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找我。”
“怎么回事?”
“爹,如果郎中说的没错,粥有问题,我猜的就对了!”
“难道这老太太真的不姓李!”
公公不好在这个时候去儿媳房里,只好叫来儿子询问情况。
后院。
“祖母,那粥真的有问题吗?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只需要周家这老爷,何苦害了这么多人,少夫人平日待我不错,您又于心何忍!”
“子安,你记住你不姓李也不姓周!你来这里不是求生存就够了,现在你只有你父亲了,他还生死未卜,我必须按照他们说的做!”
“我不信!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子安,你还小,要不是突然寻到你父亲,我本不想这么早告诉你的!你可能还不懂,但是他们之间都是商人,恩恩怨怨,表里不一啊!”
“祖母,我会自己去了解这一切!”
子安一气之下打算跑出去找到一直指使祖母和他的人,探个究竟!可是半路却听见周府要查一查少夫人小产一事,怎的现在下人都这么不用心,从小姐到少夫人总是出差错。子安冷静下来,担心祖母又折回去了。
坐在院子里的子安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周老爷要害死父母亲,父亲只是经营着几家唱戏的小园子,和这些大商人相识也不过是因为来家里的小园子听过戏,又何来仇怨致父母险些双亡。
“子安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哦,没什么...那个...少夫人怎么样了?”
“嫂嫂还很难过,我本想陪陪她,娘说小孩子还是出去的好。”
“痛失骨肉,少夫人一定很难过,还是多陪陪少夫人最好。”
“子安哥哥你怎么啦?”
“没怎么。”
“怪怪的。”
“有吗?我还有事,改天找你。”
说着子安进了屋,诺儿望着子安背影总觉得他今天怪怪的,怎么好像比自己还难过的样子。
不知为何,周家老爷和少爷没有按照猜测深查李婆婆,只是按着规矩查了全部少夫人三餐出处的厨房,包括李婆婆哪里,和少爷想的一样,什么也没查到。
日子恢复了正常,大家都悉心照顾和陪伴着少夫人,让她从悲痛中慢慢走出来。
除夕夜在随之到来了,周夫人怕少夫人痛失骨肉又不能见到父母,心情郁郁寡欢,便要儿子讲亲家都请来府里,白天热热闹闹的,也能让儿媳妇心情好一些。到了晚上,一家人放灯,一边看一边祈福,好不热闹,少夫人也露出了笑容。小姐那边呢,小孩子快乐也总是很简单。
因为是除夕,周夫人也安排下人们能回家的回家,不能回和没有家的人在府里一起过除夕夜,李婆婆和李子安也被邀请过来一起欢度佳节。子安几日前就听说除夕夜要放花灯,所以早早的给梓诺做了个独一无二的花灯,讨她欢心也为她祈福,只有他知道,不过来日有什么样的战争,都不要伤及他的诺儿妹妹,那可是他的命。
果然除夕夜也不得消停,陈戈在后院墙外偷偷发着暗号叫来子安
“李子安,这是老爷让我给你的。”
“这是什么?”
“毒药,周府老爷夫人都想来心善,很会顾及下人们的心情,今天除夕夜,老爷会像往常一样安排下人也在各自院子里过节,还会送去厨房做的饭菜,你下了药,周府就瞬间全部消失了,你也会报仇了!”
“我不!下人们是无辜的,少夫人是无辜的,我们已经害她痛失腹中子,不能让她丧命了!还有诺儿妹妹都是无辜的!”李子安几斤咆哮,陈戈吓得赶紧捂住了他的嘴。
“不想报仇了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以为他们不知道小姐大病少夫人小产是你祖母干的吗?周家少爷精着呢!你看他们都无辜,那么死的就是你祖母和你,还有你那个病病殃殃的父亲,你以为行动失败老爷会放过你父亲吗!”
“赵府的手段也不过如此!扣押我父亲作为人质,拿我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还高龄的老人冲锋陷阵的为他杀害别人!”
“别忘了,老爷也是在帮你,毕竟这周老头子害死了你母亲,还险些让你失去父亲!”
“呵,究竟是谁,都是你们一面之词,这个药我不会放,如果还想让我配合,照顾好我父亲,大家也都过个好年!”说罢,子安气冲冲的回了周府。
看着李子安头也不回的走了,陈戈气的牙痒痒,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说话这般厉害。他的贪婪让他变成如此禽兽不如的人,周老爷安顿他回家,虽然打断了他的腿但也为了惩戒下人,随后也请了郎中为其母亲医治并且帮他接骨,虽然现在走路点跛但是也无大碍了,况且周老爷给了他一大笔钱财,但是却因为自己游手好闲败光了钱财,害自己的老娘买药钱都不够,最终抱撼而终,他却执迷不悟认为不是周老爷赶他出门还打断了自己腿也不至于没钱给母亲看病,便选在这么个好日子要灭了周府上上下下百十号人!
而李子安这边也觉得奇怪,赵老爷精明的很,怎么会如此没有脑子的要杀人灭口。总觉得里面不是这么简单的,但是他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祖母又那么肯定就是周老爷害的父母亲,诺儿妹妹他又视其如命,他该如何保护这一切,拿着花灯却没了心情。