认到,并接着说:“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如此说。”
张大人笑着回答:“我就在考虑要不要上奏。”
刘大人立刻转变脸色,一脸严肃的说:“张大人,您是当然要考虑所有对国家有任何益处的提案,但是不会有人同意。”
“我正准备同意。”
“我当然支持,但问题是,您要知道安定林每年奉献了大量的纯晶。”
“也是国家混乱度大增,贪污上涨,幼仆缺乏的主要来源。”
“抱歉,这并没有任何必然的关联。”刘大人将奏章彻底放到一边,然后郑重的说到。
“但各地稽查司和监议院分析奏牍都表示……”
“奏牍里能写任何事及臆测……”
“还有事实。”
“不,没有。”刘大人立刻否决起来。
“上面写,各地在安定林成立以前,幼仆及幼奴数量稳定,当安定林成立之后,各地幼仆及幼奴均发生逃逸,除十四岁以上安定林不收的以外,其中以京城尤其严重。
并且幼奴的逃跑使得犯罪及废区混乱度均上升。并且各府原先幼仆,幼奴所做之事一时空缺,幼仆,幼奴价格上升,以及各地奴隶均有逃窜率上升,各地不明人士增加等。
国家自安定林改造后,每年多支出安抚,补偿,支援等资金达到三万四千枚一类晶石。”
“是,但如果这些幼奴不逃窜,造成的奴仆交易,编籍税收每年要减少超过六万晶石,并且因此某些战争孤儿及遗孀的抚恤等也可以更好解决。所以,从国库方面来说我们不反对如此做。”(注)
“好吧,七百年前,因为奴隶混乱,我们建立了奴隶编籍制。四百年前,因为奴隶堆积,国法混乱,我们建立了限奴制。两百年前,因为有人钻空子通过修士多持奴隶,我们禁止了仙凡混用。而现在,我们能得到什么?”张大人说到这里身体向前倾了倾。
而刘大人想也不想的答道:“三万纯晶!四个圣地的支持、大幅增长的奴仆交易以及五万遗户的处理。大量增加了国家的收入,减少了对各类遗户的支出,这其中包括战争、徭役和囚犯等多个方面的遗户,并且得到了四个圣地的支持和维护。”
“这些都大部分是推测吧,刘大人。”
“不是推测,这是……”刘大人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补充到“事实而已。”
“那刘大人的意思就是我的不是臆测,而非事实了?”
刘大人听到这里舒展了一下身子说:“不,张大人,我只是提了一些您在批准这个提案后,会被门下省反驳的要点而已,为您做好准备。”
“多谢刘大人,感谢您对这个提案支持。”
“不用客气,张大人,但是还有人会提出,安定林里的一部分产出是皇室的重要支出,请问若是没了这部分,皇室会如何?”
“可是,刘大人,我们在讨论国家混乱及别院开设士子增加,修士上升的问题。”张大人还想最后尝试一次。
“对,但是安定林的纯晶占了国家贡奉的三分之一,是四个圣地支持的重要来源之一。若是没有了四个圣地的支持,那么国家绝不是现在这样,邻国早已兵入皇城。我们反而稳固了国土,护住了国家的百姓与皇室,而这些都只不过是一点点世俗的混乱和人选的减少而已,为了大义放弃小利不就是如此?”刘大人说完后,就那么看着张大人。
张大人定了定神,然后一边起身一边说着:“对,刘大人说得对,是我考虑欠妥了。”
“张大人,请留步。”
“哦?不知道刘大人找我还有什么事吗?”张大人转头看着也起身了的刘大人问到。
“张大人,您看这也到饭点了,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我听说新开了一家聚惠楼,相当美味,并且全程有姿色不错的奴隶,据说还有修士的。不知张大人有没有这个雅兴?”
“哦!那行,走!走!我还要多谢张大人的消息了。”
“哪里,哪里。”说着说着,两人就搭在一起向外离去。
注:这就是囡囡的来源那章提到的了,我那章的伏笔,总的来说就是国家减少抚恤金的支出,而要选择一部分残留的遗孀和孩子当做无证人员拒发。而我写的那位尊者还算有点心,心不太黑的,只是赶人而已。因为在我所设定的这个世界里,这句话的真实意思是将遗孀和孩子充做奴隶,城主拿一部分,一部分反补国库。至于造反之类,请记住这世界高武,一群凡人怎样也不可能和圣地做对,至于其他修士,受益者为何要反自己?又有多少会有渡世之心呢?
说实话,这章挺难写的,因为要在一章之内把世界观补完整,并且要暴露里面的具体,透露出这个世界是个吃人的世界,我本人又没经历过,只能靠想象。这样才能写出岁莫问和这世界里面的一些好人的闪光点,因为我始终记得别人和我说的,善人角色的主角就是靠反派衬托的,我就写了个世界来衬托。emmm,大家不会觉得我内心比较阴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