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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飞车(下)

毛人挠着脑袋道:“其实我们来之前也想过,空口无凭的,凤凰未必会信。”

依得道:“怀疑是人之常情,道长别那么客气。”

陆廷珍闻言也确实没再客气,继续道:“我那徒弟叫赵阳,跟着你们后面溜达一上午,回来说看你们说话做事挺实在,不像是坏人。我就让他去看看商团的车队里面有没有你们说的那个,结果还真有。这孩子跑了两天,把事查清楚了。”说着又冲二人道:“这也就是为啥我关了凤凰两天不让见你们。我这徒弟年纪太小,要是不查清楚,当师父的能放心么,是不?”

“情理之中!”和尚单掌稽首道。毛人也频频点头,来了句:“我还说呢,雪仪门规矩也太大了,杀父之仇都不让赶紧去报……”

“哪能呢?”陆廷珍摇头:“她自己报不了门中也要帮她去报,门中不能出手我这个师父也不能放手不管啊。”

正说着,门口走来一名蓝衫青年,看样子二十多岁,身形健美,腰挂垠袋,背后背着布套装有兵器,看那握把应该是一支铁笔。这青年浑身上下着装板正,显得干净利落。面容棱角分明,肤色黝黑,一头长发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让他略显粗犷的相貌看上去柔和不少。

“师父,您叫我?”青年抱拳躬身道。

“咦?”毛人诧异道:“你什么时候叫他的?”

“呵呵呵……”陆廷珍笑道:“阳儿先进来,”而后转头对毛人道:“厉害吧,这叫千里传声,等你修炼出了元婴,也能做到。”转而又对那青年道:“阳儿,这两位是凤凰她父亲的至交好友,一位是狲五空居士,另一位是依得师父。”

那青年闻言抱拳施礼,朗声道:“在下雪仪门五代弟子赵阳,二位前辈好。”

“你还真别客气,”毛人拱了拱手:“我未必有你岁数大!”

和尚听得一乐,道:“毛人说的是,赵居士还真别客气,你们修士都是驻颜有术的,我们真不敢当什么前辈。”

赵阳闻言面带笑容,垂手笑道:“二位是实在人,那我也不扯虚的。实不相瞒,我今年四十三岁了,咱们各论各的吧。”

“行,挺好,那你是赵大哥,”毛人道:“我就不愿意算来算去算辈分,以前在我们那里,除了我妈我姥姥家里几个人以外,见了谁我都叫大哥。”

厅中几人都知道他来自野外蛮族,不喜欢攀交情论辈分,也都一笑释然。其实人与人交往也就是这么回事,你接受了他的不同,他也就没有那么不同了。相逢一笑不必一定非要泯个恩仇那么严重,能敏个隔阂也就弥足珍贵了。

照样这人一看就是爽朗健谈之辈,不待师父发话便问道:“师父叫我来是要问调查的情况?”

“这厅里没有外人,阳儿你坐下说吧。”陆廷珍点头道。

“谢师傅。”赵阳道谢,又向对面二人道声失礼,回身坐下后才道:“那天师父让我去查商团车队,赶巧了,那些人第二天就要离开循沦城往回走,说是濊貊人大举北迁,最近已经从沿途的区域扫过去了,不少城镇换了主人,正是奇货可居的时候……”

赵阳详细讲了他的调查经过。那天他找到从火龙峡来的车队,觉得自己出头会让这些凡人过于重视,到时候大惊小怪的没准就查不出来什么了。他就回自己家族商铺,找了两个外表忠厚的伙计,教给他们大概要查什么。那二人也是精明,一番试探找到胖子卞帅后车的商人,借口店中急着出手一批货物,把后车两个商人给诳出来绑了,拉到没人的地方把刀在脖子上一架,俩商人差点把一路上几点拉屎几点吃饭都给详细爆出来。两个伙计把他们交代的事情前后分析分析,觉得只有出事那天护卫队的副队长在胖子车旁站了很久这件事比较值得怀疑。如果说拴绳子的木桩断了,也就只能和这件事挂上点钩。

这俩伙计确认已经得了线索,威胁两个商人不许乱嚼舌头,就跑回来告诉赵阳。赵阳听了事情经过则直接就去找了那个护卫队副队长,依然是托人把他约出来,到了地方赵阳却从天而降,就说了三句话:“胖子卞帅的事。你说了,我就留你活着。你不说,我就把你整死再去问别人。”那副队长当时就跪下招了,说是队员江达干的,自己收了贿赂,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那么过去了,那天在胖子车前确实犹豫很久,但还是没顶住钱的诱惑,没告诉胖子有人要害他。赵阳念在他还算老实绕了这副队长一命,让他带路去把那江达抓回来问话,他却说江达半路上就遇见家人来报信,说他家里发生大事,请了假跟着家人回去了。

卞凤凰听完来龙去脉,低头想了想问道:“三哥,知道那江达为啥害我父亲吗?”

赵阳道:“我问那个副队长了,他说不知道。不过想到那江达害了人就走,说是回家。我就怀疑他是你们本地人,不是为了你们的家产就是一定是有啥夙怨。昨天我已经传信给暮雨堂的齐师姐,她也已经给我回信了……”

“咋说的?”卞凤凰急问。

“没事,小妹你别急,”赵阳温言道:“先告诉你,齐师姐此时已经派出人手去保护你母亲和弟弟了。”

卞凤凰闻言长出一口气,因为紧张而踮起的两个脚跟这才放下,发出噔的一声,她长着两眼喃喃道:“家产无所谓,娘和弟弟没事就好。”陆廷珍一直没有插话,此时听了小姑娘的自语,不自觉露出微笑,点了点头。

赵阳缓缓道:“不过齐师姐本人并不在火龙峡大城,手下人要赶回去也需要时间,我们昨天联系……她说要派两名丹期高手直接赶过去……如果速度快的话,当下此时应该也到你家了。至于那个江达是咋回事,就要等这位同门先行调查一下才能知道了。”

卞凤凰听完师兄的的介绍,站在师父身边伸出一只手悄悄捏住了师父的衣袖。陆廷珍拍了拍她的手,道:“没事,吉人自有天相。再说事情已经发生一年多将近两年了,如果有什么不测,现在着急也不赶趟了。”顿了一顿,又问道:“你自己有啥打算?”

“师父,我必须要回家一趟了。”卞凤凰慎重道。

“那是自然,”陆廷珍摇摇头:“我说的是回去以后,你想咋处理这件事?”

“我……”卞凤凰想了想,答道:“先把娘和弟弟安排到门派驻地保护起来,然后与同门一起查清江达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爹,然后……”

“然后干啥?”陆廷珍扭身望着她。

“然后!杀了他!”卞凤凰声音不高,但语气坚定。

“阿弥陀佛!”依得忽然宣了声佛号,低声道:“仇杀无益。”

陆廷珍看了和尚一眼,不置可否,转回头看着卞凤凰,轻声道:“杀人不是好事,但有些事总会用杀人去解决。从门派的角度来讲,那个江达非杀不可,因为他谋害的是我雪仪门的人,杀一儆百,他必须死,甚至他全家都必须死。”

和尚的眼角一颤,眉头皱了皱,但终究没有说话。陆廷珍看在眼里,也不去理他,继续道:“但是从你的角度来讲,杀死他并不能让你父亲活过来,也无法减少你失去父亲的伤感。同样的,要保护你的母亲和弟弟也不是只有杀了他这一个办法。”

卞凤凰落下泪来,她不是俗人,更不是蠢人,所谓道理只要说一遍她就能懂,只是父亲脱离商队险死还生,最后在崖猿镇死于非命,一切的源头都是从这江达身上来的,难道就这么放了他?那父亲在九泉之下该是多么委屈?公平何在?

已经化神合体追求超凡证道的陆廷珍又怎会看不透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孩子……自己回去处理吧,但是师父只给你留下一句话——但凡心中有一丝丝的不忍,就可以不杀。”

随后陆廷珍便派了赵阳随同卞凤凰一起回家探亲,毛人和依得自然也要跟着去。八万里路在普通人来说,全速前进也要三年时间,但在雪仪门的人来说,半个月就到。况且他们走的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路,而是空路,也就是用飞的。和尚还好,他至少跟他师父一起看见过别人坐“飞车”,而且眼前这个比那个还要小不少,所以自己坐上去的时候虽然觉得新奇,可也不至于太过失态。但毛人就不一样了,这东西他只是听说过,但是从没见过,更别提坐了。大呼小叫的把脑袋伸在外面四处张望就成了他的常态,别人看一会风景就把脑袋缩回去老实坐着,他则是天生皮糙肉厚,顶着大风看个没够,不过在某次嘴张得太大被灌了一肚子风之后,总算把嘴闭上了。

其实他闭不闭嘴都无所谓,因为大家都有耳塞。上车之前赵阳介绍过,这种斧式飞车是最低等的飞车,噪音大、不结实、没盖子、速度慢,在修士宗门中属于最低端的法宝,开动起来不光有四个轮扇的轰鸣,在快速飞行的时候更有强风刮过车身的砰砰爆响。不过雪仪门的主要财力物力都用在罗刹鬼族边境那边,总堂里能给他们拨出来用的也就这么一辆老破车,大家对付坐吧,好在从这里到火龙峡大城最慢也就半个月。他说得轻巧,可这老破车飞起来虽然比在地上拿腿量马路要不知道快了多少倍,但是只要一加速,整个车就不停哆嗦,弄得赵阳也不敢快飞,只能用比较慢的速度悠着劲往前赶。他倒是乐得如此,速度越慢他也就越省内息,自然也就不那么累。

毛人前两天忙着看风景,之后两天就趴在座舱边上看前面那两个大轮子。他从来没想过本应该立在车旁边的轮子居然可以横着镶在车身上,更没想过车这个东西还可以是这个形状的——像一把双刃“战斧”。只不过这“战斧”一头大一头小,小头在前面,大头在后面。那所谓的大轮子其实也不是轮子,好像更可以说是一种扇子,飞速旋转的时候能把上面的风给吹到下面去,前面两个小一点的轮子和后面两个大一点的轮子同时旋转,飞车下面涌出狂风就飞起来了。“战斧”中间窄的位置就是九个座舱,后排中间的位置是赵阳负责驾车,其它八个位置则是他与和尚还有小凤凰随便坐。

看了两天风景又看了好几天轮子的毛人终于过了那股新鲜劲,半躺在座舱里面思考他奇异而又有点扭曲的人生。思考了十天,没有结果。或者说凭他自己的思考能力,连开头都没开明白,不过贵在执着。只是他不自觉地想起了老太姥姥曾经说过的中原战场,据说当年五国混战,中原战场上最流行的东西就是战车,不知道说的是不是就是这“斧式飞车”。不知道的事情没必要去想,这一点毛人还是明白的。所以他很自然地转移了注意力,去考虑陆廷珍和小凤凰说的话——但凡心中有一丝不忍,就不要杀。他有些不明白,该杀就杀,为什么会有不忍?他再次没想明白,不过他真正杀死的人只有两个,在他看来自己还是经验比较少,他决定以后还是选择多杀一些人,体会一下会不会觉得不忍。

前段时间江达心情大好,一下子纳了两房小妾,还是姐妹俩。如今大老婆回娘家,之前的两个小老婆也跟着去了,这两个十六七岁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他可没舍得放走,半个月来天天大被同眠,过得风流快活。只不过他的风流日子在卞凤凰回乡后的第二天被打破了,而且是被毫不留情的羞辱着打破的。试想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光着屁股被扔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是什么感觉?

不过对于江达来讲,羞辱只是一开始时的感觉,很快就不见了,或者说很快就来不及考虑面子的问题了。在他被人粗暴地拎着脖子从软玉温香缠绕地温暖被窝里面毫不留情的一把薅出来的时候他就明白,肯定是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暴露了,而且这件事涉及到了大人物。他是武林高手,这一点毋庸置疑,他爹教给他的功夫就已经够他横行乡里了,他们“门主”教给他的功夫则让他完全有可能在很久的将来有能力稍稍触摸一下真正的修炼。他有超越一般人很多的警觉能力,所以能在睡梦中拎住他的脖子而让他毫无察觉的,只可能是修士,至少要是完全凝结内丹的修士。打一般人,他行。但是遇见修士,他是一百二十分的白给。

被憋得迷迷糊糊的江达也在想,能培养如此高手的势力在福云镇其实很多,至少有五六家,但是凭他和那几家的交情,怎么可能把他这么难看的拎出来?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会打自家的狗吗?就算打,他也不只是某一家的狗,他们就不想想那几家对自己的态度?更何况,作为一只修士门派的狗,他咬谁也不是自己能拿主意的啊,再说能被他咬的,哪个是他惹不起的呢?这不合理啊。就算有人要杀他灭口,也不会这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杀他吧,他临死只要喊出一两件事来就能让这些势力满屁股麻烦,更何况他也是有些其他后手的,这无论如何也不是那些势力想看见的情况吧?

所以江达心中的疑惑远远大于被人从被窝光着屁股拎出来的屈辱感,可是从几乎窒息的痛苦中挣扎着缓过劲儿来的江达分辨清周遭的情形时,他的疑惑就不那么强烈了。不过还没等他来得及有什么应对屈辱的反应,就见一个人拿扫帚挑着一条裤衩摔在他脸上。他也不敢废话,赶忙穿上,总比现在吊儿郎当的好看些。不过刚刚穿好站在那里,腿弯上就挨了一脚,这一脚直接踹中两个腿弯,江达暗想这功夫也真是没谁了,踹得这个准!江达被踹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也不敢跑,他倒是知道在修士面前自己跑不了。但眼珠转了几圈,还是故作镇定地低头大声道:“不知江某什么时候得罪了几位神仙?还请几位告知,给江某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会给你的……”一个声音冷冷道。

江达转眼看去,只见一个蓝衫青年肃立场中,此时正冷冷看着他。江达抱拳道:“敢问这位神仙圣号?不知是否有何误会?”

蓝衫青年理也不理他,只是抬起眼光看着四周,冷声道:“雪仪门总堂在此办事,闲杂人等退至三丈之外。”言罢将手中提着的长剑轻轻挥了挥,只见一股淡蓝火光从剑上徐徐放出,形成一圈半圆形的火环缓缓向外扩散。直到将惊呼的人群逼退至三丈之外才陡然消散,不过火焰虽已消散,那残留空气中的热量还是让前排的人被烤得面孔通红。围观人骇然不敢造次,场中一片安静。

江达看见那蓝衫青年随手放出如此庞大一圈火焰,边缘处掠过自家宅院高墙,烧得雪白墙壁上一道尺来宽的漆黑焦痕,黑烟缭绕间再想到那火环刚才就从自己头顶不高处掠过,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暗道今天的事估计不好了结。不过想到自己只要死不承认,他们只要拿不出什么证明自己是主谋的证据,那就能活!当着这么多百姓,那些死要面子的修真门派总不能坏了他们自己的颜面吧?当下稳了稳心神,默然不语。

蓝衫青年逼退了围观人群,回身向着身旁一名身穿彩色纱衣的少女道:“小妹,师父既然有过交代,这事咋办就全看你的意愿了。”

一身彩衣的卞凤凰点点头,轻声道:“好,谢谢三师兄。”

赵阳摇头后退一步,不再说话。卞凤凰则是来到江达面前,看着这个杀父仇人。她两颊的肌肉收紧,绷得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露出淡淡的粉红。江达抬头看看,发现并不认识这女孩。他瞟了一眼站在自家台阶上的蓝衫青年等人便满脸堆出一副笑容,道:“不知小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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